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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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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之画耸耸肩,看向夜子玄的目光十分不屑,“老子刚才说的话你没听见还是怎么的?我都说了要睡一觉!恢复记忆也是一个逐步的过程,她是大脑受损,如今呢解药既然要修复大脑,总要让它暂时停止运作解药才好发挥效用,不然你以为她会来一句,啊我什么都想起来了?哪有那么立竿见影!”

    夜子玄听懂了陆之画的意思,也不在意他话里带着的隐隐嘲讽,只是抱起她来往室内走去,秋若急忙跟上去,帮着夜子玄把上官颜夕安置在床榻上。

    秋若踌躇了片刻,鼓起勇气问夜子玄,“那李梦蝶就这样放过她吗?听起来陆先生好像并没有要处置李梦蝶的意思。”

    夜子玄冷声道:“这可由不得他!”

    他随即转身出门,果然陆之画完全没打算将李梦蝶如何,嘴里只是呵斥,“你此番跟了为师回去,无事再不许出来!”

    夜子玄忙道:“师叔且慢。”

    陆之画听到师叔两个字眼里滑过一丝喜悦,随即又是大怒,转过头来对夜子玄道:“谁是你师叔?就算你是国主,我侄女儿也是公主,身份上比你不差什么,她可还没答应嫁给你呢!”

    夜子玄不过是提醒一下陆之画,闻言急忙道:“是,玄从不敢拿身份来欺压人,只是令侄女此番受苦,全是因这李梦蝶而起,难道陆先生就打算这么轻轻放过?”

    陆之画道:“自然不能,我已打算带她回神医谷去,终生不许她离开谷中。”

    夜子玄冷笑道:“我看你对你侄女儿感情也很有限,也罢,我自然不能指望一个只见过一面的人如何,陆先生,李梦蝶屡次残害夕儿,我绝不容许她活着离开我车池,你若定要维护于她,我必与你力战到底!”

    陆之画也有些恼怒,“我神医谷的人还轮不到你来处置!”

    “她害的是我的人,怎么处置自然也是我说了算!”最后一个字刚出口,夜子玄出手如电,已经飞身奔至李梦蝶身侧,只轻描淡写的挥出一掌,李梦蝶猝不及防更是毫无招架之力,瞬间飞了出去,“砰”的一声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她连哼都没哼一声就昏死过去,夜子玄知道陆之画定要阻拦,是以这一掌看似轻飘却早已凝聚他毕生所学,根本不是李梦蝶能承受得住的。

    陆之画没料到夜子玄说动手就动手,居然不给人留一丝反应的余地,待回过神来冲过去看李梦蝶时,她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你”他又惊又怒,此时方知夜子玄的真正实力所在,原来那日在雪山上,他固然没有尽全力,夜子玄也是手下留情了的。

    此时陆之画也顾不得对夜子玄如何,先从怀里摸出一个玉色小瓶,拔开塞子从里面倒出一粒碧绿色的丸药来,捏开李梦蝶的下颌给她放入口中,又迅速点了她周身几个穴道,做完这一切方回身对夜子玄笑道:“好手段好功夫。”

    “不敢当,若不是前辈执意维护李梦蝶,我也不至于下此重手。”夜子玄淡淡的说道。

    陆之画怒极反笑,“你就不怕我在你身上动点儿手脚,让你生不如死吗?”

    “这自然是前辈的自由,只是前辈如此是非不分亲疏不辩,未免令人齿寒,相信待夕儿醒了,若是知道了前辈的所作所为,也未必会愿意认你这个师叔。”

    陆之画神情滞了滞,随即怒道:“蝶儿并没有害死上官颜夕,你却出手就要了蝶儿的命!”

    夜子玄声音里透着一股狠厉,“她使夕儿受了那般苦楚,我只是让她死都还便宜她了!我若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又如何自立于这天地之间?”

    陆之画忽然仰天长笑,“这话说得简直可笑,究竟是我徒儿使她受的苦楚多呢还是那易少君使她受的苦楚多?你龟缩在这里拿那易少君毫无办法,就拿我徒儿来出气,说得倒是冠冕堂皇!”

