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重生:逆天小王妃-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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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毛针只能用一次,不然,她真想用那针尖刺进面前这个人的心窝。
“咱们有个孩子的事情雨沁是不是打算永远都不告诉我”
像是受了什么触动,南宫诀忽然压低了声音说道,被迫附身的骆雨沁几乎贴到了他的身上,骆雨沁身上的血渍又将他的银袍蹭出一块块红色。
骆雨沁深吸一口气,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按在南宫诀的轮椅上,这才勉强撑起身体,她定定地望着男人深不见底的冰冷双眸,勾唇一笑:
“是又如何?”
被激怒的南宫诀又一次将骆雨沁推倒在地,看着骆雨沁在地上痛苦挣扎,他说:
“雨沁,我想好好待你,可你却偏要做些让我生气的事。”
骆雨沁抬起头啐了一口污血,冷笑:
“你对我如何,我们彼此心知肚明,今天你杀了我,日后自然有人为我复仇,终究我们还是会再相遇的”
“你在想司马君晔?”
南宫诀眉头皱了起来,声音极其冰冷,他俯下…身,修长的指尖挑起了骆雨沁的下巴:
“你现在是在怀王府,我不允许你想别的男人,从此以后你都不能想!”
骆雨沁只觉得胸中的那股怒火再也压抑不住,无力的手指缓缓弯曲,握住了落在身边的长剑。
也许,她该把这把剑刺入面前男人的脖颈,他们这么近的距离,一定一击即中。
不过,她没有力气了,成功性不太大。
“诀哥哥映菡呃”
赫连映菡一脸谄笑地靠过来,眼睛蓦然睁大,不可置信地看着骆雨沁。
骆雨沁手里的利剑完完全全刺入了赫连映菡的脖颈,有鲜红的血顺着剑身流了下来。
在场的众人都惊讶地看着这一变故,而赫连映菡到底想要说什么却最终没有讲出来。
“呵呵呵”
赫连映菡的喉咙传出破风的声音,她艰难地看着南宫诀求救。
第293章 你又杀了我一个孩子()
但是她已经没有了生存的机会。
骆雨沁冷眼望着赫连映菡的躯体倒在自己的脚边,倏然抽回了剑,任由如柱的血水喷溅,霎时湿…了地板。
赫连映菡临死时的双眼还是大睁着,眸中带着最初的谄媚和最终的惊讶。
骆雨沁有些无奈,这剑是刺向南宫诀的,南宫诀眼疾手快地闪了过去,同时伸手挡开了剑锋,可赫连映菡来的不是时候,正撞上这把利剑。
要说,也怪她来的不是时候。
望着地上喷涌的血,南宫诀冷了眸子,以他为中心,四周的气压蓦然降低。
万怀生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将手指放在赫连映菡的脖颈上,无力地摇摇头:
“没救了。”
其实只要看那样的出血量也该知道已经没救了。
南宫诀冷冷地看着骆雨沁:
“你又杀了我一个孩子。”
赫连映菡死了,她腹中的孩儿不过三月。
骆雨沁冷目望着死去的赫连映菡,再看面前的男人,突然间豁然开朗,也许,只看着这个男人这样痛苦的样子也不错。
“呵”
骆雨沁勾唇笑了起来,她是想留下赫连映菡腹中的孩子,只是上天不愿给南宫诀留着,她也没办法。
南宫诀缓缓眯起了双眸:
“把人带下去。”
骆雨沁再醒来的时候,仍然是在暗室里,只是这次她双脚离地,被悬空吊了起来。
她是在冰凉的凉水刺激下才醒来的,冷水的刺激让她大脑嗡鸣作响。
迷蒙着睁开眼睛,耳边似乎有轻微的讲话声,但是她听不清楚都讲了什么。
“公主身上的伤王爷”
苍老的声音响起,像是府里的管家,又像是府里的大夫。
因为骆雨沁隐隐约约似乎听到了大夫二字。
也没听到几句,骆雨沁就再次昏了过去,身体的过度透支让她难以继续支撑。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若是一旦伤风或者感染,公主命不久矣。”
