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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军婚变奏曲-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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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当代中国法治的两个天敌;一个是缺乏自省精神的道德绑架,另一个则是凌驾一切的公权力,这也是市场经济顺利前进的敌人。”,这几年经济犯罪率上升,可不能因此来否认市场,正如有首诗说;“一年春尽一年春,野草山花几度新,天晓不因钟鼓动,月明非为夜行人”,市场也有它的规律可遵守的,不会因为鱼龙混杂就否定一切,迟早会去伪存真的。

我推开自家门,却惊讶地发现家中一片狼藉!



第四十一章

四十一

小家伙在床上哭,四喜坐在地上流泪,厨房的碗碎了一地,我慌忙抱起床上的世强,“怎么搞的,碗怎么成那样了?”我边去扶四喜边问。

“我摔的!”四喜甩掉我的手,“不用你扶,我要站起来!”,他晃动着身子,在地上扭着,孩子不哭了,在我怀里看着他,“如果这样能让你好受,继续,如果更痛苦,就讲出来。”,我平静地站在原地,看着他,其实心里在翻搅,心中忍耐的韧性在动摇,我何偿不想发泄,可是这一家要我来撑,连发泄的权利都没有。将孩子放在床上,默默地收拾厨房,做饭,等待两个要放学回家的孩子,四喜也安静了,我递过毛巾给他擦脸,“起来,坐回椅子上去。”我搀起他,他顺从我,我帮他整理好衣服,“别让两个大孩子看出来,他们已经懂事。”

“你早就厌恶我了,现在对我只是同情,对吗?

“是什么使你产生这样的想法?”

“因为我很厌恶自己。”

“为什么会这样?演讲会上你不是讲的很好吗?”

“健康时,我没有给你带来过幸福,因为过去我的种种错误,现在残疾的我给你带来更大的痛苦和烦恼,你理该厌恶我,但你是善良的,你这样做只是表明你有高尚的人品,对我和美眉都是如此。”

“你能说出过去你有错,没给过我幸福,我现在已满足,我没有你想得那样伟大,这样对你,仅仅因为你是孩子的父亲,我的丈夫,我想拥有一个完整的家,你的不幸是我这个家庭的不幸,你说我在同情你,难道你不觉得,我这样撑着,是怕我这个家会被别人同情吗?十年的婚姻,你还没有弄明白家的意义,血浓于水的亲情,还在分你与我,你将孩子放在何处?”,泪水,我真不想让它再流,“你别哭!亚可,我错了!我该死!”,他慌忙挪动轮椅到我面前,伸手想替我擦泪,可是,他够不到,我自己抹把泪,“别再瞎想了!我晓得你现在心里苦,让我们一起度过这家庭难关!”,他点点头,“知道吗?我刚参加了美眉案的庭审,我并不同情美眉,但可怜这两个孩子。”

“审判结果怎么样?”

“还未宣判。”

“真是管不了,就把这两个孩子交给政府吧?”四喜说。

“不可以,我已经给美眉许诺,要象对待君君那样扶养他们。”

“唉!”四喜长叹。

“甜心已在厂里开始筹办托儿所,你装假肢的事,我也给医院联系了,你要配合我,不要再乱想!”

“嗯。”四喜应着,和我的手紧握在一起。

人生平淡的流年里,总有些不平淡的人和事要历经,我的家庭正在经受风雨坎坷的考验,我抬起头走路,坚信,一定会有阳光明媚的时候。

厂部的托儿所正在建设,“谁来打理?想好没有?”我问甜心。

“大金嫂现在养病在家,可让她来看门。”

“她的身体行吗?”

“她来厂部找过我几次,一个人在家闷得慌,要来厂上班,可她体质不适合厂里的任何一个工种,可她不依,说厂里现在养着她,她给厂里添的负担太多,心中很不安,非要来干活,我劝不回她,就说考虑一个合适的工作再让她来,她这才肯回家待着。”

“她的肝病是有传染性的,不适合公众场合。”我提醒甜心。

“医生说传染期已过,她也特别和我强调了这一点,放心吧!我不会大意的,会采取防护措施。”

“她的孩子现在怎样?”我问。

5“她常去探监,说还可以。”

1“唉!十五年的刑期,可惜了这孩子。”

7“大金嫂对这个结果还是满意的,她说只要孩子活着,她就有奔头。”

z“做母亲的心思全为孩子。”

小看见辛曼也向这里走来,“辛医生,这几天象一直闷闷不乐。”甜心对我说。

说“为什么?是因为萍不支持建所,而他投了赞成票?”

