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暖婚:贺少宠妻上天-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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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十几分钟,跑车就在一间奢华的门店前稳稳停下。
苏佩在c城生活了这么久,还没来过这条街。这里似乎不是繁华的商业街,街上的店铺或者装饰奢华,或者格调高贵,走在街上的人都有着精致的面容和一丝不苟的装束,连交流也是低声细语的。
一位门童小步走上前来,贺封把跑车钥匙抛给了门童,便领着苏佩走近了店内。
只见留着胡子的裁缝在为尊贵的客户测量,休息室中几个着正装的人在低声交谈。
贺封带着苏佩穿过大堂,沿着酒红色的羊毛地毯直接走到了vip接待室,戴着金丝眼镜的经理已经在等着他们了。
贺少爷的衣服都是在这里定做的,他从未带过女伴前来,不过有专业素养的经理脸上毫不惊奇,带着他们走向了旁边的样板展示柜台。
展示室中琳琅满目的华美晚礼服几乎要看呆了苏佩的眼,缤纷的光彩在她的眼眸中流动。
“这件怎样?”
贺封拿过中央的一条酒红色低胸吊带长裙,在苏佩身上比了比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去换下试试。”
苏佩换好礼服出来,贺封也已经换上了一套墨蓝色的燕尾服。正系着领结的贺封听到声响转过身来。
只见苏佩在酒红长裙的衬托下更显皮肤白皙、黑发如瀑,小巧的骨架让长裙显得十分飘逸,仿佛是流转在白玉上的醇酒。
贺封忍不住走近她,牵起苏佩的手,轻轻吻了吻苏佩的指尖。
“苏佩,上帝做的最完美的事便是创造了你了。”
一直站在一旁的经理也是一脸惊喜,设计师最快乐的事莫过于自己的作品遇到最适合它的人了。向来沉默的他也直夸两人金童玉女,实在是羡煞旁人。
“就这两件吧,下周前把礼服做好了送到贺家。”
“是,贺少爷。”
正准备去大厅找裁缝的经理在路上碰到了一名妆容精致的女子,他抬头认真看了看来人。
“秦小姐好久不见,来定制礼服吗,请到大厅稍等。”
女子正是匆匆赶来的秦岚,她抬手挥了挥就继续往前走了,进入展示室时,映入眼帘的是贺封正为苏佩撩起耳际的一缕散发。
秦岚垂在身旁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好一会儿才松开,当她步调缓慢地走进去时语调已经恢复了正常。
“哟,你们两个都在这挑选礼服呢?好巧呀,早知道就和你们一起过来了。”
听到秦岚的声音,苏佩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与贺封拉开了些距离。
“我先去把衣服换回来。”
说完苏佩低着头进了更衣室。
贺封转身静静地看了一眼秦岚,然后面无表情地将燕尾服换下。
“你刚回国还是在家多休息好,在外面乱跑干什么。”
“难不成这天下都是贺家的,就只准你带人到处跑哦。”
秦岚语气依然很娇俏,看似随意地流连在展台间,示意店员将一条镶着金丝珠玉的华丽礼服拿下来,往身上比了比。
“我要这件,封哥哥给我买可以吗?”
