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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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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挨了窝心脚,范若瑶却是欣喜不已,若不是碍着场合,早就高呼太子殿下英明了。

    那秋水顾不得理会其他人,只管挣扎着爬起来对着易少君不住磕头,嘴里哭道:“太子殿下饶命,小郡主是妾身十月怀胎生下来的骨肉,岂有不疼惜的道理?妾身不过是鬼迷了心窍,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糊里糊涂的就做出这种事来,定是有人诅咒妾身——”

    易少君听她现在还在攀扯旁人,心中怒意更盛,他固然不如何看重这个女婴,却到底也是他的孩子,血缘关系是极其微妙的,且这孩子乃是东宫长女,他自己可以看不上,却容不得旁人作践,秋水如此,已是犯了他的大忌。

    当下就冷哼一声,“你既然不喜欢她,本宫也不强求——”他左右看了一眼,指着范若瑶道:“你,去把小郡主抱回去养活,从此她就算是你的孩子了。”

    顿了顿又道:“范良人那里各样份例都加一等,一切供奉都挑最好的给她。”

    秋水不意这孩子竟能得了易少君的青眼,心下后悔不迭,只是她方才的行径已然被他看在眼里,一时却也想不出好的法子来转圜。

    那范良人却是大喜过望,她已经久不承宠,本以为这辈子也就这么过去了,这才想着讨好上官颜夕以求日子好过一些,没想到易少君会让她养着女儿,心下思忖他对这个女婴也不是完全无情,自己把她养好了,不怕易少君不记着她的情。

    当下走到床前将那女婴抱了起来,手法虽生疏却是满脸慈爱,对易少君道:“小郡主这是饿了呢,奶娘一时找不来,不如先喂点牛乳。”

    “既是你的孩子,一切都依你。赶紧的让内务府去挑奶娘,这两天务必找到!”

    “是!”范若瑶喜滋滋的抱着女婴给易少君施了一礼,想了想又道:“东宫有了长女总也是大喜事,还请殿下给小郡主赐个名字。”

    “唔,总要请父皇赐名才好,现在是三月天了,就先起个乳名叫三月吧。”易少君对此倒是不甚在意,随口说道。

    范若瑶急忙笑道:“三月好,三月万物生发百花始开,最是繁华灿烂的季节,臣妾替小郡主谢谢殿下!”

    易少君点点头,环视室内又阴沉沉笑道:“三月乃是我东宫长女,良人范氏所出,今后本宫要是听到什么胡言乱语,一律打死不论!”

    秋水瞬间面如死灰。

    范若瑶又喜得行了个礼,口称:“多谢太子殿下!”

    她原本拿了把柄准备讨好上官颜夕的,不想半路遇到了易少君,心思一转就跟他诉说了一番,不想竟得了这般好处,这一场意外之喜,简直超越了当年得知自己被选入东宫侍奉太子时的喜悦。

    后宫女子历来便是如此,最好是生个自己的孩子,若是没有,抱养别人的也是聊胜于无,不然这漫漫长日又如何打发呢?

    解决了孩子的事儿,易少君便不再理会秋水,转身径直出去了,范若瑶急忙随在身后,秋水早已面无人色,还维持着求饶的姿势在那里发怔。

    转眼一个月过去,范若瑶尽心尽力的养着那女婴三月,易少君不知出于一种什么心态,竟去看过好几次,她就越发上心起来,便有一次趁着易少君又来看三月的时候道:“如今三月也要满月了,可怜她洗三的时候”

    她欲言又止,在场众人却都知道她言中未尽之意,那时三月还在秋水身边,秋水恨她恨得要死,哪里想得起这些?就听范若瑶继续道:“是以妾身想着给她做个满月,也不需如何大办,便是内苑我们这些姐妹摆个酒也就罢了。”

    易少君听了便笑道:“既是你有心,本宫又有什么不答应的,这些日子你也累得紧,越发好好乐上一日才是,如今也是四月天了,咱们南月原就有放纸鸢的风俗,四月总是放飞纸鸢的季节,如今你们也好久没有玩这些了,不若便扎几只纸鸢来放,也算是给三月去去晦气。”

    这话范若瑶最是爱听,三月还有什么晦气可去?自然是她那个生母了。因易少君下了严令,不过几天的功夫,南月上下都知道东宫范良人生下一女,就连后宫诸嫔御也不知道底细,秋水更是被人忘到脑后,再无人提起。

