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重生:逆天小王妃-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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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帆起航,水面上风声赫赫,偶尔还能听到清脆地雀鸟啼鸣,船到之处,惊起了一片水鸥。
司马君晔满不在乎地笑了笑:
“日后再讲给你听,等东华光复的那一天吧,到时候如果你还想听的话我就告诉你。”
骆雨沁也不在这上面执着,微笑着点头:
“那好,你告诉我为什么这面旗子会在皇陵里。难道是陪葬?”
“是,也不是。”
司马君晔摇摇头,四周响起战鼓和号角声,军士们扯着缰绳将旗子缓缓拉向桅杆顶端。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小时候听父亲讲过一些,司马家的祖训上也记载了一些,第一代皇帝驾崩的时候,正值北方夷族犯境,司马家的祖先发了重誓,誓死平定夷族,就在皇帝下葬的同一天带兵出征。”
“后来呢?”骆雨沁追问。
“后来他战死沙场,尸骨无存。后人把旌旗送了回来,只是不知道当时的皇帝将旌旗收到了哪里。”
司马君晔轻叹一声,定定地望着天空飞舞的旗帜:
“没想到竟然入了皇陵。”
甲板上汇聚了所有出征的司马家族人。
他们恭敬地行了叩拜大礼,叩拜祖先,叩拜天地,叩拜家主司马君晔,叩拜效忠的主子骆雨沁。
骆雨沁咬唇,下意识的,她竟然不想看到这样的场面。
她觉得,司马家的历史将成为所有司马家族人的负担和责任。
一段忠臣明君的故事限制了他们一生的自由,让他们一生下来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效忠东华皇室,守卫东华国土。
第269章 你怪我吗?()
过了许久,直到甲板上的人都叩拜过缓缓退下,一直沉默的司马君晔突然叹道:
“没有东华就没有司马家,旁人只知道司马家家主官居三品,手中拥兵数万,坐守蓟州,他们不知道其实,司马家掌控了东华所有的暗部军队,连上暗探和将士,至少有五十万人,只受国君直接掌控。”
骆雨沁并没有太惊讶,她早就猜到蓟州城不像是普通的城池那么简单。
多少东华朝臣在京城覆灭之后搬到蓟州,司马君晔都能保证其毫发无伤,安然居住。
司马君晔垂下头,眸中没了往日的光彩,过了半晌又说:
“你怪我吗?”
“怪你什么?”骆雨沁一楞,忍不住发笑。
他淡粉色的唇角缓缓勾起,一双桃花眼定定地望着骆雨沁:
“怪我当时没有发兵救你们。”
他眸光怅然:“其实,以蓟州的实力完全可以发兵到京城解围”
骆雨沁摇摇头,想明白了他要说什么,无奈一笑:
“我知道,只是你若去了,也就没有现在的我们了,你将东华的实力保留了下来,我该谢你才是,地下安眠的父皇和母后也会感激你的。”
顿了顿,她又说:
“你当时若是出兵,只会加速东华的灭亡速度,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就算是救了我们又能如何呢?不像现在,但凡是忠于东华的忠臣良将都在蓟州生活的好好地,他们的存在才是东华的希望。”
司马君晔没有再说什么。
天边一朵雪白蓬松的白云飘过。
他笑了,笑得苦涩。
如果时间倒转,他不能保证自己还会不会为了保存实力而不出兵,如果他提前知道骆雨沁的存在的话。
他想,他们相识地还是有些晚了,应该在骆雨沁遇上南宫诀之前相遇,那她就不会再经历先前的刻骨伤心了。
“你会走吗?”他又问。
骆雨沁有些无奈,也隐隐意识到了什么,失笑:
“你今天已经问了很多遍了,我会不会走你还不清楚吗?”
司马君晔摇头:“在事情平定之前,你不会离开吧。”
骆雨沁点头,有些不解:“怎么,你怕我把这麻烦事都摊在你的身上?”
