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下套之佳人太能逃-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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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儿冁然一笑,“忻沫,你真好。”语毕,她连忙端起桌上的瓷碗递过去道:“你快吃吧,凉了就会不好吃了。”
叶忻沫接过碗,回以她柔和一笑。“好。”
看着叶忻沫低头开始吃了,徐清儿才暗暗地松了一口气。果然水柔没有说错,忻沫最容易心软了,装可怜果真是上上之策啊。
傍晚时分,日落西山。不远处,几个穿着同系浅黄衣裙的丫鬟正提着竹篮穿过花园的过道。一群十来岁模样的女孩子相伴而行,虽规规矩矩地排着队伍,但那些天真稚气的面庞上的雀跃与开心是丝毫不加掩饰的。叶忻沫站在柩窗前,看到此景,微微一笑。这样的年纪,这样的单纯,真好。
“嘭嘭嘭!”霍地,房门被拍得震天响。随后,门外就传来了尖利急躁的女声。“忻沫,你在不在?出大事了,快开门!”
叶忻沫不悦地蹙眉,敏慧这丫头实在是太吵,真会扰人清静。蓦地,她突然响起了什么,双目微瞠。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今天是司空敏慧受罚的第二天吧,她这个时候怎么会出现在自己房门外的?思及此,她快步走到门前去将房门打开。
门一打开,她便被面前的景色给惊到了。司空敏慧一改平日的穿衣风格,不是妖娆贴身的红色纱裙,换成了绣着金边的明黄色华服。一身衣裙以绣着牡丹的黄衣为内衬,外罩一层浅黄色薄纱。腰间系着一根同色的窄腰带,显得她的身形更加琳珑有致。
她的头上,盘着的发髻类似侧拧之形式,如随云卷动,生动灵转的发式看起来典雅又不失清纯。脸上的妆容淡而精致,更将她整个人凸显出几分青春的气息。
第42章 所谓大事()
眼前的人,光鲜艳丽,美艳绝伦。只不过,她脸上着急的神色为自己减了不少分了。叶忻沫在心中如是给了个评价。
再次将司空敏慧从头到脚看了个遍,叶忻沫怎么都觉得她明明是要去参加什么宫廷盛宴的阵势,一点都不像是会出什么事的样子。于是,她漫不经心地开口:“你不是还有三天才能出门的吗?”
很显然,急得都快跳脚了的司空敏慧自然是没有这个功夫和叶忻沫闲话家常了。于是,她一把拽过叶忻沫的手臂就带着着她跑了起来。没错,是“带”。用了轻功拽着一个不会武功的跑,那速度快得都看不到影子,这不是“带”是什么?
而叶忻沫,唯一的感觉就是头隐隐发晕。视野前的景色只有一片模糊,所以她也不清楚这是是因为头晕而造成的效果还是眼前的花白让自己产生了头晕的错觉。不过值得庆幸的是,用轻功最大的好处就是够快,她这头,自然也不会晕得很久了。所以,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她就发现司空敏慧已经停下来了。
透过面前的浅色纱帘,叶忻沫大致能看清另一端的景物。斜睨着司空敏慧,她道:“这就是你所谓的‘大事’?”纱帘的另一边,好几位衣冠楚楚,一看就是卓尔不群的青年坐在各自的桌前,一边优雅地品酒进食,间或悠然自若地说着什么。这些个青年才俊,能出现在平南王府的宴厅之上,绝对非富即贵。至于这宴会的用意,鉴于司空敏慧的反应,叶忻沫大概也能猜出个七八分来了。
“这绝对是一件大事。”司空敏慧一本正经,忽而又哀怨道:“王兄以宫中急诏为由,加之以让我减轻责罚为诱,丢下这个烂摊子就走了。”
“烂摊子?”叶忻沫笑了。“这些人气宇轩昂、相貌堂堂,不至于有这么糟糕吧?”
司空敏慧急得低嚷道:“就是因为这样才糟糕啊!”语毕,她抬起手指向其中一个男子道:“那个头戴玉冠,身穿紫袍的是沧澜国史上最年轻的丞相,听说他从五岁起就熟知政事,十五岁就受皇上的重用,你别看他着装成熟,他至今才为官两年呢。”
叶忻沫惊讶了,有些迟钝地开口道:“你的意思是,他现今才十七岁?”不是吧?在她的那个世界,十七岁还未成年呢。那个丞相,绝对是个政治天才啊。
“是啊!”司空敏慧叹出一口气。“我比他还要大上个两岁呢。”语气一顿,她将手臂转了一个方向。“还有那个身穿黑色便衣的男子,是当朝的护国将军。他除了行军打仗之外,就是一个武痴。能保卫国家,的确是一个值得受万人尊敬爱戴的大英雄,可是你觉得常年住在边境,无仗可打时就只知道练武练兵的男人会有意思吗?”
