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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重生之将门烈妃-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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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是发自内心的话,没有半点虚情假意。

上官莺是何其冰雪聪明的人,哪能听不懂他意有所指的话?可也越是这样,她心里越是觉得别扭,可却又有一种甜蜜在心头升起,理不明道不清。

其实也不怪她,想她前世娘早逝,因身体虚弱之故是跟随师傅一起长大,十四岁下山容颜被毁,十五岁绝艳才华和强悍名动皇城,十六岁半张凤凰面具、一匹烈马,都知会家人一声就改名入军营,从此便开始了金戈铁马的生涯,六年苦战里和众兄弟有的是生死之交的交情,和凤子君那段小暧昧不过是少女时懵懂的情怀,最后喋血未央殿终结光芒万丈的一生。二十二年里,从未有男子真正走近她的心,她爱情这扇门始终紧闭,却未想过有一日,有一男子以细雨润物之势走近她的心,抬手,温柔的将那一扇门扉叩响。

于是她慌了,脚步快了,一走到留有密道口就如释重负道,“到我挖的密道了,哪怕是他们追上来也找不到这地儿。”

一说完,她懊恼得恨不得拍自己脑袋,怎么就把这保命的地儿轻易的告诉别人了?

心底却好像有一个声音在悄悄反驳——他,他不是外人呀。

“你进去,我走别的地方吧!”拓跋玄渊看出她的懊恼,也不想点破,温声道。

说罢,竟转身往一边的树林走去。

这里地处深林,一个人走,脚程再快绕过去也要半天,更别提他还帮她背着大包袱,还要遮人耳目那更是艰难了。

一向杀伐果断的上官莺这会儿也有些踌躇了,咬着唇,眼巴巴的看着他离开背影。

烈阳下,他长长的影子打在地上,随着脚步寸寸前移,身体似有略微摇晃,脚步却在落地时有尘埃落定之感。她久久望着,只觉得那渐行渐远的生意无限的孤寂、落寞,就如那夜幕将垂时最后的光亮,一点点的消失在地平线。

她想开口,却开不了口。

有凉风渐起,林中不知何处有人生火,烟味甚是浓郁。

烟味!

她眸子一瞠,想起在明令堂柴房,以他的武功大可破那屋顶而出,不留在那是非之地。可他却留下来抱住她,掏出自己防身的利器,将明令堂再次重创,还让明堂失了一只手臂;在密道里他明明可以第一时刻带着她下去,却为避免他人怀疑而故意演那一场戏,熊熊烈火里差点被塌下的砖瓦砸到;走那密道的时候他完全是按照她的说法去做,没有丝毫的怀疑,坦然的将性命交到了她手里;在那扇门里完全听她的指挥,让他装牌位他愣是一颗珠子都没多装进去。

于是以狡诈阴险著称的上官姑娘小心肝里也多出‘愧疚’的一块儿,把珠宝往地上一搁,足尖一点已经是百米之外,直奔那人‘孤寂、落寞’的背影而去。

她一心想去补救自己的无心之失,却未想到有人在转身之际就开始数步子,一听到身后的风声,那本就比乌龟快不了多少的速度瞬间变为蜗牛速度,算准了时间道一声,“好累。”

手往上一伸,了,脸上一派平静,心里却是乐滋滋的欢迎‘天降美人’。

上官莺是想落地的,却没想过落在他的怀里,绯红刚退的脸上顿时染上一层胭脂红,挣开他的怀抱,将他扣住她腰的手握住,轻道,“跟我走!”

拓跋玄渊十分乐意,却装模作样踌躇一阵,“这样,可以吗?”

是问,带他进密道,她做好准备了吗?

上官莺头一低,看到交握的两只手,触电般的甩开,“快走,别啰嗦!”

原谅害羞的上官姑娘吧,谁让人家是下惯命令的。

拓跋玄渊心里好生郁闷,好不容易抓上的小手儿,一下就没了,真是可惜呀可惜,赔了夫人又折兵。

“一起。”

他快步追上她,一路比肩而行。

一人背上一个大包袱,衣衫褴褛,从背后看,特像鸳鸯大盗,也特别匹配。

……

在密道里上官莺带路前行,一边走也一边告诉他要小心跟着,“即使是你现在记住了密道的地方也不要一个人进,这密道里的机关每隔一个时辰就会转换一次,上一个时辰的生门就是下一个时辰的死门。”

拓跋玄渊跟在她身后走,闻言顿住脚步皱眉道,“你进来这里,若是一个不当心,不就危险了吗?你迟些得找到这设计机关的人为你特别留下一道生门,这样也省得你日后有性命之虞。”

