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重生:逆天小王妃-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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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雨沁蓦然回头,冷目望着面前的红衣女子:
“你知道我的身份?”
红衣女子一愣,连忙捂住嘴巴,她这才发现自己讲错了话,正要开口辩解,只见骆雨沁冷冷一笑:
“你不用编些不着调的谎话来骗我,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那么你家主子带我来这里必然是有目的的,你们是想用我去威胁谁?还是想讨好谁?”
红衣女子语塞,没想到骆雨沁会这么敏锐,眼眸一转,连忙说道:
“我家主子只是想帮帮公主,并没有别的意思,公主安心住下就是,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她不放心,又加了一句:
“不要怪我多嘴,说句不好听的话,以公主现在的身体状况,恐怕连这个门都出不去呢。”
骆雨沁无奈地垂了眸,只刚才一动她就疼得额头沁汗,当下也不敢再乱来。
“你叫什么名字?”
见她没有了离开的意思,红衣女子笑得开心:
“我没有名字,不过寻常人都唤我霓裳,我家主子亲近些,唤我红衣,你也唤我红衣好了。”
她转回头又道:
“我去冲热茶给你,你躺下再休息一会儿,大夫来看了,你的伤势虽然很重,但是都没有伤及筋骨,最重要的就是休息。”
骆雨沁躺在床…上,望着渐渐走远的身影沉思。
霓裳红衣
似乎在哪里听过,她双眸微眯,心头蓦然一紧,等红衣女子再来的时候,她大力钳住了女子的手臂:
“你是红衣霓裳,以刺绣闻名?”
这世上最华贵的刺绣出处有很多,东华皇室,南庭四王,哪个府上没有养上三五个顶尖的绣娘,可是这些人虽然顶尖,却不是独一无二的,要说独一无二,也只有红衣霓裳。
当然,她的绣花针不仅可以绣衣,还能杀人。
不过红衣霓裳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怎么偏偏被她骆雨沁碰上。
红衣笑了笑:
“公主看了这满屋的绣品还不明白我的身份吗?”
ps:今日加更两章,祝所有喜欢这本书的亲们圣诞快乐,另,看过此书的都送本公子飞吻一个庆祝生蛋节,哦呵呵,飘走~~~~
第301章 是谁有这么强的能力()
“还是说红衣的刺绣不如皇家绣工,入不得公主的眼?”
骆雨沁笑了笑:
“红衣说笑了,雨沁方才只是没想到罢了,都说红衣霓裳已经芳龄三十七岁,怎么会是你这副模样,未免也太年轻了些。
红衣掩唇笑了笑,显出两道笑纹:
“公主这样夸我,就让我更心疼公主了。”
骆雨沁侧目笑了笑,只是眸中满是戒备,是谁竟然有这么强的能力,让红衣霓裳称她为主人。
想到这里,她对那个幕后的人越发地好奇了。
不是南宫诀不是司马君晔,她想不到这片大…陆上还有另外一个更加出类拔萃的人物。
“你的意思是我短时间是不能出去了?”
骆雨沁轻声问道,明明是问句,可她用得是平静的语气。
红衣笑了笑:
“等你见到主子再说吧,这事儿也说不好,不过我很喜欢你,并不介意你一直在我这里住着。”
骆雨沁有些无奈,只能安心躺下养伤,既然知道短时间内出不去,而且他们对自己也没有生命威胁,她也只能安心休息,只等身体康复。
迷蒙中,她似乎梦到了骆华赋,小小的身体蜷成一团窝在他的怀里睡觉,身下是青青的碧草,身边是滔滔的河水,河水泛红,又有殷红的花瓣在空中飞舞。
她想伸手摸摸怀里的孩子,可是耳边传来焦急的呼唤声,她听得出来,那是骆华赋的声音,在不断地唤着:
“姐姐,姐姐”。
华赋焦急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他说:
“君晔叔叔,姐姐不见了。”
骆雨沁想说:
“我就在这里呀!”
