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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帅爆全红楼的族长-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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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了贾珍之后,大理寺寺卿一手拽一个难兄难弟,一同进了宫,朝当今秉了案情一二,得到“按律办事”的皇命之后,也就当真按律办事,先组队派人去金陵进行相关调查。

    于是乎,贾珍在大理寺牢里从炎热的夏天一直呆到金秋十月。

    对于这效率,贾珍想骂娘了。

    但是这一日,贾珍刚练拳呢,听得牢房打开的声音,回眸望了一眼,只见被衙役压着,带着镣铐踉踉跄跄而来的贾琏,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来。

    终于等来了狱友啊!

    说起这狱友,倒是不得不提一下他刚主动进牢房的第三天,贾赦和贾琏前来探监了。

    那一日,贾赦骂过贾珍,到最后却也是颇为无奈的开口,一脸豁出去不差钱只要把人捞出去的亲叔模样来,道:“珍儿,你受苦了,认罪也就认罪了,反正还有议罪银子可以抵罪。你也不要忧愁了。虽然你有点变样了,但到底是我侄子。我看着你长大的,咱多少年的情分了。放心,就算宁府钱财不够赎罪,你叔我也是有钱的,会把你捞出去的。放心!”

    瞧着贾赦这似乎要豁出去的模样,还直接给他塞了厚厚一叠银票让他好打点狱卒,贾珍眉头一挑,想起据说红楼梦中贾赦唯一的闪光点。贾宝玉和王熙凤落难时,贾赦没有放弃救助。此事也被很多人当做贾赦重情的表现之一。

    当然更为重要的是,他贾珍向来一报还一报,不喜欢欠人情。

    于是乎,等贾蓉来探监的时候,小声吩咐了几句。没想到过了一个多月,才等来了狱友。

    浑然不知道还有这中间的曲折,贾琏已经完全懵逼了。

    “珍珍大哥,”贾琏转了转脑袋,转眸看向贾珍:“我我”

    “你怎么了?”贾珍故作惊讶挑了挑眉头:“我还以为是赦叔进来呢,没想到先进来的是琏弟你啊!看来,我当初所料不差。把你定罪了,那到时候”

    听着那意味深长的笑意,贾琏摇摇头:“不!不不!这绝对不可能,不可能!我是被人冤枉的,被人冤枉的。”

    “被谁啊?”

    “一定是凤姐儿,是她!”贾琏满脸怒意:“来旺那狗奴才都认了,是凤姐儿指使的!”

    一听这话,贾珍面无表情:“贾琏,你是不是男人啊!就算你不知道?谁信啊,自己媳妇都管不好?你能干啥?”

    “对了,你什么罪名啊?”

    “放利钱,”贾琏面色带着一份苍白:“这这据说不是重罪,重罪是插手官司,吃完原告吃被告,导致两家子女自杀,闹出了人命,定得是私通外官。拿着我我的名帖去的,坐实了贾家,贾家非但金陵地区,而且而且手还伸到直隶,我”

    “据说皇上龙颜大怒了,要从重处罚,不然不然我怎么可能进大理寺。”

    “我”

    瞧着贾琏额头冒出的冷汗,惨白着脸,贾珍摊在稻草上,毫无人性的开口:“不听老人言。”

第67章 罗刹之行中() 
请支持正版;不然珍大族长会暴揍哒

    只除了被拎着教育过的贾蓉。

    贾蓉只见他爹瞧着坐在库银箱子上翘着二郎腿,手翻动着账本;虽然没说一句话;连头都没抬一下,但他敏感的发现对方身上散发出的肃杀之气了,跟昨晚一样,先运功;然后狂风大作;紧接着周边所有树木都倒下了,也不知道便宜了哪个上山砍柴的。

    贾珍若是知道刚认的便宜儿子还有心思吐槽,他得反过来先拎着人暴揍一顿。这贾家得没规矩成什么样子?说好的封、建、吃、人社会呢?

    仆从一个个倚老卖老;视若现代公司;老板都得把人给炒鱿鱼了。

    赖大见状,笑意弱了一分,又开口道了一遍:“珍大爷;老太太唤你过去;道有要事相商;还请快些动身吧。”

    贾珍扫了眼眉眼间带着倨傲之色的赖大;也没心思思索着行礼对不对;伸手抄起旁边的一锭银子对准赖大脸上砸过去,面色沉沉吩咐道:“来人,去把二房房主给本族长唤过来!”

    仆从摸不着头脑;贾蓉已经脚步迈开打算去叫人了。

    “你给老子我站住!”贾珍将账本甩贾蓉身上;恨铁不成钢:“堂堂少族长;宁府继承人,把自己活成跑腿的?腰杆子给你爸你霸道的身份给挺直了!”

