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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墓虎-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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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绝不能等,现在我们必须主动出手,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我必须带你去见一个人,一个自称置身世外,不问世事却又时时刻刻在插手世事的人。”说起这个人,张青云的目光变得飘忽遥远。

    “你是说何大师?”无名已猜出他说的那个人。

    “不错,我们现在就去拜访他。”张青云霍然站起,招呼无名跟他一起出去。

第132章 心病() 
躺在舒适松软的大床上,置身宽敞温馨典雅的高级套房,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不舒服感觉。

    也许他天生就适合生活在荒凉冰冷阴暗处,古朴苍凉的古旧建筑,简陋破败的乡下平房,或者直接置身于天地之间。

    只要那样的孤独苍凉的环境,才最能容纳他孤独苍凉的灵魂。

    孤独得望着天花板,无名思绪已透过重重的钢筋水泥阻隔,仿佛又看到了繁星满天。

    隔壁房间偶尔传来一阵轻轻咳嗽,那是已经熟睡的张青云的咳嗽声,这一年多,他已变得苍老,变得脆弱,当然睡眠已一定很不好。

    “现在他们要的不是土地,要得是我们的命。”张青云的这句沉重的话语一直回荡在无名的耳边。

    不错,他们要的绝不是坟地,要的是命。

    无论是收魂门,八门铁锁,还有今天的白虎抓心,每一次出手都是处心积虑,一击致命的绝命一击。

    今天如果不是胸前的离魂锁,如果不是贴心守护的倾城,他的心已被那只白虎的厉抓抓走,他的躯体已只剩下一个空壳,失去了心的空壳。

    他的心还在,他的生命还在。

    那么那一刻的致命心痛,撕心裂肺的心痛,绝不是心被利爪戾气伤到的痛,而是倾城的心在痛,在自己跟别的女人缠绵一瞬爆发出的揪心之痛。

    那颗缩在离魂锁里的心紧贴着无名的心,痴痴守候无名的心,在那一刻很痛;她的心痛,他的心也会跟着痛。

    连连失手的对手,下一招又会是什么?

    之前的每一招都隐藏的很深很隐蔽,在夺命之后,丝毫不会留下痕迹,任何会引起外界的怀疑猜测的痕迹,更别说杀人证据。

    杀人不出手,夺命不留痕。

    每一招都是杀人于无形的绝妙布局,都是让无名自己主动送死的招法。

    无论那一招要了无名的命,在外人看来,都是一种意外死亡,让死者身败名裂的意外死亡。

    无论是撞死在陵墓围墙,还是累死在八根野外石桩,都不是一个正常人的死法,都是一个神经病或者鬼上身的死法。

    要是死在那个浪名远播的石老师的肚皮上,对于无名,对于陆家都是一种奇耻大辱,几辈子都洗刷不清的奇耻大辱。

    深藏不露,却又用心险恶,难道号称一代大师的何大师真是这样一个人?

    如果这一切真的是他布下的局,或者是他帮李家策划,不但有辱他大师声名,也是在侮辱何家在阴阳界几百年的名声。

    出身阴阳之家,无名从小就知道有一位何大师,世代相传的何大师,民间传言,这个何大师已代代传承了几百年。

    明天就要见到传说中的何大师,一个刚刚入门的新手面对一代大师,又该如何面对?

    如果他真的就是那个处处设计自己的幕后黑手,直接面对他,自己又该怎么办?

    无名虽然有些担心,有些紧张,但他至少相信一点,何大师就算要对付自己,也绝不会在自己的地盘动手,因为他是有辈份的前辈,也是有身份大师。

    ******

    咳咳咳!

    客厅里一阵剧烈的咳嗽,将思绪沉迷的无名唤醒过来。无名翻身跃起,大步抢出了卧室,面对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

    身穿睡衣的张青云,全身颤抖着缩在沙发里,面色苍白,额头汗水如注,一只手紧紧抓着自己的心口,另一只手正在艰难的捞探滚到地毯上的药瓶。

    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嘴角居然挂了一丝暗红的血迹,整个场面在朦胧的灯光下,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无名不敢怠慢,赶紧跑过去抓起了药瓶,期待的看着张青云。

    张青云艰难的指了指药瓶,伸出了两个手指。

    无名立刻会意,赶紧倒了两粒药,扶着张青云的脖子送入了他的嘴巴,然后端起半杯剩水,灌入了张青云的喉咙。

    咳咳咳!

