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谋天下:双面帝君萌宠妃-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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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可能吗?你当本庄主是招之即来,挥之即走之人?”
尔瓢咽了咽口水道:“那……那你想怎么样?”
云逸飞拂了拂尔瓢耳边的长发,慵懒的在尔瓢耳旁说着:“我想你做我的庄主夫人。”
尔瓢拼着劲想挣脱云逸飞的钳制,“你痴心妄想!为什么我就和你说不明白!”
云逸飞抱紧尔瓢的手紧了又紧,无关风月。一个静默着,一个闷哼着。过了许久,云逸飞用着坚定的声音,似承诺也像是叮咛。他望向尔瓢漆黑的双眼,郑重的说着“终有一天我会娶你的!”
说完,云逸飞就落寞的独自走到床前,脱下衣服睡在了床榻上。
在云逸飞寞落的转身时,尔瓢竟能感受到了心里的疼痛。尔瓢站在原地的脚像在地上生了根般一动也不愿动,她无法理清自己现在对这个夺了自己初夜的男人的感情。
云逸飞躺在床上,见尔瓢还伫在那里发愣,忙慵懒的问着:“夫人不睡觉!明天眼睛可会成为熊猫眼!”
尔瓢扭抳的走向床前,正不知道如何上床时。结果身子被云逸飞用手一带,便上了床榻。云逸飞在给尔瓢挟好被子后,向尔瓢解释的说着:“睡吧,非你所愿,本庄主绝不动你!”
尔瓢点了点头,不再作声。两个人各盖了一床被子,各睡一侧,谁也不作声,。过了许久,尔瓢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问着:“你知道我是谁吗?”
原本假寐的云逸飞听到尔瓢的问话,忙打趣着:“你是谁,我并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尔瓢用着手肘撑着头,眨巴着眼睛望向身边一脸冰山的男人。“如果我是当朝的王妃你也要定了我吗?”
云逸飞潜意识里对尔瓢所提的问题心有排斥,忙不耐烦的说着:“无论你是谁,我只知道我要定了你。”
说完,云逸飞俯身压在尔瓢的身上,深情的吻上了尔瓢的唇,霸道的说着“如果以后你再想撇清我两人的关系,我就吻到你说不了话,不信你试试。”
因为空气稀薄,两人呼吸慢慢的急促起来。见两人近距离的气氛越发的暧昧,尔瓢忙羞涩的推开云逸飞的头,岔开话题道:“你的这个山庄很雅致的,特别是这个云竹居,这里的竹子很特别,意境很美……”
云逸飞双眼深情的望向尔瓢,“喜欢这里,就长住在这里,留在我的身边,不走可好?”
尔瓢似有为难,不安的说着:“我明天真的该回去了,我是当朝定国永亲王的王妃。今日和你同榻而眠,已是逾越了!”
云逸飞用手抚着尔瓢的脸说着:“那我想你的时候,可不可以翻墙去看你?”
尔瓢听到云逸飞以后会翻墙和自己私相偷会,尔瓢心里就开始不安起来。
尔瓢满脸愁容的看向云逸飞,轻声叹了口气悲戚的说着:“不管你翻墙还是我爬墙,我都会觉得不妥。我们不能因为一已的私欲去伤害身边无辜的人,这不是我想看到的结果。
第44章 永王醉酒忆红颜()
第四十四章永王醉酒忆红颜
那边厢尔瓢和云逸天已同榻而眠,这边厢的永王因冷秋月的离开,自换了便服后并在外一直寻找着冷秋月。
永王从来不知道冷秋月的离开对他的触动是这么的大。他在找寻无果后,便只身进入了怡红院,要院内的老鸨要了最猛烈的烈酒,直到喝到酩酊大醉,掌灯之时才步履步覆蹒跚的从怡红院打道回府。
一身酒气的永王踩着酒醉猫步进入府中,远远的就被管家陈博给瞅见了,忙招呼着一堆仆人在旁伺侯着。有拿温水给永王漱口的,有拿羊毛披风给永王御寒的,仆人们在周围是忙得团团转。
永王和冷秋月的情份,管家陈博是看在眼里。他上前扶着永王,一脸关切的说着:“爷,你怎么如此糟践自己呢?”
永王看清来人是管家陈博后,扯着酒嗝问着:“永王妃回府了没有?”
陈博一见永王一个人醉酒回府,心里暗叫不好,忙跪在永王面前,额前渗起了一排冷汗。“爷,今天王妃自出府后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回,之前小的见爷换了便装,只道是以为爷是去找王妃去了”
一听尔瓢失踪,永王瞬时酒醒了不少。永王走上前提着陈博的衣领,“可让府里隐卫找过呢?”
