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套路,温柔刺骨-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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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俩结束打球的时候,我只盯在周恺程身上,主动拿过一瓶矿泉水,一边朝他走去,一边拧开了盖子可还差几步走到他身边时,江枫竟来到我跟前,一把夺过了我手里的水,说了句‘谢谢’,一仰头就喝了一大半!
我瞪了他一眼,转身又重新了给周恺程拿了一瓶,顺便问他,“要不要换个运动项目,比如跑步、动感单车?”
“你想玩什么?你决定。”周恺程笑着,顺便喝了点水。
“去攀岩吧,”江枫有些亲密的推了推我的背,推着我走,“去那边看看。”
在江枫的强烈要求下,我们最后又来到了一个大型的室内攀岩馆。虽然只是室内模拟,不是真正的崖壁,但面对这笔陡的墙壁,我还是有些发憷,张苏晓也对自己攀岩的能力表示怀疑,顾敏仪倒是比谁都积极,声称攀岩是她最爱的运动之一,兴奋的跃跃欲试。
难怪看她平时满世界跑,精力还那么充沛,原来她喜欢攀岩这种高强度的运动。
“你确定要去?”周恺程看了看我,略含关切的说,“这个比较累,以前很少锻炼的话,韧带和肌肉容易拉伤。”
“”
“怕什么,不还有我在吗,”江枫冷笑接过话,不由分说就拉着我去换攀岩鞋,他当着其他人的面,蹲在我面前,给我脱鞋,换鞋,系鞋带还帮我把手上的一枚戒指取了下来装在我包包里。
与此同时,其他人也都换好了装备。
做了一番热身运动后,我们开始试着往上攀爬周恺程和顾敏仪的速度都比较快,张苏晓和我一样没经验,只能落后。而江枫则一直在我身边,跟着我的慢节奏,手把手的教我一些攀岩的技巧,比如身体要贴紧岩壁,手臂尽量不要屈臂;身体至少要有对称的两个点在岩壁上,左手右脚,右手左脚,这样不会让重心飞离岩壁;要用前脚掌内侧或脚趾的蹬力把身体支撑起来,减轻上肢的负担,用脚尖或脚跟挂住岩石,维持身体平衡使身体移动等等。
“天啊,也赐我一个男人吧,”张苏晓跟在我旁边,听到江枫的耐心指导,故意哀叹了一声。
虽然这项运动很费体力,但江枫这样护在我身边,我浑身有着说不出来的力量感,即便累得气喘吁吁,手指都快磨破了,还是兴致勃勃的往上攀爬。偶然抬头一抬头,我本来想看周恺程爬到哪里了,却刚好对上了顾敏仪的视线,也不知她在看什么,撞上我目光的刹那,她有些不自然笑了笑,继续往上爬。
“晓晓,快点。”我回头催了催张苏晓。
“啊,我累得不行,天,我得下去了,决定放弃,你们爬吧”说完,张苏晓没志气的开始往下降。
我和江枫仍旧往上攀登。江枫攀爬的同时,还时不时的用手支撑下我的身子,推着我往上可就在我们爬到一半的时候,在我上面不远处的顾敏仪突然尖叫一声,不知她是踩滑了还是怎么的,一下子掉了下来,正好砸到了我身上,导致我一时没抓稳,也摔了下去,但万万没想到的是,我身上的安全绳突然断了,我整个人直直的朝地上坠去!!
“云灿!”随着大家的惊呼声和我自己的尖叫声,我不可避免的重重的摔倒在地!
虽然这地上铺了软垫,不像水泥地那么坚硬,但我摔落的瞬间还是痛的要命,五脏六腑都震碎一样,人躺在地上,腰都快断了
“怎么样,能不能起来?我马上送你去医院,”江枫在第一时间冲到我面前,但又怕我真的摔到那里了,不敢随便来碰我,他一脸的焦灼,拿出手机打120。
紧接着,周恺程和张苏晓、顾敏仪都围了过来,个个都吓得不轻,连问我有没有事。尤其是周恺程,他眉头紧皱,试着把我扶起来,小心翼翼的对我头部各种检查,“还好没有流血,”
“你先别动她,”江枫走过来对周恺程说了一句,准备将他掀开,但是,周恺程却突然就怒了,他一脸铁青,转身就朝江枫的脸上揍了一拳!
