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重生:逆天小王妃-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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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是江湖老前辈,怎么会屑于骗我一个小姑娘。”
骆雨沁不以为意地摇头,脸上始终挂着浅浅的微笑,如果能达到目的,她很乐意给这位老人灌灌迷魂汤。
显然,这迷魂汤对独孤域很是受用,他不屑地勾起了半边唇角,配上脸上狰狞的刀疤好像是两张嘴巴在笑一样,极其诡异:
第169章 怪不得,怪不得()
“小娃娃,这碧圣果倒也罢了,你方才救我一命,我独孤域向来不欠人恩情,我去救人就是。”
当骆雨沁带着鬼医回到茅草屋的时候,宛樱正急得满头大汗地抱着不断抽搐的骆华赋,一见到骆雨沁回来,焦急地就扑了过来:
“公主快来看看,华赋又不好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冻着了,刚哄着他睡着就开始抽搐,我按不住他。”
一句话说完,她才注意到骆雨沁身后的老人,当即变了脸色,双眼大张,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害怕:
“这这是”
独孤域狰狞的脸上也实在看不出友好的表情,更何况,他也不会做出友好的表情。
“鬼医。”
骆雨沁脸色和平静,走近了帮助宛樱扳起骆华赋的下巴不然他咬到自己的舌头,又腾出位置来让独孤域诊治。
独孤域诊病的时候不让人在近旁,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但也确实止了骆华赋的抽搐。
“女娃娃,告诉我你是什么人?”
等骆雨沁进门,独孤域忽然说道,一双眼睛晶亮地吓人。
骆雨沁挑眉:
“前辈还不知道吗?”
“这娃娃被袁小子医治过。”
独孤域冷声说道,语气肯定。
这倒是出乎骆雨沁的意料,她也来了兴致,只是氤氲的眸光微闪,还是保留了五分:
“前辈和袁大人相识?”
鬼医和南宫诀有来往,对这个人也没有必要隐瞒身份,但是她的语气还是淡淡的:
“东华遗孤。”
独孤域恍然点头,继而呵呵一笑,笑容诡异,他似乎在考量着什么,口中直叹:
“怪不得,怪不得!”
骆雨沁没有问这人口中的怪不得是什么意思。
就在独孤域给骆华赋诊治的第三天,她收到了司马君晔的飞鸽传书,当下就赶去离这荒山最近的城镇。
司马君晔在信中说道,怀王南宫诀和徽王再度联手抗击襄王。
骆雨沁不明白徽王做得什么打算,先前襄王最强,他就和怀王联手,以抵消威胁。
可现在新任怀王的南宫诀势力最盛,他如果想要保全的话,最好是和襄王一派共同抗击南宫诀,削弱南宫诀的实力才能保全自己,稳固天下局势。
也许
是因为赫连映菡的关系,南宫诀定然是给了徽王什么承诺,让他没了后顾之忧。
且不说南宫诀与赫连映菡的感情如何,南宫诀这人,笼络人心倒是很有一套。
只是
无论天下局势如何,骆雨沁都不会允许任何一王独大,尤其是南宫诀。
“公主有什么打算?”
就在骆雨沁赶到山下城池的时候,司马君晔也如约赶到,两人在城里的暗庄会面,安顿好骆华赋和独孤域,两人这才缓步来到正厅。
正厅里的下人已经被司马君晔清退干净,骆雨沁引着杯中的茶水,眸光明灭:
“如果襄王势力瓦解,到时南宫诀独大,徽王又一心一意跟随这他,明王的意思不明显,天下还不成了南宫诀的囊中之物。”
第170章 看得浑身发毛()
她语气冰冷淡漠,像是在谈论一件与她无关的事情一样。
司马君晔广袖一展,勾唇浅笑,只是眸中带着促狭:
“公主的意思是我们和襄王联手?帮他一把?”
骆雨沁微微一笑:
“这可就要劳烦将军走一趟了,襄王凌鼎天只怕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
司马君晔颇不以为然:
“本将帮他,他自该千恩万谢才是,还能摆什么架子不成。”
骆雨沁也笑:
“他定然以贵宾的礼数招待将军,只怕日后反噬。”
“反噬不怕,就怕他凌鼎天吞不下去。”
司马君晔手里的折扇一展,不羁的气质自生。
描金的折扇摇了两摇,他压低了声音:
“我已经派了三千军士到公主所说的那个地方,动作快的话,不出三月便能完工。”
骆雨沁又端起桌上的茶盏,氤氲地热气挡住了她眸中的神色,语气也平稳地听不出任何情绪:
“陈娇娇守着吗?”