但是喉头咕哝了两声却说不出话来,她瞳孔猛地一缩,如果这不是华赋的声音,那怀里的这个孩子是谁。
她惊讶又恐慌地低下头,怀里的小家伙睡得正香。
鼓鼓的脸蛋白嫩滑润,让人忍不住想捏一捏,鼻尖还吹着泡泡。
莫名其妙的,骆雨沁只要看到这个孩子就有抚摸他的冲动,她好像能感觉到这个孩子的心跳,能够感知他现在的安逸,似乎他是睡在她的心上一样。
骆雨沁垂了头,想要抱起孩子看看他的容貌,却在抱起来的那一瞬蓦然惊醒。
因为有个声音对她说:
“姐姐你快放下他,你不能碰他!”
声音消失了,换来的是潺潺的流水声。
骆雨沁抬起头,只见帘帐外烛火明灭,有一个墨黑的人影在帘帐外坐着。
离得远,她看不清楚那人的容貌,就像她看不清梦里那个孩子的容貌一样。
船好像在摇晃,床下好像有流水声传来。
对面的黑衣人突然动了,他站起身缓步走向床边:
“你很害怕,告诉我,你做了什么梦,在梦中看到了谁?”
男人的声音低沉,像是刻意隐藏的,骆雨沁霎时来了精神,子渔留给她的袖刀自然地滑到手腕:
“你一直在这里?”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
男人走动的姿势很优雅,像是一只华贵的大型猫科动物,优雅尊贵中隐藏着强大的爆发力。
第302章 骆雨沁认出来了()
骆雨沁认出来了,这人正是那日在船上袭击她的人:
“你三番五次地想抓我,你到底是谁,还是说你是谁的人?”
男人走到帐帘前停下,居高临下地望着床…上的骆雨沁,帐帘有很多层,层层叠叠地让男人的样貌也显得飘渺,她看不清楚。
“我认识你,你却不认识我,不过这也没关系,我不会介意。”
那人笑了笑:
“从此以后你要在我身边住上很久,我们有的是时间沟通感情。”
骆雨沁缓缓皱起眉头,听这人的语气他们应该很熟识才对,可是自己就是想不到她什么时候和这样一个人有交集。
“来,告诉我你刚才在梦中梦到了什么?”
男人锲而不舍地问道,挨着骆雨沁在她的床边坐下。
也许是刚刚睡醒还没有从迷蒙中醒来一样,骆雨沁总觉得这个男人的身形飘渺,难以捉摸也捉摸不透。
“阁下这是什么爱好,对旁人的梦也有兴趣?”
骆雨沁冷声说道,缓缓坐起身子,突然挥手,袖刀划开了层层叠叠的帷帐,但也只是划开了一条缝而已,帷帐还是静静地垂着。
男人按下了她的手:
“不用这么着急,我们日后相处的机会还有很多,你迟早会看到我的样貌,也不急在一时,我也只对你一个人的梦境感兴趣。”
骆雨沁能感觉到他没有用力,但是自己的手却一动不能动。
这人明明说着暧昧的话,可是骆雨沁却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感受不到一点甜蜜旖旎的气氛。
“我听到你在梦里叫华赋的名字,华赋就是你弟弟吧那个东华小皇子。”
那人温柔地笑道,但是姿态依然高贵,他说:
“说来,这世上也只有你能和我并肩站在一起,我们才是平等的。”
“什么意思?”骆雨沁冷声问道。
“日后你就明白了。”
他总是讲着一些无意义的话,骆雨沁从他口中套不出一点有用的消息。
“我们这是在哪里?”骆雨沁换了一种方式问道。
男人低低一笑:
“船上。”
“船上?你要带我去哪里?”
“回家。”
他的话总是很简洁,让人摸不着头脑。
骆雨沁摇头失笑:
“罢了,我当现在还是个梦。我要睡了,麻烦你出去。”
男人也摇头:
“你睡你的。”
骆雨沁猛然皱紧了眉头,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无法沟通的人。
她缓缓闭上眼睛,屋子里静的没有一点声音,过了好一会儿骆雨沁只觉得身侧的床一沉,那男人竟然隔着帘帐挨在她身边躺下。
这人的行为模式果然和常人不同,骆雨沁感叹道,她闭上眼睛侧转了身子,身边男人却躺着一动不动。
他会是什么人,尊贵,优雅,又不通事理,行为模式让人无法理解,但他所做的事情在他看来好像是理所当然的一样。
是什么样的环境可以成长出这样的人,无疑的,这人应该出身尊贵,他似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骆雨沁无奈地勾起唇角。
第303章 有过婚约的人()
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竟然能得到这个人的肯定。
“司马君晔去找骆华赋了,他把他丢了。”男人突然说道。
骆雨沁吓了一跳,蓦然坐起身来,扯动了身上的伤痕,疼的她倒抽一口冷气:
“你说华赋怎么了?”
