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法同居:宝宝是黑户-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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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被再次撕开的佐伊,脸色微变,手不禁紧抓着制服的一角,双眼微阖,忽而优雅从容的讥讽道:“佐伊怎么做人?怎么讨债与你这个残废殿下没有多大的关系,我来是告诉你,夏洛的账还没有算,现在添上新账,那么看来不得不算了。”话音未落,手极快的打了一响指。
寒光闪过眼,三根极细的银针落到特拓的后脑勺,然后他的手却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已经掏出了一把左轮手枪,对准了佐伊的眉心。
佐伊面对枪口对准自己,只是平静的勾起嘴角,没有半点的惊慌,“特拓,知道安雅手上的银针可以让你怎么死吗?三根同時注入你的后脑,大概一分钟,你会满身如被虫蚀般痛苦,两分钟之后,你的意识渐渐的模糊,三分钟之后,你的所有器官会马上停止运作!你根本不用三分钟就会马上死亡,你这么自信的对我举枪,是觉得小女子还是那么的懦弱无能吗?还是你觉得你的枪可以在一秒之内,把我杀死!”
“你果然不再是当年那个愚蠢的女人,我很欣赏现在的你。如果你同意,我可以帮你报复越爵斯,让他尝尝你曾经所承受过的所有痛苦。同時,特伦西家族所有的东西都会一一属于你。”特拓相对于佐伊来讲,更加的不惧怕那三根银针。
安雅听着,抬了抬眼皮看着佐伊:“Baby,三根银针解决了他吧!敢威胁你的人,我安雅绝不会让他多活一天。”
特拓却是不屑阴冷一笑,轻咳一声,然不到一分钟,从蔷薇花园四周围过来的保镖个个高举手枪对准了凉亭里的两个女人。
安雅的神色惊变,试图用力将银针注入特拓的身体,低曷道:“你这个变态的残废男人,居然用这招,简直是丢你祖宗的脸。”
“兵不厌诈!”特拓的手指慢慢地落在板机上。安雅的呼吸促然屏住,有些担忧的扫了佐伊一眼,她的Baby果然不愧是黑道女王,居然面对那么多把枪,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但是现在是骑虎难下。
“不、可、饶、恕!”生冷的字音从粉唇中吐出来,双眼微眯,突然掏出什么东西,重重地扔在地上,霎時烟雾四起。
等能看清眼前的事物之時,两个女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保镖欲追出去之時,特拓挥手制止,冷笑:看来这个女人已经比他想象中强大了很多,那么非得好好的利用起来才是。
“殿下,王储殿下突然叫助理传来口讯,说是晚上请您到大王宫用晚膳。”老管家从外面进来,就看到到处都是烟雾,还有举起手枪的保镖,暗自叹气,这位殿下还是学不乖。
特拓听到老管家的声音,眸色生变,沉声说道:“告诉王储殿下,我有一些事情要去台北,所以晚宴就不参加了。请他老人家谅解。”
老管家闻话,为难的呃一声,想要说什么,想了想,还是算了。这皇家的事,与他的关系也不大,插手进去,只会给自己惹来麻烦。
按照特拓的吩咐回了杜莱德身边的特助,就回到自己的岗位上继续打盹儿。
西式挂钟的時钟落到六点之時,庄园里的大管事的刘姨突然慌张的从外面奔进来,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说道:“殿……殿下,王储殿下的车已经到大门……”
特拓的手倏地紧抓住桌面上的文件,狠狠地抛落地,“推我出去。”他的眉头强压着一种愤怒,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他几乎已经完全猜到。
杜莱德坐在长长的餐桌前,一个坐头,一个坐尾,两人的感情生疏得让人心里发毛。大管事刘姨奉上晚餐,恭敬的退到一旁。
特拓双手合十,按照礼仪唤了一声“父亲,请用餐”,就自顾自的用起来,完全的没有看到杜莱德的神情。
一顿晚餐的气氛十分尴尬,食到嘴里仿佛也没有什么味道。
用完晚餐,特拓看着刘姨:“刘姨,天黑了。收拾客房,让父亲大人在客房休息吧!我还有一些文件要批,没有什么,别来打扰我。”
“你们所有的人都去休息吧!”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杜莱德,突然开口。
佣人面面相觑,最后平静的退出了大厅。
偌大,豪华的大厅便只剩下两人,杜莱德拄着拐杖走到特拓的跟前,冷声问:“五年前的教训还不够吗?一定要我亲手对你下达惩罚令吗?”
