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下套之佳人太能逃-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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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从容不迫的王爷总是会在善后的时候弄得焦头烂额,所以但凡与郡主有关的事,王爷会不冷静是十分正常的。这一点,她深有体会。
但是,平日里连天塌下来都不见得肯皱一下眉头的易公子现在脸色看起来似乎也不大好啊。今天这二位爷似乎都吃了火药呢,呜呜……郡主,水柔小姐,你们自己自求多福吧。
过了好一会儿,当叶忻沫注意到偶尔有个别来往的下人皆是绕道而行,却似习以为常地自己做自己的,对这两个已经脸红脖子粗的女人视若无睹的时候,她终于意识到她们当众吵架是一件再平凡不过的事情了。
想到绿儿离开前的叮嘱,她看面前的两个人似乎也没什么动手的趋势,于是往后退了几步,然后坐到了长廊边上的围栏上方,百无聊赖地看着她们吵架。
“司空敏慧,我怎么说也是平南王府的客人,难道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心中的怒气已降去不少,但是习惯了和对方吵架总是要分出胜负,易水柔自然是不会说停就停的了。
一旁的叶忻沫心想:“不错不错,素来不讲礼仪的人竟然把礼仪都搬出来了。”
司空敏慧一脸的不以为然,“你们兄妹两每次来王府都像来自己家似的,我还需跟你讲什么待客之道啊?”
“你!”易水柔顿时语噎,脸上也是一副被噎到了的表情。
叶忻沫心叹道:“啧啧啧,看来目前司空敏慧占了上风了。”
司空敏慧好不得意。“你什么你啊,我看这次你就认输吧。”
“哼!”易水柔撇开脸,故作大度道:“以前的赢的够多了,这次就姑且让让你吧。”
原本也没了火气的司空敏慧顿时脾气又给激起来了,怒道:“什么叫‘以前赢的够多了’?明明是本小姐赢的多!”
“你胡说!”易水柔也不甘示弱:“是我赢的多!”
司空敏慧一脸笃定地强调:“是我!”
“是我!”易水柔立刻反驳。
“是我!”
“是我”
……
第40章 挨罚()
半响过后,两个女人仍旧十分有毅力地饶着“是我”二字打转,叶忻沫发觉自己的耳朵似乎已经开始嗡嗡作响了。
额角一跳,叶忻沫觉得身上绷着的那根弦被这两个女人的噪音给扯断了,终是觉得忍无可忍,打算打断她们的“情感交流”。
不过还未来得及起身,她便看到了不远处有人正往自己这边的方向走来。于是,她选择了继续“隔岸观火”。
看来,绿儿搬来的救兵终于上场了。那抹浅青色的修长身影,无疑是我们的庄主大人了。而与易水寒并肩走来的男子英俊非凡,衣着华贵,举手投足间无不凸显他的卓尔不群。凤表龙姿下那俯瞰众生的傲气,足以让人匍匐在其脚下,俯首称臣。如此风度,如此气场,当属这平南王府的主人——平南王了。
两个正吵得火热的女人感觉到了一股极其强大的气场,不约而同地噤声转头。
沉默了两秒钟后——
二人同时将头转了回来,易水柔争分夺秒地先发制人。“我也不管谁赢谁输的了,但是我必须警告你,忻沫可是我先看上的,你想都别想。”
“嗤……”司空敏慧报之以嗤之以鼻。“自古以来都是胜者为败者寇,谁赢谁得就是规矩,先到先得又算什么?”
察觉到二人的话题似乎有了扭转的趋势,叶忻沫困惑地眨眨眼。怎么说到我身上来了?
易水柔不怒反笑,笑容里还带上了一丝得意之色。“我告诉你,在无忧山庄,上至我哥哥本人,下至厨房林嫂五岁的儿子都知道忻沫她对我哥哥有意思,你就别白费心机了。”
看着走到一旁站定的两个男子,叶忻沫向对着自己点头示意打招呼的黑衣男子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易水柔,你这个大嘴巴!!!而且,这是谣言!谣言!!!
“那又如何?”司空敏慧毫不在意地反唇相讥:“我哥哥权倾朝野,高山景行,又仪表堂堂,不知有多少女子想要嫁到王府来呢。我相信忻沫一定很快就会知道谁才是最适合她的人了。”
易水柔也不遑多让:“我哥哥的医术天下第一,名扬万里,样貌我就不多说了,你以为踏破我们无忧山庄的门槛的媒婆还少吗?”