“淮郡的暗部归她管,有她负责更方便一些。”
司马君晔眉头微蹙:“公主觉得不妥?”
“不,没什么,我只是随口问一句,她很好,也最合适,不必换了。”
想到那个女子她就会联想到别的什么,所以才问出口。
“公主这两年总是在外奔波,如今鬼医已经找到,他也答应要救华赋,公主不如趁这个时候带着华赋回蓟州修养几日,也好让鬼医潜心诊治。”
他挑眉一笑,眼巴巴地看着骆雨沁。
骆雨沁被他热切的眼神看得浑身发毛,忍不住抖了抖肩膀,很是无奈:
“司马将军是又遇到什么事儿了,着急盼我们回去?”
司马君晔一皱眉,干笑两声,急促地摇着折扇想要掩饰自己的神情:
“公主这说的是哪里话,属下也是担心公主的身体,公主大病初愈,实在受不住长途奔波。”
话锋一转,他又说:
“你还是这么客气,直接唤我司马就好,做什么非要带个将军二字呢,显得生疏,要说,先皇与我有大恩,我与先皇更是情同父子,我又被你年长几岁,要是不愿唤名字,我不介意听你叫一声兄长。”
“你让我不要拘于礼数,你却一口一个公主一口一个属下,是唯恐旁人不知道我的身份吗?”
骆雨沁笑着调侃:
“哪天你先改了称呼,我也就改了。”
司马君晔眉尖一挑,当即把左腿翘到右腿上,双腿…交叠,手里的折扇展开又合上:
“我现在就改,也实话告诉你。”
他凑到骆雨沁耳边,小心翼翼地说道:
“雨沁,确实想让你回去帮我个忙,近些日子你不在府上,不知道府上要乱成什么样了,全城的人都张罗着给我说媒,又不能关门谢客,着实恼人。”
“你该趁此机会挑个好的娶了。”
骆雨沁好笑地摇头,却遭了司马君晔一个白眼。
司马君晔笑得爽朗,只是眼角一抹深幽的光影划过,一双桃花眼里眸光深邃。
骆雨沁刚要细看,他已经收了眸光笑得灿烂:
第171章 城里青壮年的念想()
“不是我不想娶,我瞧着凡是来说媒的,各个都好,又舍不得取舍,不如都娶了,可我要是都娶了,岂不是断了我蓟州城里青壮年的念想,他们要怎么过活。”
骆雨沁不想和他斗嘴,见天色已晚就想到后院去看看骆华赋的情况,经过司马君晔面前的时候还是不放心地交代:
“你亲自去见襄王,你告诉他,仗还是要打的,但是怎么打还要看我们的意思。他如果不同意,那就从他儿子下手。”
想到那个天真爽朗的男孩,一抹温柔的笑容在唇角浮现,骆雨沁扬了扬眉,将脑中的身影挥去,这才大踏步离开。
望着她离开的身影,司马君晔缓缓和起扇子,交叠的双腿也放了下来,兀自出神。
过了一会儿,他单手搓搓下巴,其实真要娶亲也未尝不可,如果对方是骆雨沁的话,他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骆雨沁原也没有指望独孤域能留多久,没想到他这次还真的留了下来,真的专心为骆华赋医治。
用他的话说,那就是他独孤域从不愿欠人人情,骆雨沁既然救他一命,他就一定要把这个恩情还了。
这里离襄王的王城襄阳不远,司马君晔当天就启程去了襄阳,骆雨沁也让宛樱收拾东西,准备回蓟州将军府。
骆华赋从山上下来之后又陷入了昏睡,鬼医只说不耽误治疗,正好小孩子好动,醒着反而更难办,倒不如沉睡,睡着了也不知道疼痛,他用药也放心些。
宛樱不放心,日夜守着,只是每天独孤域给骆华赋行针的时候一定会把她赶出去,独孤域的脾气倔强,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
对待宛樱也不客气,宛樱委委屈屈地却也不敢反驳,唯恐对方一气之下丢下骆华赋不管。
后院的厢房外,宛樱焦急地走来走去,口中念念叨叨:
“南无阿弥陀佛,佛祖保佑,保佑华赋早日康复”
骆雨沁走近了,眉头紧紧皱起来:
“今晚行针?”