“特拓完全的听不懂父亲大人的话是什么意思?儿子的腿不方便,除了每天在家里处理公司的文件外,就是好好的做一个市民。”特拓神情淡漠,他与父亲的隔阂应该是从越爵斯出现开始,就已经产生,而且越积越厚。
杜莱德痛心的闭上双眼,仰头努力的在缓解那种失望的痛苦,手紧紧地握住拐杖,良久后才沉声说道:“从今天开始,不许再踏出这个庄园半步。”
“你凭什么禁锢我的自由!世间有你这样当父亲的吗?”特拓激动的按住轮椅的扶手,似乎欲站起来,可是最后失败,身体重重地跌回轮椅,那种无形的痛苦紧紧地抓住他的心脏,连动弹的机会都没有。
杜莱德冷情的坐在沙发上,抿着嘴唇,一字一句说道:“以前我忽略了儿子,没有教育好。趁现在我还有气,那么就要好好的教育。让他明白什么是礼义廉耻!不再做出那些丢祖宗脸的事。”
特拓闻话,鹰隼的双眼深深地锁在杜莱德的身上,忽而狂妄的尖笑出声:“哈哈……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真正的儿子!我以为禁锢着我,我什么都做不了吗?你太小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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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想要逃避
杜莱德闻话,那双深邃的眼里闪过晶莹,之后佝偻着背颤微微的拄着拐杖走到二楼的客房去休息。言葺噜溍璂洭璂璍多看一眼特拓,他都觉得是痛苦。
特拓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客厅,一瓶一瓶的酒喝下肚,眼前依稀恍惚着五年前的画面,他无情的将他带到王宫里,一巴掌低曷:“牲畜!你为什么要做出那样的事!艾琳,只是一个孩子。她是你弟弟的未婚妻!”
即使他强奸了艾琳,可是那个男人还是把艾琳嫁给了越爵斯,他连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为什么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越爵斯的,他却是什么也得不到。
越想越恨……
手用力的把杯子都捏成了碎片。
…………
佐伊将车停下来,长长吐一口气,“安雅,你没事吧。”
“没事。只是我不太懂你,刚刚你明明可以出手把那个男人摆平,为什么选择逃跑?”这个世界只有安雅知道,佐伊的枪法快到出神入化。
她和她认识就是因为枪。
她是国际杀手,因为被组织控制,失去自由,而且被迫做了很多违背良心的事。她可以说是全球通辑的十大罪犯之一。
她负伤逃跑之時,却恰好被佐伊相救。两人因此成为好姐妹,她帮助她摆脱通辑,成为一个正常的女人,过着平凡的生活。
她的代价只有一个,就是教那个看起来十分柔弱的女人枪法。可是佐伊最后让她震惊了,一次又一次的给了她奇迹。
不仅把枪法练得出神入化,还凭着睿智的头脑将一个几乎已经快要圬掉的TE组织成功的带领起来。接收到杀凯西的命令,她才完全知道,她的心里有恨,她在一步步的报复。
从那時开始,她就决定只做这个女人的影子!
佐伊侧过头看着安雅,抿唇一笑:“其实我现在没有想过要杀他,因为我想让他尝尝什么叫痛苦的滋味,而不是死亡那么轻松!他曾经所做的一切,都付出代价的。”
说完,径直推开车门,说道:“安雅你先回去吧!我要出去办一件事。”
“我和你一起。”安雅有些担忧的看着她,根本不知道接下来她是不是又在玩命。
“得了,不用去了。我去的地方只有死尸,没有雄性动物。你回家看着两个宝贝。知道吗?拜拜。”看着安雅下了车之后,她这才再次坐上车,发动引擎,调转车头,朝着曼谷的城郊开去。
安雅怔怔的看着车影消失,摇头叹息,跟着佐伊,生活变得多姿多彩了许多,可是她更加多了很多的担忧。
佐伊的手搁在方向盘上,看着那座山离自己越来越近,心莫名的跳得更加的快,安安?你好吗?妈咪说过会再来看你的。这么多年了,如果你还在的话,一定像豆豆那样,长得可爱又帅气。
车停在了山下,她走下车,拿着下班時就买好的生日蛋糕,因为前几天事情太多,今天她才抽出了時间来看安安。
三个宝贝一天的生日,安安这里她来得迟了一点。
放下蛋糕,蹲下身,手指扶过已经长起来的小草,平静的闭上双眼:“安安,你能感觉到妈咪的温暖吗?这里虽然有一点荒凉,但是很安静,不会有城市的喧嚣。你喜欢吗?等到有時间,妈咪会亲自来给你筑个小别墅。”
说到最后,她完全的哽咽了。
她是真真的把这个长埋在土里的安安当作了自己的宝贝,她不敢想像有一天艾琳知道自己的孩子在土下的反应会有多大。
所以……
她不会让这件事暴光,因为她要顾及那个纯白女孩儿的感受。她的身体里淌着她的血液,她痛,仿佛她也会一起痛。
近七点,布点打了电话问,怎么还不回家,她这才想起時间不早了。走下山,却看到一辆熟悉的轿车,眉轻蹙,难道越爵斯在这附近?
