婚劫-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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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床是我的。”
“喂,你要不要这么没绅士风度啊,就一张床!”
“我说过让你乖一点了。”
方小果一怠,确实人家刚刚说过让她乖一点。
“可你乖一点就是要撞别人的脑袋么?”
“可谁让你骑我身上的!”
“……”
程劭杉承认和她说话不能绕太多弯儿,得直着点,因为她会出乎意料的投来一句雷,把你炸的外焦里酥。
“想和我睡也可以,以后不许粗口。”他丢下冰块,恶趣味的将手上的冰水往方小果稚嫩的皮肤上一捂,很满意的转身走向浴室,背影的另一面则是浅浅的笑。
“姓程的,你大爷!”方小果气结,双手揪着床单,咬牙切齿的望着浴室的门,仿佛要穿透。今天被人吃了豆腐还要帮人抹干净嘴巴,她可真服务到家了。
还在挫败感的她却被人无辜的丢来一条湿哒哒的毛巾,确切说来刚好丢到她的头上。
“程劭杉!”
方小果有句经典“俗语”:果果不发怒别当果果是豆沙包,她恼羞成怒的将头上的毛巾扔到一边,整个人从床上蹦了下来,下意识的去抓对面那人的衣服,可这一抓不当紧,对面那人刚好只围了条浴巾,可刚好方小果没站稳,如众多言情小说一样她整个人就直挺挺的爬在程劭杉光洁的身上,只听“砰”的一声两人双双倒地,还因此而有了稍微的弹动,方小果在程劭杉的身上弹了一下,又贴了回去,方小果在被震蒙之前脑子里一闪而过的概念就是:我的仇终于报回来了!
某女色咪咪的爬在一言不发的男人身上,两腿刚好挂在他的腰间,而这也就是方小果所说的吃回了豆腐,占回了便宜。
沉默了许久后,震晕的某女睁开惺忪的眼眸,感觉不真实,再揉了揉,再睁大……
“你丫不穿衣服乱跑神马!”方小果的脸迅速升级为红苹果,熟透熟透的,利利索索的摁着他的胸前的肌肉爬起来,也不管穿没穿鞋就想赶紧逃离案发现场,她知道自己装傻充愣只能糊弄一小下,也许很快就要世界大战。
“方小果,你有意的是吧!”程劭杉盛怒之下站起身一把抓住还想逃离的方小果,将她紧紧的揽在怀里,裸露的身体不给里面还穿着小毛衫的女人丝毫空隙。
方小果被他抱得几乎喘息不过来,心想如果这样被人憋死会不会很囧,女明星因房事过于激烈,喘息不及,顷刻猝死。
阳光昏黄,彩云挂天,房间内一女坐着,一男躺着,各自发愣,方小果看着眼前拥有一副好颜的男人,他俊朗的外表冷漠的性格偶尔的暴躁,她脑中想了一连串的形容词却依旧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按在他身上,可她却在这寻找中反复的问自己,我结婚了,竟然和他结婚了,不管事实如何,重点在于对方是谁。冷漠,却犹有温情,就如一杯苦咖啡,再苦涩最终留在舌上的依旧是那抹香。
程劭杉一翻身就见那傻呆呆的方小果在发愣,目光像是看着他又不像,他起身在她眼前晃了晃,这傻果果却依旧没反应,他抬起腿在她的腿上踢了踢:“哎哎,别看我着迷了,吃饭不?”
饭,对于一个乘坐什么都没事却仅对飞机产生不良反应的人来说,这个诱惑,相当大。方小果狗腿的点了点头:“吃啊,杉杉,我们吃神马?”
所谓穷凶极恶,方小果在头脑发昏,四肢无力的情况下,根本不知道自己叫他的名字有多么亲昵,她只希望下一秒能看到食物,饭!!!
“嗯?你刚的话再重复一遍。”
“我们吃神马?”莫非他听不懂这些网络语?