“公主。”
宛樱点点头,不放心地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无奈地哀叹一声:
“宛樱去给公主沏壶茶来,这一等也不知道呀等到什么时候,公主先坐下歇息。”
骆雨沁不知可否,眸光落在房门的交…合处:
“我在这里守着,你去休息,又要乘一天的马车,熬得久了身体也受不住。”
宛樱没有回答肯还是不肯,只是从回廊外的小石桌上提了茶壶去沏茶。
知道她心里担心,骆雨沁也没有强求。
宛樱刚走,一直紧闭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伛偻着身形的独孤域从里面走出来,见着骆雨沁后他眉尖一挑,脸上的疤痕更显狰狞:
“你这是信不过老朽?”
“不,不是。”骆雨沁摇头。
“我来是有个小问题想要请教前辈。”
“问题?”
独孤域扬扬眉,转而阴测测一笑:
“还没有人敢向我提问题,不过你的问题老朽很好奇。”
宛樱还没回来,骆雨沁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接了当地说道:
第172章 哎哟我的娘诶()
“我想问前辈”
她勾唇一笑,笑容意味深长:“情蛊该如何解。”
“哦?”
独孤域扬眉,矍铄的眸子在骆雨沁身上转了一圈,勾唇冷笑:
“不可解。”
“前辈也没有办法?”
“没有。”
独孤域回答地干脆,过了半晌,又冷笑一声:
“蛊虫不同于毒物,它是活的生命,你该去找给你下蛊的人才是。”
骆雨沁定定地望着独孤域离开的伛偻背影,原本轻松的眸光逐渐转冷:
“这蛊虫是你给那人的,既然连你也不知道解法?”
空气中飘来一声诡异的轻笑,沙哑又刺耳:
“蛊虫脱离了我的掌控,那就不是我的。”
话音刚落,破空声传来,紧接着便是一声惊讶的尖叫声响起。
“啊——!呃!”
响亮的尖叫划破了静谧的夜空,骆雨沁眉头紧紧皱起,这声音
怎么有点熟悉?
独孤域已经走远,可嘶哑的笑声像是响在耳边一样:
“小女娃,老朽与你投缘,送你件礼物。”
话音刚落,只听扑通一声,一道黑影从天而降,正落在离骆雨沁不远处的花圃上,尖叫声像是被震碎了一样戛然而止。
“哎哟我的娘诶,是谁敢暗算我!”
抱怨的声音清澈悦耳,听到这个声音,骆雨沁先是一愣,忍不住莞尔一笑,已经两年没有听到这个声音了呢。
“凌世子平日都不走正门吗?喜欢走房顶?”
骆雨沁缓步走了过去,笑容满面。
跌坐在花圃里的人吓了一跳,一骨碌爬起身,下意识地拍拍衣襟理理衣角,腼腆一笑:
“原来是位姑娘,抱歉抱歉,不知道这里是姑娘闺房,借过一下多有打扰。”
“借过?”
骆雨沁扬眉。
“对啊,只是借过,我绝对没有恶意,只是被人追的急了,抄了近道从贵府穿过去,扰了姑娘的好梦实在是不应该。”
误闯的男人想到了刚才的狼狈,干笑两声揉揉鼻子:
“我这就走,姑娘不必担心,我没有恶意。”
骆雨沁氤氲的双眸微闪,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明显,她以为这个人是探到了复国军的暗桩前来查探的,没想到只是路过而已,看来自己还是高估他了。
凌萧文埋着头,手上作揖想要快步离开,走了一步,骆雨沁挡在身前,他又转了方向,刚迈出步子,骆雨沁又挡在身前。
额角一滴冷汗滑落,凌萧文尴尬地把头埋得更低:
“小…姐这是”
“世子殿下,这是想到哪里去?”
骆雨沁的声音不温不火。
凌萧文倏然收住脚步,这才想到一开始人家就把自己认了出来,当即戒备地跳出两步:
“谁是世子,小…姐说什么呢?”
“世子好差的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