陈博不敢出声,一旁的赵睦开口道:“回爷,今天小的已让府里的隐卫和死士共同去寻王妃下落了,王妃吉人有天相,说不定明天就回来了。”
永王不禁有些凄苦的说道:“哈哈……本王做人是不是很失败,一个是与本王历经风雨的红颜知已选择离开了我,一个是与本王结发百年的王妃选择弃我而走?”
陈博在旁看得是满眼心酸,眼角不知何时溢出了眼泪。忙上前欲扶起永王,“爷,地上凉,你先起来!”
永王推开陈博,一脸怒气的说着“你去酒窖帮我拿坛百年花酿,我今天要不醉不休。”
没多时,陈博抱了坛酒并走了进来。
永王向房内的人摆了摆手道:“你们先退下吧!本王今天晚上想一个人静静!”
等众人走后,永王抱起百年花酿直接对着坛口喝着,半坛酒下肚,原本微熏的永王终于支不起身体醉倒在地上。
回忆像决堤的洪水一下子涌向了永王的脑海。永王痛苦的回忆着与秋月的点点滴滴。沙场相识,敌营相亲,江湖相助……曾几何时,有永王的地方,必会站有冷秋月。
永王仰着头声嘶力竭的吼叫着:“秋月,你在哪儿?秋月,你回来,本王离不开你?秋月,你听到了吗?秋月,本王很没有用,本王的王妃也弃本王而去了”。
躲在房梁上的冷秋月听到永王嘶心裂肺酒后呢喃后,早已泣不成声,她看着躺在地上一身狼狈的永王,心里更加的揪痛。明明两人的距离就在眼前,冷秋月却再也提不起脚步走到永王的面前。
因百年花酿属烈酒,没过多久永王就醉在一旁,酣然入睡。
秋月见永王熟睡后,才从房梁跳下,把永王扶到床上,为其盖好被子后,才坐在永王的床榻前,用手轻抚着永王的脸庞,深情的说着:“你这又是何苦呢?”
因不放心永王,冷秋月直守至东方冒出鱼肚白才黯然离去。
第45章 姘夫也是夫()
第四十五章姘夫也是夫
第二天清晨,尔瓢醒来的时候,已是在马车上。
尔瓢睁着腥忪的眼环顾了一下车内,发现云逸飞正侧坐在另一端的软榻上。尔瓢眨巴着眼,一脸紧张的问着:“你这是要送我到哪儿?”
云逸飞嘴角微微翘起,故意倾身向前,对着尔瓢有脸吹着热气。“夫人,你说呢?”
尔瓢看云逸飞倾身向前,忙把身子往后退了退,一手揪着自己胸前的衣襟,紧张的问着:“你不能对我图谋不轨。”
云逸飞看向一脸紧张的尔瓢,不觉间笑出了声。“夫人很怕为夫。”
尔瓢对着云逸飞翻了个白眼,身子往窗前靠了靠,“自恋狂,谁是你夫人,不害臊!”
“是吗?昨日夫人可是与为夫有着同床共榻之欢,怎么今天就不承认呢?”云逸飞见尔瓢不愿搭理,忙挪了挪身体,在尔瓢的身边坐下来,伸手就把尔瓢带入了怀中。
尔瓢脸羞红的道:“放开我!”
云逸飞痞皮的道:“不放!”
尔瓢见云逸飞不肯放手,忙瞪着眼威胁着:“再不放,我就咬你!”
云逸飞微笑不语,看着怀中暴跳的小狮子,打趣着:“咬人的都是狗,来,今天让爷见识一下!”
尔瓢见云逸飞没有丝毫的退步,一时恼羞成怒,对着云逸飞的虎口就真咬了下去。直到云逸飞痛的惊呼出声,才罢了口。
尔瓢挑衅的说着:“怎么样,本姑娘的牙好吧!”
云逸飞揉着刚才被尔瓢咬过的虎口,鲜红的牙印证明了刚才主人的威武。云逸飞一脸愠色,“你还真是忍心!”
尔瓢看着云逸飞虎口的牙印,得瑟的说着:“我说了让你放的……你……无耻!!”
云逸飞趁尔瓢不注意,快速的在尔瓢脖颈处也咬了一口,留下一个鲜红的印子。
尔瓢摸着刚才被云逸飞咬过有些微疼的脖颈处,咒骂着:“你又不是吸血鬼,为什么咬我的脖子?”
云逸飞瞧着尔瓢脖颈间的红印一脸得意,云淡风轻的向尔瓢说着:“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让百姓点灯?”
