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上花开-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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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说说笑笑,时间流逝的很快,娜娜看了眼表,提醒说:“我们撤吧,一会说不定你大哥就回来了,小心小命不保啊。”
冷宁宇一脸严肃的点点头,“好,撤乎。”
出门的时候,秋沫和娜娜走在前面,李响推着冷宁宇走在后面,和他们的距离拉远了后,冷宁宇借着酒意问:“你今天似乎有心事?”
李响脚步一顿,夜晚的风撩起她面前的刘海,她的语气中有叹息的成分,“他最近情况一直不太好,医生说可能时间不多了。”
“如果需要我帮忙,尽管开口,我一定不遗余力。”冷宁宇抬起头看着她,她的下巴微尖,被月色熏染出朦胧的光泽,她并不是那种大美女,却有种独特的气质。
他的心里有微微的刺痛,手不自觉的要握住她推着轮椅的手。
“宁宇,走快点啦。”娜娜在前面一声呼喊让他的手又倏然收了回来,他嘴角一丝若有若无的苦笑,马上就应道:“知道了。”
冷肖回来的时候,阿秀还没睡,坐在餐桌边上绣什么东西。
“少爷,你回来了。”
卡特也跟着蹦起来朝他摇尾巴。
“少奶奶睡了吗?”他将外套递给阿秀。
阿秀有些心虚的缩了缩脑袋,正打算要不要说实话,就听冷肖说:“有什么事瞒着我?”
阿秀吓得一个激灵,强笑着挠了挠头发:“少奶奶喝醉了。”
冷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竟然愣了半天,他没想到秋沫会喝酒,竟然还会喝醉,他顿时又有些哭笑不得,当他知道她只是喝了一口就醉了时,轻轻笑出了声音。
“沫沫。”冷肖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还好,不发烧。
她像只小猫一样懒懒的翻过身,然后拱进他的怀里。
他低头看她,只见她小脸酡红,气息急促,眼睛半闭半睁着,见是他,也没什么反应,刚想闭上眼睛,他一把将她从床上捞进自己的怀里,抱着她坐了起来。
她被人弄醒,很不情愿的嘟着嘴,两只手搂着他的脖子,喃喃的说:“冷肖,你干什么,人家好困。”
“小东西,竟然偷喝酒。”冷肖惩罚似的啄了一下她的唇。
她左右躲着,不满的嚷嚷:“讨厌,别动我。”
她现在胃里很难受,就像有什么东西阻在嗓眼里。
“好好,我不动,那你要乖乖的告诉我,你是和谁喝酒喝醉了?”冷肖一脸严肃的‘审问’。
“冷宁宇。”她毫不掩饰的就将冷宁宇‘出卖’了,结果第二天的饭桌上,某男突然拿出一瓶高度洋酒对着冷宁宇说:“听说你最近好酒,我们喝一点?”
那顿饭下来,冷宁宇是怎么回到后宅的都不知道,他醒后就发誓,珍爱生命,远离秋沫。
冷肖喝得也有点多,但是还能保持清醒,他俯下身要吻她,突然停顿了下来,然后用一只手捂住了嘴巴,她看见他脸上的表情似乎抽搐了一下,然后他张开手掌的时候,手心里便染满了血。
诊断()
当他火热的唇放过了她红肿的粉嫩渐渐下移的时候,他突然停顿了下来,然后用一只手捂住了嘴巴,她看见他脸上的表情似乎抽搐了一下,然后他张开手掌的时候,手心里便染满了血。
秋沫的酒一下就醒了,倏地坐直了身子,捧着他的手大惊失色:“冷肖,这是怎么回事。”
冷肖的视线在手心那摊鲜红上停了半天,为了不让她担心,他笑说:“营养太旺盛了,忍不住吐出一些。。。”
话未说完,又是一口血吐了出来。
洁白的床单上立刻像开满了大朵的牡丹,红的触目惊心。
秋沫扶住冷肖的肩膀,吓得指尖都在颤抖,哆嗦着双唇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他一定是吓到她了,他赶紧握住她冰冷的小手安慰:“没事,明天让乔治过来看看。”
“你都这个样子了怎么能等到明天,冷肖,现在就让乔治医生过来,或者我们去医院,好不好,求你了。”她马上就联系到上次他鼻子无缘无故出血的事情,他的病一直没有痊愈她是知道的,但乔治不是说已经稳定下来了吗?
