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不只如初见-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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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lle的嘴巴顿然变成“O”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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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开大手,何子偕指尖触上一阵冰凉,拇指与食指向内摩挲了几下,合拢了手心,接着嘴唇慢慢上扬。
刚下飞机,意外地发现上海的天空竟然飘起了小雪来。
当走到出口的时候,却发现方才的意外跟现在的讶然比起来根本称不上意外。
何子偕高大的身形猛地一顿,而紧跟在他后面的那些随从人员差点稳不住脚跟扑了上去。
若初在对着出口的候机室显得有些局促地坐着,这样冷的天气却只是穿了一件比较单薄的毛衣和一条牛仔裤,脚上一双短靴。她对上他的目光后,先是愣了楞,然后站了起来,小手在胸前攥得有些紧,熠熠的瞳孔里波光流转。
她怎么会在这里?往希望的方向想了想,是接自己的飞机?他之前电话里只告诉了她自己最晚星期六早上到,而现在只是星期五晚上。
眼神复杂地与她相望了几秒,然后轻轻地叹了口气。若初,我能不能认为你是专程来等我的?
而他却不知道,等的人有心,回的人也有心,便会注定了彼此的相遇。
又看了看她好像因为天气冷而有些颤抖的身子,何子偕俊眉微微拢起,刚想走过去开口训斥的时候,对面的人却小跑了过来,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撞入他的怀抱,微微踮起了脚尖搂住他的脖子,脸蛋偏着蹭到他的胸口。
毫无防备得,一如初见。
原本清清冷冷的他,虽是年纪小小,但总给人与常人不一样的感觉。除了样子与天资过人之外,性格也带着一种倨傲和冷淡。但她踏入家门后,仅此一眼,她的双眸却像挡不住的阳光,直直地撞入他的每一个暗角。而他的心,就是那时候开始解冻的吧。
本来他以为,他仅仅是喜欢她清澈的瞳孔和干净得毫无杂质的笑容。后来却慢慢数次对自己投降,他知道,他败了,败给了这个连自己出尽全力也无法抵御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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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了眼睛,有酸涩的液体冲击着心脏,他害怕一不小心就泄露出来。手臂那么轻那么轻地横过她的背,然后渐渐收紧,他的下颌挨着她的发顶,重重吁出的气息瞬然变成白雾,声音有些哑,“丫头……”。
姿势仍不想更改,哪怕是已经惹得机场上一票人的频频注目,她还是搂着他的脖子,一动不动地伏在他心口跳动的地方。
“我爱你。”,若初说得极轻。
何子偕眼睛睁开了,身体却蓦地僵直了。那是他从未料及的柔情。
“子偕,”,顿了下,“我爱你。”,她重复着,却带着细细的哽咽,把头埋得更深,一字一句都跟着自己在颤抖栀。
骗了自己那么多年,终于可以对你说,我爱你。
千万种情绪围堵在心底,把她往怀里收得更紧,久久后,嗓音已经完全哑透,何子偕很低很低地喃着:“若初,谢谢你。”
谢谢你,让我尚存的卑微感一扫而空瑶。
心中一恸,越来越无法自抑,手指栓在他颈后有些发白,后来若初一点点地哭出声音来。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提前就来到机场等候,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鼓起勇气对他说出这句话,也不知道自己的心为什么会突然那么痛。她只知道,她不想再管,不想再去介意旁人的眼光,不想去介怀他曾经把专属的温柔分给别人。
她没有资格介怀的。他对自己所有的爱护已经抵过所有。
立在后面的高管早已经看直了眼,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何总。但是每个人都没有发出声响,手里的公文袋攒紧了,生怕破坏了面前感动的一幕。