贺封正在接电话,挥挥手示意记在他的账单下,等苏佩换回衣服就带着两人离开了。
三人先去医院探望了一下贺母,看她气色教之前已经好了许多都放下心来。
“我给你带了午餐,你先吃点东西吧,别把自己累坏了。”
苏佩和贺敏在学生时代曾是挚友,在贺敏失去联系前两人一直形影不离。现在看着她为了照顾生病的母亲整个人都消瘦了不少很是心疼。
“也不知道这么多年你的口味变了没,这碗是给阿姨的粥,早上梅姨熬的。”
苏佩松开握着贺敏的手,给秦岚摆好了餐盒,贺封就从外面推门进来。
“我们也先回去吃饭吧。”
回到贺宅,三人又一次同桌吃饭,气氛还是有点尴尬,苏佩几乎没有抬头夹过其他菜,只是静静地吃着她前面的一盘菜。从贺封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她轻柔的发丝和白玉般的后颈。
贺封夹起一片牛肉放到苏佩碗里。
“病人要多吃点。”
看着贺封的动作,秦岚停下了筷子,甜甜地问,
“我昨晚听城哥说封哥哥要在下周举办酒会,是不是为了给我接风呀。”
贺封和苏佩惧是一顿,苏佩吃得好像更小心翼翼的。
“你想来玩可以一起过来。”
说完贺封看了看手机,停下了筷子。
“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
一顿午饭三人又是不欢而散。
第12章 欺侮()
接下来的几天贺封突然忙了起来。
他常常匆匆吃了早饭就离开家门,深夜才回来还满身酒气,而且一般这个时候苏佩已经睡着了,苏佩连见一眼贺封都难。
偶尔苏佩会在床上睡不着,搂着蚕丝被半卧着,静静地等着深夜引擎发出的轻微细响。似乎只有知道贺封平安归来了才肯安心入睡。
白天的时候往往见不到贺封的人影,贺家里的一切还是井井有条。
苏佩明白,现在的贺封正是为事业拼搏的大好时候,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把伤养好也回到工作岗位呢,苏佩开始想念那些被她摆放得整整齐齐的红酒了。
不过现在贺封这么忙,她不想再拿自己琐碎的烦恼去烦到贺封。
现在贺封家只有佣人,以及秦岚。
苏佩打心底里不想和秦岚碰面。
她借着脚伤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让梅姨帮忙送饭上来。
她一个人在房间里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有时候看着楼下的大花园,看着园丁们修剪花圃,看着锦鲤池中的鱼游来游去,看着更远的树木郁郁葱葱,零散的别墅散布在绿意之中。
贺封就是在这里长大的,她想。
不知道贺封小时候会不会很调皮,或者他小时候是不是也像现在这么高冷呢?
想到这些,苏佩有时会不自觉笑出来,似乎是想象不出面瘫贺封闹别扭的样子。
那一定是帅气又很可爱的吧。
也许他还曾经在花园里躲迷藏,或者看书。
也许小时候的贺封可能是很孤独的吧。
楼下的花园各色玫瑰真的开得很艳丽,醉人的花香甚至飘上了二楼,将神游天外的苏佩拉回了现实。
再过几天这些玫瑰都要开败了吧,自己竟然没有好好欣赏过呢,岂不是很可惜?
想到自己也已经有几天没有活动了,这样对身体康复也没有好处,这天苏佩决定去花园走走。
花园很大,各种花草常年得到良好的照顾,长势喜人。
苏佩从二楼看着一簇簇的玫瑰,有的有半人高,热烈绽放的巨大花朵要用双手才能捧起来;还有的是粉嫩和鹅黄色的香槟玫瑰,抚摸过后双手仍有袭人的余香;有的玫瑰则长得很低矮,几乎和草坪齐平,娇小的花骨朵铺满了一地,煞是好看。
深深吸一口花香,苏佩觉得整个人都轻盈了起来。
她轻轻地坐在花园中的藤椅中,在醉人的花香中静静发呆。
不知道以后能不能过来再看看这个花园呢。
她会带上自己做的小饼干作为拜访的礼物,在夕阳中和贺封在花园闲逛,她可以教贺封怎样制作干花,让这些醉人的玫瑰可以永远鲜艳美丽。
然后呢,如果贺封愿意邀请她的话,他们还可以共进晚餐。
似乎贺封已经很久没有和苏佩一起吃饭了。
其实不过也就两三天而已,苏佩不知道,思念能让时间变得漫长又难熬。
不应该翻看手机相册,看着之前的照片,又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在的东西无法强行克制。
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灵动的眼眸因为莫名的失落而微微下垂,仿佛一个在尘世间迷路的天使。
秦岚此时就在花园的转角冷冷地注视着苏佩,她的红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线,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恨意。
她认识了贺封十几年,贺封最难过的时候是她默默地陪伴在他身边,她的喜悦也会和贺封一起分享,他们从学生时代一直互相勉励走到现在,凭什么被一个低贱的酒庄服务员打扰?
贺封是她的,花园也是她的,她不能让别的女人随意闯进她的领地。
她把手中紧握着的红茶放下,款款地走向苏佩。
“哟,这不是苏小姐吗?”
