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乖乖,将军爱妻如命-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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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山不曾开采过,山路及其难走,加上此时风雪堆积,更是难行,众人在自家的丫鬟搀扶下,停停走走半时辰过去,越到山中风雪越大,大片的雪花遮住眼前的山路,再行几步,眼前豁然开朗,一大片的梅林映入眼前,梅花在寒冷的风雪中屹立,花开的更是鲜艳夺目,香味随风扑面而来,令人心旷神怡。
梅林中有一亭子,众人朝那走去,躲避风雪,侍卫们将凉亭四周用黄色锦帘遮挡。
第6章 瑾王()
中和殿
和政抬手作揖对龙椅上的皇甫铭道:“皇上,北方郾城连降数日暴雪,灾民食不果腹,臣请旨开国库赈济灾民。”
皇甫铭手中拿着奏折,看了看放下道:“如此,从国库中取出十万粮草运输到郾城,朕命你护送这批粮草到北方郾城,安抚城中灾民。”
“臣领命。”
京中个各小姐知晓馥隐被封长宁公主,太子皇甫煜自也是知晓的,刚出中和殿还未来得及更换衣物便从皇宫中急匆匆的赶往瑾王府跑,马车在瑾王府前停下。
瑾王府门前没有庞大的石狮,只有低调的百年沉木的匾额,匾额上“瑾王府”三字浑厚有力的隶书字体,大门两旁大柱刻着:白鹭忘机;看天外云舒云卷;青山不老;任庭前花落花开。
这两句诗句感到有一种超脱世俗淡然的境界。
皇甫煜往王府走去,遇见王府管家问声皇叔在哪?管家领着皇甫煜到瑾王面前。
皇甫煜见到瑾王时,瑾王坐在院中的一棵榕树下自己与自己博弈,一身素色锦衣,悠闲淡然的样子就如同外人所说的过着不问世事,闲云野鹤的生活,一如门庭那般低调。
皇甫煜见瑾王这幅模样急道:“皇叔,那馥家又多了一层身份,父皇如此依附馥家,你怎的就不着急。”
瑾王像是没听到,自顾自的下棋,皇甫煜不敢再出声,静静等着,直到瑾王下完棋,吩咐仆人给皇甫煜添茶,又让皇甫煜落座,喝了口茶水看也不看皇甫煜慢悠悠的说道:“太子你来的正好,陪本王下盘棋。”手一挥,便有仆人重新将棋局整理好。
此番,皇甫煜不好推辞,心中又是记挂馥家,下棋难免心不在焉,须臾,满盘皆输,瑾王抬眼望向皇甫煜,又看看棋局示意皇甫煜看看这棋局,喝了口茶水道:“想成为一个好的君王,如此心浮气躁,怎堪大任。”
茶杯放在石桌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淡漠的声音,皇甫煜生生的有些发颤,碰撞声让他回过神,看了眼杂乱不堪的棋局起身对瑾王作揖道:“是侄儿急躁了。”说完又做回去。
瑾王看了眼皇甫煜的茶水道:“这茶是瑶光岛国敬献的针叶茶,口感甚是不错,太子你且尝尝。”
“是”皇甫煜尝了口茶,发现真的如同瑾王所说口感甚佳,先有淡淡的苦涩弥漫口腔,随后徐徐吞下后,空中有股甘甜占据舌尖,真的是杯好茶。
瑾王没有应声,许久接着之前的话题道:“身份这东西,既然是皇家给的,自然也可收回。”一双眼若有似无的扫向皇甫煜。
皇甫煜思考片刻放下手中茶杯,还不等他出言,瑾王又道:“国之君王,不仅要沉稳,更要知晓用权术。”
“是”
“听闻皇甫烟邀馥家小姐赏梅?”半响瑾王又道。
“不错,只是这”
“馥家虽然势力庞大,若是用的好,自是能为太子你添一份助力。”说完也不等皇甫煜回神,便起身拿起一旁的水浇花,背过身传来瑾王的声响:“皇兄这次的想法倒也可以一试。”
瑾王起身皇甫煜自是不敢再坐着,于是也跟着起身道:“皇叔说的可是娶馥家女为正妻?”
放下手中的水瓢侧头问道:“你说呢?”