久久后,何子偕低头在她依稀闪着泪光的睫毛上亲吻了一下,揉乱她的发丝,扣住了她的手,唇畔显现笑意,“回家。”
多少次,坐在飞机座椅上,连闭上眼睛,怎么会都是你。多少次,在候机室里,看着别人的离别相遇,他多想叫思念,能不能不要吵。
而此刻,外面飘着小雪,人来人往的机场,却是第一次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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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后,若初的心似乎比刚刚在机场的时候平静了不少,但这样才觉得尴尬了起来。
她的手一直被何子偕紧紧捉着,安放在他结实的大腿上。那还有着冰凉感的西服裤传递过来的触感一点也没有降低她脸颊的温度,反而莫名地有些燥热。
何子偕另一只手屈指轻托住尖俏的下巴,望向了车窗外,若初从斜下方抿唇瞟向他俊朗的侧脸,心砰砰地跳着。
回想起刚才发生的所有细节,仍觉得这样的自己有些不可思议。若初微微垂着小脸,却不经觉嘴角上扬。
不过,她感谢不可思议的自己。
"何总,到了。",司机停好车看了看后座的二人。
"嗯。",何子偕颔首,而若初刚想倾身打开车门,手腕却被按住。
何子偕弓身打横抱起她,侧脸不小心蹭过她的,若初透过他低垂的发丝看到他坚毅的五官,腰间已经横过一双大手,表情呆住了。
“我……”,若初想说我可以自己走的。
但是某人已经跨出司机窃笑走过来打开的车门,映眼而来的就是几步之遥的酒店,若初心脏扑腾乱跳,不自觉地把头埋在他的胸膛边,她打紧说:“子偕,这里很多人的……”。
而何子偕则连眸子也不低一下,径直抱着她往酒店里头走,失笑,“现在害羞已经来不及了。”
是谁刚刚在比酒店多好几十倍人的机场里冲上去像只树熊一样搂住他,是谁贴在他胸口重复着让他的耳朵也爬上微红的情话,又是谁让他在那么多高管面前表现出这样异常的一面。
“若初,你要负责任的。”,何子偕慢悠悠地说,唇边噙着的笑意更深了。
若初脸颊爬上绯红,脑袋低低的,直至原本扑面灌来的冷风被身上传来的燥热取缔。
在众人的注目礼下走进VIP电梯,若初心底不满地咕哝着,这人一定是故意的!
然而却一路寂静,那么真实地被他抱着,却又是那么不真实地拥有满满的幸福感,时间放佛都被凝住,对方都在感受着彼此震动着的心跳频率。
挺括的西服上都沾了几片小雪花,进了酒店后便融化开,渗进衬衫,带来沁凉的触感。
走进公寓后,把怀里的人放下在卧室的床上,倾下身,与她鼻尖相贴,呼出灼热的气息,嘴角还有一丝温存却足以虏获人心的笑容,“穿那么少存心想诱惑我是吧。”
若初噌地一下红了,而何子偕饶有兴致地盯了她一下憋红的脸,轻笑着啄了一下她的鼻尖,然后起身,把外套挂进了衣橱,想叫她今晚早些休息,但还没转过身,就听到那边的人细细的支吾,“其实……唔……其实可以当成是诱惑的。”
后面那几个字若初飞快地说了出口,那是她几乎听着自己狂乱的心跳蹦出来的。
她不安地在床上绞着手指,眼神怯怯地飘向那个背对了自己的高大身影,自己都不敢相信是自己说的话。
何子偕定了一会,才缓缓回头,慢慢迈开笔直的长腿走到床边,再欺身靠近,他俊挺的鼻梁轻轻顶着她的锁骨,闭上了黑眸,低低的声音在夜里萦绕,“若初,这种事情不要拿来开玩笑。”,唇印在她光滑的脖颈上,“你知道后果的……”。
清冽的男性气息盈满她所有感官,她凝着呼吸,伸出小手微颤地慢慢地小心翼翼地解开他系在白衬衫上的深蓝色领带。
身前的男人狠狠地怔住,他双臂撑起,低垂而下的领带上是一双动作略略笨拙的小手,眸里光芒微闪,声音幽幽而暗哑,“你知道这样意味着什么吗?”
若初对上他流转着复杂情愫的深眸,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她怎么会不知道呢……
何子偕闭上了眼睛,任由酸流灌满全身,撑着身子低下头,先吻了她在颤动着的长睫毛,再吻上她微抿的双唇,温热的舌头缱绻着无数个日夜的爱意一并探入她的口腔里。
若初秉着呼吸,感受着他浓烈却不失温柔的热吻,而自己也鼓起勇气回应他,唇舌相互摩挲着缠绕着,在对方的攻陷里迷失。两个人的呼吸都渐渐加重,在安静的房间里听出声音来。
若初在清醒中又迷乱着思绪,手指触上他的领口,第一个纽扣解开,第二颗,第三颗……精壮的胸膛展现在眼前,手指一颤,若初倏忽就红了脸。
稳了稳粗重的鼻息,何子偕沙哑透了的声音响过耳畔,“你确定?”
