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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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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青年男子把手放在下巴上摩挲,皱眉思索了半晌,便对红衣道:“你多盯着那舞姬,我总觉得她来历不简单。”

    红衣愤愤道:“她能有什么来历,大爷也忒瞧得起她,不过是个妓子,手段倒好,镇日里狐媚外道的,把二爷迷得什么似的。”

    那青年男子沉下脸来,“所以我要你盯着她呀!”

    红衣看他面色不好,不敢再说,只得低低答应了声“是”。

    不说此后红衣又掉转了方向去监视那珠娘,玄夜却是在跟一位绿衣女子在说话儿,那绿衣女子穿着一袭碧绿碧绿的曲裾,领口袖口上却又绣了杏黄色的折枝花,看上去古意盎然,她长相本就十分妩媚,体态更是婉转风流,娇滴滴的喊一声“二爷”,能叫人酥倒半边身子。

    此时她依偎在玄夜身上,一身的清香扑鼻而来,细嗅着却带了淡淡梨花香,玄夜便微微皱了眉头,心道凭你也配用梨花!脱口就要训斥她,转念一想却又笑道:“这香气跟你倒是十分不衬,以后还是不要用了。”

    那绿衣女子撒娇撒痴的搂了他的脖颈,“人家好容易调的好香,巴巴儿的等着二爷回来,今儿个才头一回用,还指望着二爷夸一句,不想二爷倒说奴婢配不起。”

    玄夜一手搂了她的腰,身体却是不着痕迹的离她远了些,笑眯眯的道:“我又什么时候说过你不配,只是绿衣你这长相体态,用了梨花反而不显,你若是喜欢那些花香,不若用些玫瑰香牡丹香的,岂不是好?”

    原来这绿衣女子便是与红衣一起被送过来的绿衣。

    绿衣听了就欢喜起来,拍手笑道:“既然二爷喜欢,奴家以后便调些玫瑰香来用,但只奴家这样听话,二爷又怎么奖赏奴家呀?”

    说着又凑了上来,两片娇滴滴温润润的红唇险些撅到玄夜脸上,玄夜身子不免更加靠后些,笑道:“小绿儿你赶紧把身上这股子香气给去了,爷自然赏你。”

    那绿衣越发娇痴,“爷先说赏什么?”

    玄夜笑道:“我从外头带回来的那些好东西,都封在箱子里呢,你开了箱子自个儿挑去。”

    绿衣撇了嘴巴十分不满,“谁还没见过东西,左不过是些绫罗绸缎胭脂水粉,奴家不要东西,奴家只要二爷多疼着奴家些。”

    说到最后一句,那声音娇得能掐出水来。

    玄夜越发眯着眼睛笑起来,他的眼睛原是狭长的凤目,眼尾略略有些上挑,日常看起人来总带着些魅惑,此时一笑,更是黑光熠熠撩人心弦,看得那绿衣越发动心。

    “二爷离家这么久,奴家一个人寂寞得很,您若是有心赏奴家些什么,不若今儿个晚上召了奴家来侍寝啊。”

    玄夜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挑起绿衣的下巴,盯了她的脸看了片刻,方笑道:“我初见你时,只以为你是个羞怯的丫头,却不想数月未见,竟连这些话也说得出口了?”

    绿衣道:“奴家这算什么呀,听说二爷从外头带回来一个妓子,那才是一身的好手段的,不但霸占了二爷的心,还把红衣给气得发疯。”

    玄夜拊掌大笑,“了不得,你竟不是来跟我诉衷肠,你竟是替你红衣妹妹来抱打不平来了,我竟不知道,你二人何时如此姐妹情深了?”

    绿衣听得红衣二字,一张妩媚娇憨带了团团笑意的脸就沉了下来,怒道:“红衣这蹄子又是什么好人了,谁要跟她姐妹情深?她在我的茶饭里下了药,让我腹泻起不了床,她好一个人追了二爷去,这笔帐我且还没跟她算呢!”

    “哦?还有这种事?”玄夜趁机推开绿衣站了起来,负手问她。

    那绿衣忙着告状,也不再往玄夜身上凑,只是道:“可不是,原本大爷把咱们姐妹赏给二爷,是要一起跟了二爷去上京的,却不想红衣那蹄子使诈,竟然一个人去了。”

    她说到这里又微微冷笑,“去了也讨不了好,奴家听说她镇日里跟那位新来的珠娘妹妹拈酸吃醋,很是让二爷头疼,咱们原本就是给爷解闷的,她可倒好,到给爷添乱来了,二爷若是不处置了她,奴家可是要不依的!”