    因有了易少君这句话,范若瑶高兴起来,极力的张罗,请人扎了无数精巧纸鸢,专等着三月过满月礼那天放飞出去。

    到了这一天,便在范若瑶的院子里开宴,虽然她说不大办,然而这到底是东宫头一个孩子,且范良人在东宫位份不低,如今没有良娣,她地位便仅次于太子妃,加上易少君刚刚征服了上腾,东宫正在威名最盛之际,便有许多官家女眷不请自来,说是要给范良人贺喜。

    人家要来巴结,上官颜夕也不会拦着,且她满腹心事,原也没心思管这些,随着她们去闹而已。只她到底身份地位摆在这里,这些个官家太太奶奶并小姐们来了,总要先来她这里请个安,她又不好不见,也只得至正殿升了座,陪了那些人寒暄。

    范良人的母亲这些日子也很是兴头,她自是知道真相的,只不过易少君刻意给自家女儿体面,她也乐得接受,虽是女孩,到底也是长女,此时便笑道:“难得三月这个孩子有福,太子和太子妃二位殿下也对她甚是关心,今天她的满月礼,还请太子妃殿下赏光,一同去坐坐才好。”

    其他女眷皆同声附和,上官颜夕只觉得头晕,只是又不好十分表现出来,范若瑶更是诚意相邀,她也只得随了众人去了范良人院子里。

    满月礼过后便放飞纸鸢,只见一队彩衣舞姬缓缓行了过来,随了乐声翩翩起舞,最中央一个舞姬执了线轴,只抖得几抖,一只大红色描金凤凰纸鸢腾空而起,形貌富丽制作精致,显然是范良人的得意之作。

    众人纷纷拍手叫好,上官颜夕也笑了笑,“赏。”

    刚说了这一个字,变故徒生!

第一百六十一章惊变() 
其时各色纸鸢都已经腾空翻飞,燕子、蝴蝶、鲤鱼,又有莲花、蜻蜓等等,俱都描金画彩富丽非常,显见的这一阵子范若瑶手头甚是宽松,也较从前更加大方起来。

    因上官颜夕说了一个赏字,那最中央的舞姬便把手中线轴交予身边一人,袅袅婷婷的走了过来。她的身姿极其窈窕,腰肢纤细不盈一握,步履轻盈,只或许是因为要觐见贵人,是以她一直不敢抬头。

    众人皆对这舞姬并不着意,只顾着抬头看那些纸鸢,一个个面露惊奇赞赏之色。深宫生活本就寂寞,东宫则更寂寞,本来人就少,易少君素日也不大回内苑,上官颜夕又万事不管,是以连争宠互斗的戏码都少,于寂寞中更见清冷。

    尤其是范若瑶和陈瑟瑟这里,东宫没有良娣,正妃为人又宽松,她二人说起来都是官宦人家的女儿,又算是潜邸旧人,一旦易少君登基,少不了封妃,是以在东宫比较有地位,偏二人宠爱又稀薄,这就意味着没人来克扣她们但是也没人来多巴结,日常生活甚是无聊。

    是以此番纸鸢放飞,不说几个主子,连底下伺候的人都看住了。反是那舞姬无人注意,别说她生得美,纵使她比现在更美上几分,宫里头又何时缺少过美人儿?

    看都看腻了。

    真不如纸鸢来得好看。

    一院子的人只有上官颜夕细细看那舞姬,心里总觉得哪个地方不太对劲,正暗暗思量,那舞姬已经一步一摇徐徐行至她座前,低了头深深拜下去,口称:“见过太子妃殿下。”

    她既是来表演的,自然最要紧先把各人的身份地位弄个明白。

    “你放纸鸢的手艺倒是好。”

    上官颜夕先是赞了一句,又对范若瑶笑道:“你从哪里找来这么一个标致又手巧的女孩子?”

    一语笑毕,却见范若瑶瞪大了眼睛直直盯着那舞姬,满脸的不可置信震惊不已。

    “怎么”上官颜夕只说了这么两个字,一阵尖利刺耳的哨声霍然响起,震得众人都不由自主的抖了抖。上官颜夕震惊中抬起头来,只见西北方向腾起一片青黑色的阴影。

    那阴影居然是一只巨大的青黑色纸鸢,看起来似是一只鸟的形状,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制作的,一双翅膀展开极其巨大,它来势极快,只几个瞬息就扑到上官颜夕坐在的首座。