冷肖点点头,为了不让她再担心,他给乔治打了一个电话。
乔治很快驱车赶了过来,当他看到秋沫的时候几乎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他很难想像当初那个青涩的丑小鸭竟然摇身一变就成了一只美丽的白天鹅,她的美丽让他瞠目结舌。
冷肖半倚在床头不满的说:“你是来看病,还是来看人的?”
他的话顿时惊醒了乔治,他不好意思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秋沫现在哪还顾得了这些,她只担心冷肖的身体,迫切的要知道结果。
乔治在床边坐下,拿出他的诊疗箱,这些年来,冷肖的病一直都是他给看的,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他的病情,同时,他也亲眼见证了秋沫为了冷肖心甘情愿的付出,也为了他们今天的相亲相爱而欣慰不已。
冷肖一直目不转睛的观察着乔治的表情,当他看到他脸上流露出淡淡的忧虑时,突然对秋沫说:“沫沫,我很渴,给我倒点水。”
“等结果出来再喝不行吗?”这个时候,她不想离开他。
乔治看了眼冷肖,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笑着对秋沫说:“秋小姐,确实需要你倒一杯水来,他血液中的酒精浓度太高了。”
考虑到他晚上的确喝了很多酒,乔治医生也这样说,她便也信以为真了。
秋沫一走,冷肖的表情便沉了下来,“说吧。”
乔治的忧虑便毫无顾忌的表露了出来,口气凝重的说:“冷少,你的失血病有复发的迹象,似乎比以前更严重了。”
“有多严重?”冷肖皱了皱眉头。
“如是再有出血的情况,很可能会血流不止,你最近是不是流鼻血和吐血的情况?”
冷肖点点头。
乔治担忧的问:“以前用秋小姐的血液做成的药,冷少还在吃吗?”
“不要再打秋沫的主意,我不会再用她的血。”冷肖的声音中透着严厉与坚决,上次流鼻血时吃过的药还是以前剩下的,他说过,以后不准她再为他牺牲,哪怕一点点都不可以。
“冷少不要激动,跟您血型一样的人还有很多,我会再找几个干净的血源,用他们的血来试试。”
“嗯。”
只要不再伤害秋沫,他倒不在乎乔治要怎么做。
“关于我的病情,你不要告诉她。”冷肖嘱咐。
“明白。”
秋沫推门进来的时候,正巧他们结束了谈话,她着急的将水递给冷肖,“快喝下去,好让乔治医生给你检查。”
看到她焦急担心的样子,冷肖握着他的手说:“别害怕,没事的。”
“有事没事要乔治医生说了算,你的话,我不信。”她倔强的摇着头。
乔治笑笑,然后假装着给他重新诊断了一次。
“秋小姐不用担心,冷少只是喝酒导致的胃出血,我马上给他挂点滴。”
他拿出点滴瓶开始配药。
秋沫心里虽然高兴,但还是有一些狐疑,她补充说:“前几天,他鼻子也出血了。”
“鼻子出血很正常,有时候燥热和虚弱都会引起鼻子出血。”
乔治熟练的给冷肖挂上点滴,边调整流速边说。
秋沫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下,冷肖用那只闲着的手拉着她坐到床边,半搂进怀里说:“这下放心了?”
