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下套之佳人太能逃-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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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有些司空见惯了,而且你降敌的陷阱做得很是精妙,你……”
叶忻沫淡笑摇头,“那个陷阱,只是加了一点小聪明罢了。出门在外,多些小心当然是必要的了。如果你想知道我是什么人,答案就是你已经知道的了,我被庄主所救,失去了部分的记忆,过去的一些事,大部分我都想不起来。但是无论我的过去如何,我仍然是我叶忻沫,不是吗?”
相处得不错,并不意味着要交心,况且,即使某天有对司空敏慧交心的打算,叶忻沫知道光让她知道自己的来历就够给她造成惊愕了。每天醒来看到的是木梁瓦顶,而不是自家简约好看的浅蓝色天花板,她每次都要将脑子放空个几秒钟才会接受自己身在异世的事实。
这样的自己,怎么样去和别人说自己的来历?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到现在连自己都还是有些无法接受,又怎么去让别人接受自己的说法呢?
司空敏慧喃喃道:“是啊……”。她看着前方,眼神飘忽。“虽然我沧澜国国风开放,但骨子里的男尊女卑依旧根深蒂固。但是忻沫,看着你,我觉得你比无数男子都要强上许多。你的机智过人、你的从容不迫、甚至是你该狠绝时的狠绝,是连男子都不能企及的。而且,我能感觉到你隐隐在隐藏着什么,对于你,我真的看不透。”
“嗤……”叶忻沫煞风景地嗤笑道:“一个人的内心本就复杂,看不透如何?看得透了又如何呢?不过郡主,你也太抬举我了吧。我虽非什么善类,但也不算什么坏人吧,你用“狠绝”一词来形容我,未免也太过了吧。虽然偶尔玩玩忧郁有益身心,你这大半夜的这样,我实在有些慎得慌呢。”
“叶忻沫!”寂静的深夜里,这响亮中带着一丝抓狂的吼声震天动地,久久不散……
夕阳西下,天色渐暗,某处人迹罕至的郊外,一片暖暖的火光比那天际的火烧云还要明亮几分。
火堆旁,司空敏慧双手插腰,满脸不悦的看着面前站成一排的护卫队,很是“用心”地数落着他们。“你们这些个大男人,除了阳奉阴违还真的就什么都不会了。连个野味都没一个人会做的,你们怎么不回家吃自己去啊。”
“呜呜,我们又没有要吃东西,不是只有郡主你嚷着要吃什么野味的吗?”众侍卫在心中无比委屈。
一旁的绿儿见那些男人全都面如菜色,心生不忍。在心中暗暗说:“郡主啊,他们只是奉王爷之命保护您而已,绿儿虽知您素来讨厌被人跟着,但这怎么说也是为了您的安全着想啊。而且护卫们从小就被筛选入宫,就只是学习怎么保护主子的安全,怎么可能学到怎么给您做野味吃啊?您这次的借题发挥,未免也太明显了一点吧。”
看了一眼火堆旁护卫们打来却无法解决的几只野鸡,绿儿向前小迈一个碎步,凑到司空敏慧的耳际低声说道:“郡主,这荒郊野外的,什么东西也没有,绿儿会下厨都无法做到,您就别为难他们了。”她的声音极轻,却足以让在场所有有内力的人听得到了。
第36章 所谓调侃()
“你这丫头!”司空敏慧立马赏给绿儿一个不轻不重爆栗,没好气地道:“老是给我吃里扒外的,我平日是太宠你了是吧?!!”
听司空敏慧自称是“我”,绿儿知道司空敏慧没有因为自己的逾矩而生气,更明白她已打算点到为止,微微悬着的心立刻放下了。她再心中暗自庆幸:“还好郡主还是讲道理的,要是换做别的主子我就死定了啦!唉,其实我不该管闲事的,反正郡主生性善良,最多也就是口头上不饶人一下罢了。”
众护卫们刚松了口气,刚打算在心中将绿儿膜拜一番,某个凉凉的声音一响起,他们刚放下的心就立马又悬起来了。
“如果不是你说风就是雨的要中午的时候出发,我们至于在这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野外落脚吗?”在坐马车的过程被此人烦了整个下午,好不容易能休息了还得听着她欺负那些可怜的护卫们,叶忻沫的心情实在是说不上好。
刚刚还在训人的司空敏慧嘴儿一扁,一脸委屈地呜声道:“忻沫你这是在怪我吗?”