    张青云被呛得不停的咳嗽,脸上渐渐舒缓,身体慢慢放松靠入了身后松软的沙发。

    “谢谢!”张青云终于缓过一口气,艰难的冲无名笑了一下。

    “张总,我扶你回房休息一下。”无名不知如何是好,只好提议张青云躺床上休息。

    “不用,现在没事了,反正我也睡不着,你陪我说说话。”张青云望着无名,眼里透着慈爱,整个似乎一下子又充满了活力。

    无名点点头,坐在了张青云对面。

    “只是一阵心痛,不碍事。吃了药就好了。”张青云缓缓坐直了身体,笔直而坐,身上又恢复了那种凌然的霸气。

    “心痛?你得了心脏病?”无名关切的看着张青云。

    “不是心脏病,是心病!”张青云苦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心病?”无名眼光瞟到了那块挂在张青云心口的玉坠,自己当年的护身玉,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是啊,我这一辈子结了三次婚,加上没结婚的,纠缠了很多女人。除了忙事业,就是忙女人。事业已经成了过眼烟云,回忆里留下的只有女人,因我而死的女人。

    每次一想到她们,我的心就会痛,钻心的痛。

    我知道是小灵在作怪,她不愿意我的心想别的女人,她在折磨我的心,撕扯我的心。

    我对不起那些因我而死的女人,更对不起小灵,现在她贴心的陪伴在我心里,我却忍不住回忆,忍不住想起那些因我而死的女人。

    我知道小灵也不愿意这样,也不愿意看到我如此痛苦,可是她一定也无法控制自己,一个女人如果能够看到自己的男人的心,看到他的心常常想别的女人,她的心就会痛,她的情绪就会失控。。。。。。

    我对不起因我而死的那些女人,更对不起痴痴纠缠我一生的小灵。。。。。。”

    张青云痛苦的絮叨着,痛苦的忏悔着,牙关咬出了血,却没有掉出一滴泪。

    他一生孤傲,一生强悍,一辈子都流血不流泪。

    无名默默的聆听着亲爹痛苦的忏悔,他完全理解张青云的那种心痛,因为他自己的胸前也有一个女人,也有一颗心贴着自己的心。

    他没有想过别的女人,但在别的女人侵犯自己身体的一刻,他感受过那种心痛,那种撕心裂肺的心痛。

    对于亲生父母之间曾经的恩怨,作为后辈的无名只能保持沉默,也许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阴缘纠结。

    “无名,早点睡吧,你一定要保持充足的体力,清醒的头脑。”张青云吐出了心中郁结的块垒,感觉舒服了很多,起身拍拍无名肩膀,回卧室去了。

    无名望着张青云有些佝偻的背影,几乎脱口而出喊一身“爹!”,话到口边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不管他口头不愿承认,但他的心已渐渐承认了这个亲生父亲。

    当年他拒绝张青云的财富,也拒绝了这个亲生父亲,以为靠自己的一身本事一样可以生存在这个世界。

    现在重重危局,不管他愿不愿意,都必须接受张青云的财富,张青云的帮助。

    就在他需要帮助的时刻,张青云早已经从S市赶到H市暗中安排好了一切,他已经决定用最后的生命守护自己的儿子。

    血浓于水,他已决定要用浓浓的血化解他和妈之间的恩怨,共同守护自己的儿子,守护自己儿子必须守护的陆家祖坟。

    从明天开始,他们一家人就要并肩战斗,共同去面对强势而来,咄咄逼人的对手,保护源源流淌几百年的家族血脉。

    无名突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害怕失去的恐惧,在他短短的生命旅程,身边已失去太多的亲近的人。

    张青云现在已是他在这世界唯一的亲人,没有了他,无名就会真正成为一个孤魂,游离茫茫人海的孤魂。

第133章 古剑() 
一个幽深的小巷,一个古旧的青砖围墙的四合小院,就是何学礼爷爷开办的那家民间研究机构的所在地。

    夜已深,小院里门口依然停着一辆红色的宝马轿车,小院的门虚掩着。

    张青云吩咐司机停车,远远的将他的座驾停住了巷口,而此刻一头白发,花白胡须的何老先生正在恭送那位红色轿车的主人出来。

    白天人多眼杂,深夜拜访已是这家民间机构的一条默认的规矩。

    一个三十岁左右,身穿职业正装,一袭轻纱披肩,气质非凡,举止高雅的年轻女人走出了小院,目光优雅的四下扫了一眼,低头钻进了轿车,车缓缓启动,消失在夜色深处。。。。。。