    玄夜似笑非笑的看着绿衣,“那依着小绿儿,又要如何?”

    “自是要先打上一顿,再让她去嬷嬷那里好好学学规矩!”绿衣憋屈了好几个月,总算逮着出气的机会。

第一百一十四章出殡() 
且说上官颜夕送走了玄夜,一个人慢慢的回城,东宫里的日子憋屈的很,玄夜算是这暗黑生活里的一抹亮色,虽然并不是每天都能见面,然而只要想到他在那里,心头就会有微光闪耀,如今这亮色从她生活里退出,她的生活重又回归寂寂黑暗。

    她原是骑了马出来的,此时因不愿马上回宫,便牵了马步行,远远的,却听见前头传来一阵鼓乐唢呐,她侧耳细听,竟是送殡的哀乐,隐隐夹杂着一群孝子贤孙的痛哭声。

    出殡原也是平常事,上官颜夕并不理会,自顾自的走着,那头一队送葬队伍已经逶迤着走了过来。

    无论是引幡的还是抬棺的,又或者是吹打的还是扛了各色纸人纸马的,皆是一袭黑衣,还有几个和尚道士夹杂其中,摆出一副凄苦神色来,替那死者念经引渡。

    打头一个孝子,身上却并没有穿白麻布的孝服,仅着了一件普通的素袍,一路走着一路哭叫,“啊我的儿啊,你死得好惨啊——”

    声音里却又殊无悲意。

    上官颜夕已是觉得奇怪,再看那棺材,固然雕工精美质地优良,却仅长约一尺,再联想到那人的年纪和说辞,或许是儿子年幼夭折了也说不定。

    然,时人鲜少给幼子出殡,尤其是夭折的孩子,极少会这样大办的,她心里好奇,便去看那神主牌位,上面竟然写着爱犬刘狼之灵位。

    爱犬?刘狼?

    敢情这是在给一条狗出殡?

    周围看热闹的百姓也是议论纷纷,就有那知道内情的对众人道:“这是那个有名的混混刘二,指不定又要拿着这条狗尸去讹诈谁呢!”

    众人见他知道内情,少不得七嘴八舌纷纷发问,那人一一答了,又有其他人过来补充,上官颜夕混在人堆里,听了个明白。

    原来这刘二是上京城里著名的地痞,向来是个嚣张跋扈的,因他跟上京府里的衙差头子是拜把子的兄弟,在百姓心中就是跟官府沾了亲,等闲也无人敢惹,这刘二就镇日里斗鸡走狗无恶不作,最擅长的,却是讹诈人。

    他打春天起就养着一条狗,原是打算养肥了过年的时候做一顿狗肉火锅,谁知道这狗在街上咬了人家的小孩,给那家父亲打死,这刘二便不依不饶,给那狗出殡,趁机便想讹诈那被咬的人家,此时这送殡的队伍并不是出城埋葬,而是去那家要钱的。

    上官颜夕不免摇头失笑,果然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看过了这个插曲,她也就回了宫。

    因室内四角皆拢了炭盆,一室温暖如春。上官颜夕便只穿一件薄薄的狐皮小夹袄,长发并不绾髻,松松的用发绳扎了起来,一头青丝乌黑油亮,只戴了一副银镶珍珠的发箍,懒懒的靠在秋香色绣梅花的锦绣软垫上,玉梓奉了香薷饮来,她接了过来慢慢吃着。

    碧痕进来回道:“殿下,范良人在外间等候,说是要求见。”

    上官颜夕沉吟道:“这会子不早不晚的,她来见我做什么?”

    碧痕道:“奴婢也是这么问的,范良人说,因晋封了良人,一切都是太子妃的恩典,便和陈良人并刘孺人商议了,摆了宴略庆贺一下,也是要谢太子妃给她们体面,此番她过来,却是想要邀请太子妃赴宴。”

    范良人乃是东宫有职级的正经嫔御,她来求见,却是不好就这么打发了,上官颜夕说不得只得见上一见。因对碧痕道:“这会子我也懒怠换衣服出去见她,你便请她进来罢,左右也不是外人,便在这里见也是一样。”

    这里是上官颜夕寝殿的外间,亦是晨起睡前歇息之处,东宫嫔御日常晨昏定省,向来是在栖梧殿的正殿,偶尔也在西次间接待她们,却是第一次允许妃妾进入这间小室,也是给了范良人好大的体面。

    那范良人自是知道这一点,进门磕头的时候格外激动。

    上官颜夕便问起来意,她忙把对碧痕说过的话又重说了一遍,且加意奉承了一番,因着玄夜不在,年前也没什么大事,便是有什么事,上官颜夕也懒得替易少君操心,便一口答应了必去。

