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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情到深处是救赎-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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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出这话时,我没看他,也不知道他说出这话时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情绪,听声音似乎有些哑。

    我不想在这上继续纠缠,于是只好换个话题:“你能不能给我个准信,我到底什么时候可以见到孩子?”

    再问出这话的时候我还是抬头对上他的视线,似乎是在用一种逼问的态度对待他。

    他却淡淡的到:“马上了”

    “你要我怎么信你?你根本没问过我他们在哪儿,你上哪去找他们?。”我带着一丝的怒气起身质问他

    之前没仔细想过,被他就这样牵制着,现在想来我什么都没说过,他也没问过关于孩子的任何事,我就这样轻易相信他,这样被他骗的团团转,我情绪起伏的险些崩溃。

    严慕然在我眼里就像极了魔鬼,看着他清冷的眉骨,一点都不像以前的那个温暖的男人,让人看了只想逃离他。

    我被他气得就快要喘不上气,而且气氛僵滞也不是很好,如果在这样面对他,我不知道会不会要做出其他的极端的事情来,无论是咬他还是踢他或是打他,或许我都能做的出来。

    我放下碗筷,打算直接上楼,可是就在我从他身后绕过的时候,他突然拽住我的胳膊。

    拽的有些用力,捏在手臂上有些微疼。

    “我怎么做,才能让你不这样对我,你告诉我?”我几乎没听到过他如此乞求的语气求着我,他在向我低头,再向我低三下四,在讨好我。

    可是这些我都不想要了,只是想回到再次遇到他之前的生活,那才是我最想要的。

    即使他那么低三下四的求着我,我的语气依然没有缓和的对他说道:“让我回到季柏霖身边,我们之间的事就算烟消云散了。”

    “不可能,除非我死了。”他回答的毫不犹豫,甚至咬牙切齿。

    不知道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拉着我就往楼上走,将我带到他的书房。

    严慕然的眼中闪过一丝让人看起来好似复杂地情绪,转身在书橱的最上层拿了一个最精致的盒子出来,他忽的就垂下了双眸。

    许久才又将眼眸抬起,我却从中看到了通红:“我是绝对不会放你走的,你也不要再存着这样的心思了。”

    说着,他从那个盒子里拿出了一个东西,不容我拒绝地拉起了我的手,然后把一枚戒指套进了我的无名指上,和他手上的正好是一对。

    “我去酒店的时候,看见它安静的躺在了桌子上,现在终于物归原主了。”他有丝沙哑的说道。

    看着这个戒指,我有些惆怅,仔细看看,大概还是原来的那个,在结婚典礼上我们交换的那枚。

    在我签下离婚协议离开酒店之前,我将这杯戒指放在了协议书上就离开了。

    我看了看他,将我举起在他的眼前,冷笑着:“严总确定这枚戒指是我的?”

    他不说话,只是双眸变得更为通红,随后他嗯了一声。

    我看了眼他,将窗户打开来,当着他的面直接把戒指摘了下来,半举在空中:“我是不是有权处理属于我的东西?”

    他的表情不是很好,整个脸绷的很紧,像是下一秒就要绷开了。

    我见他沉默着,直接放开了手,将戒指丢在了聆风湖里。

第163章隐约看到了什么() 
严慕然冷凝着一张脸看着我,然后一言不发的就走了,留下我一人在书房。

    而后来他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也没关心,总之整个屋子空空荡荡的没有人了。

    只是自己一个人在另外一个房间里静静的呆着,甚至都没有下楼,聆风湖每一个地方对于我来说,既熟悉又陌生,我不想去触碰。

    只是在黑夜中,脑中总是会蹦出他皱眉的样子,好像这一次相见,他时时刻刻都是这个样子,大概我对他来说也是这番模样吧。

    彼此之间再也没有让对方轻松的感觉,有的只是心累。

    再见到严慕然,已经是半夜的2点多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躺在床上究竟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知道当时他出去从书房离开的时候才是晚上7点多。

    我听到外面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本来不打算理会的,可是无奈外面的声音实在是有一点大,于是我披了件外套慢慢的走了出去。

    走到楼梯拐角处,从二楼望向客厅,只见他和韩朗两个人全身上下湿漉漉的,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面泡过一样,而地上滴滴答答的全是水渍,地上放了一堆工具。

    我想了想,不知道怎么的,还是下了楼,韩朗先看到了我,他拿着毛巾擦着头边叫到:“太太。”

    我知道,他和他老板一样,都是一根筋,认定了的事情不管你怎么说也都会坚持自己的想法,于是我也懒得和他辩驳称呼上的问题,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看到他们这个样子,我压低声音问道:“你们怎么这幅模样?”

