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教母:食色生香-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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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漂亮的柱子和招牌,好多人,好热闹,好干净啊……县城真好!”腊梅眼中一一掠过主街道两边的酒楼,画舫,酒馆,钱庄,各种招牌……
雕梁画栋,门口还都坐着石头狮子或者口衔铜钱的金蟾,一路上穿梭而过的人,有人拿着纸扇扇来扇去,腰间还挂着玉佩,让人看了忍不住心驰神往,多看几眼。
第74章 这丫头咱吃定了()
“你看,你看,海棠姐,大同哥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大同哥在京城一定比这还神气!”
再看来来往往的女孩子们,腰间别着手帕,手帕上还绣着各种图案,头上的发钗发饰和耳环项链都配套的,一层层的裙摆,撑着纸伞走过,把身段衬托的玲珑剔透。
恨不得自己就是其中之一呢。
“明明没有下雨,为什么撑着伞呢?”腊梅自言自语,看看天,晴空万里,也不像要下雨。
腊梅一时间被县城的繁华吸引,看的发呆了,见什么都稀罕。
白海棠正好相反,看什么都古井无波。
“姑娘这是要去哪,哥哥们给你带路吧……”这时候三个男子走过来,甩了甩束发的发带,上下打量着一身水粉和一身草绿的海棠和腊梅。
城里的公子好热情,腊梅生平第一次有异性过来主动搭话,不觉得脸上泛起红晕,像初春的桃花。
人家可是城里的公子,一身干净的衣裳,干净的靴子,主动热忱,说不定是大户人家的公子……
腊梅想入翩翩……
腊梅的含羞和腼腆被三个男子看在眼里,互相瞟了一眼,那眼神白海棠很清楚,分明在说,这丫头咱吃定了。
“两位姑娘天生丽质,俊美娇羞,不如让我们芝兰玉树,风流倜傥的三位公子哥哥请你们吃顿饭再送你们一程如何?”一个男子主动挑衅。
好有学问的话,虽然腊梅不太明白那几个词语是什么意思,但她知道都是夸人的话,听起来格外顺耳。
“几位多谢了,我们要去县衙,告状,有人强抢民女,还调戏良家女子。几位不如一起去?”白海棠一脸古井无波。
三个男子互相使了一下颜色。
“下次,下次吧,就不耽误两位了。”说完仓皇而逃。
“哎,这……”腊梅真不知道为什么三个公子的态度变化这么大,还有海棠姐为什么要说去县衙告状呢,明明是卖布来的。
“腊梅,你不是常说,外面的坏人多么,今天这三个就是坏人,是无所事事,专门调戏姑娘的流氓,他们说什么你信什么,最后把你灌醉,带到客栈,撕下你的衣服,不管你怎么挣扎,不管你在怎么求饶,都毁了你的童真,这就是他们的目的。”白海棠不客气的说。
腊梅听后,脚底发麻,后背发凉,身体颤颤巍巍的发抖,一时间都挪不动脚了。
“姐,姐姐,咱还是回桥头村吧。”腊梅颤抖着嘴唇说。她真的怕了。
“你只要记住,不要轻易相信别人,更不要相信天上有白掉的馅饼咋在自己头上就行了。”白海棠说。
腊梅连连点头,自己是乡下丫头,怎么能奢望找个城里的相公,城里的公子什么世面没见过,又怎么会看上自己呢。
自己是自作多情,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一盆冷水,一道人心险恶,把腊梅拉回了现实。
