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偏要娶我-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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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都给我打,三个人一起!”裴元之怒吼的声音响起,气急败坏!
打?
“我给你报仇,你跟我走如何?”苏清栀淡淡的开口,撇开了乞丐混乱的发丝,露出了那张有些不堪的脸。
血迹,脏污,混乱的一塌糊涂。
乞丐点了点头。
苏清栀起身,突然感觉到了一丝冷意,偏头看了立在一旁的一身清贵的男人一眼,有些莫名其妙的。
这人,好好的生什么气?
有几个人嗷呜一声就要扑上来,离北洛眸光一凌,大手一挥,将那几人同时甩出几丈远。
“裴元之,有时间,本王会去找裴阁老好好讨论讨论今日之事。”离北洛冷冷的转身,银色的眼眸仿佛淬了冰一般,只一眼变让人如置冰窖。
第59章 只恨当初()
“你,你,你”
裴元之惊恐的看着那高贵无双的男人,支支吾吾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爹见到这人也要恭恭敬敬的礼让三分,他在这人眼里怕也什么都不是了。
离北洛冷漠的看了他一眼,在懒得多说一句废话。
“回去。”
苏清栀蹲下身:“你可以走吗?需不需要帮忙?”
说着苏清栀就将乞丐扶了起来,驾在了自己身上,一步一步挪着步子。
正在前面走动的离北洛登时停下了步子,阴测测的转身。
苏清栀抬眸看向他,不明所以。
离北洛直接走上前,从她身上扒拉下了那个小乞丐,直接拖着就往前走。
“嘶。”似乎是动作太过粗鲁,让的乞丐身上的伤口愈加的疼了。
苏清栀看着不忍:“你轻点啊,他身上有伤啊!”说着就要伸手去扶住那名乞丐。
离北洛眸光偏冷,直接将乞丐扛在了肩头,大步流星的走去。
苏清栀:“”
王府,扶桑阁。
“参见王爷,姑娘。”八角看着王爷一脸阴沉的模样,又看向苏清栀那一副我也不明情况的样子,有些懵了。
而且,他们王爷肩上的人是谁啊?
这般破破烂烂
一点不温柔的将人摔在了软榻上,苏清栀摘下面具走上前就开始扒衣服。
正扒的起劲,手腕突然被禁锢住,男人拉着她就走,一边吩咐:“宣太医!”
“你干嘛!发什么神经!”苏清栀还未甩开他的手,就已经被男人压在了石柱上。
“苏清栀!”带着怒意的声音在耳旁炸开,她微微愣了一下。
第一次听到男人连名带姓的叫她。
“干嘛,我听得见。”
“本王不容许你身边有除了本王以外任何一个男人!”
“哦?凭什么?”微微诧异了一下,苏清栀眼波一转,问。
“凭你是本王的人!凭你是本王八抬大轿娶进门的人!”
“哦?我怎么记得我是被暴尸荒野,尸骨无存了?”苏清栀抬眸扫了他一眼,冷笑一声,似是在嘲讽他的无理取闹一般。
“死又如何,生又如何,只要本王认定,上天入地非你不可!”清冷的眸中闪过一丝怒意,这女人,还真是知道怎么挑起她的怒意。
“王爷?”
“说!”
那人颤了一下,才是恭敬的道:“高公公传皇上的话,让您进宫一趟。”
“让他们等着。”
仆人揖身退了出去。
“洛北王好大的面子。”也不知是何原因这一句嘲讽的话就那么从嘴中吐出,没有一丝犹豫。
离北洛眯了眯眸,突然挑起她的脸,双眸登时相对。
他靠近她,瞬间呼吸交融,甚至连彼此的心跳声都清晰的在传出。
苏清栀有些不自在的撇过头,落在一旁的精雕细琢的窗格上。
“只恨当初,只恨当初!”
