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教母:食色生香-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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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这么说,你在那样的大户人家里恐怕就更没地位了吧,如果连老爷都不向着你,你还怎么生存下去?记住,这纸包和粉末我已经收好了,这是你谋财的证据,腊梅和哑妹就是证人,如果你没照我说的做,或者把这里的情况告诉了不该告诉的人,那休怪我无情,你只好跟大牢的虫鼠作伴了。”白海棠的语气是那么的不容置疑。
黄莺听后下意识的点头,整理好自己的衣裳,等待海棠发落。
“走吧。”
听到这句话,黄莺才敢迈步,卖了三步还回头看一眼,最后到了轿夫那里坐上了轿子离开了。
“海棠姐,当日你舍身扑火救布,命的不要了,你把咱这染坊看的多重我心里明镜的,可你今天怎么轻易的放她走?有句话叫什么放虎归山?”腊梅担心的看着远去的轿子,真想跑过去拦下来。
“她的把柄在咱手中,她不敢乱来。如果真的把她送入大牢,恐怕会招来正阳布庄更疯狂的举动,大同要回来了,我想让染坊先消停一阵子,算是缓兵之计吧。”白海棠说。
“他要毁咱的染料,咱也去毁他的!”腊梅叉着腰,一副要打仗的模样。
“他毁咱们的染料,那是因为咱们的比他的强,咱们不用毁他的,染出的布放那,客人都来买,他就已经输了。否则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还让一个女子当替死鬼。”白海棠越来越鄙视正阳布庄老板的为人了。
虽不曾谋面,可已经打了几个交手仗了。
第172章 无法选择的命运()
张公子和青楼的妈妈说的对,这个人阴险狡诈,白海棠从这几件事情中已经可见一斑了。
腊梅见海棠姐事事都为大同哥着想,而大同哥即使身在京城,即将赴考,也不忘记给海棠姐写家书,让她安心,海棠羡慕这样的感情,心想,什么县城的公子,她不要了,以后也要找个大同哥这样的好男人,全心全意都是自己。
这件事情之后,也给海棠提了一个醒,染坊和接待客人的院子应该用屏障之类的东西隔开,客人只要看到布样就好了。
设计了一下隔开的方式,接着让二同和腊梅哥到山上砍些木料,做了屏障固定在院子里,接待客人的院落放了两张木桌,几把椅子,桌上有茶壶,旁边是个置物架,上面摆着各种颜色的样布。
这样客人就不能和染料以及染坊后院相应的一切接触了。
多了一层安全保障,同时,除了腊梅,哑妹,田妞之外,其他人都属于“闲杂人等”,没有特别的事和特别的吩咐之外,一律在前院等着。
这天,哑妹满脸欢喜的跑过来拉着正在染布的海棠往后院走去。
直接进了制剂室,原来哑妹让海棠来看蚕,从水濂山带回来的桑蚕已经长大了。
海棠记得上次看的时候,这些蚕宝宝胸腹部有八对足,身体是青白色的,这段时间让哑妹照料的日夜进食,胃口大增,家里那颗最大的桑树的叶子都快给啃光了。
虽说蚕主食是桑叶,可它们也吃蒲公英,柞树,莴笋,鹅菜什么的,因此可没饿着它们。
有些蚕的头部已经渐渐变黑,这表示它们要脱皮了,而其余一些长的更快的,它们的头部成了浅黄色。
只有经过四次脱皮的蚕头部才会出现浅黄色,那也说明,它们的皮肤将变的更加紧,将用丝来包裹自己,也就是茧,在从茧中变成蛹,那时将比刚出生的时候大九千倍!