尔瓢被云逸飞说的哑口无言。
云逸飞用手勾起尔瓢的下巴,沉着声音说着:“在你身上落上印记,免得你忘记自己是有夫之人。记住从此以后,你的身体只属于为夫。可知?”
尔瓢嗤之以鼻:“你我这关系顶多算姘夫!”
云逸飞不悦,“不管怎样姘夫也是夫!”
车外传来秦德宝的声音,“庄主,已到皇城!”
云逸飞向车外的秦德宝吩咐着,“把车驶向怡红院,你们先行回庄。”
秦德宝忙应着,“喏!”
不多时,马车就来到了怡红院,云逸飞把尔瓢从马车里抱出来,摒退了所有人后。云逸飞抱着尔瓢并从怡红院的院墙飞身往永王府去。
尔瓢出自本能的抱着云逸飞的脖子,悬空的脚下是皇城繁华的街道。尔瓢第一次感受到了顶级轻功的威力,她不由得人偷偷看了眼云逸飞。
“看什么,小心一会儿摔你下去,抱紧我!”云逸飞因为要带着尔瓢飞身,所以气息不太稳,见尔瓢开着小差,忙紧张的训斥着。
尔瓢嘟着嘴嘀咕着:“不看就不看,再看也长不出胸来,哼!”
在永王府侧门,云逸飞把尔瓢放了下来。在尔瓢耳边轻声道:“以后你的男人只有本庄主,本庄主随时会翻墙找你,你可记住!”不等尔瓢回答,云逸飞并利落的飞身离开了。
尔瓢看着云逸飞离去的方向,大骂着:“混蛋,霸道鬼,色情狂……终有一天,我会玩残你!”
第46章 香花的味道()
门内的陈博在听到尔瓢的声音后,忙激动的打开大门,小跑上前,殷勤的向尔瓢问着:“王妃,你可算是回来了!”
尔瓢看着眼前神色有些异样的陈博,“怎么了,陈管家!”
陈博皱着一张老脸,叹气的说着:“昨日王妃走后,王爷可是独饮了不少烈酒,直到现在还酩酊大醉未曾清醒过!”
“哦。本妃去看看!”尔瓢整了整衣袖并走在了陈博身前,往内苑走去。
入的门内,尔瓢看着永王正趴在床上,一身酒气。想着昨日自己和云逸飞发生的事情,心中不免有些愧疚。
忙小跑上前,来到床榻边,向身边的陈博吩咐:“陈管家,让绿裳去打盆热水,让紫鹃到膳房熬一碗酸梅汤帮王爷醒酒。”
陈博看着从容淡定的王妃,忙应承道:“喏,老奴这就让人准备。”
等陈博走后,尔瓢的眼角浸出了眼泪,她弯腰把永王翻身平躺在床上。永王一把抓着尔瓢的手,呓语着:“秋月,你别走!”
尔瓢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她不着痕迹的推开了永王的手。就这样坐在床前看着永王,脑海中细想两人自成亲后的过往。
尔瓢在脑海中搜索着秋月的印像,结果一片空白。自和永王成亲后,尔瓢在永王身边都未曾见过别的女子。秋月?难道是天棋心中所爱之人!尔瓢在心里腹诽着。
时间就这样静默着,直到婢女绿裳和紫鹃推门而入,才把尔瓢从深思中拔了出来。
“王妃,热水和醒酒汤已备好。”两人恭敬的在旁禀报着。
“尔等先下去吧,本妃亲自照顾王爷。”尔瓢见永王还未清醒,忙向婢女挥了挥衣袖。
“诺”两人深知尔飘的禀性,放下东西后并从房里退到门外候着。
尔瓢拧好一块热毛巾,敷在了永王的脸上,然后又细致的用毛巾为永王擦拭着脖子。见永王还未清醒,尔瓢坐在床前,用手掐着永王的虎口按摩着,暗地里度了真气给永王。
没一会儿,躺在床上一夜醉酒的永王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看着尔瓢在为他按摩着虎口,心中不由一暖。用着沙哑的嗓子问着:“瓢儿,你回来了?”
“嗯。你嗓子不舒服就少说话吧!瓢儿让紫鹃给你熬了一碗酸梅汤,我去给你端过来。”说完,瓢儿欲走向桌边。永王拉着尔瓢的手,“瓢儿,昨天对不起!”
尔瓢轻轻的拍了拍永王的手安慰着:“没事的!瓢儿也想了好多,在皇仪国礼面前,尔瓢确实显得单薄,瓢儿还需要学习的很多。”】
永王还想说些什么,被尔瓢伸出来的手阻止了。尔瓢用食指放在永王的嘴上,“嘘!少说话!”
永王从床上坐起,握着尔瓢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