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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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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在经过安麈门时,他略停了停,仿佛欲下马,其时景震中正守卫在侧,忙抱住夜子玄腿叫道:“王爷您快些进去吧,又何须讲究如此繁文缛节?”

    夜子玄微微一笑,握了握景震中的手一句话也没说又骑了马走了。

    他径直到了乾安宫,知道国主此时正在西配殿,便下马欲进去,朱忠忙迎了上来,“殿下还请稍候片刻,待老奴前去通报”

    话音未落,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朱忠脸上早挨了一巴掌,夜子玄早已面沉如水,喝道:“阉奴!天家父子的感情就是你们这群没根的东西离间的!本王要见陛下,儿子来求见父亲,何时轮得到你这个狗奴才来通报了?!”

    朱忠捂着半边脸目瞪口呆的看着一个崭新的夜子玄,跟方才在睿王府里惶惑不安的那一个仿佛是两个人。

    他正惊愕间,夜子玄已经大步流星的走进殿内,也不磕头也不行礼,只管目光灼然直视坐在殿内御座上的国主。

    他殴打训斥朱忠,国主在殿内早已听到,却是一言不发,想看看夜子玄下一步要做什么,然而真的看到夜子玄,他又有些吃惊,这个次子面目狰狞双眸喷火,这种濒临失控的状态是国主从未见过的。

    国主先是吃惊,继而有些害怕,再后来就是愤怒起来,高声叫道:“你要干什么?你不经通报就闯入朕的殿中,既不行礼更不跪拜,如此对朕怒目而视,下一步是不是要弑君弑父你才满意了?”

    面对国主的指控夜子玄并不害怕,只是硬邦邦的道:“弑君弑父儿子不敢,但是父皇若是杀掉儿子,只管下旨便是了,又何必假托天象?”

    国主不免皱起了眉头,夜子玄的恼怒与不甘心几乎都写在了脸上,他不由得道:“你这又是怎么了?莫非你以为这天象还是朕造出来的了?”

    “天象有异也未必会应在儿子身上,那太史令谭宝龙,儿子与他素无往来,便是有,儿子也不至于蠢到那般地步,在父皇春秋正盛的时候拿什么劳什子的天象给自己造势!父皇,儿子只问您一句,您的心里,还拿我当儿子看吗?”

    国主的眉头皱得更紧,“你这又是从何说起?”

    夜子玄悲凉一笑,“不过区区一个天象,父皇就能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派一个太监去我府中传我入宫,还要问问我是怎么想的,还要让我解释一番,您说,您觉得我是如何想的?您又让我如何解释?”

    国主冷笑一声正要说话,夜子玄却根本不容他说出口,只管继续说道:“儿子的生母,是父皇亲自选出来的皇后,御旨亲封天下皆知,可是结果又是如何?儿子本是元后嫡子,说到继承大位谁又比我更合适?可您立了大哥做太子,我说过什么了吗?我不过是想求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可是这些年来,大哥和王氏肯放过我了吗?儿子一退再退,根本退无可退,谭宝龙的那番话,分明就是要置我于死地,可笑父皇您还让我解释,您说,您要儿子如何解释?”

    夜子玄一句紧跟着一句,额上青筋毕露显然是愤恨到了极点。

    国主冷冷看了他片刻,须臾方道:“你到底还是怨恨朕,你忍了这么久,到今天终于忍不下去了吗?”

    夜子玄目中泪珠滚滚而下,“父皇,儿子不敢怨恨父皇,只是父皇扪心自问,谭宝龙那番话,是不是要置儿子于死地?儿子于他向无往来,什么太白星现世的时候儿子亦不在京里,何以竟成了儿子的罪状?”

    “父皇,您说儿子忍不下去了,是,若是儿子能选,儿子惟愿从未生在这帝王家,儿子前些年流落江湖,亲眼见到那些贫民小户尚能得享天伦之乐,儿子生于至尊至贵的家庭,却是丧母别父,儿子自然有怨有恨,若父皇允准,儿子即刻不要这王位,也不求什么封地,只求布衣终老。”

    国主终于长叹一声,开口却是说道:“听说你前些日子带着你府中一名姬人去游湖了?”