苍老的声音又说,神情悲戚,声音在微微颤抖。
俯瞰地上,大夫一手提着药箱,哆哆嗦嗦站在一旁,屋子中间吊着一个衣衫褴褛又满身是血的女人。
她长发如瀑垂落,只是发上沾了血,带着一股嗜血的魅惑。
白衣的男人坐在几尺开外,他望着女人的眸光深幽,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周身的冰冷气息冷地骇人。
无论旁人能不能看出他在想什么,然而此时这位大夫却不能。
大夫是府里的寻常大夫,平日给参佛的老王妃诊脉断病,他不明白南宫诀把他找来是想让他做什么,若说是瞧病,也不见他放人下来,若说不是,又何必找他一个大夫来做,府里多得是侍卫小厮。
大夫看不下去,在得了南宫诀的命令之后才缓缓退了下去。
骆雨沁睁开疲惫的眼眸,扫了一眼几尺开外的那人,又无力地闭上眼眸。
南宫诀点头示意身边的万怀生放她下来,骆雨沁一落地就瘫软在地上,浑身没有一个地方不是疼的,伤口被冷水一激,撕裂般的疼。
第294章 司马君晔打进来了()
万怀生出去了,南宫来到骆雨沁的身边,俯身抬起她的脸,冰冷的眸中有心疼之色一闪而过:
“雨沁,我真的不想怪你,虽然我很生气,但是并不想真的拿你怎么办,你认个错,我立刻让大夫回来给你医治,可好?”
骆雨沁闭目不言。
南宫诀没了耐心,勾唇冷笑: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在想司马君晔什么时候能来救你,不要妄想了,他现在根本无暇顾及你。”
若是旁人说出这样的话,骆雨沁一定可以把它视作威胁而完全无视掉,可是讲这话的人是南宫诀,那么这就不是威胁,而是事实了。
司马君晔遇到了什么事?
骆雨沁的心又揪了起来。
莫不是华赋?
心跳蓦然加快,她要出去,她必须早点离开这里!
“我认错,你可愿放我离开?”
骆雨沁忽然睁开眼睛,和男人冰冷又困惑的眸光相遇,冷声问道。
南宫诀的瞳孔蓦然紧锁:
“你想离开我去找谁?我不会放你走的。就让他们闹去吧,这天下迟早还是我们的。”
骆雨沁缓缓勾起了唇角,但是转而又闭上眼眸:
“既然如此,我为何要认错。”
“你!”
啪的一声过后,骆雨沁再次被面前这个男人一掌打倒在地。
“雨沁,你为什么总是要忤逆我!”
骆雨沁没有出声,任由血丝顺着唇角流下,她如今流得血还少吗?
也不差这么一点。
南宫诀打开暗门出去了,过了一会儿万怀生就进来把她重新吊了上去。
也不知道王府是怎么办理赫连映菡的丧事的。
只是骆雨沁接下来的几天却总是在这样的日子里度过。
每天南宫诀都会过来问同一个问题,只是骆雨沁从没有应答过,他听不到满意的回答就会想尽办法折磨她,好似只有这样才能排解他心中的仇恨似的。
而骆雨沁只有冷笑和不屑,到后来,她连一个表情都懒得施舍,无论他问什么她都没有再回应过。
身体一天天差了,到如今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骆雨沁试着动了动手指,手指像是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冷地麻木。
她可以想象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若是面前有一面一人高的大镜子,一定可以照出她如吸血鬼一般的诡异又苍白的面容。
暗室的门开了,她无力地闭了闭眼,不予理会。
“雨沁,你还是不愿意吗?我们都没有时间了。”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传来,不同于以往的冰冷,他今天的语气带着一些困惑和痛苦。
暗门没有关,有嘈杂的打斗声音传了进来,外面火光冲天。
骆雨沁无力地睁开眼睛,侧目往门外看了一眼,扯动唇角露出个讥讽的笑容。
“司马君晔打进来了,你没办法了?”