    “易少君,我自然不会放过他,我不战则以,战则一击必中,前辈若是不信,且洗了眼睛看吧。”夜子玄昂然道。

    他说着从怀中拿出一本书册,右手微微扬起,书册平平飞到陆之画身侧,陆之画本能的抬起手来接住,夜子玄的声音已经淡淡响起,“之前答应过您的,治好了夕儿,就把这本书给您。”

第四百八十四章呓语() 
若是换了平常人,自然会怀疑书里有诈,然陆之画自己就是使毒的行家,自然不怕夜子玄动什么手脚,也自信无人敢在他面前动这等手脚,遂打开翻了翻,果然记载的集中药物都是生平未见过的。

    “我一向自负神医谷医术毒术独步天下,不想天外还有天。”陆之画感叹了一句,又对夜子玄道:“你很好,恩怨分明言而有信,我侄女儿跟了你也算是慧眼识英了。”

    夜子玄淡淡一笑并不答言。

    对于陆之画回护李梦蝶,他不是不能理解,便是陆之画与上官颜夕的母亲有过同门师兄妹的情谊,却也是至少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且他与上官颜夕素昧平生,实在不能因为一个师叔侄的名分就让陆之画弃自己的徒儿于不顾。

    只是理解归理解,他却无法轻易放过李梦蝶。

    陆之画也理解夜子玄的心情,他自忖若是换了自己,有人伤害了他心爱的女子,必然也是要那人付出代价的。

    想通了这一点,陆之画也不想再追究夜子玄打伤李梦蝶的事,且若是旁人,受这么一掌自然是必死无疑,李梦蝶却不会,他方才已经保住了她的心脉,只要速回神医谷,自然有把握让李梦蝶留下一条性命。

    他慢慢叹了口气,“你将她打得半死,也算给我侄女儿报了仇了,我自带了我徒儿回去,她此生是不可能再离开神医谷了。”

    夜子玄看了陆之画的施救手段,已经知道李梦蝶暂时不会死了,便道:“李梦蝶此人诡计多端,若论心机谋略,您未必是她的对手,她若再设法回来,我虽然不怕却也嫌麻烦,且再有下一次,我再不会容许她活着。”

    “老夫敢担保,她再也不会行什么阴谋诡计了,你这一掌太过狠辣,若是换了平常人早就死了,她没有当场毙命,还是因为之前老夫救她的时候给她服过一些特殊的秘药,能护住心脉得保一时不死,只不过便是救了回来,以后脑子大约也会不灵光了,确切的说,我这徒儿以后便是个傻子了。”

    夜子玄目光闪动,默了半晌方道:“既然是您这么说了,我姑且相信,您带她回去吧,只是等夕儿醒了,我却不会告诉她关于您的事,也免得她伤心。”

    陆之画知道自己此番维护李梦蝶已经把夜子玄得罪得狠了,他虽然不怕,却也觉得面子上有些下不来,听了这话也不答言,只淡淡点了点头,便抱起李梦蝶转身离开了车池皇宫。

    秋若一直陪在上官颜夕身边,看她昏睡不醒,心中也有些发愁,外面发生的事情她虽然看不见,却也隐约能听到一两句,看夜子玄回来,忙道,“主子一直不醒,也不知那药到底是不是真的。”

    夜子玄却道:“陆之画并不是这等人,他若是不想救治夕儿,直接拒绝就是了,没必要演这么一出,既然他说过要睡一会,这时间大约是因人而异的。”

    秋若默默点头,夜子玄便在上官颜夕床边坐了下来,静候她醒来。

    上官颜夕只觉得整个人都像被放在火上烤一般,往事在脑海里如走马灯一样闪现,她又回到了那一日,她一袭华服跪在刑场上的那一日

    “你为什么?”她满心里不解,只想质问易少君,只想把前世里没说完的那句话说完,“阿君,你就这么恨我?恨不得,亲手杀了我?你知道,我明明这样的爱你!”

    秋若大惊失色,忍不住看向夜子玄,夜子玄早已面如死灰。

    秋若少不得解释两句,“不是的,主子跟那易少君”话音未落,只听见上官颜夕又喃喃道:“少时盼,晚来伴小镜梳妆,一梳到白头”

    秋若只恨不得扑过去把上官颜夕的嘴捂起来,她也不知道这位主子是怎么回事,明明在南月的时候跟易少君关系冷淡,怎么如今却又

    夜子玄已经艰难的站了起来往外走去,秋若急忙拦在他面前,“陛下,您听奴婢说一句,我家殿下绝不是这个意思,她其实她”易少君抬起一只手打断秋若的话,唇边挂着一抹惨笑,“好好照顾你主子,她若是醒了,着人去跟我说一声。”

    吩咐完了,他大踏步往外走去,不知不觉间眼角已经沁出泪来,伴云跟在后面一溜小跑,一个字都不敢说,一径回了乾安宫,底下伺候的众宫人都吓了一跳。

    夜子玄看都不看这些人,只管进了日常起居的西配殿,随雨要跟进去伺候,伴云一把将他拉住,也不敢说话,只微微摇头,随雨心知事情不对,也不再进殿,只小声问伴云,“这是怎么了?”