“再上一句。”
“额……忘了。”方小果生锈的脑壳在做“飞速运转”运动,可飞了那么久依旧没想起他所说的上上一句话。
“换衣服。”他眉宇间稍有的浮动也消失不见,冷冷的说了句就走到阳台,点了支烟抽了口。
最近一段日子他都过得很不真实,每天仿佛都在梦幻中,看着别人展笑靥靥而他却不知面对这份婚姻是该笑还是该沉默。他的决定掺杂了太多情绪,对宋熙彤的失望,方小果的好奇,当然更包括对婚姻本身的一种的神秘,他萌生了想要结婚,而且对象一定要是她方小果,非她莫属。
“我好了,你还不换衣服?”方小果屁颠颠的跑到阳台,一件白色绒毛长衫下一双栗色短靴,衬得她娇小可爱,程劭杉也不知哪个神经搭错了,竟一把抱住了那软绵绵的身体,那一刻,他脑子里竟然蹦出一个他从没想过的念头——既然是你,那就一直是你吧。
他带着她走进一家餐厅,低调却蒙上淡淡的华贵气息,程劭杉优雅的点了份餐后就交给方小果让她点自己想吃的。
“杉杉,我……还是你来点吧。”方小果挫败感从那满篇的英文菜单开始,她的心就从赤橙色逐渐变成灰白色,在大学里她的英文就是让她最头疼的,她就连最基本的英语四级都没有过,所以面对这满篇曲线的虫子文方小果势必选择退让,把她的温饱大权全权交给了对面的男人。
程劭杉脑后三条黑线,暗想这些简单的英语单词总应该会的吧,方小果果真是猪小果,太懒惰,不行,回国后得请个家庭教师恶补她这个英文菜鸟。
“和我的一样。”程劭杉说出一口流利的法语让对面的方小果自惭形愧,人家连法语都能讲的这么好,而她学了十几年的英文还如此菜鸟。
“不用羡慕,回家后我会雇人恶补你的英语。”他抿了口红酒,随口脱出一句“回家后”,家,那么自然的道出,原来一切也这么简单。
一旁已经饿得发昏的某果自然没细听这句微妙,张着口脑中一直回旋着恶补英语的话,“我看不必了吧,我又用不上那虫子文。”
“还学会反抗了?”程劭杉一拧眉,冷光闪过,方小果也只好皑皑的作罢。
chapter。18
一张床,两个人,若是普通夫妻这当然没啥好考虑的,抱在一起滚床单就可以了,而他们不一样,两人你看我一眼,我望你一眼对持了许久,到最后败下阵的依旧是气场太弱的方小果。
“我们石头剪子布怎么样?”
“石头剪子布!”
果果:石头
杉杉:剪刀
“啊我赢了!”方小果尖叫的跳了起来,胜利者的自信连带着对失败者的些许怜悯,投过去一个眼神,您该让位了,床下才是你的地盘。
“你睡下面。”等方小果兴奋激动过后,程劭杉冷不丁的说了句。
“程同学,你抢台词了吧。”这话不该让我说么?
“谁输谁睡床上。”他又说了句。
“谁说的?”
“你只说石头剪子布,又没定到底是赢得谁床上,还是输的。”他眯着眼一笑尤为邪恶。
“!!!”擦的,我说你怎么也不带考虑的就要和我石头剪子布,原来不管我是赢是输,赚家都是你啊!
腹黑!无良!!!
“再来一次,这次不算!赢的睡床上!”方小果恶狠狠的瞪了那阴险的程劭杉,“石头剪子布!”
果果:石头
杉杉:布
“晚安,去睡觉吧。”程劭杉满意的一笑,果然她又出了的和她原来一样。
“卑鄙,阴险,奸诈!!!”方小果的小宇宙爆发了,神马绅士帅锅,神马彬彬有礼,全是扯淡!
“再多骂一句,我就改变你躺在床上的想法。”
“鄙……Bingo!”
等方小果洗漱过后,她发现某男还没有从床上闪开的概念,她又狗腿的跑到他面前:“杉杉,该睡觉了。”
“哦。”回答的倒迅速,关掉床头灯,一弓身钻进被窝。
“喂,你不是改了主意让我睡床上么。”
“嗯,你躺呗。”
“可你……”
“我对发育不完整的不感兴趣。”程劭杉拢了拢被子,背过脸丢了句。
咣当,方小果只想倒翻在地,他能否不这么“语不惊人死不休”“损人不偿命”的!