    与此同时

    “她不是我请来放风筝的舞姬——”范若瑶明明就坐在上官颜夕的身边,然她的尖叫声却仿佛远在天际,众人错愕间,那舞姬骤然发难,一手扣在上官颜夕肩部,五根纤细有力的手指深深掐进肉里。

    舞姬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已经横掌若刀,向着上官颜夕的脖颈间切了下去。

    这一切变故极快,院中尽皆是女眷,伺候的也不过是宫女太监之流,这当口儿除了会尖叫已经不会别的了,那青黑纸鸢已经扑了过来,带着疾风和漫天漫地的黑暗。

    上官颜夕早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听了范若瑶的话便知道糟了,然而此时反应已经来不及,忽然间只觉得身体如纸鸢般凌空而起,猎猎风声里,她看见一院子的人都在慌乱的奔跑着,还有人大声呼救,接下来她就失去了意识

    再度醒来的时候,上官颜夕先是听到了一阵清脆的马蹄声,一片让人窒息的憋闷里,她努力睁大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更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不过想来,天是已经黑透了的。

    她极力回想方才的事,范若瑶面上惊惶神色不似作伪,且,害了她,于范若瑶并没有任何好处。她紧紧攥着拳头想,既然此时还没死,说明对方一时半会的未必想要了她的命。

    转念间,她又想到如今还活着,或许是此地不好动手,要把她运到合适的地方再行杀戮。

    她冷汗涔涔,一时只觉得口干舌燥,四肢软软的使不上力气。无数念头在脑海中腾起,或许是易少君的仇人,或许是上腾的余孽,只是不管是谁,为何要来劫掠她?

    无边的恐慌里,她的心砰砰直跳,剧烈的仿佛要从胸腔里弹出来了,重生以来的种种事情涌上脑际,只觉得重活至今一件如意的事情都没有,鼻头忽然就感觉到一阵酸意,眼睛也变得湿漉起来。

    她死死的咬着嘴唇,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不,我不能哭,我一定不能哭!

    然而泪水却不听话的涌出来,顺着眼角缓缓滑落,打湿了鬓角的发丝。此时不知身在何处,更不知身边有何人,恐惧和孤独铺天盖地席卷过来,令她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

    上官颜夕知道越是这种时候越是不能慌,她慢慢止住了哭泣,在黑暗里闭上眼睛,细细思考到底是谁要对她不利。想来想去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心,在胸腔里剧烈的跳动着,这是上一世再没有过的事情。

    这时马车停了下来,一个惫懒声音笑道:“刘二,你这是要赶着去哪儿呀?马车里装了什么好东西?”

    刘二!上官颜夕心中一震,这个名字好熟!

    她记心不差,想了一回已经想了起来,这个刘二不就是上次送完了玄夜回来,在街市上遇到的给狗出殡的人吗?记得当时有路人议论起来,说这刘二是个地痞恶霸,表面上给狗送殡,实则是趁机讹诈,难道,竟是他劫掠了自己?

    只是又想不通,他为何要劫掠自己?他一个市井混混,又哪里来的能力,哪里来的胆子去劫掠东宫太子妃?

    还有那个舞姬,长相气质都是不俗,武功看起来也好,一个小混混,会有这样的人为他所用?

    上官颜夕百思不得其解,只听见刘二笑道:“有人出钱让我杀个人,我看她长得还蛮不错,杀了到有些怪可惜的,不如送出去卖掉,也好多赚几个零花钱。”

    那惫懒声音听了,笑容变得色眯眯起来,一面走上来就想掀开马车的帘子,一面口中说道:“我到要看看是怎样的美人儿——”

第一百六十二章杀人() 
上官颜夕在马车里听了,瞬间惊恐不已,这可比杀了她更让人不能忍受!

    还有那个惫懒声音,听着就不像是什么好东西,真要是给他看了去,这辈子真是再也不要活着了,她死死咬着嘴唇,从头上拔下一枚金簪来握在手里,打算一旦受辱就先行自尽,说什么也不能毁在这群流氓手里。

    正自浑身发抖,马车帘子已经被掀开了,一阵刺眼的阳光顿时争相恐后的涌进来,上官颜夕不由得闭了闭眼睛,原来并不是黑夜,却是这马车密封得极为严密,她在黑暗里呆得久了,如今乍一见阳光,颇有些不适应。

    那人却已经看了个清楚,笑道:“刘老弟你真是有艳福啊,果然是个大美人儿!”

    一面又调笑道:“咱们兄弟一场也该有福同享才是,前面有家野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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