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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重生之将门烈妃-第13章

小说: 重生之将门烈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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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知道了,还凑我面前?”上官莺如他所愿睁开眼眸,似笑非笑的望着他,打趣,“嗨,跟了一路,吃饱了灰喝足了风没?”

那口气,就像是见到了一个熟悉的朋友一般,哪有半点愧疚。

“我是一时看走眼,才上你当。”他并没觉得不好意思,看着她的眼睛,摇头叹息,“你那些伎俩实在够缺德,却是正好勾起我的好奇心,我就想像你这样的人会为了自己的目的做到什么样的程度。”

“那,现在看清楚了,怕了吗?”她笑,眉眼弯弯,长睫恰如其分掩住眼中的冷意,下颌微抬,漂亮的桃花眼里说不出的清纯无邪,却让精明的他精准的捕捉到她眼中一闪而逝的危险。

“没,一局终了,再开一局。”他笑着抚摸上她受伤的左颊,“小白眼狼,你这,下的又是哪一出棋?”

------题外话------

现在一点一十四,灵2写完今天的存稿八千,睡觉。

虽然真的有点累,不过看见各家美女收藏真的很开心,在美男将要一个个跳出来的基情时刻,希望看文的各家美女找到自己喜欢的那一款,嗯,最好是现实生活中找到,然后——执子之手,将子拖走,子若不走,请关门放——灵2!

嘿嘿,灵2很凶残,定让诸位美女抱得美男归!

归——大师兄

人生如棋,棋如人生,棋盘无声厮杀正如人生战场的兵不刃血,借刀杀人。爱殢殩獍

“充当我手下棋局的一颗棋子,你,愿意?”

上官莺看着他,第一次仔细的打量这个已经有三面之缘的男人。

他,剑眉星目,五官粗狂,鼻梁高挺,唇,适中厚薄,因嗜酒之故身上总挥不去那一股酒味。

着一袭黑裳,明明是再紧实不过的夜行衣偏生给他穿出了风流不羁的味道,一把圆月弯刀和酒葫芦悬在腰际,更添几分狂狷,几分落拓,衬上他狂放的面孔,活脱脱的浪子。

前生,对于他的记忆寥寥可数,只依稀记得他是五元派的弟子,嗜酒如命。

她在打量着他,他也是在看着她,看着这一个如同迷雾般的少女。

她虽半边脸被烧伤,他却仍然记得那夜初见时,那面孔是如何的娇美脱俗,尤以那一双美而不妖的桃花眼最为诱人——静,扬唇浅笑时,纯洁无邪;动,美眸潋滟,厉色慑人!

一如,她的人。

“哈,小白眼狼,棋局变幻无常,你怎么知道我就不是下棋的那个人呢?”他的手转而拍向她的小脑袋,像是爱怜宠物一般,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姓白名袖,你记住了,我是你大师兄!”

她不喜欢这样的碰触,迎着他那毫不做作的笑容,明知道这样是于礼教不合,却只是无奈的瘪瘪嘴,“女儿家的名字可不是能随便告知的,以后你就叫我莺儿吧!”

“大爷我管你是莺还是鹰,你就是小师妹,小白眼狼,哈哈。”白袖才不理她的抗议,笑嘻嘻的又揉乱她的发,在她抗议的目光里,径直掏出随身所带丹药,捏碎了,给她涂在脸上,“疼就自己叫,大爷不笑你。”

昔日刮骨疗伤,她流血亦不流泪,今日不过是小小伤口,她岂会喊疼!

上官莺微阖上眸子,任由他将药涂在脸上,一声不吭。

却,在这时,身上突地一凉。

是……

她脸色兀地一变,猛然睁开眼睛,“你走!”

“你这是?”白袖感受到掌心传来的冷意,眉心顿时紧皱。

“你走!”

她声音,冷寒如冰,大颗大颗的冷汗从她额头沁出,滑下。

身体,冰寒和炽热两股截然不同的真气在胡乱流窜,她贝齿深陷入下唇,只感觉四肢百骸,都痛楚不堪!

她难受的拱起身体,颤抖的双手,无声握紧。

绷紧的苍白的脸,那一双眼睛里闪烁的只有森冷的寒意,如冰霜覆盖。

“你的身体怎么会这样?!”他扣住她的脉搏,不顾她的反抗点住她的穴道,拉起她,双手贴住她被冷汗沁湿的后背,真气通过相贴的肌肤源源不断的输入她的体内。

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大半个夜晚,他一直为她输送真气。

也是因为这样,他看见她满身未痊愈的伤痕,以及那一道在女子肩胛,已露出白骨又在流血的伤口。

他的眼里,流露出从未有过的震惊。

难怪她腿脚完好却不肯下地行走,这一身的伤,只要是动作大了都是锥心刺骨的疼,谁受得了?