秋沫点点头,“我还以为是你旧疾发作了,真是吓死我了。”
“小傻瓜,我身体好着呢。”他用鼻尖顶了顶她的脸,亲密的动作顿时惹来秋沫的羞涩,往后避开说:“你这么不嫌羞,乔治医生还在呢。”
乔治主动变成了看不见听不见的木头,挂完点滴后就急忙离开了。
“以后不准你再喝酒了。”秋沫倚在他的怀里轻斥。
“好,不喝,我从今天开始把烟也戒掉。”他说得信誓旦旦。
秋沫不解的看着他,他抽烟抽了很多年,已经成了生活的一种习惯,现在怎么突然说要戒掉。
看到她疑惑的眼神,冷肖的薄唇贴着她形状美好的耳朵说:“刘妈告诉我,抽烟喝酒对小孩子不好。”他的手滑向她的小腹,语气暧昧的低喃:“我想要一个健康的宝宝。”
秋沫的耳根一下就红了,打开他做恶的手,“不理你了。”
他单手将她固定在怀里,“我想要一对双胞胎,最好是一个男孩,一个女孩。”
“臭美。”秋沫点了一下他的鼻子。
他轻笑了一下,下巴搁在她的肩上,“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我都会对他很好,他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
“其实对小孩子来说,幸福的定义真的很简单,我在小时候就希望父母双全,那就是幸福。”
秋沫从小就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她一生下就被抛弃了,靠着邻居你一口我一口的饭菜喂大,五岁的时候被叶痕捡到,然后便一直跟着他。
叶痕也是孤儿,所以,他们有很多地方是相像的,比如说,在内心都渴望着一个完整的家庭。
所以,她此时就会想,如果他们小时候都家庭完整,父母双全,她和叶痕的人生是不是会是另一番光景。
叶痕,这个想一下就会觉得窒息而痛心的名字。
欲望的眼睛()
叶痕站在冷宅外不远处的山坡上,从这个角度正好能俯瞰整个豪宅。
哪怕是枭雄末路,他依然不显半分狼狈,潇洒随意的姿态更像是在看风景。
为了防他,冷肖在这里部署了很多保镖,二十四小时轮番守卫,而且宅子里的人似乎都很少出入,看来是他下了命令,没有他的同意,任何人都不准走出这宅子,特别是他的家人。
其实这几日,他一直注意的并不是冷宅里的动静,而是经常停在山坡上的那辆车,车里的人极大的勾起了他的兴趣。
慕容浅浅想找机会跟冷肖解释那天秋沫摔倒的事情,不管她有多伤心失望,但是她依然不愿意被他误会,可是她来了几天都没有遇到冷肖。他最近似乎一直早出晚归,不知道在处理什么事情。
今天也一样,她以为傍晚的时候可以堵到他,但是几个小时内,山坡上都没有一辆车子经过,天渐渐的黑了下去,她决定明天再来。
就在她扭动车钥匙想要发动车子的时候,突然有人轻叩她的车窗,她纳闷的看过去,就看到一个长相英俊,眉宇冰冷的男人正自窗外看着她。
这个人身上的气质乍看上去似乎跟冷肖很像,都是一副淡漠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但他又与冷肖不同,冷肖多数时候是目不斜视,高傲狂妄,而他则是阴戾狠辣,笑里藏刀。
慕容浅浅直觉他一定不是个普通人物。
她还没有说话,他已经主动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来,他身上的冷气让车里的温度骤然下降了好几度,慕容浅浅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你是谁?”她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等谁?”他浓眉一挑,似乎已经看穿了她的心事。
慕容浅浅有种被人窥视的羞愤,语气不善的说:“我在等谁跟你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而且很有关系。”他笑得神秘,看起来就像一只优雅的豹子,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确实拥有一副迷人的外壳,让人不知不觉的沦陷。
“看你开着这样的名车就知道你一定是个富家千金,能让一个富家千金连续数日在这里苦等的,我想这冷宅里除了冷肖也没有别人了吧。”他慢悠悠的说道,自然的倚着身后的座椅。
“你认识冷肖?”慕容浅浅惊讶的说。
“何止是认识,简直就是熟悉的不行。”他的眼中喷射出一种奇怪的光来。
他走到今天这步境地,完全是拜冷肖所赐。
慕容浅浅没有注意到他表情上的变化,反倒是兴奋的说:“你是冷肖的朋友吗?你知道他在哪里?”
“我不是他的朋友,我是他一直处心积虑想要除掉的人。”他说得云淡风清,似乎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倒是慕容浅浅不自觉的离他远了一些,警惕的说:“你是他的仇人?”
叶痕冷笑道:“你这么紧张做什么?你是他的什么人?”
一句话正击中慕容浅浅的痛处,她的神色黯淡而落寞,咬着嘴唇说:“是啊,我是他的什么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完整的捕捉到她的表情,叶痕忽然倾身过来,他身上属于男性的气息顿时将慕容浅浅笼罩了起来,她表情又惊又怒,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只是瞪着他说:“你想干什么?”
叶痕轻启薄唇,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