叶忻沫越来越尴尬,脸上的笑容几乎无法维持下去了。这两个臭丫头,平时小动作多久算了,现在竟然在本人的面前争论这种问题,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而那两位倍受争辩的当事人,却只在一旁看着,完全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司空敏慧不知该说什么了,只好耍赖:“反正我哥哥比你哥哥好!”
易水柔跟着耍赖:“我哥哥最好了!”耍赖谁不会了?
叶忻沫心忖道:“好了,又要开始没完没了了。”
司空敏慧:“我哥哥好!”
“小惠。”一个听不出起伏的声音从黑衣男子口中逸出。“规矩呢?”一个问句,说得不紧不慢,却能让人失去喘气的本能,只能屏息垂首,不敢造次。
双手一只插在腰上的司空敏慧一震,像打了鸡血般迅速放下手站好,转眼间俨然变成了娴淑典雅的大家闺秀。
看着司空敏慧这般样子,身为兄长的司空戬怎会不知这丫头只要自己不在就又会张牙舞了。她已到了出嫁之龄,却总是没有规矩,从小到大,她在表面上总是敬畏他,背地里阳奉阴违的事情却也没有少做。
她若是一直如此,怎还嫁的出去?思及此,司空戬硬起心肠道:“回房去抄十遍《女诫》,不准假他人之手,没有抄完就不用出来了。”
司空敏慧蓦地抬起头,一脸的不敢置信。“按照规矩,我要做到一字不错,还不得涂改,一天能够抄两遍已经是很可观了。哥哥你是打算让我五六日都出不了门吗?”
出不了门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这次司空戬说明了要“不假于人”,如果不是碍于这么多人在场,司空敏慧早就哭出来了。
不准出房门的话,在房间里吃吃睡睡个几日她还是能受得了的,但是要她规规矩矩地坐在桌前抄那些个所谓“女子的操守”,还不如给她一刀来得痛快呢。
看了一眼易水柔,那厮这在一脸得意地对着自己挤眉弄眼呢。那模样,说有多欠揍就有多欠揍了。
要不是易水柔这臭丫头,她司空敏慧至于落得这个下场吗?!!如果不是怕自己会“罪加一等”,她真的恨不得马上冲上去把那碍眼的丫头给揍上一顿。
相比司空敏慧的一脸愤懑,司空戬仍是十分自若。“你想与我打商量?”
司空敏慧立刻收起表情,表面上看起来的绝对的服从,更是没有二话了。开玩笑,抱怨不成若还想讨价还价的话,吃亏的绝对还是自己,她才不会犯傻呢。
看到易水柔脸上的表情已经足以用眉飞色舞来形容了,叶忻沫心忖道:“水柔,你需要幸灾乐祸得这么明显吗?”
果然,人太得意了,是容易遭报应的。一旁一直不置一词的一大庄主终于开了尊口:“水柔,回庄之后,面壁五日。”
易水柔,石化了。
司空敏慧,心理平衡了。
叶忻沫,抿嘴偷笑了。
“嗑嗑!”外面响起敲门声。须臾,洋洋盈耳的女声传来:“忻沫,是我,清儿,我可以进去吗?”
卧在软榻上小憩的叶忻沫闻声,心里一喜,马上睁眼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过去打开房门。
房门一打开,看到站在面前的徐清儿脸上挂着如往常一样温柔的笑容,仿佛她跟易水柔一起溜走而十分不讲义气地将自己丢下的事情从未发生过般,叶忻沫没由来地感到气恼。
她双手抱胸,站在门下,一点也没有请对方进门的意思。“清儿,我还以为你不敢来见我了呢。”
听出叶忻沫话语中责备的意思,徐清儿觉得啼笑皆非。她举了举手中的端盘道:“我给你炖了一点甜品,等我端进去放好了再说。”
说着,她便毫不客气地“登堂入室”了。留下叶忻沫愣在原地,心想道:“这清儿什么时候跟易水柔学起了无赖了?”
无奈地摇了摇头,叶忻沫关上了房门。
转过身子,叶忻沫边往里走一边问道:“我在这王府都住了两日了,怎么不见你和玄天?”