如此不明的答案皇甫煜道:“正妻倒也不是不可,只是她的身份”
瑾王定定的看着皇甫煜神色不明,随后头也不回的书房,隐隐传来瑾王清冷的声音:“本王不是说过,身份这东西,你给她便会有。本王说的话,你且回去好好想想。”
皇甫煜对着瑾王的背影行礼退下道:“是,侄儿告退。”
皇甫煜对于这个舞文弄墨的皇叔打从心底里畏惧,虽说他的生活如同闲云野鹤般,但是那古井般的眼神望一眼便会胆寒。
皇甫煜回宫反复的想瑾王所说的话,随即命人备马去往梅山。
瑾王府书房内,瑾王听身后黑衣人的禀报:“太子一人骑快马往梅山而去。”
“嗯!你且准备人手,以防太子失手,必要时做的逼真点也无妨。”
“是”话落黑衣人消失的毫无踪影。
随后空气中流动着一股肃杀之气,这股肃杀之气一会儿朝梅山而去,随即便没有了踪影。
瑾王回身,手中拿着一把折扇观摩,暗想:“太子虽有善心,却缺了些帝王的风采,暂且先看他日后,若是无用,那便弃了,另选他人。”
瑾王,皇甫拓,当今圣上最小的弟弟,年仅双十有三,曾带兵征战沙场,不知为何五年前被当今圣上以左手受伤需安心静养伤势为由夺了手中的兵权,从此便在自己府中诗情弄画,舞文弄墨过着隐士般的生活。
放下手中折扇,眼中流露出厉色轻声道:“呵!馥家在这世间似乎存在的太过时长了些。”
“来人,招顾家来府中一叙。”
“是”
将军府
“祖母,北方郾城出现暴雪,孙儿领命护送粮草前去郾城。”和政对着主座上的老人道。
“你且去吧,路上小心防范,莫像你父亲那般无缘由的役了。”老人慈祥的拍拍和政的手嘱咐道。
“祖母且安心,皇上不会如同先皇那般。”
“不是让你防着圣上,而是某个皇室中人。”老人意有所指的说道。
和政垂头想了想安慰老人道:“孙儿知晓,祖母不必忧心,孙儿征战沙场数十年,虽说武技不是顶尖,但是保命的功夫还是有的。”
“你心中有数便好,你且去吧!”老人点头道。
“嗯”对着老人的侍婢道:“如今正逢寒冬且又降雪,你等细致着点,你将地垄烧的暖和些,莫要让祖母冻着。”
侍婢们跪道:“奴婢醒得。”
须臾和政起身对老人行礼道:“孙儿告退。”话落,便大步流星的朝自己的院子走去。
和政换了身暗红色镂空的锦衣,披上黑色披风,让小厮随意整理了些细软,便随带着十万粮草浩浩荡荡的前往北方郾城。
第7章 赏梅()
梅山
凉亭是八角亭,是由八大根滚圆的红漆柱子和土黄色玻璃瓦屋顶组成,凉亭上方刻着梅山亭。其中最大的滚圆红柱刻着一副对联
虚心竹有低头叶
傲骨梅无两面枝
凉亭中有一石桌,石桌为圆形,石桌四周有许多石凳,侍卫将细软放在石凳上,随后七公主端坐正中,馥隐在七公主左侧,依次是辛家姐妹,右侧则是简家小姐简宁,依次是顾家小姐顾若琪,众人按身份大小依次落座。
馥隐几人在凉亭中待着甚是无趣,顾家幺女顾若琪提议道:“端坐在这也甚是无趣,公主小女有一提议,不知可行。”
七公主放下手中的糕点道:“你且说说看。”
“此刻此景,若不吟诗几首,岂不是辜负了这大好美景?”
“此提议甚好,不若再加上一个赌注,若是赢得前三首者,本公主便邀她入百花园。”
百花园?那是储国名人才子进入的地方,那里不管你身份尊贵,还是落魄流浪之人,也不管你家财万贯,还是路边乞丐,只要你才情突出,能对上百花园园主的对子,那就是百花园的座上宾,若是能得百花园园主的眼,就是乞儿也可以平步青云。
顾若琪眉眼飞扬小心的试探的对七公主道:“听闻馥小姐才华横溢、博览群书、知识渊博、才情了得,不如就由馥小姐开头如何?”
七公主定定的看了眼顾若琪,许久垂下眼帘对馥隐道:“馥姐姐你看可行?”
这话问的有点多余,不行,你直接回绝便是,何故多此一举的问她,明摆着就是让她当出头鸟,馥隐头疼,最是讨厌应对这些个皇室公主皇子的,也罢,也就一首。
闻道梅花坼晓风,
雪堆遍满四山中。
何方可化身千亿?