“呵……”叶忻沫忍不住低笑出声:“是没……没什么意思。”
送去怨气十足的瞪视,司空敏慧又将手一转。“那个穿着一身白衣,像块豆腐似得,长得还算不错的,是沧澜第一才子——无双公子。对于这种文质彬彬的书生,本郡主向来是敬谢不敏的。”
对于她的话,叶忻沫不大赞同。“我觉得他还不错啊,雍容闲雅、一表人才。‘无双公子’,能拥有此等称号的,觉对不会是泛泛之辈。”
司空敏慧咬牙切齿地地嗫嚅道:“你能觉得不错,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叶忻沫不解。“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司空敏慧不答,接着介绍:“你看那个长着一双桃花眼,左眼眼角下还有一颗泪痣,一副风流鬼样的,就是无忧山庄的副庄主,季东阳。他长期在外经商,你即使在那住过一些时日,应该也没有机会见到他。不过,他的事情,你应该听说过了。”
将那个样貌妖治的男子打量了一番,叶忻沫唇角轻勾。“原来这就是水柔口中的‘色鬼’啊,果然不同凡响。不过,我还是难得见你和水柔有相同的看法呢。”
一听到水柔,司空敏慧面色黑了点,但她并没有忘记正事。“其他的人我也不多介绍了,反正都是怪人。忻沫,你要帮帮我。”
“帮你?”叶忻沫一愣。“怎么帮?”对于司空敏慧的要求,叶忻沫一点也不觉得惊讶。她都把自己拽到这里来了,怎么可能只是让自己来看一看这么简单。
见叶忻沫并无不乐意,司空敏慧心头一暖,心里却同时生出了一丝愧意。但她别无选择,只能求助于叶忻沫了。“如若可以,我真的愿意自毁形象,但是我不能失了礼数,让王兄颜面尽失。”
司空敏慧话语间的惆怅,让叶忻沫顿时觉得有一丝黯然。约束、自我压抑,这就是皇家子女啊。他们,和某个人,是如此的相像。一样的肩负责任,一样的没有自我,一样的无法自由。叶忻沫沉吟片刻,开口道:“所以……我该怎么做?”
司空敏慧心虚一笑,看了看她的身后,示意她转身。
一转身,叶忻沫便看着绿儿手捧端盘,领着几个丫鬟走了进来。几件极美的华丽长裙,几盒满满的、款式多样的首饰,还有几双精美小巧的绣花鞋。看着这些东西,叶忻沫突然明白,自己是掉入狼窝了。司空敏慧这个女人,是要让自己出尽分头,代替她吸引隔壁宴厅上那些男子们的注意力。没有失礼,也没惹麻烦,司空敏慧,你实在是够精明的。也实在是够——可恶!!!
拼命压下想揍人的冲动,叶忻沫努力平静道:“我事先申明,如若搞砸了,我概不负责。”
司空敏慧连连点头,笑得一脸狗腿。“当然当然了。”
见司空敏慧如此,叶忻沫的脸上突然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我想,你是不是算是欠我一个人情了?”
看着她的笑,司空敏慧知道绝对不会有好事的。但是,谁叫她有求于人呢?咬咬牙,她毫无犹豫地回答:“当然。”
第43章 所谓帮忙()
“好……很好。”叶忻沫脸上的笑容更加意味不明了。须臾,她素手一扬。“来吧,要怎么打扮随你们,如果敢把我弄得全身都是乱七八糟的多余东西,我跟你们没完。”
见状,司空敏慧连忙对绿儿她们使了使眼色。
丫鬟们收到主子的命令,立刻一拥而上……
宴会上,青年才俊们谈古论今,又从诗词歌赋谈及一些朝中趣事,好一副和谐安乐的画面。
“唉……”这时,突然响起了一声叹息。
众人一怔,随后发现这声音是来自礼部尚书易南的。
无双公子张子恒道出了众人心中的疑惑:“易大人为何突然叹息?”