司马君晔微笑,看着远处的海鸥:“是啊,我怕你偷懒。”
天色正好,骆雨沁看水看得累了,掩唇打了个哈欠,促狭地摆摆手:
“我现在就要去偷懒了,有事情叫我。”
甲板上又剩下司马君晔一个人望着江水翻腾。
巡逻的侍卫见了,不…禁再度感叹:
“瞧自家将军苦闷的样子,怕是又被公主嫌弃了,可怜的将军。”
骆雨沁这一觉睡得很踏实,睡到一半觉得身…下的床在摇晃,下意识地以为是地震了,腾地一下坐起身子。
窗外火光冲天,她吓了一跳,这才想起自己身在何方,起身抓起床边的佩剑就往外冲去,刚打开门就听到乒乒乓乓的兵器交接的打斗声。
宛樱抱着骆华赋逃难似的跑过来,一下子撞进骆雨沁的怀里:
第270章 有人偷袭()
“公主,不好了,有人偷袭,司马将军带兵在外面迎敌,公主快随我来,我们乘小船先离开,万一火烧了大船就不好了。”
骆雨沁看了看四周,没想到一觉醒来会是这种状况,更没想到有可能会火烧大船这么严重。
“你带着华赋先离开,我去看看。”骆雨沁提了佩剑就冲了出去。
“公主,公主,很危险!”
宛樱跟在后面大喊,有箭羽射了过来,她连忙闪身躲开,狠心跺跺脚抱着骆华赋离开。
甲板上正打成一团,偷袭的是一群黑衣蒙面的人,各个神勇配合默契,看起来像是正规的军队,不像是一般的刺杀者。
司马君晔被两名黑衣人围困,远远看到骆雨沁跑出来,着急地皱起眉头。
骆雨沁穿的普通将士的衣衫,有守卫人看出了她的身份从四面围过来,将她护在中央。
这样一来,黑衣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只可惜船上的守卫众多,他们一时也碰不到骆雨沁分毫。
司马君晔眸光一冷,手中折扇刷的展开,立刻有无数光点从折扇里飞了出来,正中两名黑衣人躲避光点的档口,折扇一合,从顶端迸出一把明晃晃的玄铁利剑,直击黑衣人的面门。
黑衣人回身闪躲,也就是这一瞬,两人形成的防守阵势已经被司马君晔破掉。
而司马君晔也没能讨得好,衣袖被划开了一道,要不是他躲得快,整个手臂都会比黑衣人手中的大刀切下来。
骆雨沁这边的包围圈越来越小,隐在袖中的袖刀泛着寒光,只是骆雨沁擅长的是近身攻击,现在的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保护她的守卫一个个倒下却无能为力。
袖刀一把把飞出去,例不虚发,但是不一会儿手上只剩下了最后一把。
保护圈被破了一个缺口,一个身材瘦高的黑衣人径直冲了进来,他周身泛着寒意,露出来的眼眸中除了坚毅没有别的情绪。
身影很熟悉。
至少骆雨沁认为他很熟悉,可是想不起来这人是谁。
能让她想不起来的人很少,几乎没有。
这人就是个例外。
利剑迅速朝她刺了过来,直击面门,但是速度不算快,兴许他意在活捉。
剑尖显在骆雨沁的眸中,她定定的站着,就在剑尖将要接触到自己的那一瞬,她抽身闪过,而与此同时,面前的黑衣人也抽回了利剑。
一抹冰冷又带着嘲讽的笑意在骆雨沁唇边显现,她冷笑:
“你认得我,而且并不打算杀我。”
那人也笑,但是蒙面的黑巾挡住了他的面容,只能通过微微挑起的眼角辨认出他是在微笑:
“我不认得你,但是我认得你的剑和你的袖刀。”
“是吗?”
骆雨沁的脑中千回万转,得知对方并不想杀她的时候她就知道,今天一定无事。
因为她是不会留情的,一道光影飞了过去,而骆雨沁的身躯随后而至。
黑衣人迅速闪躲,长剑在骆雨沁的腋下穿过,止住了她的身形。
第271章 我们的线路暴露了()
而骆雨沁也同时挑下了他遮面的黑巾。
夜色下,显出来的是一张极其普通的脸,四四方方的轮廓让人觉得很熟悉,可是转过脸来的时候又会忘记。
当然,这只是对一般人而已,以骆雨沁的记忆,但凡是见过的,她一定不会忘。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可以十分肯定自己一定没有见过面前这个人。
“你是谁?”她冷声问道。
来人双眸微眯,手上的攻势依旧不减,一手扯住骆雨沁的右手用力反剪过去。
骆雨沁趁势压低了身子从他的腋下穿过转到他的身侧,曲起一脚踢向黑衣人的膝弯,却被他利落地闪过。
司马君晔摆脱了其中一名黑衣人,一边和另一名对手过招一边往骆雨沁的方向靠近。
不远处传来擂擂的战鼓声,紧接着还有震天的喊杀声。
欧阳晖所领的中军前来支援。
骆雨沁勾唇一笑,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更加专心地应对面前这个人。
面前相貌不扬的瘦高男子眉头紧紧皱起,一看到援军已经来到,不欲久留,放了信号就准备抽身而退。
只是瞬间,所有黑衣人都飞身往河水里跳,但是只能看到他们的动作却听不到落水声,想来水面上一定早已经布好了小船。
眼看黑衣人要走,骆雨沁一把扯住他的衣袖:“你到底是谁?”