    韩朗拿过一条浴巾递给了严慕然,他从头到脚的擦着身上的水,脸上并没有之前离开时的不明的情绪,而是看起来有些开心的样子。

    看着这两个人,我更像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到底是闹哪一样?

    既然都不说话,那算了,就好像我求着他们告诉我似的,真是浪费自己的时间,在这里瞎关心个什么劲。

    于是我打算就这样回楼上了。

    “别走,你先过来下。”后面有个人追了上来,拽了我一把,披在身上的衣服掉了下去,险些将我拽倒。

    弄得我一阵手忙脚乱,我重新披好衣服后,我无奈的看着他:“你干嘛?”

    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他拉过我的手,从兜里掏出那枚让我扔进湖里的戒指,强制性的再一次将它套进了我的无名指。

    然后低沉着嗓音,带着一股乞求的味道说着:“别再扔了,湖挺大的,真的是不好找,找了好几个小时了,皮肤都该泡烂了。”

    说实话,我觉得这一点都不像他,我从没有见他求过谁,现在好像可怜巴巴的求着我。

    他现在这个样子,真是让人很难和之前逼我离婚的严慕然联想到一个人。

    我很想把这枚戒指摘下来,它就像个枷锁一样将我套牢了,我不要这样。

    我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的说辞,迅速的想要将手上的戒指摘了下来,可是他紧紧的抓着我的手,不让我动弹,能看的出他眼眶中泛着酸的对我说道:“即使你不爱我了,我希望你还带着,至少这枚戒指可以代表我对你的爱,可不可以?”

    如果不是我亲眼看见他没喝酒,否则我一定以为他是喝醉了,再说胡话。

    他爱我?

    如果没记错,我不觉得五年前他逼迫我离婚做出的那些事是爱我的表现。

    于是我闭了闭眼睛说了句“还能再无耻点吗?严总,你不觉得你前后五年所做的事很矛盾吗?”

    严慕然突然捧着我的脸,将额头抵在我额头前,此刻我感觉到他粗重的呼吸,目光深沉的凝视着我,“我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告诉你,五年前我对你做出的事确实很混蛋,对你说出的话也的确很伤人,但那不是出自我的真心,逼你离开是迫不得已的,顾暖时,我爱你,我的心时时刻刻都没有停止过爱你。”

    逼不得已?

    这个理由好好,打人一巴掌,再说出我是逼不得已就想要挽回,真以为所有的人都是傻子。

    面对这个理由,我只能嗤笑,笑这个理由的幼稚。

    但我也承认,这一句逼不得已确实让我对这个原因有了兴趣。

    说到底,我还是心有不甘,所以我也凝望着他道:“好,那你告诉我逼不得已的原因是什么?”

    等了很久,他除了低头看着我,却什么都不说。

    我可真傻,还以为他真的有什么迫不得已的原因逼我离婚呢,眼巴巴的看着他想得到些答案。

    我敛去了刚才有些不切实际的期盼,冷漠的甩开他捧在我脸上的手:“那看来是没什么原因了。”

