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先生,不娶别撩-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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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杯子上的烟味是房晁升的,我还以为是
欧洛啊欧洛,你怎么还不死心?
我暗在心底数落自己,而这时克斯里已经走了进来,看着我一身褶皱的衣服,和凌乱的头发,还有一身的酒气,“洛,你怎么了?”
“没事,我先去冲个澡,一会聊!”
我说完,冲他摆了下手,便去了洗漱间,我快速的洗了个澡出来,整个人已经清爽了很多。
“你们怎么突然来了?”克斯里的到来让我意外,其实我这两天正准备给他打电话呢。
我没在忘记要找鲍诺,而鲍诺有可能就是被薛惠文给藏起来了,克斯里做为薛惠文的前夫,他应该能知道她在哪。
“是我。”大麦很黏我的贴在我身边,“我想你了。”
说出这话时,我能听到他声音里弱弱的委屈,想到我曾经答应克斯里继续给大麦当老师,却食言的事,我歉意的吻了吻大麦的头,“对不起宝贝。”
“大麦想你是一方面的原因,我来这里也是因为合作问题。”克斯里说到这里的时候看着我,“祈出了事,合作问题我需要重新考虑。”
我没想到克斯里也知道了这事,要知道这事一直对外隐瞒着的。
“你怎么知道?”我问他。
克斯里没有回答,我知道他是不想说,其实他不说我也猜得到,应该是薛惠文透露给了他消息。
虽然我还没有证据,但我知道我和祈向潮会先后进去,都是她一手操作的。
“你想终止合约?”我问克斯里。
“no!”克斯里摇头,“终止合约是违约,要付违约金的。”
“那你想怎么做?”我问他。
克斯里笑了,“洛,这是商业机密,我无权告诉你。”
克斯里的话提醒了我,我现在已经不是祈太太了,不过他的消息倒是灵通,连这个都知道了。
不过我知道,克斯里除了大麦和合作的原因,他来这里应该还有一个目的,既然他不说,我也装不知就好了。
“薛惠文在哪?”我见到了他,直问。
“不知道!”克斯里说完又笑了,“你不信,对吧?”
“克斯里,我找她有重要的事,我的妹妹不见了,我怀疑是被她控制或藏起来了。”我实话实说。
“洛,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克斯里很认真的回我,不像是撒谎。
“可”
我还想再问什么,可这时,我的衣衫被晃了晃,我低头看到大麦正仰头看着我,“欧妈妈,我能跟你一起生活吗?”
虽然我现在的状况让我和小糖果的相处时间都少之又少,可面对大麦看着我的眼神,我真的无法拒绝。
“当然!”
我应允,可是我话音刚落,一道声音插了进入,“我不同意!”
说话的是小糖果,她气凶凶的走了过来,看着面前的大麦:“这是我妈妈,你不能叫她妈妈。”
小孩子都喜欢占独,我知道的,但是小糖果这样一凶,顿时让大麦吓的往我怀里缩,一双眼睛也瞬间蒙上了泪水,想到他曾被亲生母亲虐待过的事,我的心瞬间一疼。
我搂住大麦,轻轻拍了他两下,然后看向小糖果,“不许这样说,大麦是朋友,也是客人。”
“他要跟我抢妈妈!我不喜欢!”糖果说完,也红了眼眶。
一边的克斯里看着这情景,叫了我一声,我知道他要说什么,冲他摇了摇头,“没事,小糖果只是怕我被大麦抢走。”
“我不抢!”大麦在我怀里小声的回了一句,我的心瞬间更疼了,疼大麦的懂事。
克斯里还有事,他走了,大麦留在了这里,小糖果不喜欢大麦,理都不理他,大麦也拘束,不敢乱动。
看着他们这样,我知道不行,恰好今天是周末,我便带着他们出去玩。
我这个方法果然有效,在游乐场转了一圈后,糖果和大麦已经成了好朋友,早把抢妈妈这事给忘到了脑后。
在游乐场玩完,我带他们去了肯德基,我知道这里的食品,孩子吃多了不好,但没办法孩子喜欢。
两个孩子吃完又去了游乐区继续玩,我看着他们,坐在那里想我的心事,可这时出事了,大麦哇哇的哭了起来,我还听到小糖果的嚷嚷声:“你道歉,是你碰倒了我弟弟。”
半天前还对大麦不容,现在已经自称是自己的弟弟了,我连忙跑过去,只见一个小男孩正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一副被小糖果吓唬到的样子。
的确,小糖果这架势很牛叉,不像个女孩子,倒像个男孩。
“怎么回事?”我一边抱过大麦,一边问。
“是他抢着上滑梯,把大麦给撞倒,还不说对不起!”糖果抢着解释。
“人家也不是故意的,你别这么凶。”我说着,看向被小糖果吓唬的头都不敢抬的男孩,“没事的,下次小心点。”
我刚说完,就听到身后响起急急的声音,“怎么回事,儿子?怎么了?”