    贾蓉下意识接过账本,闻言止住了步伐,一句一个动作,挺了挺胸膛。待回过神来,贾蓉望着那不耐的眼色,忍不住鼻子一酸,委屈极了。整个荣宁两府,他辈分最小了,都都已经习惯了。

    “身份你有,但是做人还是要靠自己立得住身,有实力,知道了没?别给我哭哭啼啼,男人,顶天立地,帅气硬气点。”贾珍对这“娇气哭包怂便宜包袱”没法了,瞧着人眼还留着红血丝,跟个小兔子一样的,尽量和善拍拍肩膀,让人坐在箱子上先休息休息。

    随后,贾珍看眼被他砸得满头血昏厥过去的赖大,眼眸沉沉扫过扶着人的赖二—宁府的管家,面色愈发阴沉了一分:“从今后革掉赖二管家之职,打发去庄子倒夜香。宁府少奶奶丧,少主闭门守妻孝期却胆敢迎人进府,还真是好管家!”

    “至于赖大,直接上门无拜帖还敢对本家主用“唤”,当爷是他们荣府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下人不成?”贾珍横眉倒竖:“去把二房房主唤过来,我倒是要问问他们怎么训的奴才!毫无规矩!”

    赖二听了这些话面色变了变,虽然惊骇贾珍的突变,但到底多年的习惯使然,仗着自家都是贾母信任得用的仆从,开口意有所指着:“珍大爷,老奴也知晓您悲伤过度,但凡事还得讲究个礼法。您忽然间要回扶着少奶奶的灵柩回金陵,也太过令人浮想联翩。老太太念着您,念着贾家的名声,想要劝说一二而已。您何苦要为难我们这些当仆从的?”

    此话一出,屋内氛围瞬间带着几分凌冽的寒气。

    “不为难你。”贾珍一步步走进,垂首看了眼赖二,带着份笑意:“你是家生子吧?世世代代奴才的?我刚翻了翻律法。”

    边说,贾珍抬腿直对着赖二的胸膛踹过去,一脚让人穿透木制的房门,直飞出院,然后垂首看了看靴。

    贾珍的靴子没啥好的,就一个字舒适华贵。

    不适合打架!

    他想念军、靴了。

    听得屋外重重的“啪嗒”一声,屋内宁府的仆从反应过来,忙不迭垂首称是,赶紧去请二房的房主。

    =========

    半个时辰后,贾珍看着二房房主一行了。

    恩,一行。

    贾母左边是一身官袍的贾政,长得倒是国字脸,眉目端正;右边是睡眼惺忪的贾赦,脚步飘浮,纵、欲、过度模样,不过哪怕眼圈再黑,倒也掩盖不住好模样。

    贾母拄着拐杖,率先兴师问罪着:“珍哥儿,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叔祖母了?”她已经收到消息了,知晓贾珍竟然是咬文嚼字起来,非但砸昏了赖大,还直接踢残了赖二。这赖大赖二都是她心腹赖嬷嬷的子嗣。

    这自来有讲究的人家长辈跟前的仆从在小主子面前有份体面的,这体现小辈的孝。

    如今,她无亚于被人接连煽打了三个巴掌—不听话要忤逆她;打她的仆从;拿族长当令箭煽她的脸!

    亏她先前还想着让老大老二一起劝劝!

    闻言,贾珍不由得乐呵了一下,嘴角勾出一抹嘲讽的笑意来。听着贾母的对原主的称呼—珍哥儿。这约莫也习惯了把贾珍当小孩子拿捏,甚至控制。

    可惜他不是妈宝男。

    “老太太,女人呢,多管事会长皱纹的。”贾珍抿口茶:“知道您也是疼我,但是作为隔房隔辈叔祖母而已,老太太还是先把自家子孙先管管好。政二叔升官了没?赦大叔升爵了没?宝玉弟弟进学了没?琏弟媳妇进门几年了,到现在我连个小侄子都没抱上呢!”

    “咦,还真是啊!”贾赦出了名的混不吝,更别提贾珍这话一下子戳他心窝去了,眼眸瞬间带着分清醒,喃喃嘀咕着:“没道理老二孙子都有了,我到现在还没个大胖孙子。”

    “大孙子,恩”贾赦似乎想到了什么,似乎想要憋住却又忍不住,捂嘴笑了笑:“哈哈哈哈,老二,你孙子都快进学了,你还是五品啊!琏儿捐个官也是五品了。”

