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下套之佳人太能逃-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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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真的不如当年了吗?
听到那个声音,易水寒本打算直接忽视,但是那个莫名其妙的丑女人竟然跑到了他的面前,不要命地拦住了他的去路,还笑得一脸恶心。
眼底闪过一丝厌恶,他的手微微一动,正想做些什么,忽然想起了某个女人前天说的那一大堆废话。——“对了庄主,以后遇到这种是能不能靠撒毒来解决了,我想那些女人是没有什么恶意的。真的,大不了以后我帮你解决就是。我保证,以后你一碰上这种麻烦,我一定第一个冲上去帮你解决。呵呵……不过我说,庄主你的魅力还真大啊,没想到……”
手一顿,他后退一步,让自己离面前的恶臭远一点,然后转过身去,正巧看到后面那女人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见易水寒忽然转过身来,叶忻沫连忙收住笑,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易水寒抿了抿嘴,总觉得那日为她“人工呼吸”过后,他的口中便留下了一股挥之不去的淡淡馨香,总是然他感觉到有些燥热。此刻,叶忻沫的“装模作样”让又易水寒心头微恼,他看着她,缓缓握起拳头。
见状,叶忻沫一惊,顿时如醍醐灌顶般醒悟了。原来,易水寒这是要自己过去解围啊。呵呵,看来他有把自己的话听进去呢,那天他说了“闭嘴”,她还以为他不把自己的话当回事呢。不过,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有点不对劲呢?
刚刚易水寒让她看到他手上的动作,那算是在威胁吗?啧啧啧,她真的没想到,易水寒竟然会有这样的一面啊。要这么形容呢?幼稚?别扭?可爱?
叶忻沫的思想还在慢跑,那边的俏寡妇又锲而不舍地走上前想再缠上去,只见易水寒眸中寒光一闪,叶忻沫想也不想地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去一把拽住易水寒绕过那俏寡妇就走。只留下了一道含娇细语:“相公,我们快回房歇息吧。”
俏寡妇,怒了。这么多年来,她还是第一次被人忽视得如此彻底,真的是气死她了。生气地跺了跺脚,她脸色发青地跑开了。
季东阳、易水柔傻了,愣愣地对视一眼,他们异口同声地道:“刚刚她叫他什么来着(刚刚她叫他什么来着)?”
在他们身后的徐清儿半靠在丈夫怀中,笑着对丈夫说:“天,看来我们不在的那几日,发生了不少有意思的事呢。”
玄天点点头,拥着徐清儿往楼上走去。“去休息。”
易水柔和季东阳,还是傻愣愣地站着。
倒是看好戏的那些客人纷纷明白了,原来那位美若天仙的女子便是那俊公子的夫人,难怪那公子不把俏寡妇放在眼里了。
第76章 半路病发()
叶忻沫在房间里还没休息多久,就有人前来敲门了。她前去打开门,看到了站在门外的易水柔,一点也没有觉得惊讶。叶忻沫侧开身,让易水柔进门,然后再将房门关上。
她一边往回走,一边认真地道:“刚刚在楼梯口发生的事情,我可以解释。”
“不用解释。”易水柔坐到桌前的凳子上,素来爱八卦的她破天荒地什么都不想知道。“虽然知道你方才的那一出不是真的,但是不管是出自什么原因,这都不是重点。”
觉得易水柔的话有些莫名其妙,叶忻沫皱了皱眉,困惑地问:“什么意思?”
展颜一笑,易水柔灿烂的笑容中带上了兴奋。“哥哥最近很不一样了,你没发现吗?”
“哈?”叶忻沫莫名其妙。“什么?”
易水柔一脸无奈地重申:“我是说,最近哥哥他变了不少,整个人都有些不同以往了。”
回想起易水寒近日的异样,叶忻沫坐到易水柔身边,若有所思地点头赞同。“好像……是变了一点。”
最近叶忻沫可是卯足劲地厚着脸皮和易水寒说话,她是觉得他最近会搭理人了一点,但是也没有易水柔说的那么夸张吧?“很不一样”?这也有点小夸张了吧?
