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重生:逆天小王妃-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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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没有别的法子?”
骆雨沁紧张地问。
宛樱快速绞着手帕,两只手指不安地翻动:
“我怎么觉得这法子危险的很,若万一”
“赤狼珠的毒性太杂,现在配解药已经来不及了,我们只有这个办法,这个办法虽然冒险一点,但是却是最简洁见效最快的。”
袁岐礼点点头,目光没有离开骆华赋半分,又抽了银针扎在他的另一只手上。
“唔”
一声喘…息突然从那昏迷的小人儿口中溢出,正在众人都提起了心脏的时候,小人就开始紧张的抽搐,袁岐礼的汗水滴到了眼睛里,可是他仍然不敢松懈,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望着手里的银针一点点推进。
“大夫!”
宛樱想要阻止,碧青色的罗纱袖挡在她的面前,骆雨沁摇摇头。
谁料下一刻骆华赋突然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咕哝身体猛地一抽,竟然硬生斜倒在床…上。
“华赋!”
骆雨沁一惊,抢先一步扑到床边摇晃再次昏厥过去的骆华赋。
骆华赋的身体滚烫,她碰了一下就连忙收回手指,那样的热度不是正常人可以承受的,可想而知骆华赋要怎么熬得过去:
“怎么会这样?莫不是放血的过程除了差错!”
袁岐礼也是一惊,手上还拈着银针。
第249章 凌萧文大叹不妙()
拔也不是,继续扎也不是,只见顺着银针留下来的血迹越来越多,流速也越来越快
“唔噗”
伴着近乎惊恐的声音响起,这声音像是被硬生生从生命里憋出来似的。
一旁软榻上的桂圆猛地仰头,双唇一张,一口墨黑色的浓稠的血喷射而出,紧接着人也无力跌落。
而那浓稠的血喷了站在他身旁的司马君晔满身都是。
“这这”
没等惊恐的宛樱把话说完,这边骆雨沁怀里的骆华赋也起了反应,小小的身体猛地向上一颠,也是一口浓稠的血吐了出来,紧接着就不省人事。
惊慌的骆雨沁一摸脉搏,手腕上哪里还有脉搏跳动的痕迹,而他浑身的炽热也渐渐冷却,骆雨沁的脸色霎时变得惨白一片。
这分明就已经失去了生命迹象。
“华赋!华赋醒醒!”
骆雨沁不可置信地摇晃,迅速地把骆华赋平放在床…上给他做人工心脏起搏。
孩子太小,她也不敢太使力,眼看着骆华赋一点知觉也没有,她也顾不上那么多,双手交握费力下压。
宛樱已经泣不成声,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公主,宛樱不相信,不信华赋就这么没了,先前那么严重的伤势他都撑了过来,怎么会死在一颗赤狼珠上!”
说着不信,泪水却像断了线的珠子哗哗地往下流。
骆雨沁紧紧抿唇,手上力道增大,骆华赋仍然毫无反应。
“吧嗒!”
一声,桂圆失去生命力的双手垂落在地板上,双眼一翻,也没了气息。
“公主”
宛樱吓得浑身一抖,怕到极点,泣不成声。
骆雨沁停下手中的动作,深吸一口气,就这俯身的姿势眸光明灭,她闭了闭眼睛,朱唇微启,声音低沉而沙哑:
“带赫连映菡!”
司马君晔缓缓上前了一步,修长的手指轻轻放在骆华赋的脖颈上,他通身的灼烫已经消失,通身冰凉,莹润的指尖在他侧颈上摸了半晌也没有摸到一点生命的跳动。
他的手指一直放在骆华赋的脖颈上,脸色蓦然由黑转白,又由白转黑,他猛然抬头,一双桃花眼中怒火熊熊:
“带赫连映菡!”
忽然间,院内狂风大作,肆虐的风卷着落叶在空中纷飞,像是要吞噬万物似的,叶子打着旋还未落在地上又被狂风吹起,转眼间不知所踪。
凌萧文的脸色亦是大变,他们离开后只有赫连映菡一个人在小花园里,只有她最值得怀疑。
有带刀的侍卫压着不断挣扎的赫连映菡过来,赫连映菡扒着门框不进屋,口中骂骂咧咧:
“你们要做什么?骆雨沁,已经羞辱了我还不够吗?你又想做什么,诀哥哥他一定会找过来,他不会放过你的!”