苏佩一见秦岚的走近,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
出于礼貌,她微微点了点头,然后站了起来想要回屋。
“欸,苏小姐对我怎么这么冷漠。我很可怕吗呵呵。”
秦岚轻巧地转过身,用锐利的眼神逼着苏佩直面她。
“没有,秦小姐很好,只是我有些不舒服,想回去休息。”
“对呢,我差点忘了苏小姐的脚有伤呢。你看这个家大家都很忙,其实都没时间来照顾你,你在这也无聊,也想回家了吧,不如这样,我送你回家修养,疗养费我包了。”
这其实是十分诱人的条件,没有贺封在身边,苏佩在贺家过得简直称得上是煎熬。而且她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不知道妈妈会不会很担心。
可是,就这样回去,贺封会怎样想呢?不经过他的意见就走了,他应该会很生气吧。
苏佩脸上露出了纠结的神色,秀气的眉拧成了一个浅浅的结。
“难道你也是和那些贪慕虚荣的女人一样,想着爬上贺封的床,摇身一变变成贺夫人,想贪心地分享他的荣华富贵?”
“我…没…有!”
苏佩愤怒得纤细的身体都颤抖了起来,咬着贝齿矢口否认。
秦岚用修长的指尖撩起苏佩的一缕散发,绕在手边把玩,当她看见苏佩暗怒的神色,心中竟然升起一种快感。
“难道是被我说穿了恼羞成怒了?苏小姐我告诉你,我和贺封认识了十几年,在他身边你这样不知羞耻的女人我见多了,而且她们有的比你身价高多了,她们好歹是名媛淑女,但贺封一个都看不上。而你呢,一个酒庄服务员,你拿什么和她们比?你还这么年轻,找个老实男人嫁了可比赖在这里白费时间强得多,要是你还是做着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白日梦,你不觉得羞耻,我都替你爸妈感到蒙羞啊。”
被提到了爸爸妈妈,苏佩的杏眼猛地瞪大了,她的脸上盛怒难遏,抬起手就“啪”的一声拍开了秦岚的手。
“是贺封要我来这里的,我根本就不愿意来!我脚伤一好保证立刻走人,谁愿意每天对着自以为是的你们!”
秦岚脸上变得更加不屑,她轻轻揉了揉手背。
“啪!”
突然一个巴掌就掴在了苏佩的脸上。
“这一巴掌是还你刚刚的粗鲁行为,教教你什么是教养。你说的没错,有钱人才有资格自以为是,你当自己是什么,这里的佣人都比你高级,贺封好心知恩图报,你这是什么态度。”
苏佩整个人都被打蒙了,她虽然出生在普通家庭,但是爸爸妈妈一向疼爱她,还没有谁曾这样对待过她,豆大的泪珠瞬间夺眶而出,砸在嫩绿的草坪上粉身碎骨,正如苏佩的心情一样。
忽然,她的手腕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紧紧地握住。
第13章 谈心()
贺封刚刚从繁忙的应酬中回来,看到的就是苏佩被打的一幕,他简直觉得胃中的酒气翻涌直冲大脑,又心疼又愤怒。
他一把把苏佩拉到了身后,手往下伸展开苏佩的手指十指进进相扣,稳了稳心绪后冷冷地看着秦岚。
“封哥哥你回来啦,今天工作辛苦啦。我刚刚和苏小姐在这里聊天,她竟然出手打我,把我的手都打红了,你看!”
秦岚脸上已是不忿的神色,腮帮子轻轻地鼓起,把手伸到贺封面前。
“快过来给我吹吹”
“秦岚。”
这竟是秦岚在回国后第一次听到贺封叫出自己的名字,冰冷的语气让秦岚眼眶一红,眼泪毫无预兆就落了下来。
“你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了,明知道我的性格更不该触我的逆鳞。”
说完,贺封直接转身拦腰抱起苏佩往屋里走去。
直到被贺封轻轻地放到床上,苏佩仍然像是在梦中一样。
每次最难堪的时候,贺封都会出现在她眼前,保护她免受侵害和欺侮。
苏佩的鼻子泛酸,仍然红着的眼睛又泛起了泪花。
贺封拉过一旁的椅子坐在床边,轻轻地撩起苏佩如墨的长发。
“怎么像只兔子一样呢,动不动就哭鼻子。”
说着,贺封拿出自己的手帕,轻轻地擦拭着苏佩的脸颊。
“这几天应酬很多,不能陪在你身边,让你受委屈了。”
苏佩听到贺封温柔的话语,心中甜蜜又酸涩,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