而……

他的目光落到她肩胛上露出的白骨,眸光,深深一凝。

狡诈如狼,阴险无耻的她对他人都是好的,为何,对她自己却是这般残忍?

受这么大的痛苦,一声不吭。

自毁容貌,只为下一步的棋。

他忽然有些不懂她的所作所为的目的,若说先前多少还因为她曾经的陷害而稍有怒气薇平,但现在,真的是一点都没有了。

“莺儿,我等你对我坦白的一天。”

他,轻放她于床,解开她身上的薄衣。

罩衫、腰带、衬裙、肚兜。

一件一件,剥落,女子如玉一般赤、裸、白皙娇美的身体呈现眼前,那藏在衣衫里多处因为她之前的竭力压抑而撕裂流血的伤口,触目惊心。

他,目光澄澈,为她诊脉,将自己所有携带的药都拿了出来,细心为她涂抹。

恭敬而真诚,没有丝毫亵渎之意。

忙碌着,忙碌着……

不知道过来多久,金鸡报晓,天空泛起一线鱼肚白,渐渐的金色的光线驱散了夜的阴霾,那金乌从东方以傲然的姿态升起,高悬于浅蓝色的天空,它的周边,是一大片的红艳,如血。

她,也醒了过来。

微颤的睫毛恍若脆弱的蝶翼,先是轻轻眨动,再缓慢地,睁开。

“喝点水。”

有人说着,随即清凉的液体灌入她干燥的喉咙,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吞咽,当那瓷碗离了唇时,她也是彻底清醒了过来。

“我,欠你一个人情。”

有些疲惫的微阖上眼眸,每次发病后她总是会疲乏无力,这几年都习惯了。

“你这情况,多久了。”满身是伤,身体里又是这样的情况,她偏还这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一醒来就说人情,饶是好脾气如他也忍不住生气了,“昨夜那烟熏入口鼻,你身体还要不要了?”

白袖懊恼的瞪着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多久了啊!”前世今生相加么?

她苦笑一声,“我没事。”

“都这样还没事,到底怎样对你来说才算有事?!”白袖语气有些重了,唇,不悦的抿紧。

“哈,你关心我?”她睁开眼,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我是大夫,自然关心病人!”他恼,却不好发作,气哼哼的别过脸,“小白眼狼,我可告诉你,你再这么折腾下去,你连活过二九之龄的可能都没有。”

一寒一热,至阴至阳的两股真气同时在她身体流窜,就连他也无法疏导,她身体明显先天不足,是后天疗养才好的,根本经不起她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瞎折腾。

“活不过二九之龄。”上官莺念叨着这句话,眼翦低垂,心事一件件飞速掠过心头,心尖儿,猛地一颤。

白袖其实是吓唬她,其实她的情况比他说的要好那么一点,只要有人能将她身体里的两股气息疏导,再佐以好生调养,就会慢慢好起来的。但,他都做不了的事,又有几人能做到?

“小白眼狼,你别难过,我会想法子治你的病的,人的命运冥冥之中都有定数,不自暴自弃的话,总会有希望的。”

他,实在不忍看她难过,劝道。

“是吗?”她浅浅一笑,抬起头来。

------题外话------

停在算吉利的数字上,呼呼,加油吧。

美女们,早上好。

归——承受至深之痛后的浴火重生

“你相信命运吗?”

她眼翦低垂,唇畔牵起谜一样的笑意,眼中一片沉霭覆盖,变幻莫测。爱殢殩獍

白袖望着她,抿唇,没有说话。

他知道,这一刻她要的,不是他的回答。需要的,不过是一个能听她说话的对象。而他,刚好在这里,也愿意成为那个人。

果然,不过一会儿,便听得她道,“都说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定数,是非恩仇,人在做天在看。可是我不信,即便真有命运,那也是由我主宰,我命由我不由天!”

未央宫那一场血战,那一瞬间知晓所有的撕心裂肺的绝望,再一次袭上心头。

这一刻,她想笑,又想哭。

如果真的有神灵,上官一族又岂会落得那样惨烈的下场?