    原本有些尴尬僵硬的氛围如今真透着一股死寂。

    瞧着浑然不在状态的贾赦,贾珍看眼被刺到面色青黑的贾政和贾母,端茶细细抿了一口。哪怕他昨天已经吃吃喝喝了,但依旧抵挡不住食物的魅力。

    还有不管什么时候,插刀教和猪队友最牛。

    贾政被气得面红脖子粗,一时间忙着瞪完贾珍,又瞪贾赦,只可怜文才不佳,还没想到该如何表达心中的抑郁愤懑之情:“你你们”

    贾母虽然也气黑了脸,但还没失去理智。她此行也算纡尊降贵,未讲长辈之尊的前来,目的还是想规劝贾珍,莫要太过胡闹。

    “老大,闭嘴!”贾母带着厉色扫了眼贾赦,而后望向贾珍,沉声道:“但是,珍哥儿,你要知晓一笔写不出贾字来。你爹出道,你一下子没人管,闹出了不少的笑话。哪一件不是我们齐心协力的帮你圆过去?现在,你当真以为贾家还是从前的那个贾家?你自己做了什么事,难得心里不清楚吗?”

    “老太太,你什么意思?”听着贾史氏有拿贾珍过往黑历史要挟之意,贾珍沉脸,重重将茶盏往茶几上一搁,直接挑破:“是,我年轻不懂事?哪又如何?朝廷律法规定了,我属八议之一,干的事还不属于刑事之中。至于道德指责,全京城都道我宁府就门前两狮子干净点呢!”

    “是,我还知道有风言风语,说我跟儿媳妇有一腿。可是,你信不信,明天我让全京城传贾政和贾珠媳妇有一腿啊?你不能把子虚乌有的事情随便扣帽子啊!她还是宗妇呢,尤氏撑不起来,也没经手过,经手过的某人还藏着掖着,我不得提醒两句,免得年轻媳妇脸皮薄,被某些猪油皮的老妇妯娌们给联手欺负了?”

    “三人成虎,都不懂?”贾珍虽然也挺好奇这公公儿媳妇到底怎么避开那么多眼睛勾搭上的。但是死都死了,去纠结没啥意义。

    现在的贾珍是他!

    “还是说就是你们散的啊?”

    “你你你你”贾母摇摇欲坠,几欲昏厥过去,全靠贾赦眼疾手快,倒是伸手搀扶住了人。让丫鬟婆子一起扶着贾母坐下,给人顺气,顺带和稀泥:“好了,太太,珍儿,你们也一人少说一句。”

    “太太也是为了贾家名声着想,但现在珍儿都直接说破了,那定然也没这事。”贾赦道:“珍儿是族长,带着族人棺木落叶归根,祭祖也是正经事。太太你也别就此多操心了,没事回家看看宝玉去吧。”

    “孽障!”贾母率先对贾赦破口大骂了一句。

    贾赦闻言,眼眸黯淡了一分,垂首不语。他都说宝玉了,老太太还不开心,哎。

    贾母这会儿是真真真被气狠了,只感觉自己肚腹里一股邪火猛地窜了起来,火舌一下子能够吞噬理智。只恨不得先掐死眼前这孽障——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可偏生没法青天白日的掰扯开了。

    比如她知晓这贾珍和秦氏非但有一腿,而且还身怀孽子。

    她能够知晓这件事,还是从秦氏得了怪病开始,像她这么注重养生的人,对妇人病自然在意了。派人一查,然后从中发现了王夫人的手笔,才晓得自家这重孙媳妇来历如此不凡。但为了自家大孙女元春在宫中的前程,这等事自然也是默认了。更别提拿捏住贾珍这个丑闻,到时候还能为她的宝玉争爵添一份助力。

第68章 罗刹之行下() 
请支持正版;不然珍大族长会暴揍哒

    哪像人啊;人心难测。

    而且撸毛也真是件令人身心愉悦的事情。

    又揉了揉便宜儿子,还别说贾蓉头发光滑柔顺,真跟绸缎似的;摸起来手感不错。要知道末日两年后;基本上都是光头了。水资源极度缺乏;但头发三两天不洗;别说出油头皮屑了,跳蚤等等都有。能够有一头秀丽乌黑的短发,那是大佬中的大佬。

    想想自己多年“卤蛋”头;贾珍又忍不住揉了两下;声音带着分愉悦:“起来吧,慢慢说。”

    贾蓉闻言垂眸敛下了各种复杂的心绪;起身坐好;带着分亲近与崇拜;接着介绍起宁府其他人和荣府情况。

    “太太尤氏,是继室,娘家不显且还落败了;也无子也没多少宠;在家里没甚地位。自打秦氏入门后,家里后宅事物都是秦氏在管理,按理她也是未来宗妇;也在管理族务的;但宗妇事物大部分还是老祖宗”

    贾蓉敏感的发觉周遭刹那间有些冷飕飕的;瞧着那早已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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