只一条被子,方小果也背过脸,两个人背靠着背,可某果一晚上都绷紧了神情,一开始她是因为那句“发育不完整”内心念怨,怎么就没发育完整了,我不照样有屁股有胸,也有S型身材么?不过就是,小一号……等她念怨的差不多了却发现自己在他身旁根本睡不着,身后的男人紧实的肩背,火热的体温,还有他周身都散发的吸引她的磁场,翻来、复去,辗转、反侧,可她怎么都睡不着。
“别动了,睡觉。”一条炽热的胳膊揽过她的腰际,将她很自然的揽在怀里,低沉的声音轻轻道。
神经再次紧绷,这几天与他几次的“零距离”接触使得方小果大脑卡带无数次,他富有磁性的嗓音如揉进她心怀,方小果在僵硬了身体的几分钟后逐渐柔软,头在他怀里拱来拱去,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舒舒服服的睡下,温热、贴心,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方小果会沉醉一辈子。
在巴黎程劭杉带着方小果疯玩的几天里,两个人再没分过床,一直都是一张床,一条被子,起初方小果也执意分床睡,可程劭杉说一来这里没第二张床,二来他们虽然出了境,可难免有狗仔队偷拍,若是刚好忘记拉窗帘让人看出来是分床睡,回头一登报,又是麻烦事。方小果一想,也对,就不再坚持,睡就睡呗,又不会少块肉。
晚上程劭杉见她兴致还是高涨就打算再去几个国家,在提了这么一句话之后,某果忘乎所以,在床上乱蹦乱跳,而平躺在床上头靠在床头的程劭杉被她这热乎劲也引了兴致,勾唇一笑,抬脚一挥,某果标准的狗啃屎姿势再次呈现。这次不同的是她狗啃屎的位置太特殊了。
只听“砰”的一声,某果横尸大床,下巴着床时她下意识的用手去抓可以扶稳的东西,而左手不偏不倚刚好抓着某人的大腿内侧。
“啊……”一声惨叫,脸成了红番茄,她僵硬的手也不知该抬还是该放。
“你故意的是吧?”程劭杉摘下眼镜随手扔到床头柜上,一个人半跪着两腿卡着还在尖叫的方小果。
“不,没当然不是!”已经语无伦次,再怎么说自己是动了别人的身了。
“不是?我看你是借机,好你个方小果,也学会玩儿这招了?”程劭杉眯着眼睛似被动怒似的。
“不是,不是,我当时怕摔地上,所以……想找个支撑物。”
支撑物……某人身上的那个玩意儿也算支撑物吧!
“解释无效!”
“哎,那你打算怎么办啊,该不会……让我对你负责吧?”方小果一脸惊讶,上下打量着他,“不会吧,不就是‘碰’了你一下么,这几天你还碰我还几下呢,这次就当结账吧!”
结账?这是妓女与嫖客的关系吗?金钱交易?不对确切说来是肢体交易。
正僵持中,程劭杉的电话响了,在床头柜上嗡嗡直震,“那个……你电话……”方小果用手指了指斜上方的位子。
“转移问题?”
“当然不是,好意提醒。”狗腿的一笑,某果自认为很淑女。
程劭杉白了她一眼,翻过身去接电话,身后的方小果大喘了一口气,暗想:哪位爷啊,这么会挑时候!
“说。”某人没好脾气。
“做事呢?哎呦打扰您嘞。”
“再不说挂了。”冷冷的冲着电话那头的人白了一眼。
“你不是吧,我还以为你和那小果是闹着玩呢,这几天你可悠着点,别闹个腰肌劳损,到时候让人家果子守活寡啊。”章月一看他恼了更来了兴致。
“她好像说安佳最近脾气不大好,莫非不满意?”程劭杉四两拨千斤,知道安佳是章月的软肋。
“你大爷的,别听那果子瞎掰!”章月的老脸被人揭开确实很挂不住,这方面不是他不行,是那位姑奶奶憋屈他,从程劭杉跟方小果去巴黎度蜜月,那位祖宗就没再让他碰一下,给他馋了好几天都没得手。
“听不听是我的事,我的果子要你管啊。”
这话一出,方小果不蛋腚了,“果子”说的是自己吧,“他的”?我什么时候成他私人占有物了?
方小果勾着眼睛看他,只想从他表情里搜索点信息,程劭杉见方小果毛茸茸的头乱拱,他抬手摁着她的脑袋,不让乱动。
方小果一看,趁他不备抓起他的胳膊就是一口!
“啊!”程劭杉吃痛,扔了电话,“你属狗啊!”
“错了,我属猪。”
某人满脸黑线,暗想这交易自己太吃亏了,她咋就那么傻呢!
“不去了,明儿回A市。”给我抬杠,看谁抬过谁。
“不要,杉杉,杉杉……”方小果一听不去荷兰了,抓着他的胳膊乱摇。“杉杉”这一称呼方小果自打蜜月开始就很自然的叫上了,某人惹她生气的时候她叫他全名,某人一给她甜头,她就屁颠颠的叫人家“杉杉”;而某人也很应景的偶尔叫她果果,而大部分时间他宁可叫她“呆果”。
“叫这么亲干嘛,非奸即盗。”
大哥,您看我长得像能强*奸你盗你的样子么?方小果嘴巴一张,俩眼耷拉着,俩眉往里一撇很自然的呈现一个——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