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家独宠:帝少的贴身保镖-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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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算不上什么大家族,但是也算有点小钱,加上她这些年自己积攒的一点老本儿,何云开始为这个弟弟奔走。
只可惜这回连关系都疏通不了。
“小云,你大概还不知道你弟弟这回是做了什么事情吧,他可是连电梯上都干做手脚!”一位和何家关系不错的人说:“那电梯可是薄氏的总裁要坐的,你说说,他是什么意思?”
何云脸色煞白,“我、我听警察说了,那是普通员工做的电梯,不是………”
“那是最近薄少加班到很晚,就留一部普通员工的电梯开着。也不知道你弟弟从哪打听到的,唉………真是作孽哟!”
何云跌跌撞撞离开了。
她在拘留所里见到了何超一面,比起之前的样子,何超瘦了很多,胡子拉碴,一脸颓废。
“阿超,你放心,姐姐一定带你出去!”何云说道。
何超自嘲道:“姐,你别忙了,我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也出不去了。”
他敢对薄斐夜做手脚,就知道一旦被发现,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不过是几年牢,总比落在他们手里要好。
何云见他坚持,只能放弃了。
第263章 陈年旧事()
这件事情仿佛悄无声息的过去了,纪非被放了出来,公司上下也做了声明,除了走了的何超,没有任何变化。
凤子衿依旧隔几天去“探望”凤母,频率也越来越频繁。大概是心理作用,她开始出现了所谓吸毒的“症状”。
“呐,想要吗?”凤子衿摇晃着针管,凤母的眼珠随着针管的晃动而跟着移动。
“子衿……我求你了……”
森莫怕她抓伤子衿,双手用链子锁住,扣在墙上。她的手指紧紧抠着墙面,似乎能抠出一个洞来。
大概是太用力的缘故,墙皮没有掉下来,反而自己的指甲翻了。
血肉早已干涸,但是现在看上去依旧触目惊心。凤子衿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收起了针管。
“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她收敛起笑容,说道:“还不肯说吗?”
凤母嘴巴张着,喉咙发出“嗬嗬”的声音,满脸痛苦。
她知道,只要自己说了,就能脱离现在的痛苦。但是一旦打开了这个话题,那么她就再也无法回头,甚至自己的命都有可能丢失。
“我想要你保证我的生命安全………”凤母每说一句话都十分痛苦。
凤子衿挑眉,“只要你能说出来我想要的东西。”
“………当年,有人出高价,要把你带走……当时凤氏出现了一些资金问题……如果能拿到那些钱,凤氏便可以继续运转下去……”凤母大口大口的喘气,她觉得自己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在被虫子啃咬。
凤子衿冷声道:“继续说!”
“你奶奶因为你是个女孩,便、便觉得把你送出去也无妨……所以从医院出来后,你就被人带走了……但是邻居都知道我来医院生孩子,所以我们便从医院里的一对父母手中买下来一个他们无力抚养的女婴……”
那时候她觉得,不过是一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而且小孩子才1岁,记忆很快就会被冲淡,加上婆婆的压力,便同意了。
“一年以后,你被送了回来,我们便把那孩子送回到她父母身边。只是你被送回来后一点也不讨人喜欢,模样也不可爱,像是要死了一样……”
那个样子凤母一点也生不出爱意,可那终究是自己的孩子,只能放在身边带着。那张笑脸青紫色,却也不敢把她带到医院里去看病,因为送凤子衿回来的人警告说不能去医院。就这样养了一年,才好了些。
凤母觉得,没死也是个奇迹。
“……后来那人又打电话询问你的情况,我们便如实说了,他要我们每年把你带过去,不然你活不了……我们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他说的煞有介事,我们便也只能带你过去………但是我们根本也不知道你被带到哪里,那人一见到我们,便直接把你带走了,我们则被安排在一处住下………直到你被那人带出来才允许我们走……”
凤子衿摸摸下巴,看来这就是原来邻居说的那个去国外游玩。
“那个人叫什么,什么样子?”