    “省电视台的主持人丁蓝?她怎么也深夜拜访何大师?难道她也是何大师的信徒,找何大师帮她测算运势?”张青云混迹生意圈,见识广博,一眼就看出了离开的那个女人是个小名人。

    一个隐居深宅,与世隔绝的世外大师,居然深夜接受一位年轻成功女士的深夜造访,或多或少都会给人一些猜测,一些遐想。

    张青云跟无名对视一眼,两个人都开始变得忧心忡忡,他们都意识到即将面对的何大师绝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绝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一个堕落了的大师,远比一群发达了的流氓更可怕。

    他们都是同一类人,都是爬上了受人尊重的位置,可以掌握别人命运的人,却又不受任何道德良心约束,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既然来了,就要进去会一会这位何大师,这位二十年前指点张青云的已故何大师的嫡系传人,新一代的何大师。

    笃笃笃!

    张青云轻轻叩响了紧闭的大门。

    “谁呀?”铁门开了一扇巴掌大的窗,一只眼睛看了出来。

    “我们是专程拜访何大师的。”张青云赶紧说明来意。

    “有预约么?”里面的声音有点不耐烦。

    “没有,不过我是何大师儿子何经礼的同学。”张青云赶紧自爆家门。

    “哦,那你明天让何律师替你预约一下,没有预约恕不接待!”话音未落,已将扇瞭望窗紧紧关闭。

    “喂!”无名正要上前推那扇窗,跟看门人理论。

    “无名,别急,先等等!”张青云按住了无名伸出去的手,摇头示意他不可造次。

    无名立刻理会了张青云的意思,那位何大师一定早已知道了他们已立在门外,只不过是在摆架子装模作样,两个人心照不宣,默默的站在了门外。

    “干柴,贵客远来,怎能拒之门外?赶紧请二位贵客进来。”不出张青云所料,一声洪亮如钟的呼声隔着紧闭的大门直透耳鼓。

    这一声表面中气十足,门外的张青云却已听出了其中的一点虚弱,中气虽然很足,可惜不是天然修炼的那种足,而是服用了大补。

    吱呀!

    门缓缓打开,守门人伸出干枯的手向二位不速之客作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他名叫干柴,居然真的骨瘦如柴。

    无名跟着张青云大踏步的穿过院里花草间的长廊,进入了外表翻修一新的正面堂屋。

    进门便是一间装饰很古怪古旧的办公室,除了现代化的照明灯具,家具装饰都是清一色的古色古香。连桌上的茶壶茶具都透着一丝古朴。

    墙壁上挂满了很多古怪的图案,古怪的文字组成的壁画。一柄包着铜绿色剑鞘的古剑悬挂在老先生座位后面的墙壁上,显得格外的醒目,格外的凝重,似乎透着一股凛然的寒气。

    “二位贵宾远道而来,请坐!小二,小五,赶紧给贵客上茶。”一个白胖白胖,满脸红光,一身唐装的老人雄踞在一张雕花太师椅。

    见张青云,无名进来,傲慢的伸手示意他们就坐,吩咐旁边伺候的两个年轻小伙子给来客沏茶。

    一进这间办公室,无名的目光立刻被正中悬挂的那把古剑吸引,目光一直死死锁定在那把古剑,一刻也不敢松懈。

    自从他踏入办公室,一股森森的寒气便从那把古剑直逼过来,它透着一股让无名不寒而栗的压迫感。

    在无名的逼视下,那把古剑似乎颤动了一下,发出一声低沉的嗡嗡声。

    “好剑,好一把古剑!”无名不由得脱开赞叹。

    “好眼力,果然不愧陆家后人。”何大师眼里露出一丝赞赏,赞赏中带着诧异。

    “何大师,我可不可以借它看一下!”无名感觉这柄剑似乎在哪里见过,居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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