一树梅花一放翁。
此时一身绿衣的简宁起身,眼里全是对馥隐的钦佩之意:“何方可化身千亿?好诗,好才情。不若简宁来一首。”
雪虐风号愈凛然,
花中气节最高坚。
过时自会飘零去,
耻向东君更乞怜。
辛季瑶拂袖偷笑的对简宁道:“简小姐甚是谦虚,还说馥隐好才情,我看你也是深藏不露之人,你这诗倒大气的很。”
“辛小姐贯会笑话我,倘若辛小姐作出的诗比我好,那我可不依。”简宁双眼流连婉转的说道。
众人一阵轻笑,都提议让辛季瑶作诗,辛季瑶推脱不了,起身道:“那季瑶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幽谷那堪更北枝,
年年自分着花迟。
高标逸韵君知否,
正是层冰积雪时。
这回轮到简宁对辛季瑶笑道:“莫不是辛小姐故意为之,堪堪与我齐平。”
“是啊!就怕简小姐太过彪悍,直直将我掳了去。”辛季瑶开玩笑的道。
一时气氛融洽,接下来的诗句便没有能超过馥隐三人,顾若琪愤恨的看着馥隐,就像是要萃出毒来,不知是顾若琪眼神过于毒辣,还是如何为,馥隐突然看向她,眼中的情绪未来的急遮掩,被馥隐瞧了去。
再看看七公主,端坐在一旁看着你争我斗的,不仅可以渔翁得利,还可以看出谁是她那一派。
七公主看着年幼,心思可是一套又一套,与七公主一比较,顾若琪的气度实在不可看,到底不是百年世家出生的,一股子的土气,就算穿上锦衣遮也遮不住,麻雀便是麻雀,飞的再高也是麻雀,不能成为凤凰。
没多久,寒风减小,飞雪骤停,馥隐甚是无趣的对七公主道:“落雪已停,馥隐在这山间走走。”说着就带上青荷紫竹往林间走去。一路梅花香气扑鼻,馥隐毫无章法的走着,走着走着便看见眼前一处温泉,看了此时的天色,想了想记下大概位置,便转身回去。
上山没驿站,七公主也似受不了这高山寒风,便决定回京。
正所谓上山容易下山难,山路陡峭,加上积雪深厚,众人小心翼翼的踩着雪,攀着树一路慢行,还是和来时一般,两侍卫上前开路。
顾若琪走在最后,眼见馥隐专心脚下之路,心中立显一计,加快脚步,越过他人,趁馥隐不注意伸手一推,哪知馥隐弯腰整理裙摆,伸出的手落空,身体失去重心,啊的一声大叫,往前扑去。
前面只有七公主一人,七公主躲避不及,惊叫一声,堪堪被顾若琪撞到在地滚向山底,一旁侍卫身手敏捷的飞身救起七公主,而顾若琪就没有那么好运,有侍卫相救,直直的滚落山底,好在此时离山底不远,又是积雪成堆,除了脚踝扭伤,倒也没有磕着别的地方,唯一难受的是顾若琪今日也身着白衣,滚下山时与雪融合在一起,不仅冻紫了小脸,更是浑身湿透,还是从京城赶来的太子皇甫煜找到顾若琪。
众人刚到山脚下便看见太子将顾若琪抱在怀中,低头看看顾若琪,又看看馥隐,眼里出现懊恼的神色。估计是觉得将怀里的人当成馥隐,甚是难堪。
七公主看着顾若琪冷哼一声,对皇甫煜道:“皇兄怎会来此。”
皇甫煜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七公主见躺在皇甫煜怀里的顾若琪理也不理便转身上了那奢华的马车。
顾若琪被三两个丫头磕磕碰碰的移到马车上,馥隐神色不明的看了一眼,转身回到自己的马车,让青荷点上安神香,就抱着暖炉喝着热茶在榻上看书。
青荷见馥隐眉眼间有些疲惫便道:“小姐,你可是累了?”
“无妨,只是不明白,我与顾若琪近日无仇,往日无怨的,她为何想要加害于我。”馥隐抚额一脸茫然疑惑道。
刚刚馥隐那弯腰便是故意而为,她自小与哥哥们练武,奈何哥哥们总是心疼她,纷纷让她休息,但又怕日后被人欺凌,于是各人输两成内力给她,那时顾若琪靠近馥隐,馥隐便觉得身后的气息不对,加之突然来的掌风袭向她,她便若无其事的弯腰整理裙摆。
“小姐何苦费心寻思这个,那顾小姐定是嫉妒你比她貌美,又比她有才华,这才有了刚刚那出。”
“好在小姐你弯腰整理裙摆,如若不然,定是小姐摔落山下。”
馥隐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