若初没有回答,却捧着他尖削的脸庞,微微昂头,贴上他凉薄的唇,主动地回吻。
子偕。
如果我能早点承认自己这样爱着你,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告诉你,我早已为你,沦陷至今。
对不起,并没有为你省去那么多年的煎熬。
再也抑制不了汹涌不停的情潮,吻更加铺天盖地而来,大手轻易地褪去她身上的单薄毛衣,若初柔白的双肩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低头吸吮着若初身上的每一处,她发出细小嘤咛更加催化了他的热情,吻还停留在她的唇上,手却伸到她的背后解开了内衣的扣子。
若初不免有些紧张,身子微微一抖,但何子偕没有再去压抑自己,细腻柔滑的肤质带来的触感让他仅剩的一点迟疑完全消失,恣意埋头在她的胸前,啃噬吸吮着此刻只属于他的美好。
他知道,那是他只想要只愿意的沉溺。
后来,所剩的衣物都不知不觉褪去,身体带着灼灼的温度贴合在一起,更容易让人意乱情迷。
何子偕火烫的唇舌霸占着她的一切,炙热却有着淡淡薄荷清香的男性身躯覆盖在她的身上,引着她,在她从未接触过的奇妙领域里辗转起伏……
窗外还是摇落着小雪,而室内,则气温骤升,两个人此刻的激情弥补了迟到久久的旖旎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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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两人醒来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到中午了,但是若初仍是顶着一双黑眼圈揉开眼睛。
感觉到身边的人动了下,何子偕也睁开了睡眼,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俊容上却没有一丝倦意,仔细望了望她的样子,不禁失笑了。
若初被他盯得好不自然,清了清嗓子,“还笑,不是你我怎么会那么累。”,话一出口,若初就窘了,好暧昧好有深意的一句话……
虽然现在自己在被窝里被他的怀抱桎梏着更暧昧……
何子偕精壮的身躯更贴近了些,凑到她耳边悠悠曰:“我可以让你更累的。枳”
若初一瞬间烧红了脸,好吧,她承认,他说的话永远都比她更有深意。
大手在她的腰间漫游,唇舌触上她的耳垂,若初顿然觉得不对劲了,当下就从他怀抱中撑起,呵呵地干笑几声:“我该起床做午饭了。”
又猛地尴尬发现自己竟然未着寸缕,慌张得随便就从床边捉起件衣服穿起,而何子偕瞟了她一眼,就半身坐起,靠床抱臂,一副神定气闲的模样,“你穿着我的衬衫……”,尔雅地摸摸下颌,展现他魅力十足的笑容,“是不是想着午饭前再来一次运动。砧”
若初瞬间呆住。
赤红着耳朵垂了垂眸看自己的身上,好像……真的穿错了……那一刻她的想法就是,她可以尴尬得跳黄浦江了!
若初在心里泪流满面,还说什么饭前运动……子偕啊子偕,你是存心让我羞得要找洞钻了吗。
在内心无数次懊恼又忏悔后,欲要换回自己的衣服,奈于卧室内的盥洗室还有一段距离,她不可能穿着他只刚好遮过腰臀的衬衫出去吧。
只好叫他别过脸,何子偕轻笑:“你早就什么都被我见过了,不是吗?”,他长腿懒洋洋舒展着,悠然自语:“我还记得你五岁刚到我家的时候洗完澡光着身子就跑来跑去,还有两年前不知道又是谁跑到我床上睡着了……”
“那不同!”,若初赶紧打断他,义正言辞地反驳,然后又立马露出委屈的小模样,嘟嘟嘴:“子偕哥哥~~转过去好不好……”。
何子偕一下子就沉了脸,睨了她一眼,硬邦邦地开口道:“我并不认为这个称呼能让我心软。”
自己虽然挨了冷脸,不过若初不知怎么就觉得很想笑,又不敢笑出声音来,她很难得地满脸讨好却带着小小的别扭凑过去:“老公……转过去好不……”。
她话还没完,何子偕俊眉掀了掀,以迅雷之势把她压在了身下,双臂撑在她肩膀旁的两侧,英挺的眉头扬起,唇线轻勾,“再叫一次。”
若初紧张得缩了缩脑袋,再叫一次还得了……
她也顿时领悟,自己还是叫回他“子偕”比较保险……
而某人则是低头毫不厌倦地反复地在她口中肆意来回扫荡,或深或浅,或烈或柔,直至吃干抹净了才把她放开。
被他吻得肺里的气好像都被抽干了,若初微微喘息着,何子偕却轻轻笑着看她。
若初心里像打着擂鼓,看情势,不管那么多了,穿着他的衬衫以极快的速度跑到衣橱旁,看都不看就拿过了一套自己的衣服,再以平时比赛中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