徐清儿将端盘中的瓷碗端放在桌上,柔声答道:“不巧以前有点私事尚未处理好,把水柔安顿在王府也无需担心她的安危,所以我和天便出去了几日。”
第41章 所谓原谅()
走到甜品前坐下,叶忻沫将头微微往前一探,便闻到酸酸甜甜的香醇味道。看着碗中汤水里的东西,她挑了挑眉。“桂圆红枣汤。”
这道甜品可是徐清儿最拿手的,看来她还真的是来示好的。碗里还有热气冒出,应该是刚出锅不久的。眉头微微一皱,叶忻沫故作为难道:“我刚用了午膳,怕是吃不下了。”
徐清儿不语,只是笑看着她。
被她了然的眼神看得心虚,叶忻沫只好挫败地妥协。“好啦好啦,我就是生气了怎么样?谁让你非但不阻止水柔胡闹,还助纣为虐了。”她不高兴,很不高兴,明明吃亏了的人是她,为什么却弄得好像是她在无理取闹似的。
见她难得像个孩子一般斤斤计较,徐清儿莞尔道:“你也知道水柔的脾气在某些立场上总是倔强,我怎能不管她呢?”
叶忻沫顿时语塞。悻悻道:“那你怎么样也不该一声不吭地把我丢下啊,竟让我和……和……”和易水寒那个闷人一路单独相处。
察觉出叶忻沫的别扭,徐清儿自然知道其原因了,忍不住坏心揶揄道:“和什么?和易公子花前月下吗?”
“徐清儿!”叶忻沫怒了。“你真的是学坏了!”
徐清儿盈盈一笑:“不要生气,只是开个玩笑罢了,你看我这不是为了你赶回来了,还特地为你做了好吃的。”说着,她将瓷碗往叶忻沫面前更推近了一些。“你要杀要剐我都悉听尊便,但是你必须得先把我精心做的东西吃掉再说。”
“嗤……”叶忻沫嗤笑道:“油嘴滑舌,看来这几日玄天把你‘照料’得很好嘛。”
徐清儿的脸上登时红色暴涨,连耳根都变得通红了。
果然徐清儿还是太嫩了,这一局,叶忻沫在最后完胜。
欣赏着徐清儿脸上还未褪去的潮红,叶忻沫笑问道:“最近都不见水柔的影子,那丫头去哪了?”她在这王府已经住了两天了,王府的人客客气气地招待她,在吃的用的方面都招待得十分周到。只不过,她不是那种闲得住的人,有的时候真的挺想走出去四处逛逛走走的,但是她又担心这样不大礼貌,况且,谁知道这王府里面是不是有闲人勿进的地方呢。
所以,这两天来,她就在这客房里吃吃睡睡,全身的骨头都快要松软了。司空敏慧被关禁闭了,她能指望的就只有易水柔了,可是那丫头这两天不知去向,她从王府的下人口中也问不到易水柔的下落,她就只能这样无奈地窝着了。天知道,她要是再不出去活动活动筋骨,她真的会疯掉的。
一听到易水柔的名字,徐清儿的羞囧顿时消弭无踪了。展颜一笑,“她啊,你会不知道吗?”
“不是真的如我所想的那样吧?”叶忻沫无奈了。“我还没说要收拾她呢,她竟然就先躲着我了?”天杀的,她真的是有火气都无处发泄啊。而且,她的火气也就在水柔刚溜走的那几天是存在着的罢了,要是真的想要收拾她,刚进王府那日她就不会在边上看着她和司空敏慧吵架了。易水柔,好,很好,非常好,你实在是有能一而再再而三惹火人的本事。
“她只是怕惹你生气罢了。”徐清儿一脸忍俊不禁的表情。
叶忻沫摇头,苦笑道:“她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哪里会怕我生气。”
“水柔是任性恣意了些,但是她不自私。也许她的方法不对,但是无论如何,她的出发点都是好的。”回想起易水柔说想要哥哥幸福时脆弱的神情,徐清儿忍不住想为她说话。
叶忻沫斜睨着对方,“清儿,你忘了你是从犯了吗?”
徐清儿眼神微闪,一脸愧色道:“我……对不起。”
看着满脸愧疚,叶忻沫觉得有些不忍:“算了算了,这也不算是你的错,我也已经不生气了。你要是碰到水柔,你帮我转告她,她要是再不出现,我可是要真的生气了。”让徐清儿伤心难过绝对不是一件好事,那个爱妻如命的玄天可不是好惹的。
徐清儿冁然一笑,“忻沫,你真好。”语毕,她连忙端起桌上的瓷碗递过去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