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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情到深处是救赎-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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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有人拉他出水,因为那时我已经抽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后来的事便记不太清,只记得顾景城答应让我上最好的小学,而交换条件是对外只能说是顾雨晴救的严泽寒并非是我,而我也只能点头答应。

    严泽寒只记得救他的人腰上有一个类似小花朵的胎记,顾家人为了圆这个谎,而去给顾雨晴纹了一个和我一样的纹身。

    但纹身终究是纹身,和天然形成的胎记并非一样,却蒙蔽过了严泽寒的双眼。

    虽然我救的他,只是竟不知道这是我那前婆婆背后干的事。

    也就是救了严泽寒,这么多年,顾家一直是严家的生意伙伴之一。

    听到严慕然说的这些,让我心头一惊,不知道该怎样安慰他,看着他的背影,此刻特别的心疼他,于是我跑下床从后面深深的抱住了他。

    他转过身来,我能明显的感觉到,他的情绪有些压抑,但是他仍然对我继续说道:“我知道,严泽寒是你救的,我看到你气喘吁吁的,似乎全身脱力一样,当时我很想关心你,只是后来我妈被冤枉,我只能陪着我妈,根本没时间和你说话。”

    我抱着他的腰一直不肯放手,我好想给这个男人更多的温暖,我想让他不被这些往事所伤害。

    便拍拍他的肩:“慕哥,我一直以为你和严泽寒的生活大相径庭,可是没你并不是这样,我有点心疼你。”

    他眯着眼睛看着我,挑挑眉:“只有一点点?”

    我摸了摸他的鼻子,告诉他:“好多点”。

    后来他开始帮我收拾起东西,边拿过我的衣服放到行李箱,边继续说道:“后来我爸看在我是严家子孙的份上,让我们母子俩去了英国,给了我们一些钱,说足够我们在有生之年过的富足,并在英国托了他的朋友来照顾我们,就是莫敬哲的父母,他们对我们特别好。”

    “只可惜,我妈整天以泪洗面,谁提到我爸,她总是晕倒,后来到医院检查是得了脑血管畸形瘤,只能手术,否则就是等死,五年前选择了手术,术后有两种可能,也许可以醒来,也许醒不过来,而需要靠药物和呼吸机维持生命,很不幸,她被老天分在了后来这一组。”

    “可这种药物,全世界只有一家生物化学制药集团拿到了专利研制生产这种药,便是黎文洛他们家,所以现在一直靠着他们家的药维持着生命。”

    此刻我终于明白了他为什么总给人一种沉郁落寞的感觉,原来这小三十年他过的并不好。

    他看似高冷潇洒的外表,却藏着这么多的酸楚,或许,他从来没对别人说过这些让他痛苦的回忆。

    我接过他手中的衣物,在他的耳边轻声道:“这次婆婆一定会醒过来的,你是她最疼爱的儿子,这么多年你都是她的依靠,怎么舍得就这么睡着,慕哥,我会和你一起陪在她身边的,不要在压抑自己的情绪了,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

    “慕哥,你要像我一样,虽然我的父母把我仍在了孤儿院,但是我从来不会记恨他们,也许他们也有苦衷,只是我偶尔会难过一下下。”

    说完这些话,我便走到窗前,望着楼下的那汪湖水,突然心里面有点难过。

    这么多年,我不是没想过要找他们,只是我根本没有头绪,苦无线索,无从下手。

    我不知道从哪里出生,不知道自己亲生父母姓甚名谁,甚至连自己的生日都不知道,但是我并不觉得自己可怜,能孤独的成长到现在,还嫁给了自己爱的人,我觉得老天已经给了我很多,我已经知足了。

    此时,严慕然从背后抱住我,我们两个相互依偎,就像两个受伤的人在互相疗伤,给予彼此互相的温暖。

    他用那温厚的嗓音告诉我:“老婆,给我点时间,我一定帮你找到你的亲生父母。”

    “谢谢你,慕哥!”我微笑着靠在他的胸前,静静的感受着他身上的那份温热。

    他拍了拍我的屁股:“离天亮还早,赶快睡觉,明天还要赶飞机。”