上官莺一怔,转过身惊讶的看着他。

“怎么了?”拓跋玄渊疑惑的摸摸脸,还以为是脸上有赃物。

“我以为你会问我这设计者是谁。”上官莺苦笑一声,看他微怔的神色,摇摇头,“倒是我自己多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是说服自己要给他也给自己一次机会,却是内心始终有防备。

他的赤诚让她歉疚,也让她更清楚自己的多疑和对他的不信任。

有些沮丧的,她低下头去,“对不起。”

“不用。”拓跋玄渊莞尔一笑,轻柔将她拥入怀里,“丫头,你自下山来步步危机,运筹帷幄将那些妄想暗害你的人全部解决。这一份防备的心思,你若没有,那也活不到现在。你肯将我带到这里,已经说明你足够信任我、已经从心里在接纳我,所以不需要道歉,我很高兴你将我带进你的世界里。”

在被拥入怀里的那一刻,上官莺身体一僵,本能的想要挣开他的怀抱。可是他温柔的话语却是像一张密密的网将她捕获,让她不愿意,也不舍得去挣开。

“玄渊。”

她忽地抬起头,有些急切的唤他的名字,“哪怕知道我个性奇差,阴险狡诈又草菅人命,你……你会不会背叛我?”

那一双清澈得几可见底的眸子,藏着的是深深的惶恐,就连脸色也是微微的泛着白。

拓跋玄渊这一刻终于明白,为什么她思索的时候总是要眯起眼眸,原来是因为那过长的睫毛将她眸中神色掩盖,外人就瞧不出她真正的情绪和心理波动了。

一瞬间,有些心疼,这小小的女孩儿到底受过怎样的苦,才变得这样的敏感?

“我不会。”

他斩钉截铁般回答,更拥紧了她,知道这一刻她最需要的不是那不切实际的承诺,而是真正的肯定。

“真的吗?”欣喜又回到她脸上。

“我从不骗你。”从开始到如今,都不曾。

“那你就慢慢证明给我看吧!”上官莺笑,眸如弯月,拉开他的手紧紧握住,转身坚定前行。

十指连心,紧扣住,那就是心在一起。

誓言铮铮如铁又如何,只要他是真心待她,那即便永不超生又何妨?

只是……

“拓跋玄渊,永远不要背叛我!”

心底有一个声音轻轻响起,似叹息,又似示警。

机会,她永远只给一次,若再被伤,她心必将如铁,从此冷眼看世间。

拓跋玄渊感受着她掌心忽热忽冷的温度,也似感受着她此刻剧烈的心理波动,却没有出声,紧紧握住她的手,无声的告诉她,他会永远在她身边,永远永远。

密道终有尽头,当上官莺拉着拓跋玄渊拾阶而上,按下机关打开合上的门板,走出来时已经是一个破败的庙宇。先前因为在密道里放下包袱的关系,他们除了身上有些脏,还真没什么异样。

“我有事先回角斗场,你去哪里?”

走出来了,两只相握的手却没有松开,上官莺侧身,仰起脸问道。

“我回一趟质子府,有事安排。”为了迎合她的高度,拓跋玄渊低下头,温声道。

“那就此告别。”上官莺到底不是那些一般的女儿家,说走就松手,拱手当作别。

“我迟点过去找你。”角斗场最近他摸得比自己的质子府还要清楚,那里除了她可都是男人,把她丢在那里他不放心。

上官莺点头,“行。”

没有说的是,他身上的异香于她来说是最好的催眠香,这几天一直忙,身边又没有侍女,担心那些莽汉随时闯,她都没有好好睡过。晚上要是有他的话,万事都好。

“嗯。”拓跋玄渊敏锐的从她眸中觅得一抹依恋,会心一笑,“你先走吧!”

能多看看她,也是好的。

“好,晚上见。”上官莺笑笑,足尖一点,身形快如鹰隼,不过片刻的功夫便是消失在了深林里。

“真快。”留下的拓跋玄渊,低低叹息。

“少主,上官小姐功力与日俱增,不是老奴看不起您,您若是再不破掉天玄第二阵,到时候上官小姐跑了你连衣角都追不到,更别提人了。”神出鬼没的白二冒头,望着上官莺离开的方向,幽幽叹息。

“你可以别在我高兴的时候泼我冷水吗?”被浇得透心凉的拓跋玄渊一转身,怒瞪自家老奴才。

“老奴这是实话,少主不爱听吗?”白二睁大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看,有些委屈道,“忠言逆耳,少主,您原来可不是这样儿啊!”