    “父皇,她不是普通王府姬人,儿子记得跟您说过,她是儿子要明媒正娶的妻室。”

    “朕记得你说过,她是异国人,且没什么显赫出身的。”国主看似在闲闲发问,却是牢牢的看着夜子玄。

    夜子玄低低一笑,“她是扶摇人,如今这世上也没什么扶摇了,儿子不在意她的出身,儿子只想娶她这个人罢了。”

    国主将身子靠在椅背上,似是对儿子说话,又似是喃喃自语,“墨儿的妻子乃是王氏女,王氏一门两后声威赫赫,你不过娶一个区区民女,又拿什么跟你大哥来争?”

    夜子玄心中不屑至极,面上却是一言不发。

    国主深深叹气,“罢了,你且去吧。”

    “是。”夜子玄恭恭敬敬应了一声,转身就要离去,国主忽然又道:“回来。”

    “是。”夜子玄又回身站定,却是一言不发。

第四百零一章动手() 
国主看了他半晌,亲手从桌案上取过一块明黄绢布,龙飞凤舞的写了几个字,又亲取了大印盖好,随即拿起来掷到夜子玄脚下,“你拿着,若他日墨儿和皇后敢对你不利,即把此诏拿出来,当着群臣的面宣读。”

    夜子玄捡起来打开看时,却是一道废黜的诏书,上面写着废睿王为庶人即刻离京终身不得返,夜子玄心中冷笑,面上却对国主道:“多谢父皇给儿子留了条性命。”

    国主喟然长叹,“你也别怪我,到了我这个位置这把年纪,要考虑的事情太多,总不能事事尽如人意,我但求无愧于心罢了。”

    夜子玄默默行了个礼,随即大踏步离开乾安宫。

    夜子玄说到底心里还是紧张的,自来武力谋位的就是成功的少失败的多,更别说他手上并没有多少兵力,不过是背水一战罢了,这许多人提着脑袋跟着他,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

    他坐在睿王府大殿中央,拿着一副龟甲在桌上一遍一遍的占卜吉凶,上官颜夕从外面大踏步走了进来,一脸凝重走到夜子玄面前,哗啦一声将龟甲和占卜用的香盘扫到地上,众人都暗自咋舌,也有几个人偷笑不已。

    上官颜夕也不理会众人的反应,只是朗声对夜子玄道:“所谓占卜,乃是针对犹豫不决之事,如今你要行的事,是无论吉凶都要去的,难道就因为区区几个卦象就放弃了吗?”

    夜子玄面上露出思忖的神色,片刻后他的笑容变得轻松愉悦,他环顾室内,声音清朗坚定,“如今吉凶未卜,各位可还愿随我共襄大业?”

    众人齐齐躬身,“睿王万岁!”

    夜子玄深吸一口气,“好,咱们今天晚上便去翻天覆地!”

    他一道道命令发了下去,一个个往日里或明或暗的人站出来领命,上官颜夕骤然发现,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夜子玄已经聚集起了这样多的人手。

    命令越到后来,夜子玄的声音也越发森冷,“东宫内其余人等不必管他,但是义安郡王、梁安郡王和普安郡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许走脱了一个!”

    这几个人都是夜子墨的儿子,其中义安郡王夜和普安郡王都是太子妃亲生的,上官颜夕心底一凛,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来,须知斩草除根,成大事者是不能婆婆妈妈的。

    终于到了最后一道命令,“钱义兴,张九城,袁耀文,杜金义,牛长寿你五人率甲士二百护卫王府,不容有失!”

    被点名的五人心中剧震,钱义兴急忙道:“殿下”

    夜子玄根本不容他说话,“整件事情本王早已策划万全,此时王令便如军令,你等只需服从无需有任何疑问!”

    上官颜夕的震惊简直难以言喻,二百人想要护卫整个睿王府是不可能的,且一旦夜子玄发动攻势,东宫的夜子墨,后宫的王皇后不会一无所觉,他们必然要疯狂反扑,睿王府便是第一个受攻击的,区区两百人便如杯水车薪,根本不够人家杀的。

    她不知道的是,这五个人都是夜子玄花费无数心力训练出来的死士,一共只有十二个,原就打算在紧要关头出动,如今为了保护她却是留下了五个。

    钱义兴还想说什么,已经被杜金义止住,杜金义对着夜子玄躬身行礼大声应诺,“是,属下谨遵王爷命令!”

    夜子玄点点头,又点了几个人的名字,“你们率领五百亲卫跟随本王,今夜二更时分进入皇宫,生死存亡便在此一举了!”