易南涩然一笑,歉然道:“本官无意破坏各位的兴致,只是想起泸河一代的水灾使得许多百姓流离失所,就觉得这些美酒珍馔都索然无味了。”
众人顿时恍然大悟,心中皆生起了对这位男子的赞赏之情。
“易大人忧国忧民,实在是沧澜国之福。”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堪比古琴弹出的声音,悠远深沉,绕梁三日。而它的主人,更是俊美无双,魅力十足。一双勾人的凤眼轻勾,眼中的笑意漾开,充满善意与欣赏,却足以让现场的男人都呼吸一滞,心神微荡。
“季公子赞谬了,本官实在是受之有愧。”易南的面上谦和,毫不因受人夸赞而得意。“如若可以,本官倒想像李将军一般,征战沙场,为皇上、为沧澜国排忧解难。”
季东阳笑着摇了摇头。“易大人这样说就不对了,将军保卫国家,必然功不可没。但是如若没有大人这些文官在朝中相辅,沧澜又如何能够昌盛呢?”
“季公子所言极是。”一个带着一丝稚气的声音表示了赞同。“只有文武相辅,皇上才能好好管理朝政,百姓也才能安居乐业。易大人切莫看轻了自己,更莫看轻我们这些文官。”
易南一愣,顿时面色一白。“下官只是口不择言,并无他意,还望忘丞相和各位见谅。”
“哈哈……”一阵爽朗笑声响起,一年轻男子眉开眼笑道:“易大人只是伤时感事罢了,我们自然是不会介意的了。话说这圣上突下急诏宣平南王入宫,想必也是商讨泸河水灾之事了。天灾人祸是难以避免的,与其在此焦心劳思,当务之急,还是先想出应对之法。”这位男子,便是排名于平南王爷之后的八王爷——司空平宣。这位八王丝毫无半分皇室子弟的架子,甚至能与街头上的混混们称兄道弟。他广结良缘,常做善事,声名远扬。他的洒脱不拘与襟怀坦白,更是令无数人欣赏与钦佩。
“古往今来,治水之法只有‘截堵’二字。”夏修眉目稚气的青年面上是老成的神情。“现今泸河的水早已泛滥,那一带的防洪堤坝尚不够牢固,现在加固需要耗时耗资,以目前的状况来说,也只是亡羊补牢。所以现在重点,是在疏散接济难民上同时加固和兴建防洪堤坝。”
众人点头,表示赞同。
悠然一笑,司空平宣问道:“接济难民之事,圣上早已下令各郡县展开行动了。虽说该先移民为主,但是确切的治水之法,各位觉得又该如何呢?”
垂眸思索片刻,张子恒不紧不慢地开口:“古书有云:‘治水之法,既不可执一,泥于掌故,亦不可妄意轻信人言。盖地有高低,流有缓急,潴有浅深,势有曲直,非相度不得其情,非咨询不穷其致,是以必得躬历山川,亲劳胼胝。’确切的治水之法,还是需得知具体的情况方能细下定论。”
“无双公子果然名不虚传,今日能有幸与各位共宴,季某实在是三生有幸。”季东阳执起酒杯,笑道:“在下不知该如何表示对各位的敬佩,在此以酒敬各位一杯。”说完,他便将酒杯送到嘴边,仰头一饮而尽。
“季公子一介商贾,每年却投掷大量财产来填充国库,能有此番慷慨与胸怀,才是真正难的。”司空宁宣也将酒水一干二净,随后将手中的酒杯倒过来晃上一晃。“本王回敬你一杯。”
突然,一个女声插了进来:“各位可否听过‘分流’一词呢?”这个声音似水如歌,酥软人心,使得在场的青年们都微微愣了神。待他们回过神来,便见一道纤细的身影从正门款款而来。此女子肤白胜雪,眉如柳叶,双瞳剪水,眸子里的光清澈而明亮,似蕴含着宠辱不惊的从容与看透一切的淡然。一身白裙纤尘不染,头盘一个简单的髻,髻后绑着一根长长的银白发带,随着及腰的如墨长发披散在身后,一股微风吹来,女子脑后的发带随着黑发微微飞舞,如梦似幻,出尘脱俗。
见众人看自己看得入神,叶忻沫面上笑得甜美,心里却在狰狞地暗道:“看着状况,应该是有点用的吧。”
嫣然一笑,叶忻沫接着道:“如若河水无法堵住,何不在需要的地方疏通导入到别处呢?”
众人听到她的话,皆是一惊。此法实在是绝妙啊,这个方法,怎就无人先想得到呢?
待他们纷纷回神去看门口的方向时,那人儿已经没了踪影了。
摸了摸鼻子,司空平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