感觉到多束带着哀求的目光在洗礼着自己,叶忻沫无奈道:“没有。”双手往身下平坦的石头上一撑,她站起身,缓缓撩起袖子。“既然你不想吃干粮,我就给你做好了。不过我特此声明,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咦?忻沫姑娘你会啊?”绿儿一脸错愕。
眨了眨眼,叶忻沫一脸无辜道:“我也没有说过我不会啊。”
“那……”你还看着护卫们被郡主训啊?
心知绿儿没说出口的话是什么,叶忻沫笑道:“你们家郡主得理不饶人的撒泼样,看着挺新鲜的。”丢下话,她便走开去准备解决那几只野鸡了。
司空敏慧咬牙切齿。
绿儿:“……”叶姑娘,我第一次发现你的嘴挺毒的。
半个时辰过后,之前还咬牙切齿的某郡主坐在火堆旁,吃的十分尽兴,完全忘了心中的“耻辱”。吃饱后,她满意地抹抹嘴,赞道:“忻沫啊,越和你相处就越发现你越来越多的优点,要是我是男子的话,我一定非你不娶了。”
斜睨司空敏慧一眼,叶忻沫心道:“只要你不再嚷着要我做你嫂子,对你掏心掏肺我都没问题。”
“郡主。”绿儿拿着用防油纸包着的半只烤野鸡走了回来,一脸的苦相。“我四处都找遍了,还是没有找到易公子。”
司空敏慧眉头轻蹙,“那块木头出去走走就走了那么久,不会就这么走去王府了吧?”
“……”绿儿看着她,无言。
见那两主仆大眼瞪小眼,叶忻沫无奈地叹气,起身走过去拿过绿儿手上的东西,道:“我去找找看。”语毕,她便转身走开。
“忻沫,那块木头除了模样过得去之外实在没什么可取的,还是我的哥哥更好啦!”身后传来充满怨气的控诉。
脚下的步子一顿,叶忻沫停步转过头向司空敏慧送去一计刀眼。“司空敏慧,你敢不敢再无聊一点?”话落,她便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看着叶忻沫走开的方向,司空敏慧用手肘捅了捅身边的丫鬟。“绿儿,忻沫那是害羞了吗?”
“郡主,您是那只眼睛看到叶姑娘在害羞了啊?”在场的众人在心中如是道。
叶忻沫没有走多远,就在附近的湖边发现了易水寒。这片湖离落脚的地方不远,但绿儿在这附近找了个遍都找不到他,却是情有可原的。
这位庄主大人,此刻正在湖边的一棵近十来米高的大树的粗壮枝干上眼盘腿而坐,不知是在睡觉还是在休憩。易水寒没有弄出什么动静,安静得几乎连他的呼吸都无法让人察觉,而且夜色渐浓,绿儿能找得到他才怪呢。
要不是习惯了再黑暗之中行动与观察黑暗中的一切,怕是连叶忻沫也无法发现他。
就在叶忻沫犹豫着要不要开口说话的时候,树上的人出声了。“何事?”
叶忻沫下意识地捏了捏手上的东西,答道:“我做了一点吃的,庄主需要吗?”
“……”树上沉默了半晌,接着易水寒的声音再次响起:“丢上来。”
叶忻沫一愣,“什么?”下一秒她立刻晃过神来。“我想……我看不清你的准确位置,我怕我会扔不准。”她在无语地心忖:“搞什么?这位庄主大人大晚上的待在树上让人找不到就算了,难不成还打算在树上住下去了啊?”
上方又是静默了半晌,接着树上的人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话:“你称我‘你’。”
“……”叶忻沫在心中暗自抓狂,这位庄主大人是在梦游还是走火入魔了?
接着,树上又传来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你平日的恭敬,是调侃。”
两句没头没脑的话前后连在一起,叶忻沫似乎明白了什么。易水寒是在说,在刚才之前,她不是称呼他为“庄主”就是称呼他“您”,话语间都是恭敬。
而这几日下来他似乎见惯了她与司空敏慧的相处模式,方才她又好死不死地直接叫他“你”,所以他怀疑自己以前的恭敬并不是发自内心的。自我分析了个透彻,叶忻沫只觉得哭笑不得。
以前的恭敬与拘谨,她维持得有点吃力,更何况她原本还是属于一个人人平等的世界,更是没有什么尊卑观念了。况且如今出门在外,不在山庄之内,她感觉少了一层束缚,自然就随便一些了。
只不过没想到这易水寒平时里对身边的一切都是漠不关心的,怎么会突然问她这种问题的啊?难不成……他真的走火入魔了?