第61章严氏集团出事了() 
本来这后半夜,我睡得特别的好,而且做了个美梦。

    我梦见严慕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向我求婚,送了我一枚12克拉的超大粉钻,闪闪发光,熠熠生辉。

    也不知道是早上几点,我隐隐约约的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赶快调小了声音,对我说了句sorry,一晚上吵醒我两回,他一脸抱歉的表情,亲了亲我的额头便出去接了电话。

    过了大概十多分钟,他也没有回到卧室。

    我有点担心,我向来对半夜来电话有所害怕,总觉得没有多大的事,不会这么轻易去吵醒一个熟睡的人。

    所以我的心,当时暮的沉了一沉。

    于是我披了件睡袍打算看看他,刚刚走出卧室便与他撞了个满怀,他要我把衣服递给他。

    我特别紧张的问他:“发生什么了?这么着急要出去?”

    他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着。

    严泽寒负责的项目出了点事,他人现在在国外,我去看看,你不用担心。

    现在时间还早,你再睡一会,我马上就回来。

    我知道他对待工作很认真,便帮他拿了外套问道:“不用韩朗接你来吗?”

    “不用,他直接去公司了。”

    见他心里有数,我也不想给他造成负担,只叮嘱了一句:“小心开车”。

    可是,过了很久并没有像他说的很快就回来,天都已经大亮,他也没有一个电话。

    我整个人在客厅里坐立不安,于是我便打开电视,想让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

    我怔怔的看着电视上的早间新闻,顿时惊的说不出话来。

    而接下来的后续新闻,更让我惊慌失措。

    “严氏集团开发的碧山苑楼盘4-8号楼在昨晚凌晨三点发生了楼体倾斜,集团副总、总工程师、工程总监等集团相关负责人前往工地查看详情,就在进入到现场6号楼进行指挥时,整个楼体开始倒塌,6号楼内有不少人被掩埋,消防人员已经迅速到达现场,救援已经持续了两个多小时,请大家继续关注。”

    我立刻打电话给严慕然,可是依然得到的是无人接听状态,给韩朗打电话,也是同样的回音。

    发微信也一样石沉大海。

    他们就像瞬间人间蒸发了一样,难道真的像新闻中说的那样吗?

    于是我慌乱的拿了车钥匙,匆匆忙忙的开着车直奔碧山苑所在的西海大道上。

    越临近西海大道,交通就越堵塞,警察已经将工地附近进行了封锁,这堵堵停停的状态,我实在等不了,于是赶快弃车狂奔过去。

    工地现场一片乱哄哄,那巨大的一片废墟旁,消防员忙着抢救出被压在里面的人,而一辆一辆的救护车陆陆续续的来来回回。

    我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消防员拦着我,我根本无法踏入,只能守在门口认着消防员救出来的人。

    我就和在这里其他的伤者家属无异,抬出来一个人,就拼了命的跑过去看看,就在我的意志逐渐瓦解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电话,看到韩朗的名字,颤抖着手接了电话:“太太,您赶快来友谊医院,严先生出了点事,做手术需要您签字。”

    根本等不及韩朗说的后面的话,手机就没了电,我忍不住的就往医院跑,这里已经堵得水泄不通,可能我的车停在那里造成了更加拥堵,此时我更是管不了那么多了,堵就堵吧,大不了驾照不要了,重新来。

    心里面只想着严慕然到底伤的怎么样了

    我在车流里跑了好长时间,终于离开了拥堵的地段,打上车就往医院方向开去。

    大概二十多分钟,从来没觉得这二十多分钟的路程有这么煎熬,我拼命的催促,每到堵车的时候,我就留着眼泪哭着求司机快一点,能绕道就赶快绕道,就差要自己上去开车,出租车司机终于带着我飙到了医院。

    下车的时候还听见他骂骂咧咧,我也无心计较,扔下一百块钱给他,就直奔医院急诊室而去。

    急诊室里到处都是伤员,友谊医院是碧山苑距离最近的一家医院,大部分从楼体废墟里救出的人都送到了这里。

    我急匆匆的跑到护士台,护士们都在忙着给伤员测量、打针、注射、包扎,我在人群中似乎找不到方向。

    终于,死死的拽住一个护士,上气不接下气的问着:“严慕然,严慕然在哪里?我是家属,叫我来签字做手术,他到底在哪里???”