骆雨沁松了一口气,脑中万千感慨,也许,她可以解脱了。
南宫诀的脸色很苍白,苍白地毫无血色,带着一股病态的魅惑。
他令侍卫将骆雨沁放了下来,骆雨沁虚弱地倒在地上。
第295章 那人啐了一口()
他俯下…身伸出纤长的手指勾画着她的面部轮廓,他说:
“雨沁,你最终还是不属于我。”
临近解脱的时候,她也有了聊天的兴致,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己还要憔悴的人,她柔柔地笑了:
“我们时间不多了,你是准备过来杀了我吗?杀了我,就算司马君晔打来也没有关系了。”
抚摸着她的那双手力道大了一些,触到了她脸上的伤口,看到她疼地皱眉,南宫诀缓缓收了手指,摇摇头没有讲话,只是深深地望着地上的人,眼神复杂。
没有听到回答,骆雨沁转过头,无力地趴伏在地,今天无论是生是死,她都不愿落在这人手上。
万怀生慌慌张张推门进来:
“主子快走,王府的亲兵要抵不住了。”
他前来推南宫诀的轮椅,扫了一眼地上的骆雨沁,眸光沉痛,想想,也许不带她对她而言才是最好的。
南宫诀挥开万怀生前来推轮椅的手,转头看着地上的骆雨沁,正要说什么,打斗声越来越近,万怀生连忙说道:
“属下已经安排人带着公主离开,主子不必着急。”
南宫诀这才收回了准备去抱骆雨沁的手,只是视线仍然没有离开她。
骆雨沁不明白万怀生话语里的意思,不过想来南宫诀也不会这么容易就放过她,她无奈地笑了笑,只能希望司马君晔能来得再快一点。
万怀生推着南宫诀离开,但是暗门并没有关上,随后便有侍卫走进来,和看守骆雨沁的人一起将她架了起来,准备往外走。
南宫诀眸光明灭,也不知在想什么,走出了不远,他突然问道:
“子渔呢?这丫头跟了我这么久,也不能让她出事,记得安排人保护她。”
万怀生点头:
“已经让人带她先走,主子不用担心。”
暗室里水声滴答,守卫小心翼翼地拖起骆雨沁。
“你小心着些,我看主子对她可是心疼地很。”
原本在暗室里看守骆雨沁的侍卫对另一位轻声说道。
另一位也心有戚戚:
“要是真心疼就不会把她弄到这种地步,都成这样了,我看是活不了多久。”
那人啐了一口,下手愈发小心:
“你懂什么!”
“等等。”
清脆如银铃般的声音从门口响起,两人都停下动作抬头望着突然出现在门口的人。
子渔叉着腰,缓步走了过来,昏暗的灯光下,她神情憔悴,脸上还印着灰尘,也不知是怎么弄的,她走过来伸手要接骆雨沁,轻声说道:
“主子让我带她离开,你们下去吧。”
“子渔姑娘,刚才万将军才交代过,让属下两人将公主带过去,现在”
侍卫有些不放心,困惑地问道。
子渔冷了脸色,勾唇冷笑:
“主子担心你们粗手粗脚伤到公主,我和公主熟识,一会儿还要上药,难道你们能给公主上药吗?”
“这”
后来的侍卫犹豫着还不放手,新来那人又说道:
“我就说主子心疼公主,不会就这么把公主丢下的。”
第296章 你自求多福()
“不过子渔姑娘一个人怎么能把公主带走,我们哥俩帮你把人送到马车上也好。”
骆雨沁抬起头,看了一眼子渔,子渔也回视过去,眸中带着犹豫和挣扎。
骆雨沁垂眸敛神,知道子渔是来救她的,她也没说什么。
子渔想了想,无奈点头:
“这样也好,那你们帮我把公主送到马车上。”
马车就在王府后门停着,三人抬着骆雨沁匆匆往后门处赶。
临在路上还能听到前院的打斗声,已经有人冲到后院来了,骆雨沁想,不出半刻钟,司马君晔也该到了,或许他现在正在四处寻找她的下落。
侍卫把骆雨沁放到马车上,子渔拦住两人不让他们靠近马车:
“你们回去吧,最好把暗房修饰一下,让司马君晔以为公主还在府上,我要给公主上药了,你们不要跟过来。”
“是。那子渔姑娘小心。”
侍卫恭敬地答了话,迟疑着返回。
中…年车夫赶着马车离开,车厢里只剩下骆雨沁和子渔两人。
趴伏在坐垫上的骆雨沁抬起头,却没有力气撑起身子。
子渔望了她半晌,苦涩笑了笑:
“前来攻打的只有司马君晔的军队,却不见司马君晔去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