“咱们走走,看哪里热闹,适合卖布。”白海棠推着小车说。
第75章 被恶人盯上了()
腊梅跟在白海棠身后,心情一落千丈,县城的花花绿绿她再也不想多看了,尤其是县城的公子。
两个人穿过了几条街道,卖包子,烙饼,水果,蔬菜的什么都有。
最后,白海棠找到县城人最多的地方,步行街。
这条街两边,都是别人的店铺,有银匠坊,家具,酒楼,胭脂水粉店,古玩店,绣楼,还有布庄。
各家商铺前一米之外又聚集了各种各样的小商贩,卖糖葫芦,拨浪鼓,炒栗子,鲜花饼,修鞋的,代写家书,算命测字,发饰衣饰,五花八门,层出不穷……
在白海棠眼中,这才是熙熙攘攘的商业街,是闹市区。
“哇,快赶上我们的大集那样热闹了。”腊梅感慨。
白海棠观察了一会,有的小贩卖完东西走了,又有新的商贩挑着担子涌入。
白海棠让腊梅看着布车,自己则进了旁边一家布庄。
只见架子上有十几种颜色的布,但染的颜色都偏老,偏土,简单说,就是颜色不正。
一打听打听价格,三个铜板一尺,白海棠心中有数了。
“姑娘,你这裙子颜色好啊,不像咱们县城的布啊?”卖布的伙计眼尖。
“京城带回来的。”白海棠说完离开了布庄。
跟腊梅把小车推到一个空位上,掀开颜色布帘子,九种颜色的布料刷刷刷全都露出来了,颜色鲜亮眨眼,把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黯然失色了。
“染布,染布,卖染布了,新鲜出炉的染布,最好的染布,不褪色,不起球……”论吆喝,腊梅的嗓子没的说。
小车前,很快聚集了来来往往县城人。
“好漂亮的布,作身裙子不错,粉色,我要粉色的!”姑娘们赞叹不已,全都被美丽的颜色吸引住了。
“我要绿的,绿的,来六尺。”
“三尺女儿红,三尺姜黄……”
没一会功夫,布摊前被围个水泄不通,五个铜板一尺布,县城女人们的消费能力让白海棠大吃一惊。
“我要水粉,最后三尺,给我。”
“这水粉我已经要了,你来晚了。”
……
最畅销的是水粉,一个时辰的功夫,一匹布已经一扫而光。
腊梅和白海棠都不用介绍,布本身就是最好的证明。
两人忙着量布,收铜板,口袋里沉甸甸,铜板多了,压着很重。
这时候五六个彪形大汉气势汹涌的走过来。
“让开,让开……”彪形大汉一路推推嚷嚷,把买布的顾客们都赶到一边去了。却在白海棠的小车前停了下来。
腊梅下意识向后退了两步,心里明镜,这是又碰到恶人了,而且是明目张胆的恶人。怎么偌大的县城,恶人都让自己和海棠姐碰到了呢。
“在这摆摊卖布,交租金了么?”其中一个大汉一脚踩在小车上,只要稍微用力,小木车都恐怕要碎了。
“这里来来往往,我看了许久,其它商贩都没有交钱。”白海棠从容不破,城管咱见的多了。
“人家教的是月租。”另一个大汉把脚也踩在车子上,气势汹汹。
第76章 海棠智斗恶人()
白海棠知道,这是他们看自己生意好,被盯上了。
“要多少租金?”白海棠问。
这个地方,她不想惹事,只想快点把布卖完,在集市也有收租的,若是几个铜板就打发了,不管他是什么来路,又何必惹气呢。
“一天2两银子。”大汉摇着两个手指。
“什么,2两银子!你打劫啊!”腊梅捂住嘴巴,大跌眼镜。
她清楚的知道2两银子的作用,家里里外一新,还添置了新家具,在这一天就2两银子,这不就是明目张胆的打劫么!
“就算是打劫,怎么样?”大汉们盯着两个姑娘的钱袋,鼓鼓的,可远远不止二两。
“光天化日打劫,难道没有王法么?”腊梅撞着胆子上前一步要跟人理论一番,一点也不服气的样子。
难道县城就能光天化日欺负人么?