“咳咳……”叶忻沫清了清嗓子。“您救了我一命,我对您是实实在在的心存感激的,绝无半分调侃的意思。”
“你不必如此。”上头清冷的声音似乎带着一丝叹息。
“庄主……”叶忻沫顿了顿,“你不是喝酒了吧?”
上头又是一阵静默,这次易水寒沉默的时间,似乎比前两次的还久了一些。
叶忻沫也没有在说话,在心里怀疑易水寒是不是睡着了。
“吃的,扔上来。”这次的声音,又如平日的不愠不火,冷冷淡淡。
叶忻沫犹豫了片刻,然后向后退了两步,掂了掂手上的东西,她仰头开口:“庄主,你出个声吧,我怕我会扔偏了。”
“你今日话很多。”头上的声音还是没什么起伏,但叶忻沫总是能感觉易水寒似乎有些无奈。
第37章 到达()
抿嘴敛去呼之欲出的笑意,叶忻沫将手中的东西往上一掷。“接着!”东西脱手没多久,叶忻沫就听到上头传来衣袂拂动的声音,须臾,她便听到上面响起了簌簌声。
不需照镜子,叶忻沫知道此刻自己的嘴角一定扬得很高了。她真的没想到,易水寒竟然也会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就是不知道易水柔有没有见过呢。如果她知道……叶忻沫忍不住发了个寒颤。
她想,她现在还是撤了比教明智。“庄主,我先走了,你……不是,您慢慢用。”丢下一句话,叶忻沫一溜烟地跑了,只不过这次的恭敬,绝对是在调侃就对了。
次日下午,当叶忻沫站在光看门面就知道里面富丽堂皇的王府门口时,差点没激动得热泪盈眶。是的,她是激动。绿儿曾偷偷告诉她,她们家郡主天不怕地不怕,但是怕自己的亲身兄长怕得要死,只要身处王府,司空敏慧在一般情况下都会收敛的。
所以,她再也不需要受司空敏慧的荼毒了。说真的,初见司空敏慧的时候,她觉得她是那种千娇百媚、八面玲珑的女子。但是短短的几日相处下去,叶忻沫真切而深刻地体会司空敏慧根本就是一个没长大且十分聒噪还十分能折腾的孩子。
果然,人不可貌相,“表里不一”这个词,司空敏慧真的诠释且体现得十分淋漓尽致。她发誓,要是再多和司空敏慧待在一起一天,她不精神奔溃也会神经短路的。
可喜的是,她终于到达目的地的了。而且,某个不知死活不讲道义没有义气的女人,死!定!了!
后面的司空敏慧刚下马车,就看到叶忻沫在用一种将视线之中的东西给消灭掉的眼神看着王府的大门,顿觉周身寒气上升。“忻沫,你用这么恐怖的表情看着我家干什么?你不会是打算把它给洗劫一空了吧?”
对于司空敏慧毫无营养的玩笑,叶忻沫没有给予回应,却答非所问道:“我比较想解决里面的某一只……”
“哦……”司空敏慧恍然大悟,在心中暗暗幸灾乐祸。“没事没事,你好好解决,把王府当成你自己家就行,弄得鸡飞狗跳都没有问题。”
司空敏慧身后侧的绿儿偷偷翻了个白眼。郡主啊,你还真是……你那话要是被王爷给听到了,你指不定又得被罚抄《女诫》了。“郡主……易公子都进门好一会儿了,我们什么时候进去啊?”在家门口看着自己家半天却不进去,怎么看着都觉得有些……傻啊。
司空敏慧不以为然地啐声道:“呿,那块木头早就把王府当自己家了,每次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不过绿儿啊,既然水柔那臭丫头在我们王府里,不如我们赌一赌那块木头会不会因为那丫头半路溜走而罚她面壁思过怎么样?”
“赌……赌什么?”自家的主子有了兴致,做丫鬟的岂敢不从。但是郡主啊,你真的是如叶姑娘所说的,够无聊。
“嗯……”司空敏慧摸着下巴,作沉思状,忽尔双眼一亮。“赌你一年的俸薪怎么样?”
“什么?!!”绿儿的双眼和嘴巴都张得大大的。“我……我……我……”郡主,绿儿发誓,我再也不敢觉得你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