男人理所当然地看着她:
“丢了,被襄王抓走了。”
骆雨沁眉头紧皱:
“你怎么知道?”
“我昨天看见了。”
男人微微一笑,好像在讨赏一样。
然而骆雨沁恨不得狠狠地抽他一耳光,不过想到这人和他们也没有关系,他没有义务帮助他们。
骆雨沁冷声说道:
“放我走。”
“你想去救他?骆华赋被抓走了不是更好吗?”男人轻笑。
“这是司马君晔的事情,和你没关系。”
见骆雨沁掀开被子要下床,他也皱起眉头坐了起来:
“襄王逆水而上,你如果想追的话也可以,我们也是逆水而上,不过要快一些,还有,你要怎么报答我?”
骆雨沁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和这个人沟通:
“你到底是谁?”
黑衣人侧头想了想,微微一笑:
“我是要陪你一生的人,咱们有婚约的。你忘了吗?”
骆雨沁皱眉打了个冷战,她觉得恐慌,配合着刚才的梦境,她觉得现在的场景诡异至极。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上次刺杀我的人就是你吧!”
骆雨沁冷哼一声,冰冷的声音从唇间泻出:
“我不认为你会想要杀一个和自己有过婚约的人。”
“前些日子你该杀,现在不同了,现在我只喜欢你。”
男人笑了笑,笑得高贵优雅,起身走到座椅旁坐下:
“其实告诉你也无妨,你可记得东华豫亲王,他本是宣睿帝的亲兄,后来自动退出皇籍,只是皇家的血脉还在。”
骆雨沁哪里知道东华有什么亲王:
“你是豫亲王的后代。”
“算是吧。”
男人柔声说道:
“我们有婚约,只是你忘了,而且,在咱们还没有履行婚约的时候东华已经灭亡了。”
他昂起了下巴,霸气慢慢显露出来:
“现在也只有你能配得上我了。”
他说现在,骆雨沁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或者说,从头到尾她都不太明白这个男人想要表达什么,好像是要和她生活在一起,可是又不像。
男人走了,骆雨沁也没有心思研究这个人,她满心都是丢失了的骆华赋。
也不知道这个男人说得是真是假,但总是要追过去看看才能安心。
男人出去后换红衣进来,骆雨沁本想再从男人口中问些什么,可是接下来的几天都没有见到他。
只听红衣说他先一步离开了,在下一个渡口等他们。
江面上吹着冰冷的西北风,又飘飘洒洒的雨花落下,一身戎装的凌鼎天立在甲板上,身后有人来汇报。
“王爷,世子回来了。”
凌鼎天奏起眉头:
“他还知道回来?”
来汇报的那人胆战心惊地点点头迅速退下,不一会儿满脸堆笑的凌萧文小碎步跑了过来。
第304章 王爷请自重()
凌萧文嬉笑道:
“父亲。”
可叫了一声父亲之后,脸上的笑容就缓缓消失了,望着凌鼎天冰冷的眸子,他瑟缩了下肩膀:
“父亲,映菡她”
“她死了。”凌鼎天冷笑。
“这我知道,不是让你去带她的尸体回来吗?尸体呢?”
凌萧文很不解:
“被南宫诀葬了,我找不到地方。”
说着说着一双眼就红了起来,但是沉痛的眸中还划过一丝不解。
他不明白凌鼎天为什么会对赫连映菡的尸体感兴趣。
凌鼎天勾唇冷笑,转回头冷目望着江面上的浪花:
“你喜欢赫连映菡多久了?”
凌萧文愣了一瞬,老老实实地回答:
“从小就喜欢,也没细算过,总有十来年了吧。”
“她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