    伴云脸色也十分不好看,手往西边颐和宫的方向一指,同样小声道:“也不知那个主儿到底是怎么回事,睡梦里居然惦记起那易少君来了,胡言乱语的把陛下给气着了。”

    一席话说得随雨好奇心起,“都说了什么?”

    伴云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儿,“我站得远,没听清,总归能气着咱们陛下的,想来必是些好话儿了。”

    随雨想象了一番,少不得也是唉声叹气,一时又为夜子玄抱不平,“陛下这心心念念的可都是为着她,那易少君又是个什么东西?也值得她这样?”

    颐和宫里,上官颜夕已经醒过来了,她星眸半张神情还带着些迷茫,“秋若?”

    秋若忙回道:“主子,您醒了?”

    “我睡了多久?感觉仿佛睡了许久似的。”

    秋若强自笑道:“其实也没多久,不过半个多时辰,您饿不饿?我去吩咐厨房给您煮点粥。”一面说着一面就要出去,上官颜夕又叫住了她,“夜子玄呢?我有话对他说。”

    秋若不敢反对,更不敢跟上官颜夕讲她方才说过的话,只是答应着道:“奴婢这就派人去请陛下过来。”

    上官颜夕踌躇了一下,“算了,还是不要叫他过来了。”

第四百八十五章发兵() 
南月国。

    “哀家决定,再次发兵车池。”李太后对易少君道。

    熟知兵事战事的易少君立刻表示反对,“母后不可,我们南月这几年来连年征战,国库已然空了,兵力也消耗得厉害,不如休养生息几年,而且儿子听说夜子玄皇位坐得也不稳当,车池国也不是人人都支持他的,我们不如等一等,或者派人去离间一番,等他内乱再趁机攻打,岂不是更好?”

    李太后摇摇头,“太慢了,我们等不得了,我们的兵力消耗了,他车池的兵力也好不到哪里去啊?大家不过半斤八两,就看谁的速度快了。”

    “母后,打仗不是凭运气,夜子玄此人绝不能小觑,若是不能一击必中,他一旦发动反攻,我们南月说不定要亡国的呀!”易少君极力苦劝道。

    李太后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一派胡言!你以前那些意气风发都哪儿去了?想当年你攻上腾灭扶摇是何等的能干,怎么这会子自己做了国主反而畏手畏脚的了?”

    “母后,上腾国国主荒淫好色又儿女众多,后妃也都个个不安分,金家上至宗室下到大臣人人忙着争皇位站队,根本无心治国,儿子这算是个倚强凌弱,至于扶摇更不必说了,本来就是五国里边国力偏弱的一个,偏又跟咱们联了婚,压根就没想到过我会发兵去攻打,咱们算是打了个措手不及,可是车池的情况完全不同,若是夜子墨上位,不用母后说儿子也会出兵,可是如今是夜子玄”

    “夜子玄又怎么样?”李太后重重的拍了一下御座的扶手,“你何以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他连女人都是捡的你不要的破鞋,又哪里及得上你?”

    想到上官颜夕,易少君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他默默叹了一口气,“母后,说实话您是不是怕她?”

    李太后给儿子说中了心事,神情不免滞了滞,接着又恼羞成怒道:“不过一个亡国的公主,我怕她作甚?”

    “母后,您就不要狡辩了,您怕她来复仇,您怕您若是不先发制人,她就要劝说夜子玄来进攻我们了。”易少君叹息着道。

    “混账!你就是这么跟你母后说话的吗?”李太后从座位上站起来怒视易少君,“来人啊,国主病了,你们扶国主回宫去休息养病!”

    几个太监如狼似虎的扑过来,团团把易少君围在中间,其中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对他道:“陛下,您请吧?”

    易少君一看这种情形,李太后显然是早有准备了,只要他不肯答应,立刻就要软禁他,只可笑自己一直觉得她这些年过得不容易,对她处处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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