网“不知道,问问他。”我们说着,辛曼到了我们面前。

“亚可,家里还好吗?”他问。

“还行,我家里琐事太多,厂里还是甜心、你和萍做的多。”

“大的事情,你不都在操心和忙碌,小的事情,我们做做,何足挂齿!”甜心说。

“你们一直在帮助我。”

“你的、我的,亚可,为什么要分那么清?我听着不顺耳,对吧?甜心总裁?”辛曼笑道。

“辛医生这几日就今天开心,为什么?和萍姐生气了吗?”甜心笑问。

“因为今天见着亚可了,好久不见,怪想的。”辛曼语气竟是温柔,让甜心一愣,我心一惊,因为他讲这话时,看我的眼光火一样炽热,我心象被人拧了一下,突地一紧且痛,又慌忙遮掩“萍和孩子还好吗?”

“上次萍姐不同意建所,你投赞成,回去没有发生争执?”甜心问。

“我是独立的股东,理应有自己的主张。”辛曼显得有些不耐烦。

“遇事还是和萍商量一下好、、、、、、”

“不要再讲了!亚可,难道不提萍,你就不能和我讲一句话吗?”辛曼打断我的话,有些恼怒,甜心见这样,忙打岔,“我们去车间转转!”

“你先去,我有话想单独和亚可说。”辛曼对甜心。

“好的。”甜心应着离开,我茫然站在原地,不知辛曼要说什么。

“亚可,你从来没离开过我的心,你真的没有感觉?尤其当你丈夫出事后,我更清楚地认识到这一点,我和萍恋爱,和她结婚,从根本上是因为她是你的好朋友,我从未对人有这么强烈的感情,就连我为之来到这个城市的初恋女友,我都能忘却!可你象生了根一样,在我心里,永远抹不去、、、、、、”

“打住!辛曼,我不想听你再讲下去,你刚才的话,只当我没听,因为那语言会让我把你评判为一个不负责任,随意妄为的男人,萍刚为你生了孩子,你知道那是怎样的付出吗?你们男人呀!请尊重女人,也请自重!”我抬头,望天长叹一声,“我丈夫虽然残了,但他心不残,他是为别人受伤,为国家的付出,为他人尽善,他永远是我的丈夫!对别人他能做到舍生忘死,对我,他的妻子,如果我需要,他也能做到,辛曼对萍,你做到了吗?”

“这话别人说,我不会相信,但亚可,出自你口,我信,因为你从不造作,从不讳饰自己,你对人真诚,语言也发自内心,这也是我爱你最根本原因,放心吧!我爱你,并不是非要得到你,对萍,我会做一个负责任的男人,和负责任的父亲!”

“我相信你会的!”我说完转身离开。

回到家里,听到君君和亮女在念《千字文》:

仁慈隐测,造次弗离

节义廉退,颠沛匪亏

性静情逸,心动神疲

守真志满,逐物意移

坚持雅操,好爵自糜

四喜用单臂在练书法,世强在小摇床上鼾睡,我喜欢这样家的氛围,它代表我这个女主人的成功。

第四十二章

四十二、

有客人来访,是四喜的那个矮个子战友,四喜高兴地叫道:“岳亢,好久不见!”,我才知他名叫岳亢。

“嫂子好!”他和我打招呼。

“你好!”我应着,让客,倒茶。

“老哥,好久不见,怪想的!”他坐到四喜旁边。

四喜很激动,边拍着他边说:“今儿咋想来看我?”

“是来请你们吃我的喜酒,我又要结婚了。”他说这话时,很平静,没有一般要结婚人的喜庆,四喜脸上的笑僵在那,问:“到底离了?”

“离了,从汶川回来办的。”

“哦!”四喜呻吟着。

“不瞒老哥你说。汶川救人,生死面前我都没掉一滴泪,她提出离婚,我哭了,说真的,没经历汶川抢险,她要离,我不含糊,可汶川让我明白了很多事情,不想离了,我哭着求她,可她不依,不得不离了。”

“这个和你结婚的人,你是怎么认识的?”我问。

“经人介绍,也是离过婚的,没孩,本地的,无业,嫂子,以后也去你厂行吗?”