“何止是一点啊!”易水柔立刻否认,兴冲冲地开始举例子。“告诉你哦,虽然不知道哥哥发生了什么,但是最近哥哥好说话了很多,我没求他第二遍,他就已经会答应我了。而且最近我找哥哥说话,他好像也会应声了。不像以前,他总是要到忍无可忍或真的需要的时候才会说话。”
易水柔一脸激动。“还有啊,哥哥以前可是很不好说话了,他最讨厌那些一身胭脂味的女子了,今天那个不怕死的女人能走着离开,实在是一个奇迹呢!还有还有……”
见易水柔还要滔滔不绝地继续,叶忻沫连忙打断她:“别‘还有还有’了,既然庄主能改变,那就是一件好事,只要你觉得这样很好就行了。”
“嘿嘿嘿……”易水柔一阵傻笑,俏丽的面容上尽是娇憨。“人家这不是高兴嘛。”
叶忻沫一脸无奈,看着易水柔的脚道:“我知道你很高兴,但是我的大小姐,你看你的鞋子和裙摆都好脏了,你还不要回房去换洗一番吗?”
顺着叶忻沫目光望去,易水柔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上正脏着呢。她连忙站起身,咋呼呼地低叫道:“哎呀!这么会这么脏?一定是中午去河边洗手的时候给弄脏了。”
说着,她就连忙走开要回自己的房间了。“忻沫,我得回房换衣服了,你先休息吧。”语罢,易水柔已经走了出去,还顺手把打开的房门给带上了。
看着被易水柔风风火火关上的房门,叶忻沫脸上的那点笑意顿时一敛。若不是易水柔说了这番话,她都没有注意到易水寒最近真的变了许多。
虽然很高兴易水寒能如她所愿变得有人情味一些,但她由衷地希望,他变化的大部分原因,最好不是她。坐在位子上,叶忻沫陷入了忧愁之中。
殊不知,刚刚还嚷着要回房的易水柔,此刻正背靠在自己的房门上,笑得一脸得意地想道:“哈哈,让你们连这点自觉都没有。”
夜深人静时,叶忻沫正躺在床上睡觉。素来浅眠的她听到门外似有敲门声,便起身套上衣服点起了灯,然后掌着灯前去打开房门。只见易水柔易水柔身穿白色里衣,肩披外衫,神色有些焦急地看着自己。
叶忻沫投去疑惑的眼神。
对方眨眨眼,用担忧的眼神瞟着叶忻沫隔壁的房间。
叶忻沫立刻屏声息气,仔细听着隔壁的声音,这才听到了那熟悉的微弱呻吟。她走出去,将手中的灯递给易水柔,然后轻轻关上了房门。
伸手轻轻拍了拍易水柔的肩示意她不用担心,再用眼神示意她回房休息,叶忻沫便轻手轻脚地推开了隔壁的房门……
进入易水寒黑灯瞎火的房间,叶忻沫暗自庆幸这客栈房间的布局是相同的。顺着易水寒发出的声音摸到他的床边,她轻车熟路地上了易水寒的床。
正被寒气侵袭的易水寒本能地抱住了身边温暖的“物体”,把“它”当成了浮木般紧紧地扣在怀里。
叶忻沫被扑面而来的寒冷弄得全身一阵战栗,但是她不敢乱动,只好任易水寒“为所欲为”了。天气逐渐转凉,这大半夜地被一个“冰块”抱着睡觉,实在算不上是舒服啊。
黑暗之中,她的脸被动地埋在了易水寒的胸口,一股似有似无的药香传入鼻腔,让她心驰神漾。以前她怎么都没有注意到,易水寒身上的味道这么好闻呢?
不知是因为这次觉得太冷了还是如何,叶忻沫就是无法入睡。之前易水柔找她说的那番话,让她既烦躁又心慌。易水寒近日的变化,她早已有所察觉,只是装作不知罢了。
因为,她发现,易水寒并不似表面上那般淡漠;她发现,偶尔让易水寒忍无可忍地叫自己“闭嘴”,是一件挺有趣的事情;她发现,自己在沉默寡言的他面前,竟然格外地放得开;她发现,和他相处时,她竟会格外的放松,完全不似当初的那般拘束与不自在。
在当初她所觉得的“淡得像杯白开水”的男子面前,她偶尔变得呆愣,偶尔变得厚脸皮,偶尔也会想像易水柔那般装无辜,这些“偶尔”,让她发现自己已不是原来的自己了。
易水柔说的那些,她当然知道她在暗示自己改变了易水寒,那么她叶忻沫呢?她又是为谁而变了呢?是因为身边的人给的温暖,还是她那想改变易水寒的决定呢?