司马君晔眸光一闪,门外的侍卫立刻化掌为刀,只一下便敲得赫连映菡倏地放开了门框,被侍卫连推带提进了屋子。
屋子里气压骤降,烛火像是预知到即将来临的变故似的,不安地摇动。
凌萧文大叹不妙。
第250章 毒害东华皇子的后果()
凌萧文上前去扶起跌倒的赫连映菡,侍卫本想阻拦,但是看自家主子没有表示也就撒手推到一旁。
“雨沁,事情还没有定论,你们不能这么莽撞。”凌萧文连声说道。
有风吹进屋子,撩起了鹅黄的纱帐,纱帐鼓动,犹如暗夜中张牙舞爪的兽。
灯影摇曳,犹如幽冥的曼珠沙华。
床…上的小人儿静静地躺着,软榻上的桂圆瘫着四肢,无意识地从软榻上滑了下来。
“嘭”的巨大落地声让人心头一颤,又像是适时敲响的警钟。
骆雨沁勾唇轻笑,定论?
躺在床…上毫无知觉的骆华赋就是定论!
“你去了后院?”骆雨沁面无表情地问道。
眸中的冰冷一点点晕开,赫连映菡倔强又有些微仓皇的神情印入她的瞳孔。
凌萧文突然觉得害怕,这种害怕是来自心灵的恐惧,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种恐惧。
其实,他从来没有因为一个人的眼神而感到害怕过。
赫连映菡看了一眼床…上的骆华赋,扫了一眼半摊在地上的桂圆,眼中带着难掩的笑意,她忽然放柔了神情停止了挣扎:
“我和萧文一起去的,但是萧文离开后我也回来了。”
一抹快意从她晶亮的眸中划过,她低垂着头,她以为,她长长的睫毛能够掩藏住自己眸中的神情。
“你带了赤狼珠?”
骆雨沁冷声说道,虽是问话,用的确实肯定的语气。
周遭的空气像是凝固了一样,众人都知道,只要赫连映菡不知死活地点一点头,下一刻,她就会明白毒害东华皇子的后果。
赫连映菡拧眉,脖子昂地高高的,有些盛气凌人:
“怎么。?你们将军府里出了事就要找我吗?骆雨沁,今天可是你让我出门的,这会儿出了事来找我,这会让我觉得你是在有意陷害我。”
“你忘了这是哪里,怀王妃!”
清冷而嗜血的声音响起,有一双桃花眼收起了往日的潇洒和促狭,没有人可以看清他的眸光。
赫连映菡还不以为意:
“怎么?你们仗着人多势众就想无赖我,想杀我你就动手,何必找这些借口。”
她哈哈一笑:
“你们是不是想要用骆华赋来无赖我,没想到弄巧成拙杀死了骆华赋?”
就在“赋”字落下的瞬间,一道墨黑中闪着亮眼金色的光影从她面前闪过,赫连映菡连忙后躲,双眸被袖风扇地眯了起来,风落,一片暗光的宝蓝挡在她的身前。
凌萧文拔了腰间的袖剑警戒地指着司马君晔,而此时的司马君晔早已收了手,墨黑镶金边的广袖收起,手中一把折扇轻摇。
“你不是我的对手,想要救人你还差得远,站在一旁去吧,我不杀你!”司马君晔冷声说道。
“我打不过你,你却也杀不了我。”
凌萧文说:“放了映菡,我带她走。”
“晚了。”
司马君晔眸光明灭,有风从两人之间拂过,此时的两人已经收起了切磋打闹时的调侃和戏弄,面色冷凝,眸中蕴含着杀机。
第251章 这个债是天下()
折扇轻扇却却如利剑一般生风,描金的色泽晃眼。
“赫连映菡走不了了,你若是想走,还有机会。”司马君晔平静地说。
语气像是带着万金的威压。
“我带她出来,一样也要把她毫发无伤地带回去,咱们是盟友,我们可以坐下来谈谈。”
凌萧文抬高了剑,看得却是骆雨沁。
骆雨沁轻柔地把骆华赋放平在床…上,缓缓站起身。
一双莹润的手轻抚凌萧文的剑尖,剑尖冰冷,却不及这双手主人眸光的一半。
骆雨沁缓缓勾起了唇角:
“没有华赋,也就没有盟约。没有盟约,想杀谁也便杀了”
一道光影贴着凌萧文的软剑急速移动,凌萧文甚至都没有看到那寒光是从哪里出来的,连忙后仰躲开寒光,可那光影在半空拐了个弯,从他的腋下穿过,直达赫连映菡的心口。
她说:想杀便杀了。
明明是极其无情的一句话,明明是冰寒如寒冬雪峰一般的语气。
可凌萧文却突然伤感起来,一股苍凉从心底升起,瞬间攫取了他的所有感官所有神智。
这一瞬间,他想,就让这个人杀了赫连映菡好了,杀了她,她就不会这么伤感,不会透着这样的苍凉气息。
就在光影从腋下划过的那一瞬间,凌萧文腾空跃起,剑尖自上而下与那光影相撞,噼啪的声音过后,光影落,软剑折。
他也说过:我把映菡带了出来,我就要把她毫发无伤带回去。
爱恋赫连映菡,保护赫连映菡,已经烙在他的心底,习惯很可怕,习惯了,就改不了了。
四目相交,凌萧文没有从那双空茫的眸中看到任何属于人间的气息。
习惯确实可怕,她已经习惯了保护骆华赋,习惯了为东华努力,习惯了这个皮囊和这个皮囊所背负的债。
这个债是天下。
可如今没有了债主,她要得了天下还给谁?
