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先生,不娶别撩-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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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少,有些话我不想明说。”祈向潮提醒,他这话的意思我懂,他是在提醒何东凌小糖果根本不是他的女儿。
“呵”
这时何东凌笑了,“祈向潮如果我现在告诉你,小糖果就是我何东凌的女儿,亲生的女儿呢?”
不可能!
我当即在心里就回了一声,可是这时何东凌又说了句,“祈向潮你大概想不到吧,小糖果就是我的女儿,而欧洛的第一个男人是我!”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他说谎,他说这话不过是刺激祈向潮,而我再也坐不住,直接走了过去,“何东凌你根本就是胡说。”
“是不是胡说,医学不会说谎。”何东凌说着站起身来,目光看向祈向潮,“我和小糖果的亲子鉴定是在仁合医院孙启俊亲自做的,如果你不信可以问他。”
“不可能,这根本不可能!”哪怕何东凌说的这么清楚,我也不信。
“信不信是你们的事。”何东凌说完离开,走到游乐区抱起小糖果走了。
我和祈向潮僵站在原地,好一会我才发现祈向潮也走了,而他竟然没管我,他这是信了何东凌的话?
生气了?
介意了?
第113章 他怕我会变心()
祈向潮会这样,我是理解的,他会介意生气证明他在乎我!
“祈向潮,我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子,但我觉得这太巧了,根本不可能的。”虽然何东凌说的那样笃定,但我仍不信,而且有了祈辰西的欺骗,我现在更加小心。
他没有理我,然后当着我的面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他用的是免提
“孙教授,我是祈向潮,我想问您一件事,何东凌之前是不是让您做过一份亲子鉴定?”
“是啊,他和一个小女孩的。”
“结果能告诉我吗?”
“向潮,这个属于他们的个人隐私”
“孙伯伯我只是想知道结果,并不会做什么?”
“他们存在医学上的父女关系。”
听到这里,我全身的血都凉了,祈向潮也在这时挂了电话,他看向我,一个字没说,但那眼神却让我觉得无比难受。
虽然我不知道这个孙教授是何许人也,但能感觉得到绝对是个权威的人物,那么小糖果真是何东凌的女儿?当年那一晚的人真的是他?
这事太凑巧了吧?
而且以小贱人对我的恨意,她怎么会给我这么一个好男人?
虽然教授的话肯定了小糖果是何东凌的孩子,但我仍不信,一点都不信!
不过,我知道我的解释是徒劳的,所以我并没有说什么,就那样和祈向潮一路沉默的回到了酒店,甚至到了酒店,祈向潮也没有理我,我能感觉到他身上那股子被挫败的伤。
这是我在他身上从来没有见过的,哪怕那次在合同要签字的时候,何东凌出来搅局,让合同黄了,他面色都没变一下。
可是现在,我却将让他受到这样的伤,自责的我自身后紧紧抱住他,“祈向潮,对不起!”
他的身子是僵的,我把脸埋在他宽阔的背上,“我没想到会是这样,如果你不能接受不能接受的话,我们分开吧!”
我话音落下,就感觉身子被猛的一推,他将我推倒在沙发上,凝着风暴的黑眸死死盯着我,“分开?你终于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了?”
我被他吼的愣住,摇头,可他根本没给我解释的机会,便再次说道:“我知道你对他动了情,如果不是我硬抢了婚,你现在早是他的女人,现在你要分开,就是想一家三口团聚是吧?我告诉你,休想!”
祈向潮赤红着双眼,像是被人拂了逆鳞,我想说什么,可是面对他这么咄咄逼人的气焰,我一个字也说不出。
谁都可以怀疑我的感情,但祈向潮不应该,小姨逼我在他和小糖果之间选择一个的时候,我做出选择时,他应该就能明白我的心了。
他怎么能这么怀疑我?
委屈,难过,还有心酸,让我的眼泪汩汩而落
最后,我起身去收拾行李,既然他这样怀疑我,不相信我,我又何必还赖在这里呢?