将蚕蛹溶解在水中,它的丝就一点点的下来了,捋顺,用其织布,柔软并且充满韧性。
海棠留下几对雌雄蚕蛹,放在别的竹篮里单养,专门负责繁衍后代用,它们不用来吐丝,而用来破茧而出的,长成成虫的时候,就会有三对足,两对翅膀,身体上还有白鳞毛,到时候它们的丝变短了,不能用来织布了。
其余的蚕则用来吐丝结茧,就可以织成柔软的丝绸了。
虽然都说春蚕到死丝方尽,海棠心里觉得从蚕蛹取丝是件有些不忍的事,毕竟剥茧取丝,它就没有变成成虫的机会了。
也许,这也是蚕无法选择的命运,就像白海棠自己。
哑妹照顾桑蚕以来,慢慢的掌握了些窍门,加上海棠的指导,剥茧抽丝很快就熟能生巧了,一条条白色的丝对海棠来说弥足珍贵,她可舍不得让别人去纺织,而是全都交给了心细如针的哑妹。
材料珍贵又稀少,不比布,一根都浪费不得,哑妹无论是剥丝还是晾晒,一直到纺织都小心翼翼的,放的十分均匀。
第173章 河中沐红衣()
眼看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掐指一算,考期已经过了,还有几天大同就要回来了。海棠婆婆这几天也不织布了,而是天天到村口瞧着,盼着,就希望从归家的人中看到大同的影子。
还让海棠,二同,田妞都去等,可大家手中都有事做,哪有婆婆那个闲心呢。
尤其是海棠,压根没见过大同,只有那一副他的自画像,和一行行清秀的毛笔字。
海棠把大同所有的家书都翻出来,她穿越之前和穿越之后的,一封封的又重新看了一遍,一笔一划,很是细腻,一字一句,很是暖人。
无论是自画像还是京城的风俗画,落笔收笔干净干练,没有一丝拖泥带水,笔端简洁,恰到好处,这将是一个怎样的男子呢?
要面对一个“突如其来”的丈夫,海棠心中越加忐忑。
虽然和婆婆,大同,田妞还算相处的不错,可大同……
这种担忧和悸动在心中不断的跳跃,憧憬,远远超出了对他高中状元的期盼。
田田正在摇篮中睡觉,还不知道爸爸就要回来了,可笑的是妈妈和你都是第一次见到爸爸啊。
将这些家书装在首饰盒里,里面放着的海棠花发簪自从上次被烧伤之后就没戴过了,海棠扶着摸着这根发簪,不知不觉插在了头上。
将书房亲自打理了一遍,擦灰,除尘,还挂了些大同从前写下的字画,桌椅板凳,都是翻新房子的时候一起打造的。
这么久以来,一直染布,染布,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围绕着染布转了,很少亲自打扫一下房屋,窗外阳光正暖,海棠忽然产生一种风轻云淡的悠闲心情。
既然是田园生活,何不慢下来呢,家里的生活已经因为这些辛苦日子的打拼渐渐的好转起来。
除了书房,海棠还将卧室,婴儿房,大厅通通彻头彻尾的打扫了一遍。
田妞看到海棠姐干家务活,就要抢过来,可海棠想亲自做,不管是因为今天不一样的心情,还是因为大同。
田妞心里不知道海棠姐这是犯哪门子的傻,要是有人帮自己做,自己才不做咧!再说让海棠姐做这些,太大材小用了。
打扫之后,海棠觉得有点疲惫了,她想好好洗个澡,叫上腊梅给自己把风,拿着干净的衣衫朝后面的半人深的小河走去了。
每次洗澡都是腊梅和海棠两个互相把风,小河三面有几米高的大石头挡着,石头缝里还长着松树,没有人会上去的,只有一面是进入小河的毕竟之路,看住了这里就没问题了。
这条河离海棠家也近,外人很少走这条小路过来,加上彼此把风,每次洗澡都安安全全的。
河水清凉,海棠脱下衣衫,将发簪放在衣衫上,散开长发,走进了清澈见底的河水里,斜对着水面,背后的结痂已经落了,渐渐的恢复,并没有留下伤疤,只是皮肤颜色还有些深,哑妹画给她说,过一段时间就会恢复和正常一样了。
第174章 那驴那人()
腊梅一边采着野花,一边帮海棠把风。
“海棠姐,你皮肤真白……”腊梅每次看白海棠洗澡都这样说,虽然说过了好多次,每次看到她光滑的后背就是忍不住要再强调一遍,心里也好生羡慕。
下辈子自己争取也姓白,说不定就长的白点了么。
“你不会想给我染成花色吧。”海棠水中回眸一笑,头发临风而起,卷起一片片的涟漪,腊梅看的呆了。