凤母努力的回忆,“已经过去了近十年了,我也只是记得他是个男人,身材很高大,但是见到他的时候,他总是带着口罩………对了,应该是个外国人,因为他的眼睛是蓝色的。”
凤子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继续说道:“名字呢?”
“Jacek,我记得他叫Jacek。”
凤子衿暗暗记下这个名字。
“……子衿,我、我都已经告诉你了……”凤母祈求般的看着她,“你能不能……”
凤子衿唇角一勾,“为了钱你们连女儿都能卖,真是丧心病狂!”
凤母要不是因为手被扣在墙上,现在早就在地上打滚了,“……子衿、不、凤小姐……我求求你了,给我吧!”
从一开始的抗拒,到现在根本无法拒绝。好像除了这个针管她已经别无所求一样……
“如你所愿。”
凤子衿带上手套,似乎是厌恶与凤母的肢体触碰。拔出套着枕头的塑料套,细细的银针发着寒光。
而这个东西仿佛就是凤母的希望,她欣喜的看着凤子衿把那一管液体注射进了自己的血管里。
只是。
“怎么没有反应?”凤母急切的问道。
她明明记得,上一次注射的时候,她感受到了注射毒品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凤子衿冷笑道:“当然没感觉了,因为这只是一管营养液罢了!”
“你………”凤母恨恨的看着她,“凤子衿,你怎么能这样!”
她被她害的成了吸毒者,现在她居然不给她注射毒品,是要她戒毒吗?
不、她不要!
“呵……凤女士,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对你逼供,我还不屑于花那么多钱去买毒品。那不过是你的心理作用罢了………”
凤子衿最后看了她一眼,走了。
凤母呆若木鸡。
心理……作用?
从地下室里面出来,森莫递给她一杯水。
“我看你脸色不是很好看,要不要休息一下?”森莫建议道。
凤子衿侧头看了看玻璃上反射出来自己的样子,勉强笑了笑,“不必了。”
尽管已经能猜出来真相,但是亲耳听到凤母嘴里说出来,还是有些难受,属于原主的难受。
“我走了,她的话,你处理好了。”凤子衿放下水杯,开车离开了这里。
森莫望着凤子衿离去的方向沉思片刻,走到了地下室。凤母正在欣喜自己没有染上毒瘾,好像经过凤子衿那么一说,身体上的那些反应的确是消失了。
“你……”凤母吃惊的看着森莫的到来,“你过来做什么?”
她可是知道这个人跟凤子衿是一伙儿的!
森莫阴着脸,道:“你刚刚跟她说了什么?”
凤母轻哼了一声,又回到了那个自私自利的老太太的样子。她就说,自己的女儿怎么可能会真的给她注射毒品,原来是吓唬她。
等她见到凤子岑的时候,一定要告诉儿子,离凤子衿远一点。
她就是个坏女人!
“你要是想知道,就问凤子衿啊,反正她什么都知道了!”凤母别过头去,哼道:“我不想回答你!”
一个凤子衿就够了,她可是凤氏的老板娘,就算现在凤氏倒了,也不是谁想踩就能踩的!
“说!”森莫一把钳住她的下巴,脸色难看得下人。
第264章 我叫萧笙()
凤母被森莫牵制住下巴,一时之间不能动弹。她惊骇于森莫突然的变脸,十分紧张。
“我……我没说什么……”凤母觉得自己应该是世界上最委屈的母亲了,被自己的亲生女儿吓唬不说,还被一个陌生男子如此的威胁。
凤子衿这个不孝女,不应该把她放了吗?明明就答应了她要保护她的安全,现在却把她扔在这里不管。
森莫冷冷的看着她,寒冷的目光让凤母赶到窒息。明明只过了30秒,却仿佛一个世纪那样的漫长。
“你跟她说的事情,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森莫说完这句后,把凤母又一个人留在了地下室。
等等,放她出去啊!
凤母内心疯狂的尖叫,却不敢喊出来。她知道,那个人刚才已经起了杀心,如果自己不是凤子衿的母亲,恐怕早就没命了。
都怪这个女儿,大半年不见就招惹了这么厉害的人物!