我一件一件的收拾衣服,眼泪落在衣服上,每一件上都沾了我的眼泪
我不想哭的,可是我就是忍不住,我终于收拾完最后一件衣服盖上行李,然后提着往外走,可是一回头却看到站在门口的祈向潮。
他的脸依旧阴着,一双眼睛死盯着我手里的行李箱,我没有说什么继续走,可是他横在门口,我根本走不了,我只能开口:“让开!”
这两个字出口,我的眼泪流的更凶了,可是他并没有动,我只得伸手推他,边推边对他吼道:“你不是让我去跟他们一家三口团聚吗?那你让开啊,让我走,让我团聚去”
后面的话我没说完,就被他抱住,抱的很紧,任我推打也不松开!
被他曲解的委屈更加汹涌澎湃,我哭的大声起来,只不过我的头是被他闷在他的怀里,那哭也是闷闷的,在我哭声终于小的时候,祈向潮开了口,“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这样说你,我是害怕”
这样的字眼是我第一次听到从他嘴里说出来,我的哭声渐渐停下,我听到他继续说道:“其实我知道何东凌很优秀,比我嘴甜,哄女人的手段也比我多,没有女人能抵挡得住他的攻势,而我看得出来,你对他也越来越倾心,那段你和他在一起的日子,有气我的成份,但也有动心的成份。”
我有些震惊,他居然把我的心思摸的那么清,我咬住唇,沉默着。
“洛洛,夺走你第一次的人是谁都好,但我最不愿的就是何东凌,而且你们还有个孩子,我怕,怕以后他会以孩子的名义与你纠缠不清,怕以后我们激情退却,你会发现他比我好,会”我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往下说。
我对他摇头,“不会,永远也不会!祈向潮,除了第一次之外,我余下的全部都给了你。”
说到这里,我停了下,“我承认何东凌太好,好到让我感动,但感动不是爱,就算我当时要嫁给他,也是觉得这样的男人能让我余生不再颠沛流离我是不讨厌他,甚至喜欢他,但这都不是爱,我爱的只有你一个。”
“真的?”祈向潮拉开我,眼神如个孩子般的盯着我。
我吸了下鼻子,冲他噘起了嘴,“你不信我也没办法,总不能让我把心挖出来给你看吧?”
“如果我想看呢?”他这样回了我一句,然后便伸手去扯我的衣服。
“祈向潮”
这一夜很凶猛,似乎把我们这几天欠下的都补上了。
何东凌与小糖果的事暂时翻了篇,祈向潮也没有说要不要再帮我要回孩子,而我也一时不知该怎么办了?
我们第二天便订了回程的机票,要知道天石集团已经跌入了底谷,而祈向潮几天的神秘失踪,更让媒体各种猜测,几乎让天石雪上加霜。
不过祈向潮却像没事人一样,虽然我不解,但我也没有问,我相信他做什么事都有自己的道理。
结果我们一下飞机,就被媒体记者给团团围住,可是他们镜头对准的竟然不是祈向潮,而是我
第114章 给我的承诺()
欧小姐,简氏集团这次收购了天石百分之三十的股票,是想与天石平分天下吗?
欧小姐,你这样做是想与祈总开夫妻公司吗?
祈总,现在欧小姐持有的天石股份与你相当,以后你们谁来做主?
记者的问题让我懵了,简氏收购了天石的股票?
我虽然身为简氏的boss,却一点都不知道这事啊,说起来我接管简氏以后,我啥也没干,所有的事都是由公司的副总负责,我就是一个甩手掌柜,可是我再是甩手掌柜,但这么大的事总得让我知道啊。
我纳闷的同时,第一时间就看向了祈向潮,他伸手揽过我,冲着我挤了下眼睛,我霍地懂了,这一切都是他在暗箱操作。
可是面对记者的追问,我又不能沉默,好在我也是经过场的,于是淡淡的一笑,“平分天下倒不至于,开夫妻公司倒是我们的心愿。”
记者随后把问题又抛向了祈向潮,他一一作答,很快他的助理周山来到,我们得已脱身,但我知道这根本就是祈向潮故意放出的风,让一切看起来不偶然又必然。
上了车,他对我解释了原由,说是天石股票暴跌早在他决定抢婚的时候就预料到的,与其被有心人利用,倒不如让我这个老婆捡个便宜,至于没有通知我,便让副总操作那也是他授意的。
至此我才明白,简氏虽然是老太太当时送给了我的,但实际上真正的操控者仍是祈家的人,我就是个活傀儡。
换句话说,如果祈向潮顺从了老太太的意思娶了薛惠文,最后我的下场就是鸡飞蛋打一场空。
好在祈向潮没有放弃我,想到这个,我又想起记者最后问的问题,我拍了拍他的胸口,“我和你一样是天石的大股东了,以后咱俩谁做大。boss?”