蓦然间没了枷锁没了牵绊,有嗜血的兽在体内蠢蠢欲动。
“雨沁,放了她,我给你你想要的。”
凌萧文很痛苦地把赫连映菡护在身后。
骆雨沁唇角微勾,娇软的红舌滑过唇边,好狂妄的语气,为什么人人都说,我会给你你想要的。
好似这天下他们想取,就真的能取了去似的。
“我要的我自己会取。”
其实,没有骆华赋,她也没什么想要的了。
本就是无事一身轻,想要搅乱一世的浑水,就从这个女人开始好了。
她缓缓走向凌萧文,指尖推上他的肩膀,看着肩膀上那莹润又纤细的指尖,凌萧文转了转眸子,眸中光波流转,却也只是这一瞬间,袖刀蓦然划过手指直扎入凌萧文的肩膀。
凌萧文反手卸去了骆雨沁指尖的力道,他在迟疑,不想让骆雨沁伤了赫连映菡,却又不舍因此伤了骆雨沁,从一开始,还没有交手他就站在注定要战败的位置。
数十枚袖刀扑面而来,赫连映菡瞪大了眼睛,身形急速翻转,避开了大半光影,却在蓦然回首间。
第252章 你要他断子绝孙()
因为惊恐而急速收缩的瞳孔中映出一枚越来越亮的光影。
她要死了
这是她脑中唯一剩下的念头。
“骆雨沁!你不能杀我,杀了我就是杀了南宫诀的孩子!”
她无措地后退,只看着光影越来越近越来越大。
凌萧文想要回身救人,司马君晔折扇轻扇,挥开了他和赫连映菡的联系。
“这是雨沁的事,你无权管。”
司马君晔说:“她爱杀谁便杀谁,这世上没人能阻止她。”
但凡阻止她的人就是和他司马君晔作对。
赫连映菡瞪大了眼睛怒骂:
“南宫诀要死了,这是他唯一的血脉,你要他断子绝孙!”
空气凝固,那抹光影像是在撕裂布帛一般地撕裂凝固的空气。
也许是空气凝结地太厉害,袖刀在抵到赫连映菡眉心的那一瞬间突然停止,“啪”的一声落在地上。
仔细看来,落下的袖刀分明有两把,就在赫连映菡濒临死亡的瞬间,骆雨沁改变了主意。
骆雨沁缓步走到因为惊恐过度瘫坐在地的赫连映菡身边,纤长的手指挑起了她颤抖不已的下巴:
“我要你生下这个孩子。”
对上她大睁的双眼的那双眸子氤氲,如薄纱如轻烟遮挡的眸子没有显露任何情绪,或许,她本就没什么情绪。
突然间,赫连映菡的脑中浮出一句软哝哝又稚嫩无比的话:
“生下吧,生下来我就杀了他。”
一愣过后,赫连映菡忽然嚎啕大哭。
没有了大家闺秀的风度也没有了往日的尖利刻薄,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甚至抱着头颅满地打滚,像是个嗷嗷待哺的娃娃,饶是她风姿绝色,这样的神情也让人无比嫌恶。
司马君晔走了过来:
“公主饶你,我不懂为何。不过万千骆氏士兵不会饶你,我不会饶你,东华百姓不会饶你!”
他举了举扇子,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