“你他妈不是口口声声能照顾好她吗,怎么就让她摔下来了!?”周恺程怒声质问江枫。
一向沉稳淡定的他,突然发这么大火,还动手打人,着实让我震惊又不安,我赶紧说了句我没事,让他先别激动。
江枫咬咬牙,没有还手,沉声道,“好,我接受你这一拳,你骂得对,算我的错。”
“对不起,说起来是我的错,”顾敏仪一脸愧疚道,“要不是我刚才不小心滑落,就不会撞到陆总,不然她也不会”
“什么啊,明明就是这运动中心的器材有问题,居然连安全绳都能断掉!”张苏晓愤愤不平的说,“我已经让工作人员去检查了,到时候所有的后果让他们自己承担,妈的太不负责了,这么危险的运动居然不定期检查设备,一定要告他们!”
“好了,我应该没多大问题”我试着要站起来,但腰和腿痛的根本站不起来。
第46章 故人又来乱我心()
周恺程俯身把我抱了起来朝外面走去,顺便让张苏晓帮我拿包和鞋而江枫连攀岩的鞋子都没换,第一时间跟了上来。我对江枫说,“你不用来了,待会儿先送敏仪回家,她没开车。我这里让张苏晓照顾就行。”
“送个p,你都伤成这样,我还有心情管别人,”江枫紧紧的跟在后面,显得很是焦虑。
到了楼下的时候,江枫刚喊的救护车已经来了。其实我没觉得自己严重到需要喊急救的地步,弄得大家惊惶不安的,反而让我觉得过意不去了。
很快到了医院,经过拍片检查,发现一条腿骨折了,腰部也有损伤,起码得住院两周。
住院!
听到这个词,我一下烦闷起来,想想看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过年了,公司里的年会都还没开,好多重要的工作没处理完,突然发生这样的‘灾难’,着实心烦。
住院的事情安排妥当后,已经是晚上11点过,医生说必须要有个家属留下照顾我。
“你怎么想的?”周恺程看着我,沉声问,“是要请护工还是我在这里?”
“不用”我瞥了眼正外边正在跟医生交流的江枫,一切尽在不言中。
“那行吧,让他留在这儿。”周恺程不是个磨叽的人,他早就把我和江枫之间的关系看透,也貌似坦诚接受了。但他眼底还是藏不住的失落和黯然,勉强笑道,“毕竟要照顾你的生活起居,我留在这里始终不方便,那你记得手机保持畅通,我随时会跟你联系,有什么情况立即通知我。”
我感激的点点头,让他路上开车注意安全。
“陆总,要不我留下照顾你吧,”顾敏仪主动说到,“我是女的,在照顾病人上也细心的多,而且平时帮你擦个澡什么的也方便。再说,你伤成这样,归根结底还是我造成的,我不为你做点什么始终觉得过意不去。”
“别这样说,”我笑着安抚她,“谁都有不小心的时候,主要还是设备故障,跟你关系不大,你不要有心理负担。跟晓晓一起回去吧,明天还得上班。我这段时间住院,公司里的事也需要你们俩帮忙顶着。”
“好了好了,我们走吧,”张苏晓拉着顾敏仪,笑道,“人家有人贴身照顾,比我们两个女的方便多了。”
他们三人都离去,江枫也忙完了住院手续的事,回到vip病房里开始接热水为我擦脸他为我解开病号服,手伸到我里面贴身的针织衫里,将我的内衣解掉
“你干嘛啊,别给我扯出来了,待会儿不好穿。”我主要考虑到自己动不了,穿内、衣不方便,平时又经常有医护人员检查,白天还有男男女女来探望,所以干脆先不脱。
可他还是坚决的给我扯了出来,当看到这刚好就是他上次亲手设计缝制的那件时,眼前一亮
“难怪睡个觉都坚持不脱呢,原来是穿着太舒服了舍不得啊,”他哼笑着调侃,顺便又挑眉问到,“怎么样,你老公生产内衣手艺是不是很棒,要不给个香吻奖励一下?”
我白了他一眼,“奖励你一耳光要不要?”
其实他送的这套内衣裤,上身效果的确比较惊艳,衬托得我胸型很是完美,舒适度也相当不错,一点不紧勒,比我以前买的那些几千上万的大牌文胸要舒服多了,以至于我已经穿过好几次
接下来的一周时间里,江枫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在医院里照顾我,嫌外边的饮食不卫生,他还根据我的伤情亲自在病房的厨房里煲汤做菜给我吃,并且端来喂到我嘴里,偶尔推我到外边去晒晒太阳,晚上又按时给我洗脸洗脚擦身子洗衣服,半夜里,他睡得再香,但听到我轻轻喊一声,他立刻翻身就起来!