小男孩一听自己的妈妈来了,吓的也哇的哭了,我站起身准备解释,可还没等开口,对方就叫了我一声,“欧洛?”
我怔住,眼前的女人很面熟,应该是我的同学,可我一时间就是想不出她的名字来。
这有些尴尬了!
“呵是你,这么巧!”我只能这样打招呼。
“是啊,好巧!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漂亮年轻。”女人对我露出了羡慕之情。
“哪有,老了!”我谦虚的说。
“妈妈,我不是故意撞倒这个小弟弟的,可是这个姐姐好凶!”男孩这时告状。
我连忙说道,“没事的,阿姨不怪你,姐姐也不是怪你,是让你小心一点。”
女人对着男孩的屁股拍了一巴掌,“你这个臭孩子做事就是毛手毛脚,怎么能碰到小弟弟?”
男孩委屈的瘪嘴,我又说了几句话,解开这个误会后,小糖果和男孩一起带着大麦去玩了,而女人也拉着我到一边与我聊了起来。
“欧洛啊,我一直相信你,我从来没信那些谣言!”
“欧洛,简丹妮上学那会表面跟你好,背地里事没少说你坏话。”
“欧洛,你看你二胎都生了,保养的还是这么好,不像我现在都一中年妇女了!”
听到这话,我知道她误会了,我刚要解释,就见他看着不远处的大麦和小糖果说道:“这基因真是了不得,你看你儿子和女儿都像你。”
呵呵
我暗笑了,小糖果像我没问题,可是大麦跟我一毛钱关系没有,哪里像我了?
女人又跟我聊了一会,直到她老公打电话叫她,她才带着儿子走了,临走还要了我的微信,说是以后常联系。
小糖果和大麦玩的也有一会了,我准备带他们走,可这时工作人员走了过来,说是想给我们三个人拍张照,想贴在影视墙上。
“太太,你女儿和儿子都随你,太漂亮了!”
拍完照,工作人员也这样说了一句,而且我看着她相机里的我们三个人,还别说真有些像。
可薛惠文的孩子怎么会像我呢?
我心底起了疑,然后我想起祈辰西曾经带着薛惠文的表姐取走我卵子的事,再加上薛惠文曾经干过盗精的事,一股不敢想的可怕想法迸入我的脑海。
我只觉得既紧张,又全身冰凉
第204章 一下子失掉两个孩子()
如果大麦是我的孩子,那薛惠文却用自己的肚子生下他,这是什么目的?
报复我吗?
可如果是报复我,为什么一直都不告诉我?
还有如果大麦是我的卵子生下的,那他的父亲是谁?
我混乱了
“欧妈妈,欧妈妈”
大麦这时叫了我两声,我回过神来,眼睛盯着他的脸,不知如何形容我的心情。
我还记得初见大麦时的亲切,还有大麦对我毫无陌生感的依恋,当时我都觉得奇怪,而现在有了答案,这就是传说中的血缘亲情。
想想他是我的血脉,我的心激动的不行,我冲他冲出手,“大麦过来,让妈妈看看!”