也许就在让易水寒多说一点话的时候,她就变得多话了;也许在把易水寒弄得有些气急败坏的时候,她就已经变得爱玩了;也许在和易水寒心平气和地说话的时候,她就已经变得掌握与他的相处之道了。
对这些“也许”与“已经”的认知,让她心慌意乱。第一次,她竟然慌到有了想逃的冲动。
心中的悸动让她无法忽视,她想,一定又是这个身子产生了条件反应了。她努力说服自己,身体的反应不是她真正的反应,但是这下半夜,她始终无法入睡。闻着那挥之不去的淡淡药香,睁着眼直至天明……
第77章 庄中趣事()
不知是过了多久,拥着自己的人身体已经慢慢暖起来,亦不再轻颤。察觉到易水寒的手臂已经放松,叶忻沫才小心翼翼地往下溜,待整个人脱离他的怀抱,才坐起身下了床。
叶忻沫不似平常那样会检查一下易水寒的脸色是不是恢复正常,直接穿上了鞋子就逃似地离开了易水寒的房间。
季东阳今日起了个大早,他伸了伸懒腰,打开房门走了出去,竟看到了斜对面从易水寒房间里出来的叶忻沫。他瞪大了一双眼,心中不由自主地胡思乱想起来。这……这是什么情况?难道……难道……不会吧?
别说他无忧公子自己“风流”惯了才会如此心思邪恶,但凡一个正常人,在大早上的到一个女子衣衫微皱地从一个男人的房间里出来,不想歪是不可能的。
叶忻沫关上房门,转身就欲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却突然觉得芒刺在背。她狐疑地转过身去,霍然发现了住在易水柔隔壁、易水寒斜对面的季东阳正衣冠整整地站他自己的房门口,神情呆滞地看着自己。
叶忻沫一怔,一惊,猝然脑子飞速运转,快步转身往回走,拽起季东阳的袖口就拖着他往楼下走。
“哎,忻沫……”眼看自己最爱的上好真丝袍的袖子被扯得变形,季东阳心疼不已。无奈对方心无旁骛地拉着自己走,他也只好连忙跟紧一些,省得这衣服被扯坏了。
拉着季东阳走到客栈的后院的无人一角,叶忻沫放开季东阳的袖子,抬手揉了揉太阳穴道:“这件事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季东阳如获大赦,赶紧理了理有点皱掉的袖口,随口答道:“没关系的,我懂的。”将袖口理平,他这才看着叶忻沫,连连咋舌:“啧啧啧,你看看你,眼眶泛红,眼圈发黑,想来就是一夜没睡吧?水寒他也真是的,一点也不体谅你,竟然把你折腾成这样……”
叶忻沫瞪着他,真的很想破口大骂。这季东阳,是铁了心地要误会她跟易水寒有“特殊关系”了吗?深吸一口气,她努力克制住想要爆粗口的冲动,耐着性子道:“昨夜他病发了,我只是在照顾他而已,水柔没跟你说过这事吗?”
“啊?”季东阳张口结舌,忽而又一脸失望:“原来是这样啊……”
“……”叶忻沫无语问苍天。原来是这样?难道还不是这样吗?你的思想敢不敢再不纯洁一点?!!定了定神,叶忻沫开门见山道:“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水柔知,你千万不要让庄主知道他病发时是我在照顾这件事,知道了吗?”
季东阳困惑地眨眨眼,水寒他病发时大多根本就冷得睡不着,这不告诉他,他自己也应该知道了啊。
叶忻沫见他没反应,追问道:“你知道了吗?”
季东阳回过神,连忙答应:“知道了知道了,我一定不会告诉他的。”既然忻沫说不要自己说出去,他就不说好了,反正水寒早晚会知道的。
季东阳答应了,叶忻沫这才微微放下心来。但是她很清楚,知道的人越多,这事就越来越不可能成为秘密。现在知道此事的人除了她就是季东阳和易水柔,而这两个都是闲不住的主儿,看来她得想点法子,让他们接下来都闲不住才行啊。
捕捉到叶忻沫眼底一闪而过的寒光,季东阳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地问道:“忻沫,你在想什么?”
叶忻沫冁然一笑,贝齿轻启:“我在想,我们很快就能回庄了,回庄之后,你打算这么追求水柔呢?”
季东阳愣了愣,阴柔的俊脸竟生起一丝赧然。“我……我也不知道。”
叶忻沫无奈地叹气,“我就知道……还好我早有准备。”
“你有办法?”季东阳此刻已经完全忘记了方才感觉到的寒意,满脑子都在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