“行啊。”

“郑明结婚没有?”四喜问。

“结了,是回省城典礼的,那小子真有福气!”岳亢感叹。

“郑明是谁?”我问。

“就是上次和我一起来你家喝酒的那个。”岳亢答。

“来我家做客的战友太多,我记不起来了。”我说。

“个子高高瘦瘦的,和女朋友谈了八年,女朋友是研究生,省城的,父母是高干,也是大美女。”岳亢忙不跌地描述。

“哦,我想起来了。”我同时也想起那次他们的谈话问:“他买房子了?”

“他不仅没买房子,而且在汶川救灾中还伤了一只胳膊。”四喜说。

“他的女朋友不是说要房子后才结婚吗?”我问。

“唉!灾难面前考验人的品性、情操,郑明的女朋友是好样的,她不仅主动提出和郑明结婚,还说服她的母亲放弃要房子的想法,真是知书达礼的好女孩!”岳亢感叹。

“真爱是无条件的,灾难击不倒它,厄运困不住它,外来的干扰成了砥砺它的工具,那灵活的种子,只在适当的心田收留培莳就会生根发牙,茁壮成长。”我说。

“女人真是爱情的诗人!”岳亢说。

“女人还是爱情的哲学家。”四喜说。

岳亢的婚礼还算热闹,可是给人的感觉总象少了些什么,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人们脸上的笑容虽灿烂,却映射不出心的声音,热闹他仅是热闹,想来想去,想起两个字‘喜庆’,这个词是在心里的,新郎抱新娘时笑声也朗朗,可让人觉得有‘做作’的成份,笑容背后掩盖不了的淡淡忧愁,我在这种氛围里总感觉难受,四喜因身体的原因不胜酒力而早早退席,和长生一块带世强回家去,我、甜心、辛曼坐在一起,迎着敬酒的新郎、新娘,觥筹交措,寒暄言笑。

“萍没来?”我问辛曼。

“在家看孩子。”辛曼的声音和眼光让我觉得不自在,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

“辛曼医生是开车来的吗?”甜心问。

“是,不用担心我,大经理,这点酒不影响我听驾驶。”他说完,暧昧地对我笑,我避开他的目光。

“亚可”大金嫂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面前,我差点不敢认她,枯瘦而且脸色腊黄,“嫂子,只顾说话,没注意到你,还好吗?”

“我就是那样了,多亏厂里照应,还能活命。”

“你是厂里的员工,照顾你是厂里的义务,别想那么多,安心养病。”

“我的病现在不碍事,我和甜心讲要去厂里干活,甜心给你说没?”

“说了,等托儿所建好后,我们通知你。”

“这就好。”她很高兴,想起辛曼结婚时的情景,几年时光,坐席上缺了老黄和大金嫂完整的家与期望。

“嫂子,这段时间我太忙,对你少了关心,你有事尽管讲。”

“可别这样说!让我愧死,你家四喜遭了罪,嫂子没能力帮你,没有你和甜心,嫂子活不到今天,想到过去我对你做的事,真想一下变成你的牛马!”她说着,泪湿。

“今天是喜日子,不说这些了。”甜心见此情形,忙过来打岔,将大金嫂拉到桌边“吃点菜,嫂子,平时一人在家肯定不舍得做这么多好吃的。”

“能吃饱就行。”大金嫂擦一下泪,笑道。

我很想知道她儿子在狱中的情况,但怕问起,又勾起她的伤心,只好咽下话,端起桌上的酒对甜心“来!我们喝点酒!”,甜心应着端起,没想到辛曼冷不防夺过我的酒杯,“你心脏不好,少喝酒!”是嗔怪,是关怀,是让人心动的怜惜,我不是稻草人,在真爱面前无法不心动,甜心端着酒也愣在那里,看着辛曼和满脸通红的我,好在大金嫂正在低头吃饭,没注意到。

“对,对,嫂子喝得有点多,不能再喝。”甜心用语分散我的尴尬。

那边有人在嬉戏新娘,他们在挤一个大气球,球被挤成两个心的形状,我突然想到婚姻中两人不断的磨合,就如此时他们在用力地挤一个球吧!结果能不能如心如意,实难料到,因为人的一生,处处都有变数,萍的再婚与辛曼也正在挤一个这样的气球,辛曼于我的感情,我应该慎之又慎地处理。

甜心的两个女儿跑来叫走甜心,大金嫂也离去,席上只有辛曼和我,“我开车送你回家?”辛曼说,这些年厂里效益好,买了几部车,辛曼也有了自己的私家车,方便他在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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