    我没有同他再多说什么,这人也不值得我在这里和他耗着,我还是摘下了这个戒指,放到了他的手里,然后带着一种愤恨的情绪上了楼。

    上楼的时候我恍惚听到韩朗在对严慕然说“您为什么不说”,但是后者并没有回应。

    再后来韩朗又说了什么,我也没去听,他们爱怎样就怎样,我只需要等着我的孩子们来我身边,从此以后没有什么可以扰乱我的心,谁都不可以。

    这个晚上过的并不平静,楼下的客厅里一点都不安静。

    大概在我上楼不久之后,大门的铃声响起,我本来就不屑知道这个地方究竟谁会来,而且还是这么晚的时候。

    只是无奈我头疼难忍,每过一会儿,就会疼到极限,我尽力揉着头想要缓解这种疼痛。

    看来男人的话也不太可信,尤其是像严慕然这样没心的男人。

    我还记得他说回北城会带我去看医生,可是都回来了一大天了,却只字未提。

    我才想起药还在包里,而包却在我进聆风湖的时候直接放到了门口的玄关处。

    我只好一直等到天亮,才硬着头皮去楼下取药,从房间走到客厅这段路走的并不太顺,边走边扶着墙,当走到扶梯拐角的时候,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

    走近才看清,是那个在餐厅时候站在严慕然身边的女人。

    能被他带来聆风湖的女人,想必在严慕然心里应该有着特殊的感情,我真是不明白了,明明有了新欢,为什么偏偏对我又纠缠不清,一想到自己被他如此玩耍,心中就升腾出一股莫名的怒火。

    而这股怒火却在离这个女孩越近的时候就越旺。

    在我走近他们的时候,才发现我的存在,还是韩朗先开了口:“太太,你怎么了,看脸色不是很好。”

    我当然不好了,我被严慕然骗的团团转,既然让我看到了他有别的女人,我就一定要离开这里。

    我见严慕然躺在沙发上闭着眼,而这个女人坐在他旁边,帮他揉着头。

    看到这我胸腔这团火似乎压不下去了,他害季柏霖找不到,自己却在这享女人福,我用冰冷的声音质问道:“严总既然都已经有了女人,为什么还非要将我留在这里?难道说你的女人都满足不了你?”

    严慕然就像是被吓到了一样,立刻睁开眼睛,见我欲望玄关处走,起身一个箭步拽上我小臂,我艰难地开口:“你放开,难道严总不怕你的女人生气吗”

    严慕然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回答道:“这女人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

    我立刻打断他:“你没必要和我解释,我才不管这女人是谁。”

    在他抓住我手臂的时候,我本来就已经有些晕眩,在他试图要和我说什么的时候,我真的一时没撑住,头疼到倒了下去。

    只是一阵混乱时,他抱着我上了楼,将我放在床上那一刻,好像隐约见到他头顶上似乎有道疤痕,虽然有很多硬硬的头发挡着,但还是依然看得清清楚楚。

第164章是不是铁了心要骗我?() 
我发现最近头疼的时候身体偏爱晕倒,大概是自从这次回国后,精神高度紧张,才会这样吧。

    已经记不清自己进过医院多少次了,每一次都是死里逃生,好像这辈子注定要和医院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似的。

    这一次不知道又昏睡了多久,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用说是谁,肯定是严慕然。

    当我看见他的时候,第一反应是继续闭着眼睛不想看他。

    他这人还真固执,情商还低的出奇,我这个样子摆明了是拒绝与他有任何沟通交流,可不知道他是假装不知道还是真的看不出来,总之一直坐在我面前,死都不离开。

    我坚持闭着眼,只是突然感觉手上多了一重力道,他捏着我的手将戒指再一次套了进去。

    不得已我睁开眼,看着他,回想起晕倒之前看见的那个女人,我只能干笑了几声,刚要将戒指拿下来,却看见严慕然脸色沉寒的说了句:“不管你将戒指扔到哪里,我都会让医院里的所有员工都去帮我找,你尽管扔到湖里或是顺着窗外扔到外面花园里,再或者是用马桶冲走,只要她们找不到,就别想回家,留在这里继续找,直到找到为止,否则他们全部失业回家。”

    听了他的话,我心口堵的难受。

    他凭什么威胁我,凭什么就会觉得我能妥协,他凭什么让人家医院的人说失业就失业?

    我现在是个极其自私的人,根本顾不了那么多人的想法和面子,他们失不失业跟我又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不过后来事实证明我还真的没那么硬心肠,一想到他说出的话基本上都会做到,我就不得不妥协。

    难怪我活得累,就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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