    命令发出去后众人各自下去准备,夜子玄却带着樊先生以及要进皇宫的几人进了内室,他从怀中掏出一张明黄绢布将其缓缓展开,面带笑意对樊先生道:“先生大才,还请您为我做一些并不光明正大的琐事。”

    樊先生朗声一笑,“既是谋位,无分大事琐事,更无所谓是不是光明正大。”

    他仔细看过那绢布,心中已经了然,当下也不迟疑,吩咐随雨去准备了应用物事,先取过一张空白纸张来写了几遍,又斟酌着涂改过几次,再练习几遍,这才在那张明黄绢布上动作起来

    樊先生做这些事的时候夜子玄也没闲着,他又拿出一块绢布,展开来赫然是一张地图,上官颜夕凑眼看了过去,赫然竟是车池国皇宫的平面图!

    皇宫大内向来是整个国家最很重要最机密也最神秘的地方,平面图这种东西是不允许轻易绘制的,若有人敢私自绘制,是会以谋逆罪论处的,只不知夜子玄这一张是何人绘制又是什么时候绘制的。

    只听夜子玄笑道:‘小时候顽皮,也没人管我,由着我在内宫疯跑,角角落落自然烂熟于心,及至九年前,我又借着出阁读书的机会,装疯卖傻的把外宫也摸了个透彻,彼时并没想过要怎么样,如今却派上了用场,想来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他一一指着地图上的几个地点,“我们从这里进去,景震中会在这里接应我们,这边有一条路通往内宫,平日里并不开启,守门太监已经在我的掌握之中,这边就是我的设伏地点,一定要保证一击即中,绝不容对方有逃命的机会!”

    众人都点头。

    夜子玄深吸一口气,“各位,成败荣辱在此一举,夜子玄不才蒙各位看得起愿意支持辅助,玄现在这里谢过了。”

    樊先生明知此时不该多说话,还是忍不住问道:“候雍那边还没有传来明确的信息。”

    夜子玄一挥手,“他已经告诉过王叔祖会两不相帮,有这一句话就够了,只要他不出动,我们面对的不过是东宫的一群酒囊饭袋而已。”

    想到自己的舅家,他心中又是一阵冷笑,他与夜子墨共同拥有同一个舅家,王皇后的娘家何尝不是他生母的娘家?在这个紧要关口上,他们也已经传来了讯息,一样的四个字,两不相帮!

    有时亲眷便是这样令人齿冷。

第四百零二章举事() 
夜子玄想到这里就是一阵齿冷,多么无情无义的四个字,枉费了王皇后在娘家下的一片苦心,还把娘家侄女嫁给自己儿子,妄图维持娘家的长久富贵,却不知她的娘家会在紧要关头抛弃她!

    虽然明知样样事情都已经布置好了,夜子玄心中却还是有些焦虑不安,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焦虑什么,不知不觉的就看向上官颜夕,“夕儿,我心底有些害怕。”

    上官颜夕柔柔一笑,“你怕什么?”

    夜子玄摇摇头,“就是不知道怕什么才怕,我长期以来我都在筹划这件事,我在内心已经将各种局面演练了无数遍,自认所有的意外都想到了所有的漏洞都弥补了,可是如今事到临头,却有些怕起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自嘲的一笑。“我胆子这样小,你大约会在心里笑我吧?”

    “此次面对的不是一般人也不是一般事,心中忧惧也是在所难免的,什么都不怕的人不叫勇敢,那叫傻大胆,你自然不是。”

    夜子玄摇头,“我不怕夜子墨,不怕王皇后,我也不怕父皇。”

    “我知道,你此刻的敌人已经不是他们,而是两个字,家和礼”

    上官颜夕声音平和,带着莫名的稳定人心的力量,夜子玄心中一动,随即若有所悟。

    上官颜夕继续道:“你自幼丧母,虽有父亲却又不亲近,你没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家,可是对你而言家又是极很重要的一个存在,这些年你步步退让、挣扎犹豫都是因为这一个字,现在你害怕也是因为这一个字,若你不举事,则你还可以假装家这个东西依然存在,可是今晚你踏入皇宫,你的家就不在了,父子反目兄弟成仇已经是在所难免了。”

    “玄夜。”她用上了旧时的称呼,“此时此刻你已经没有了家,以后一切都靠你自己了。”她心底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我也已经没有了家,我也是靠自己。

    夜子玄眼眶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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