她不想和越爵斯有碰面,就立马钻进了车里,准备开车离开之時,熟悉的声音却突然响起:“殿下,我想王储殿下的身体会越来越差。”
“没有治疗的方案吗?”越爵斯的声音里带着微微的沉重。那一会儿佐伊才知道,原来杜莱德患病了,难道这一段時间盯着特拓盯得那么紧。
但是这个消息要是特拓知道,两兄弟之间的斗争又会加大吧!
佐伊的眉不禁一蹙,想到那个曾经给过她类似父爱的男人,看起来明明那么的健康,怎么会突然之间就患病了。
就在她陷入思绪之時,越爵斯的声音蓦地响在耳畔:“佐伊,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佐伊回过神,“我刚刚在这附近看了地皮,准备开车回去。你呢?”
越爵斯笑了笑:“我过来是找安卡,他住在这附近的小别墅里。”他似乎是有意提及安卡,想要看看佐伊什么反应。
佐伊却只是冷淡的哦一声,从车里下来,对着安卡伸出手:“佐伊·莱瑞拉,ZO企业的总裁。少殿下的合作者……”
安卡的身上仍旧穿着雪白的长褂,戴着黑边框眼镜,看起来比五年前多了一丝成熟的味道。時光荏苒,什么都变了,他曾经为她挡下那一刀的刀疤仍旧没有变吧。犹如她手腕上的烙伤还在一般。
安卡温和一笑,握了握佐伊的手:“安卡,少殿下的私人医生。”他的眼神在落到佐伊身上時,眼底浮起了一层波浪,原来这就是那个叫佐伊的女人。不管怎么变,感觉都还在,特别是那双纯澈的眼睛,尽管五官有了微妙的变化。
佐伊看了看時间,笑道:“我不打扰你们谈事,先离开了。”
“我和你一起吧!恰巧我和安卡的事情也谈完了。”在安卡的眼里,越爵斯似乎很在乎这个叫佐伊的女人。
两辆车开在公路上,谁知道佐伊的车开在半路居然爆胎了。当時的她,真的很想把那车直接踢下山,破车,什么時候不爆,偏偏这時候。
她郁闷的将车停在一旁,打开后备箱拿出车胎,准备自己换车胎的時候,越爵斯拿过她手中的工具说道:“换车胎这种事,女人不太适合做。”
“似乎也不太适合少殿下做。”佐伊摊开双手,优雅的笑道。在夜色下,她的五官透着丝丝的柔和气息,倒映入目時,他有过一秒的怔忡。
越爵斯低下头认真的换着车胎,伸出手,“佐伊,扳手给我。”
佐伊哦一声,拿过扳手塞到他的手里。
一切搞定之時,已经接近八点。佐伊看着越爵斯的双手染得脏脏的,立马打开车门,拿了矿泉水出来,“来,洗洗吧。”
“谢谢。”
佐伊一面倒着瓶里的水,一面说道:“今天真的麻烦你了。”
“没事。”越爵斯用纸巾擦干净了手,倚着火红色的跑车长长的吐一口气:“看到安卡,你觉得熟悉吗?”
“为什么突然之间这样说?为什么我们每次说话,非要扯到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佐伊不太喜欢越爵斯老是试探她,她是不是以前的佐伊,真的就那么重要?即使是,难道她就可以当以前所有的事没有发生吗?
越爵斯没有再说话,只是轻抿嘴角,突然长臂一伸,将佐伊揽入自己的怀里,抹去她脸上的水珠,“刚刚我没注意到,弄到你的脸上了。真不好意思。”
佐伊不喜欢被那种强大气息包围的感觉,一把推开他:“没事,我自己擦就好了。艾琳公主好吗?豆豆不在她的身边,她很不习惯吧。”
“嗯。是挺不习惯的。晚上都睡不好,经常做噩梦。”越爵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