    看到急诊室这种状况,我的心根本平静不下来,最后似乎用着吼的方式说出了那句话。

    而护士应该是明白了我们做家属的心,耐心的安慰着我:“您等等,做手术的话应该就会在新楼的手术室那边,我现在就给您查一下。”

    说着她就拿出登记本,挨个查看。

    查看了几遍没有,就又从电脑上查看。

    说实话,我现在很茫然,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趴在墙面上满眼是泪,此时哭的全身颤抖不已。

    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唤我:“太太”

    转头的瞬间,我看见韩朗站在我身后。

    他全身上下都是土,而他脸上也有不同程度的伤,只是他还好,还能站能走,可是严慕然呢。

    “他什么情况?”我紧紧的抓住他的胳膊问道。

    韩朗皱着眉:“太太,刚才严先生情况有点着急,所以没签字就推进手术室了,医生说严先生伤到了头,需要做个手术,将里面的淤血清理掉,这里的医生达不到开颅的水准,我已经叫了邵医生过来了,邵医生在北城医学界没有人不知道,所以太太你可以放心。”

    我怎么可能放心?

    这可是伤到了头,即使认识邵淳硕,又怎样,头的事真的不能大意。

    韩朗带着我往手术室的方向走去。

    “我就不明白了,你们都在一起,他怎么就会出事了?”

    “楼体倾斜的时候,严先生让我给严总裁打个电话,他则是和其他的几个股东还有工程总建他们一起进楼查看,结果楼就开始倒,其实他能出来,就是为了救其中一个大股东,被砸到了头。”

    “那个股东呢?”

    “他没什么事,就是吓得高血压犯了,现在应该在住院部休息吧。”

    好好的楼,怎么会出现倾斜,甚至还倒塌了?这不是你们严氏的作风,严氏盖的楼都是以质量稳重而出名的,怎么这次会出现这么大的纰漏?

    太太,我已经叫人去差了,而且警方也已经封锁了楼盘,也在调查,这一两天就应该有结果。

    严慕然的手术,整整持续了一个下午,当我看见邵淳硕从手术室里出来时,我几乎是奔跑着过去抓着他的胳膊:“他怎么样?”

    此刻邵淳硕长吁了一口气,拍了拍我的胳膊叫我放心。

    他说还好送过来的及时,不用直接开颅。

    只是做了头部微创手术,给血块引流了。

    注意一点,如果他醒了,至少休息一到两周。

    当他被推进病房的时候,我站在门口,看着他,一动不动。

    其实我这个人很胆小,很怕见到这样的场景,心都是颤动着。

    当韩朗和邵淳硕把严慕然安顿好的时候,画面是如此的安静,他的头发还在,并没有因为手术变得难看,只是头上包了一层厚厚的纱布,手上打着点滴。

    我的男人果然是不一样,即使这样的姿态躺在病床上,他依然是那么的帅气。

    这里没有vip病房,所以他只能住在两人间,另外一张床上也同样躺着一个做完手术的男人,旁边有好几个家属陪同。

    我看邵淳硕很累的样子,便叮嘱赶快回去休息,他说醒过来的时候再来看他。

    我整夜的在严慕然的病床前守着他,想起昨晚还是那么一个好好的人,说着喜欢我的人,现在这般没有生气,我的心揪的难受。

    我见韩朗站在门口,不肯离去,天已经很晚了,我劝他回去休息,养养自己的伤。

    可是韩助理真的是个倔脾气的人,认我怎么劝说,都无动于衷,一直在自责自己没有保护好严慕然才会导致这样,我便放弃,我知道,人在自责的时候,怎么劝都没有用。

    于是韩朗打算在走廊坐上一个晚上。

    由于这里病患比较多,这个医院的医疗条件又不是北城最顶级的,所以韩朗在和我商量之后,便打算给严慕然转移到邵淳硕的医院。

    这个家伙有洁癖,如果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双人病房,他非得冰冷着脸谁都不理。

    只是自己吧嗒吧嗒的掉着眼泪。

    我握过他的手,然后对他说着:“你这个人呐,叫我说你什么好,在你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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