这样的日子让我沉醉。
我时时都有些错觉,好像跟他真的是一对夫妻了,好像,他真的成为值得我托付后半生的男人了。
某天中午,就在江枫出去购物的空隙里,有个外卖小哥来敲我的病房门,手里拿着一束鲜花,还有一份打包的食物,“请问,陆云灿是不是在这里?”
“在,我就是。”
“有人托我给你送的东西,”说着他走进来就把鲜花和一份餐盒放在桌上。因为外卖员都比较赶时间,放好东西他转身就出去了。
我第一反应是江枫送的,以为他临时有事不能立刻回病房,才托外卖员送来,于是没多问。
花很香很漂亮,我忍不住拿过来一看,是一束紫色的‘勿忘我’,上面还点缀着星星点点的满天星,神秘浪漫中带着浓浓的忧郁感而且,这花从品种和包装上来看似乎并不便宜,应该是国外进口的,那紫色的卷伞花序半含半露,惹人喜爱,令人难忘。
然而,我发现花束里还藏着一个小卡片,抽出来一看,上面写着几个字——“灿,请勿忘我。”
“”什么意思?
这显然不是江枫送的,那是谁?周恺程吗?
但据我对周恺程的了解,他不像是会写出这种句子并且托外卖员送花来的人。
对着这行字怔了半天,深深的盯着那些字迹,脑子里轰的一声,心脏无法抑制的狂跳起来!
何遇!
是了,这是何遇的字迹!
我爱过他的人,爱过他的声音,爱过他的名字,爱过他的笑容,爱过他一切的一切,包括他的字迹!
他的字,苍劲有力、风度翩翩,看起来颇有灵气、有辨识度,就像专门练过的书法一样,让人过目不忘。
我赶紧又打开另外那份打包的餐盒,发现里面是热气腾腾的肉丸汤,汤里面有五六个肉丸,还有几尾清幽碧绿的豌豆尖,光闻闻味道就很鲜我夹起一个吃了一口,细嚼慢咽的品尝着那份熟悉的味道,眼眶却已经在发热了
一切实在太熟悉了,熟悉到就像发生在昨天,在那个简陋的出租屋里,何遇拿着菜刀在案板上响亮的剁着肉馅,专门为我做最爱吃的手工肉丸。那时候,我们会在破旧的阳台上用废弃的瓦罐种几盆豌豆,每次吃面或者做肉丸汤的时候就会掐几根鲜嫩的豌豆尖放里面,味道比外面馆子里要鲜美多了。
这碗汤,每个细节都和10年前的记忆重合,除了他亲自下厨,没第二个人能做出这个熟悉到让我心酸的味道
可是,这世界上还有第二个他吗?
联想到前段时间那张令我感到恐惧的照片,我越发觉得不寒而栗,难道,这世上真的有迷信的东西存在?难道,何遇的灵魂就围绕在我周围,观察我的一举一动,发现我有了江枫,他不高兴了,于是用种种暗示来告诫我别忘了他?
突然想到那个外卖员的话,我赶紧吃力的从病床上坐起来,拿过身边的拐杖拄着,一拐一拐艰难的走出门去,试图能追上外卖员,问他到底谁托他送来的东西,但出来以后根本没看到影子了。我咬紧牙关走到电梯口,打算到一楼去找找。但电梯门打开的时候,江枫正好出现在里面,手里还提着一些水果和生活用品。
“你来这儿干什么?”他很奇怪,一手提着东西,一手扶着我返回病房去。
“”
我自己也觉得自己去找外卖员问缘由的举动挺幼稚的,再加上实在行动不便,只得重新跟他一起回病房。
来到房内,江枫一眼发现柜台上的那一束‘勿忘我’,问,“这谁的?”
“这汤又是哪里来的?你自己点的外卖吗?”他连声问。
“不是。”我深吸了一口气,把刚才外卖员声称托人送花的事告诉了江枫。
“既然不知道是谁送的,还留着干什么,扔了!”说完,他毫不犹豫的把这一束紫色的勿忘我扔进垃圾桶!
“”我本能的想阻止他,或者要重新捡起来,但是想了想,却找不到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