“我要是把你染成了花色,恐怕大同哥回来会要了我的小命呢,我可赔不出一个海棠姐啊,全天下只有一个海棠姐。”腊梅嗅着踩来的野花,好香。
“野兔,野兔!”腊梅忽然喊了起来。
这里虽然靠山,可山都不高,主要是耕地良田为主,看到野兔可不是常见的事。
“野兔也觉得海棠姐很美,过来欣赏呢。”腊梅一边说一边丢下花,竟然朝着野兔跑去了。
“喂,你不管我了?”海棠在水中回头的时候,看到腊梅猫腰蹑手的追逐野兔已经走出挺远了,她的话她压根没听到。
多亏这里平时没人来,别人重色轻友,腊梅重兔轻友。
海棠将水花轻轻拍打在肩膀上,头发上沾着丝丝露露的水滴,享受着一个人的野外沐浴时光。可是好景不长,海棠听到背后传来窸窣的脚步声,好像还不是一双……
赶快潜在河水中,只见一个男子牵着一头毛驴走过来,说不定是哪里来的登徒浪子……
海棠没来得及细看,憋了一口气,到河底顺手捡了些石子,可是在憋不住了,最终还是冒出头来,牵驴的男子已经要走到眼前了。
“噗嗤,噗嗤……”那驴仿佛怕人不知道自己来了似的,脑袋像打了喷嚏一样抖动起来。
“乖,我们快到了,你是不是又想歇脚了,一路我都没骑你哦。”男子温和平静的声音传过来,驴虽然听不懂,可还是老实了。
男子压根就没往河水里边看,一心看着桥头村的良田和房屋,也不知道有个姑娘在河中沐浴呢。
驴是看到了,见了生人一大喷嚏,这才把男子的目光给吸引过来,海棠露出眼睛,长发披在水面上,手中握着石子,眼睛往下都在水中,不眨眼的盯着那驴和那人。
男子第一眼看到的是石头上的衣服,这才知道有人在洗澡,红色的衣裳,想必是女人,还没来得及惊讶就迅速转身,捂着眼睛。
“我不是有意在此出现的,更不是有意想看什么,还请沐浴的姑娘多多见谅。”男子心中羞赧,连连道歉。
白海棠还能说什么,这又不是自家的院子,山路人人可走,河水人人可用。
“没事,你快走吧。”海棠催促。
“是是,我这就离开,这就离开。再次向姑娘致歉。”男子牵着驴,还要捂着眼睛,也看不清前面的小路,被石头绊倒两三次,踉踉跄跄的总算走出几米远了。
看来他是真的闭上了眼睛,要不也不至于被石头绊倒,海棠这才放下戒备,手中紧紧抓着的石块也放下了。
第175章 三遇相公()
沐浴时光因为这位外来来客的突如其来必须得提前结束了。
海棠穿好衣服拧了拧头发,将发簪插在头上,往腊梅追逐野兔的方向去了,也不知道这妮子跑到哪去了,别让野兔给诱骗丢了。
“腊梅,腊梅……”穿过低矮的灌木丛,海棠一路喊着,却没看到腊梅的影子,不知道这丫头撒欢撒到哪了。
倒是捡到了腊梅一路丢下的野花,那一团团一簇簇的小黄花,放在鼻尖还挺香呢,离家不远,从小就在这一代长大,闭着眼睛也能知道路走向哪,海棠当然不担心腊梅有什么危险,只当她贪玩罢了。
这阵子染布,腊梅也挺辛苦的,难得放开了玩玩。
海棠也就没有理会了,带回回到小河腊梅找不到自己,就自然回染坊去找了。
一路上,海棠又采了些路边的野花,黄色,米色,粉色,用细藤蔓绑在一起,捧在手中,颇有一种陌上花开,缓缓归矣的情怀。
一路踩着,慢慢走着,消磨的灿烂又不灼热的阳光,这时候,只听“噗”的一声,一个什么东西从草丛中蹿出来了。
这不是那只灰色的野兔嘛!
原来没有被腊梅这丫头逮到,哼哼,那就落到姐姐的手中了。
海棠蹑手蹑脚,弯着腰朝着野兔扑过去……
“嘟……”野兔灵活一跳,海棠扑空了。
“小家伙,反应挺快……”海棠接着又扑过去了,跟着野兔玩起了一躲一藏的游戏。
脚下不是草地就是灌木丛,山花一片连着一片,不知不觉中,白海棠已经被野兔诱骗的很远了,还浑然不知。
跑了一阵子,海棠也累了,野兔似乎也累了,玩够了捉迷藏的游戏,在海棠前面蹲在一颗大树旁,看着海棠,那骄傲的眼神仿佛在说:“哼哼,姑娘你体力不行了吧,草原奔跑可是我们的本能哦。”
海棠不甘心,很想抓一个给腊梅回去玩,那丫头还不如自己灵巧呢,肯定没逮住。
一人一兔对峙了一阵子,敌不动我不动,两大黑眼珠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