“王法,小姑娘初来乍到吧,县衙就是我们家开的,我们就是王法!”大汉仰头大笑,鼻孔出气,肥头大耳,满脸横肉,纹路流油,活像一头猪。
“既然县衙是你们家开的,那你应该知道县太爷的四位夫人可都是从我们这买布衣服呢,再刁难我们小心回头告你一状!”腊梅终于聪明了一把。
“县太爷的四位夫人,哈哈,谁不知道我们县城的县太爷只有一对双胞胎夫人,哪里的四位夫人,你蒙爷爷呢!”大汉大笑。
“大哥,这丫头片子说的是掌管村庄的县太爷,可不是咱们县城的县太爷,丫头,你卖错人了,交钱吧!”大汉们笑成一团。
腊梅真希望随身带着海棠姐的火药球,把这群恶人炸个稀巴烂。
“我们是小本生意,哪有那么多钱。”腊梅狠狠地瞪了一眼。
“没钱,就拿布抵租吧,拿人也行!”勒索者没有丝毫松口的样子。
“你,你们!”腊梅原地气的干瞪眼睛。
一直没说话的白海棠,上前一步,刚才她一直在观察。
“你们可知道掌管乡下的县太爷那四位貌美天仙的夫人中有一位正和县城县太爷的两位双生子夫人是好朋友,而且还像她们介绍了我染的布,听说喜欢的不得了。我们今天卖完就要到县衙给两位双胞胎夫人送样品,如果到时候不见了人或布,向县太爷撒娇,事情恐怕就牵连到几位身上了,你们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白海棠慢慢说来。
语气中带着不可置疑,随时女子口吻,却能言出某种不容小觑的气势。
几位大汉相互看了一眼,不知道真假。
“别以为我不认识你们,张府的几个家丁护院竟然冒充县衙的衙役,四处掠财,搜刮民脂民膏,你们这是造反之罪,县衙要是计较起来,恐怕抓起来不是斩立决就是秋后问斩,你们张家老爷到时候重新找几个护院,却不见得会保你们。”白海棠继续说。
“你,你……”
几个大汉被说的哑口无言,平时仗势欺人惯了,没想到一个推车买布的,却有这么多层关系。
第77章 牙尖嘴利嫁不出去()
“牙尖嘴利,小心嫁不出去!今天爷爷们心情好,就饶过你们!”大汉们总算知难而退了。
“几位还是操心一下自己的后路吧,将来没了张府的保障,落得万人恨,早晚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白海棠最后免费赠送了几句忠言。
听得彪形大汉犹如吃了死苍蝇。
恶人终于走了,看热闹的散去了,买布的又多了起来。
“姐姐,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张府的家丁?”这是腊梅想不明白的。
“他们胸前大襟上绣着张府两个字,这种人模狗样,狐假虎威的人都是家丁护院之类的。”白海棠说。
“海棠姐,以后你也教我认字行么?”腊梅这次终于下定决心学习文化知识了。
“没问题。”
“还有,你怎么知道四位夫人是双胞胎夫人的好朋友呢?”腊梅又问。
“这个是我胡编乱造的,反正他们是不会知道县衙后院的事,加上夫人们都是上流社会的人,难免会相互走动,礼尚往来,好朋友到不一定,没准还真的认识。”海棠淡淡一笑。
说谎的时候就是要气定神闲,听起来像真的一样,至少说的时候,自己是相信的。
“姐姐你真厉害,要是我都不知道怎么应付了。”腊梅叹了口气。
“你也厉害,不畏权势。”
“真的?”
“真的,而且还很勇敢。”海棠安慰腊梅。
“你说我们怎么一来到县城,总遇到恶人呢。这县城里是不是就没有好人?”腊梅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心里很担忧。
这些人太不淳朴了。
“这叫先苦后甜,世上还是好人多。”白海棠觉得自己有必要给青年灌输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不能让她们小小年纪就心理阴暗。
刚才看到张府家丁胸前的绣字,白海棠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布何不写上海棠染坊四个字呢,就用彩色染料写在布边上,一般都会裁减掉,不浪费布。
这也是一种宣传方式,有自己的品牌标识,至少让买布的人和裁缝们知道这是还桥头村海棠染坊染的布。
买布的人越来越多……
白海棠没有注意到,后面两个男人正盯着她们。
从两人把车子放下开始买布,到大汉来找茬勒索赶走大汉,两个男人一直盯着她们。
“就是她么?”手中握着两个翡翠球的男子问旁边的伙计。
“就是她。还说什么是京城的布。”伙计回答。
原来这伙计就是旁边正阳布庄的伙计,白海棠来时进去打听打价格的,伙计赶紧向老板汇报了。
老板就是这个四十多岁,中年发福的男子。
面不露色,一身运筹帷幄的架势。
“也许将来会是个强劲的对手。”布庄老板自言自语,又仿佛在和伙计说。
“对手?老板您做这行几十年了,有好几个店面,整个县城谁不知道咱家正阳布庄,这两个初出茅庐的丫头还推着车卖布,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怎么称得上对手呢。”伙计笑道。
难得老板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