话音落,离北洛便放开了苏清栀往后退了一步,拂袖离去。
她揉了揉被他捏的微痛的手腕,踏步走进了屋内,道:“你出去吧,他的伤你治不了。”
“我好歹也是一名太医。”
“八角,请他出去。”
“你”
“大人,这边请。”
老大夫还想再说什么,可是旋即想到这里是洛北王府,也不是他可以撒野的地方,纵有再多不服气也只能忍了。
第60章 自有办法()
离北洛沐浴之后才去了皇宫,墨发轻绾,玉冠高高竖起,一抹碧色的玉钗插于其上,一头黑发倾斜而下,宛如一汪银河。
走在台阶上,引得过路的宫婢不时侧目,可也只是匆匆一眼,没人敢过多停留。
谁都知道,曾经有一宫婢因为对离北洛抛了个媚眼,当众被剜去了双眼,扔出了宫去。
可是,不论是皇帝还是皇后,却无人敢出一言。
是,洛北王不管朝政,可是,谁又敢小瞧他?
谁敢?
“皇上,洛北王求见。”高公公恭敬的道。
高座之上,明黄色的身影从高耸的奏章中抬起头来,放下笔时的沉闷声让这偌大的宫殿突然有些压抑。
明亮的宫殿似乎完全没有受到天黑的影响,烛光摇摇曳曳,衬的皇帝的脸色也是颇为的幽深。
旋即,高座之上的人才是似有似无的叹了口气:“宣。”
离北洛走进,气势竟不比那皇帝弱上多少。
他只轻轻做了个揖,直接问:“皇上叫臣来有何事?”
“他们的信。”皇帝示意高公公将信递下。
离北洛翻开,只淡淡的掠了一眼,神色间没有丝毫的动容。
旋即,他又重新还给了高公公,银色的眸中光波浅浅流转,明暗交替下,竟然皇帝都是看不透。
或许,从他选择做一个王爷时他就看不透他吧!
明明那种身份,怎甘于平淡?
“你就告诉他们找不到微臣。”
“洛北王,这终究不是一时之计!”皇帝语重心长的道。
离北洛默默转身,淡声道:“我自有办法!”
看着男人的背影在眼前消失,皇帝的目光突然变的冷寂起来。
离北洛,你又还有多少底牌呢?
那个家族,就算你是继承者他们也不容你违背!
昏暗的天空带着一丝压抑。
离北洛一步一步走下台阶,发丝轻微飞扬,银月般的眸中流光溢彩,却冷寂冷厉。
“嘶”
“知道疼了?”苏清栀淡笑了一声,看着幽幽转醒的乞丐,可是那双眼白色的纱布裹了一圈又一圈。
说真的,这乞丐长得是真不赖。
清秀的脸庞,轻薄如蝉翼的唇,潇洒无双,与之前相比,多了一丝烟火之气。
“你可是西燕国的人?”
男子惊讶的坐起身,双手胡乱的摸着,仿佛是想寻找一丝安全感。
“很惊讶吗?”
“其实,我在西燕国待过一段时间。”
“曾经的傲娇公子变成这般模样,倒是很令人震惊。”
“顾初九?”苏清栀垂眸看着他,准确的叫出了男人的名字。
“你!也是来杀我的吗?”顾初九放下手,可还是有些无措,曾经的沉稳早已经烟消云散了。
苏清栀摊了摊手道:“杀你?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而且,你是不是被人打傻了?所以智商为零?”
说着还撇了撇嘴,又道:“知道你的名字是因为你对我有用。”
苏清栀没有在多说什么,道:“你好好休息,你身上的伤太多,若非你体质异于常人,怕也不会活到今天了。”
顿了顿,她又徐徐开口:“你的眼,我想我可以治好。”
第61章 本王累了()
“你的眼睛,我想我可以治好。”
苏清栀话音落的瞬间,顾初九整个人就激动了起来。
可以遇见光明,谁又愿意沉沦在黑暗里?
她的话无疑给了他黑暗的世界里的一道光。
他激动的想要去触摸前方的人,却被苏清栀压着身子躺了下去。
她轻叹了口气,道:“你现在身体太虚,根本承受不了药效。”
她替他捻了捻被角,似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便道:“这里很安全,你所想的情况也不会发生,安心休息吧!”
看了眼昏暗的天空,苏清栀漫步走过长廊,脚步却不由自主的在离北洛书房门口停下。
里面烛火摇曳,苏清栀看了一眼,就准备走开,走了那么几步,又回到了原地。
犹豫了一下,她伸手敲了敲门。
“进。”
“我来给你换药。”
离北洛从书案中抬起头,目光幽深的看向现在面前的人。
“过来。”
“算了,我还有事。”说着转身就走。
怎么刚刚脑子一热就进来了呢?