来人手腕一翻,兹拉一声,利剑从袖中穿过,只是转眼间,骆雨沁眼前已经没有了人影,只剩下手里的半截衣袖。
再转身,四下也只剩下自己的卫兵和地上东倒西歪的尸体。
司马君晔在最后一刻抓到了围困他的黑衣人,刚想下手拍晕他,手还没落下那黑衣人已经双眼一翻,七窍流血。
“没救了,看来来的时候服过毒药,一旦落入咱们是手里就会引发毒药自尽。”骆雨沁无奈摇头。
司马君晔面色黑如锅底,先扔了黑衣人就快步走过来上下查看骆雨沁:
“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
骆雨沁摇摇头,刚要说没有,低头就看到司马君晔手上的血迹,担心地皱起眉头:
“你受伤了?”
司马君晔这才看看自己的右手臂,不以为意地擦干上面的血迹:
“没事,一点小伤而已,这些人不简单,现在还不知道来历,我们要小心一点。”
“还说是小伤,小伤能流这么多血吗?”
骆雨沁冷声说道,一把拉着司马君晔往船舱里走,留下一种将士收拾残局。
欧阳晖上了帅船,着急地走进船舱:
“那些人跑得太快,想是来之前已经组织好的,一下水就没了人影。”
他愤愤地放下佩刀,从怀里摸出金创药递给司马君晔:
“这是我从蓟州带的,比军医的有效,你先抹上。”
司马君晔不客气地接过来,眸光低沉,他幽幽道:
“我们的线路暴露了。”
“什么意思?”
欧阳晖瞪大了眼睛,在一旁翻找剪刀的骆雨沁也回转过身,纳闷地看着司马君晔。
司马君晔冷声一笑:
第272章 一定会在暗处潜伏()
“他们怎么知道我们今晚会路过这里,看他们围攻的时间和策略,分明是计划好的。”
“他们想把我带走,但是一看没有希望就立刻撤退,很有纪律性。”骆雨沁接口。
欧阳晖想了一会儿,双眼渐渐眯起,冷笑一声:
“这还不好猜吗?这么执着想带走公主的人一定是南宫诀。”
“我看未必,若是南宫诀想要见雨沁,何不等我们到淮郡在下手,那里是他的地盘。”
司马君晔摇头,复又说道:
“这些人的身手都不错,不是一般人可以派来的。”
欧阳晖皱眉沉吟:
“这可不好说了,如今徽王还在蓟州城里关着,襄王与我们合作,又不是南宫诀,那天下想要见公主得到公主的人”
司马君晔摇头:
“在没有找到证据之前,谁都有可能,我也只是猜测而已。”
他又想到那个满是腥红花朵的梦境,直觉的不祥。
难道说此行不是骆雨沁自己离开,而是被人抓走?
他有点拿不准了有些迟疑:
“我们的线路已经暴露,这帮人一击不成,一定会在暗处潜伏,伺机再来一次,咱们要处处小心。”
欧阳晖有些不耐烦,气得把牙齿咬得嘎嘣响:
“到底是什么人,这次我们严密部署,他们不来也罢,若是来了一定要让他们有来无回。”
司马君晔在低头想着什么,没有回话,正在抹药的手也停了下来。
骆雨沁走过去接过他手上的药膏,自然地撩起他的衣袖,涂药的动作很轻柔:
“现在休息要紧,先不要想那么多,这些人一击不中,暂时不会再来第二次,欧阳统领还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