当那个念头浸入我的思想,虽然我还没有通过医学的手段来确定大麦就是我的孩子,但我内心深处已经认定了这个事实,甚至直接让他对我改了称呼。
大麦乖乖的站在我的面前,我捧着他的脸,左看右看,然后我拉过小糖果又左看右看,还别说他们真的有相似之处,比如说嘴唇都随我,微微的向上弯翘,还有鼻头都和我一样圆润,睫毛也是一样的,又黑又密,对了,就连指甲,都和我一样是椭圆的。
看到这里,我的心已经激动的不能言语,几乎不用任何鉴定,我便能肯定眼前的大麦就是我的孩子。
我再也控制不住心底的激动,拉过他,紧紧的抱在怀里,“宝贝,我的宝贝儿”
“妈妈!”
就在我抱着大麦激动的不能自已之时,我听小糖果带着怯意的叫了我两声,我没有在意,我现在好激动,一颗心都沉浸在我还有个孩子的欢喜里。
“大麦,过来妈妈这里!”头顶传来的熟悉的声音,让我全身一颤。
抬头,我看到薛惠文戴着副黑色的墨镜,身穿雪白色风衣的站在我的面前,这些天我一直到处打听她的消息,却没想到她主动出现了。
我虽然很想知道她把鲍诺藏哪里了,可当她的眼睛看着大麦,我便下意识的搂紧了怀里的孩子。
大麦似乎也很怕她,手一下子紧攀住我的脖子,我瞬间想到克斯里曾经给我说过,薛惠文虐待大麦,当时我还不能理解,一个母亲如何会对自己的亲生孩子下手,现在我懂了。
她虽然用自己的肚子生下大麦,但她并不爱他,她虐待大麦,就是在报复我。
想到这个,我的血液逆流,甚至想上前直接撕了这个女人,不过大麦抱的我很紧,我动不了手。
“把孩子给我!”薛惠文终于对我出声。
我抱着大麦后退一步,“休想!”
我的回应让薛惠文笑了,是那种嘲讽的笑,她缓缓摘下墨镜,十分不屑的看着我,“欧洛,你自己生不出儿子,想要儿子我能理解,可大麦是我的,是我怀胎十月生的。”
最后几个字,她咬的特别重,刻意的提醒着我什么。
“不是!”我直接吼向她,“大麦不是你的孩子。”
“呵”
薛惠文发出一声冷笑,然后向我走近一步,带着挑衅,“不是我的,难道是你的?”
“没错,就是我的!”我抱着大麦,“薛惠文,大麦是我的孩子,我不会再让你伤害他,不会!”
我一想到在我不知道的时刻,薛惠文虐待过这么一个小小的他,我就心如刀割。
薛惠文的脸上闪过一丝意外,不过很快就笑了,“你的孩子?你凭什么说他是你生的,他可是我怀胎十月,从我肚子里生出来的!”
她越强调,越让我难受,而这样的话让我萌生了前所未有的恨,“薛惠文,你丧尽天良,会遭报应的!”
真的!
此刻我对她没有一点感激,相反对她只有无比愤怒的愤恨。
“报应?”薛惠文重复这两个字的时候,眼底闪过一抹幽狠,“我的报应还少吗?”
说完,他冲着身后跟来的两个人使了眼色,“把孩子抱走。”
“谁敢!”我吼了一声。
吼完,我看向薛惠文,“我今天是不会让你把大麦带走的。”
“你凭什么?”薛惠文冷问我。
她的话让我想到什么,我立即反问,“这话该我问你,你凭什么带走大麦?”
虽然她是大麦法律意义上的生母,可是克斯里说过,因为她虐待大麦,她对大麦已经没有探视与抚养权了。
“就凭这个!”薛惠文说着从手包里掏出一张纸来,上面全是英文,但我认得,这是抚养权变更书。
大麦的抚养权已经由克斯里那里变更到了薛惠文那里!
我十分意外和震惊,摇着头,“这不可能!”
“欧洛,这上面的英文难不倒你,难道还需要我给你翻译吗?”薛惠文得意的质问我。
哪怕她这样说,哪怕变更书上有美利坚合众国的印章,但我仍不相信,这时薛惠文哼了一声,“你可以给克斯里打电话。”
薛惠文提醒了我,我把电话打给克斯里,电话一通,没等我问,他好像知道我要问什么的主动开口对我说道:“洛,只能这样,她重新获得了大麦的抚养权。”
原来克斯里早知道了,可他都没有告诉我!
克斯里的话让我的惊恐加剧,也让我不愿相信,“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我不会把孩子给她,绝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