就在凤母在地下室里埋怨的时候,凤子衿在盘山路上疯狂的飙车。
其他司机看见她的行为都吓呆了,纷纷停车让路,生怕凤子衿一个不小心就撞了过来。
好在一路顺利抵达了山顶,她把车停了下来。
手机上闪烁的短消息她没有理会,下车站在山顶上,俯瞰着下方景色。
远处一大片全是城市建筑,钢筋水泥,唯有这一片还算是青山绿水,空气清新。凤子衿深吸了几口气,脑袋放空。
凤母的话一直在脑海里萦绕,她感觉有些记忆快要破土而出。手术刀……针管……活不长……这些个词语就像是魔咒一般,把她层层困住。
“啊——”
她放声尖叫,脸色惨白。
她记起来了。那段埋藏在脑海深处的记忆,对于原主来说十分痛苦,想要忘记的记忆。
Jacek,那个男人。
“子衿!”
一辆车停在了凤子衿的车旁边,从车里下来一个人,正是薄斐夜。他跑过去抱住凤子衿,急切的问道:“别怕别怕……有我在……”
凤子衿大口的喘着气,神色逐渐恢复清明。伸手抓住薄斐夜的衣服,后者甚至能清晰耳朵感觉到怀里的人儿在轻微的颤抖。
这一刻薄斐夜觉得十分后悔,没有在她身边。
“阿夜……”她把头埋在薄斐夜的胸口,深吸了口气,道:“我从她嘴里知道了一些事情……”
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原主的身体会有与常人不一样的力量和速度。
“别急,我们先回家。”薄斐夜拍拍她的后背,“我们回家再说,你穿的这么少,一会儿就感冒了。”
四月的帝都气候还不是很暖和,尤其是山里更是低了好几度。此时太阳快要落山了,晚风还带着几分刺骨的凉意。
凤子衿点点头,那边徐千帆开着凤子衿的车回家,薄斐夜则载着凤子衿。
打开了音响,车内立刻充斥着轻容的音乐,放松了凤子衿的神经。薄斐夜轻声说道:“子衿,咱们都经历了那么多事情,还怕这一件事情吗?我永远会站在你这边的,不用害怕………”
他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紧紧地抓着凤子衿的手,力气大到凤子衿根本无法挣脱开。
“阿夜,也许你应该听我说完了再做决定。”凤子衿低声说。
正好前面一个红灯,薄斐夜踩了一脚刹车,停了下来。
他转过头,面色严肃。
“我永远不会更改我的决定,也不会仅仅因为一件事情就影响我的判断。凤子衿,自从我认定你开始,就不会再有改变。”
凤子衿微微一愣,这还是自从两人确定关系之后,薄斐夜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她。
“如果,我是个怪物呢?”
她低笑道:“我今天才知道,我根本,连人都算不上………”
有哪个正常人力气会特别大,大到可以捏碎一个电话卡。又有哪个人的速度快到可以跟猎豹比一次。
她就是个怪物啊。
“胡说!”薄斐夜打断她的想法,眼眸之间满是厉色,“你不要胡思乱想!”
红灯变绿了。
薄斐夜转过头继续开车,抓着凤子衿的手却是没有放开。
她摇摇头,道:“我没有胡思乱想,是真的。凤女士亲口告诉我,在刚出生的时候,被送给了别人,一年之后又被送了回来。后来自从上了小学之后,一直到初中前,每年我都要被送走。那几个月根本不是别人想象的出国旅游,而是被送到手术台上做实验!”
说到这里,她目光中带着几分狰狞的恨意。
“嘎吱——”
薄斐夜把车停在了路边,打开了车灯。
“你要是想复仇,我可以帮你,要是想离开,我可以开车。”薄斐夜认真的说:“但是,我不许你离开我的视线!”
凤子衿微怔,随即苦笑。
“在那个手术台上,我不知道被注射了什么东西,身上早就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针孔。他们站在我的身边,拿着一张表记录数据,就像我是一个实验小白鼠一样………”
曾经,她一心想死,却又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