“你想在上?”
他问我,而我并没有听出他这话的歧义,直接点了头,“当然了,高高在上的感觉多爽,可以”
说到这里,我听到他扑哧笑了,而他这一笑,再配着他那眼神,我秒懂了他所谓‘在上’的意思。
“祈向潮你这个流氓!”他对着他胸口捶去。
他握住我的手,咬着我的耳朵说道:“我知道了,你喜欢在上面的爽感,以后我都让你在上面。”
虽然和他在那方面一直都是各种大尺度,无所顾忌,可是在人来人往的机场,被他这样说,我还是脸倏的红了
“祈向潮你这样就让我捡了个现成的,不怕哪天咱俩反目,我反咬你一口?”路上,我问了祈向潮。
他侧目看了我一会,伸手将我揽进怀里,“洛洛,我不知道如何给一个女人承诺,才会让她安心,但我觉得把我的身家都交给你,这是我唯一能给你让你安心的。”
哇呜
这话又把我感动了一把,我把脸往他胸口拱了拱,“你还说不会哄人,每次一哄我,就哄我的想流眼泪。”
“那我欠打,别人都是哄的老婆呵呵笑,我却哄的老婆哭鼻子。”说着,他拿我的手打他。
我怎么舍得?相反我仰起脸给了他一个香吻。
开车的是周山,我吻完祈向潮的时候,恰好一抬头便看到周山透过后视镜正看着我们,我的目光与他的在后视镜里撞了个正着,他尴尬,我也有羞赧,甚至一路我都没敢再抬头。
周山直接把我们送回了老宅,老太太已经出院回家,我们第一时间去探望也是必须的,而且相信刚才记者追问的这么大事,老太太一定知道了。
我问了祈向潮怎么解释,他要我什么都不管,一切有他。
本来我就是什么都不知情,他这样说,我也懒得去问,而我们一进老宅,竟看到了很多的人,而这些人见到了我和祈向潮,就像是狗见到了肉似的一下子围了上来。
祈向潮没想到你这么黑,把天石弄臭,就是让你的老婆去吞。
祈向潮,天石是祈家的,你别以为你老婆吞了股票,以后就是你们俩个人的了,这事我们会走法律程序,会告你蓄意谋骗。
大家七嘴八舌,一副要把我们俩活吞的样子,祈向潮始终握着我的手,眉头都没皱一下,当大家说的都差不多了,祈向潮才轻咳了一声,“都说完了?还有谁要补充的?”
这些人立即哼了一声,祈向潮扫了眼众人,“既然你们都说完了,现在该我说了,首先天石出现股票下跌,我的婚事只是一个导火索,真正的原因是国家危机调控,现在放眼国际油价市场,都是一片低迷,这是大环境影响,把错归在我一个人头上这未免有点太牵强。”
祈向潮说到这里,其他人都暗暗低下头,因为他说的是实情。
“现在我说股票被收购的事,股票暴跌会有人收购,这种常识你们谁都知道,话说你们手里谁没有几百万几千万,可你们又有谁出手购买了?你们不就是怕天石的股票砸到手里,最后一文不值吗?既然你们觉得天石不值钱了,那现在又在这里给我嚷什么?”祈向潮说到这里,语气已经变得重了,很显然刚才他的平静只不过是怒意的掩盖。
“可是凭什么她来收购?谁知道是不是你们想合伙吞了天石?”说话的是单玫,确切的说是祈向潮的二妈,一直对我尖锐又刻薄的那个。
在从夏威夷回来的路上,祈向潮已经告诉我了祈匡业是他的父亲,而他父亲有三个妻子,一个是他的母亲,一个是眼前叫嚣的单玫,还有一个是苏月梅。
现在都是一夫一妻的社会了,可没想到还有这样的畸形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