看着女人离去的背影,离北洛缓缓垂下了头,一言不发。
。。。。。。
“你!”
身旁突然多了一股气息,下一瞬她已经被人揽到了怀里。
本以为在王府可以安全一点,就没有布置那些毒障,却不曾想反而方便了某人。
“离北洛,你自己没有房间吗?”苏清栀咬着牙低声问。
“嗯,别说话,本王累了。”
苏清栀:“。。。。。。那你怎么不去你房间睡。”
然,耳边已经传来男人轻微的呼吸声,附在她腰间的手却依旧禁锢的紧紧的。
苏清栀嘴角轻抽,艰难的扭身面向男人,正准备伸手将男人推下床,忽然看见男人眼底的一片乌青,到底还是没有忍心下手。
定定了看了半晌,越看越觉得某些地方与宁宁惊人的相似。
例如,睡觉时那完全放松下来的神情,软萌软萌的。
例如,生气时那凌厉霸道的气势不容拒绝。
例如,这眉眼间惊人的相似,怕也只有这男人像个白痴一般什么都没发现吧!
她不由伸出手在男人脸上捏了捏。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翌日苏清栀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身边的位置也早已变得冰凉,可见是离开了许久。
苏清栀伸了个懒腰,穿戴好衣服去看了顾初九,替人换药时发现那人身上的伤口竟已然好了大半。
她微微惊讶了一下,这种体质,还真是。。。。。。恐怖到变态啊!
“你就好好呆在这里,哪里也不要去,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这里是洛北王府,寻常人进不来的。”
顾初九显然更是惊讶,似乎是想说什么,可还是没有将话说出口。
又说了几句安慰的话,苏清栀才是出了房门,又吩咐八角照顾好他,便背着背篓准备离开。
八角看着她似乎是要去采药的架势,忙问:“姑娘要去哪里采药?”
苏清栀回了她一个你是不是白痴的眼神,这华陵城,除了那座王山上有草药,哪里还有?
八角嘴角轻抽,正准备说什么,就发现苏清栀已经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可是。。。。。。今天那里皇家围猎啊!”八角无语的呢喃。
第62章 苏清栀怒()
“终于找到你了!”苏清栀神色间有些许兴奋,蹲下身,抛开了苗芳草周遭的杂草,将她找了一中午的草挖了出来。
细细观摩了一会,才是将苗芳草扔进了背后的背篓里。
这苗芳草可是治疗眼疾的圣药,有了它做药引,她治好顾初九的眼睛才能更有把握。
她又继续在这片树林间兜兜转转,又挖了几株草药,突然间闻到一股血腥味,黛眉微蹙,她走向一旁高耸的草丛。
一头鹿中了箭,正躺在地上嗷嗷的交换,而且,它的肚子,也是异常的大。
这。。。。。。是要生了?
她瞳孔微缩,看着母鹿命悬一线的样子心头微软,她也是有孩子的人,自然知道母鹿的心情。
她急忙安抚:“我是大夫,我替你生,好不好?”
她知道母鹿听不懂她的话,只能匍匐着缓缓靠近,“你别怕,我不会害你的。”说着,便摘去了脸上那狰狞的面具。
怕是这面具让它吓到了。
她熟练的取出手术刀具,这些东西她从来都不离身。
先给母鹿的伤口处抹了麻沸散,道:“会有一点疼,但你千万要忍着!”
“呀。。。。。。”尖锐刺耳的声音从母鹿的嘴中吐出。
“原来在这里啊!”男子弯弓搭箭,朝着叫喊声的方向射去。
苏清栀微微蹙眉,可她依旧蹲在那里没有躲,也躲不了,她的手此刻正在扶着母鹿的小宝宝,而且,她一旦让开,那支箭射中的就会是母鹿的头。
那时候,功亏一篑!
她只能微微侧了个身,锋利的箭嵌入了她的肩胛处,疼的她一声闷哼,可手依旧巍然不动。
“靠,最好别让我抓到那个射箭的人!不然,老娘剥了你的皮!”
“嘶。。。。。。”
身后传来马蹄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