拓跋玄渊挫败的低下头,对白二这种大事精明,小事一塌糊涂的人说任何话,都等于是自掘坟墓。

板着张脸,他冷冷道,“我今晚就破第二阵!”

想起那离开前跟他说‘晚上见’的人儿,他偃旗息鼓的心立马就活了,无论如何今晚非破这第二阵不可。

再不耽搁,快步向质子府方向行去。

白二追在他后边,见他衣衫褴褛忍不住问道,“少主,您衣裳这么破破烂烂的,莫非是您刚才支开老奴后去做贼了?”

“是。”冷冷的回答声出自一脸臭臭的拓跋玄渊。

“然后呢?”好奇发问是白二。

“再问,缝了你的嘴!”爱面子如拓跋玄渊是绝对不会说自己偷的是人家祖宗牌位,绝对。

“哦。”白二顿时老实了,加速跟上去。

主仆二人,往质子府的方向走去。

这厢,上官莺前脚才踏进角斗场的门,换下一身脏衣,后脚就有角斗场的弟子跌跌撞撞闯进来说是宫中来人了。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宫里?

上官莺目光落在单膝跪地的弟子发旋上,眉头锁起一份凝重,三分憎意,“看清楚是哪位皇亲国戚了吗?”

“回副场主的话,是当今三王爷。爱残璨睵”那弟子气息已稳,说话也就不再磕磕绊绊。

三王爷凤翔?

上官莺眉心更沉,对于这三王爷,她听人提起过,只知道他深居简出,一生没什么建树,唯一做过的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他的死——于宫中自焚。至于他这么做的原因,当年的她忙着打仗并没有时间去查,也因为他不是她关心的那个人,也就没去花心思在这上头了。

“他来找谁?”

她对他,有点兴趣了。

那弟子报道,“他点明要找副场主您,属下这次来就是奉了场主的命令叫您下去。”

“嗯。”

上官莺点头,来找她的。

今日斗场以一敌三得胜,她就知道‘关鹰’之凶名会惊动四方。在这个各方皇子势力蠢蠢欲动的皇廷,定是有不少人想要招纳她为己用或者是铲除,倒是很好奇,这三王爷过来到底是灭了她还是想收了她?

弯唇一笑,“你去禀报王爷,说我身受重伤,服药后已经歇下。他若是说要等等,你就等半刻钟后再来叫我一次,然后回禀他说我会迟点下来,至于‘迟到什么时候’我自有定夺。”

“是。”那弟子退下去了。

上官莺于桌边坐下,倒一杯茶,眸色袅袅上升的氤氲热气里,模糊不清。

“银子。”

许久,她低喃出声,那茶水的热气此时已经散尽,明眸一瞬间绽放的光芒,璀璨明丽如蒙尘明珠被拭去灰尘的重见天日的最初一刹那。

蹬蹬蹬蹬。

外边脚步声传来,还是先前那弟子,在外边问,“副场主,三王爷有请。”

不怒,就是想收了她。

那,不妨玩一场,看谁手段更胜一筹!

上官莺未应声,再倒一杯茶,却不喝,端在手里轻轻摇晃着。

那弟子蹲了一会儿,下去禀告那金尊玉贵,已经换了十来杯从热到冷,再从冷到热的热茶的三王爷,“启禀王爷,副场主才醒来,说是在整衣装,迟点下来。”

“不就是一个副场主么,我们王爷都等了一个时辰了,连人影子都没等到。现在还等,要等到什么时候?她倒是好大的架子!”

三王爷没有说话,他背后一个近卫忍耐不住,冲着那报讯的弟子喝道。

“副场主今天打架累了,王爷不想等的话,大可明日再来。”那弟子也不是个吃素的,脑袋扬起,角斗场的人都是在阎罗殿天天逛的主儿,谁还能比他们更桀骜不驯?

“风,退下。”

三王爷搁下手上茶杯,狭长的眸子上扬起,“都已经等了这么久,也不妨再等等。”

那语气云淡风轻,唇角的一抹笑,却是欺寒赛霜。

“属下知罪。”风不说话了。

那弟子这才退下,再吩咐人沏茶去。

在三王爷喝到第十三杯茶时,上官莺终于姗姗来迟,却并不下拜,只敷衍道一声,“王爷大驾光临,真是令小场蓬荜生辉。”

“大胆狂徒,看见王爷竟敢不拜!”三王爷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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