三族,三族啊!

那么多人的血,皇城法场即使有暴雨冲刷也是冲不干净!

凤子君!

他,他怎狠下心肠,在她为他舍生忘死在沙场浴血奋战时将她拥有的一切剥夺?!

他厌恶她,那冲她来就好了,她的家人何其无辜?!

族里的那些老弱妇孺,何其无辜?!

他们冠上的不过是‘上官’这个姓氏,却付出了血的代价。

而一切,只因为,她的错爱。

是她,毁了上官家三族!

“若能重来,定不入朝堂,不对皇家人动心,否则宁坠阿鼻地狱,永不超生!”

前世,临死时的铮铮誓言言犹在耳,血腥的一幕幕犹在眼前,撕心裂肺般绝望的疼痛深深刻入她的骨髓,永世难忘!

今生,她再不会是那个生活在他人蒙骗中的凤听昔,她是重生复仇的恶鬼,在没有把他们拉下地狱之前,她绝对不会死去!

凤听昔!

这个因错爱仇人而起的名字,她永不再用!

“大师兄,不要背叛我!”

她睁开血红的眼睛,近乎是死死的盯着他看着,给他错觉,是溺水的她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却不肯主动伸出手。

他心头一颤,迎着她的目光,坚定的回答,“我,不会。”

在心里补充,永远!

那一瞬间的哀伤、痛楚、悲恸、仇恨,几种近人之至哀的情绪以最快的速度在她脸上转换,目睹这一切的他震惊的同时,一颗心也为她紧紧揪起。她曾经到底是受过怎样的伤痛后恢复,才练就这般的强行压抑情绪的能力?

再痛楚,也不说!

再需要安慰,却不肯向任何人伸出求助的手!

这样,她,累吗?

他想问,却问不出口。

“那好啊,白袖,你要跟我决裂就要堂堂正正跟我讲,不要让我看到你在我背后捅我一刀。”上官莺突然笑了,潋滟的桃花眼仍是血红之色,却被那过长的睫毛遮盖教人看不清她眼中的神彩,那声音却越发的轻了,“否则,我会很不高兴的。”

心上的门,只为人开一次。

一次,便够!

背叛,永不原谅!

“莺儿,我是你大师兄。”

“我不是你师妹,解穴的功夫是我师傅传给我的。”事已至此,她不想瞒他。事实上,从一开始到现在,她就不曾瞒过他。

“我知道你不是。”白袖没有一丝介意,笑一声,“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我师傅一向严苛,即使收徒,也不会收一个对药材不精通的人。”

别忘了,他可是跟随师傅多年的人,怎么会不知道这一点?

只是,一直不曾揭穿。

只因,寂寞太久,着实需要有个师妹。

哪怕,她阴险狡诈,又腹黑手段残忍。

只要她不推开他,他就会好好的护着她,好好的,一直护到不能的那一天!

“大师兄。”她坐起,张开双臂。

“嗯。”他应一声,双眸猛然睁大,看她像只猫儿一样钻到他怀里,一瞬间有些哭笑不得,“小白眼狼,你这是在撒娇么?”

那过于沉重的谈话时间已然过去,他,好心情的和她开起玩笑,却没有推开她,爱怜的揉揉她柔软的黑发,直把她当成自己的亲妹妹,眼角眉梢都是疼惜。

从重生那一刻起到现在,她无论何时都保持着神经紧绷的状态,一直很努力不敢有丝毫的放松。下山来,步步为营,身体又虚弱,她实在太累,太累。

就休息一会儿,一会儿。

他的怀抱,很温暖,她告诉自己,就一会儿,一会儿就够。

却,抵挡不住那如潮水袭来的倦意,睡熟在他的怀里。

“真是个孩子。”他看着在自己怀里睡着的她,忍不住伸出手抚平她即使睡着也是紧蹙的眉,温柔的将她放在床上,为她盖好丝被,点燃一根凝神香,为她助眠。



一觉醒来,已是灯火阑珊,药铺药味浓厚,也有那饭菜的香味,传了过来。

“出去吃吧!”

醒来已经不见了白袖,上官莺没有问询问什么,支起身子,对着那跪在床头的于初一和一干侍卫道。

“大小姐,属下……”

“只是意外,我还活着,就行。”她打断他的话,侧头看向阿黎,“抱我起来。”

那一双黑色的眼眸中,藏匿了太多的情绪,有疼惜、有自责、还有愧疚,她其实不想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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