    不仅如此,上官颜夕还道:“你们摆宴,必是要花钱的,你们的份例我知道,也没多少,我原是想着给你们涨些份例,却是东宫规矩历来如此,却不好在我手里改了,只好先委屈着你们。咱们索性也惊动公中,若是缺什么了只管使人来告诉我,我裁夺着私下里给你们添了便是。”

    说着便吩咐秋若,“拿十两银子过来给范良人,做宴席的使费。”

    那范良人忙欢欢喜喜的接了过来,不要钱的奉承话又说了一箩筐,方欢天喜地的回了自己院子。

    秋水和陈良人都在那里候着,见范良人回来,陈良人便问道:“如何,太子妃可是同意了?”范良人笑道:“太子妃想来也是无事,我一说,她就答应了,说是到了日子必来的。”

    说着又把银子拿出来给二人看过,说是太子妃给的宴席花费,陈良人又念佛不已,称颂太子妃贤德。

    秋水含着一腔的心事,听了这话,面上露出点喜色来,却是咬了嘴唇没说什么。

    到了日子,陈范二位并秋水便凑了份子钱,在后院的暖阁子里摆起宴来,三个人凑了十两银子,再加上上官颜夕给的十两,到也不算少了,厨房里又格外巴结,无论菜品酒水皆是捡了上尖的呈上来,看着就极是体面丰盛。

    陈范二人皆坐在锦绣圆墩上,秋水却独自一个歪在窗前的罗汉床上,又加了软垫靠着腰,两位良人知她此番怀相不好,虽则心里各有思量,面上却是一团和气,只让秋水自在歪着,千万不要拘束。

    三人坐定了,又静候了片刻,方有人来报太子妃到了,三人又急忙站起来迎接。

    门帘掀起处,上官颜夕穿了一身绯红的石榴花软缎对襟长裙,裹了石青披风,手里抱着个小暖炉,含笑走了进来,三人忙插烛也似的拜了下去。

第一百一十五章毒药() 
上官颜夕含笑叫起,又含笑对秋水道:“你身子不好,又出来做什么?便是要贺,也不差这几天,待你产下孩儿,贺你的还在后头呢!”

    这话一出,陈良人还好,那范良人却是变了脸色,只是她到底也进了东宫多年,只是一瞬,立刻又变了回来,只听得秋水细声细气的回道:“太医开了药,这几日一直吃着,却是好得多了,陈姐姐和范姐姐要办宴,便是连殿下都过来了,奴婢不好扫了兴,且也没什么要紧的。”

    上官颜夕微微笑了笑,让她在罗汉床上歪着,有什么吃的单分给她一份,莫要坐着累了腰,那秋水道谢不已,几人重又坐定了。

    上官颜夕拿眼在席上一扫,却又笑道:“我闻知二位良人院子里,还有几位侍寝的宫女,虽说没什么位分,到底也是太子身前的祗应人,不好漏了她们。”

    陈范二人急忙称是,范良人就吩咐了左右快快去请。一时几个人过来,行过礼便依着位次坐了下来。

    上官颜夕虽说是太子妃,却从不曾在嫔御面前摆过什么架子,亦很少拿身份说事,故而这东宫仅有的几位嫔御侍妾在她面前也甚是自在,只略拘束了一阵子,便放开了胆子说笑。

    上官颜夕还道:“便是这样才好,咱们东宫里头本来人就不多,再弄得死气沉沉的,越发显得冷清了。”

    一位侍寝宫女便笑道:“咱们虽然地位低下无缘得见太子妃,然而素日里听人说起来,都说殿下最是个平易近人的,今日一见果然如此,殿下这般,才是有大福气呢。”

    上官颜夕笑道:“若论到福气二字,在坐各位未来都是有的,便是现在,既有幸伺候了太子,那福气也是不小的。”

    一席话说得众人都甚是高兴。

    秋水忽的叹道:“昔日我们在扶摇皇宫时,殿下也是常常开宴,那个时候的热闹,我到现在都忘不了。”

    一句话却让上官颜夕回想起昔日来,不由得说道:“昔日扶摇的御花园种满了奇花异草,就是冬天也有许多花儿盛放,那时候我们就在御花园的暖阁子里吃酒赏花,那个情景却是使人难忘。”

    秋水此时斟了一杯酒端过来,对着上官颜夕盈盈拜了下去,“殿下,秋水昔日糊涂,许多事情惹得殿下不开心,还望殿下念着咱们总是一起来到南月的,不要跟秋水计较才好。”

    上官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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