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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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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子墨有些不放心,“这孃孃也千万自己小心。”

    “我在内宫,那小王八蛋且没有这么长的手,你就放宽心好了。”

    夜子墨先是点头,后眼珠一转又想到一事,对王皇后道:“孃孃,凡是皆怕个万一,儿子觉得,您也没必要亲自去做这件事,找个替死鬼,也免得脏了自己的手。”

    王皇后呵呵笑起来,“好儿子,孃孃都安排好了。”

    夜子墨告辞后,王皇后使人去唤了金铭儿过来,对她道:“你的主意自然是极好的,只是哀家既然病着,却不方便亲手去做,哀家想着一事不烦二主,不如你顺带把这事做了。”

    害人金铭儿是不怕的,却愁着困在这坤安宫里无法跟夜子玄取得联系,听见之后大喜,面上却又不露出来,只是踌躇道:“臣妾去做自是没问题的,只是臣妾素来不受宠,这”

    王皇后笑道:“宠幸的事你不用担心,哀家可以安排,你只管把这件事做好便是。”

    金铭儿又道:“臣妾蠢笨得很,就怕做得不缜密让事情败露。”

    “怎么会?你这样冰雪聪明,哀家相信你定然会做好。”

    金铭儿这才勉强答应了下来。王皇后便使人去请国主来坤安宫里用膳,自她病着,已是许久没有跟国主一起用膳说话了,国主听见她有这个兴致,也觉得高兴。

    王皇后执了金铭儿的手,含笑对国主道:“陛下且瞧瞧,这是谁?”

    国主早看见金铭儿了,她在清安庙里住了这许多时日早就清减了许多,看上去一副弱不胜衣的样子,倒是别有一番风姿楚楚的意味,他少不得一阵心动。

    王皇后见状心底冷笑,面上却笑得欢喜,“铭儿虽说是自请出宫祈福,然到底一个小姑娘家,哪能一辈子守在那庙子里过那清苦日子呢,是以哀家做主令她回来,重新侍奉陛下。”

    国主笑道:“梓童想得甚是周到。”又对金铭儿道:“你还不赶紧谢过皇后!”

    “是。”金铭儿忙又对王皇后施礼,“皇后娘娘对铭儿的心意铭儿感佩不已,即便在宫内也要常常抄经念佛,求上苍保佑皇后娘娘多福多寿。”

    王皇后一笑,亲手扶了金铭儿起来,“你无需多礼,只管侍奉好陛下便是。”

    “是。”金铭儿含羞带怯的看了国主一眼,又刻意带上三分媚态,搞得国主更是心猿意马起来。

    一时摆了膳,王皇后自从病着,饮食就极是简单清淡,每日里不过是燕窝粥并几样送粥的小菜,今日因与国主一起用膳,菜色却是丰富了许多,有八宝鸭子,口蘑熘肝尖,青笋火腿片,清炒玉兰片,软炸鲜虾饼又有一道燕窝八仙汤。

    因这会子乃是秋天,喝的是坤安宫自酿的桂花酒。

    林林总总摆了一桌子,其余侍候人等一概不要,只金铭儿在旁执壶,王皇后亲自布菜,一妻一妾倒也是其乐融融。饭毕,国主便顺理成章的带了金铭儿去后殿,当晚就颠鸾倒凤一番。

    此后金铭儿复宠,虽然仍住在坤安宫偏殿里,品级却是提了一级,王皇后亲自下了懿旨,封她做成嫔。原来车池国后宫品级极是简单,并没有那许多名号花样,除皇后外,不过是设贵德淑贤四妃各一人,妃四人,嫔四人,再有贵人、美人、才人,皆不限数目。

    王皇后专宠椒房,后宫嫔妃不多,高位嫔妃只有一位贤妃,另有珍妃熹妃二人,祥嫔康嫔二人并几个低等级的美人才人,是以金铭儿做了成嫔,也颇引人侧目。

    王皇后道:“所谓成,自是希望你能尽心办事,早日做成此事,你可懂哀家的意思?”

    金铭儿深深顿首,“娘娘放心,铭儿懂得。”

    王皇后既把此事交给金铭儿去办,并不过问其中经过,亦不过问事情进展,只是道:“你要怎么做哀家不管,哀家只一个要求,最迟后年秋天,定要将此事做成。”

    “是,娘娘放心。”金铭儿答应了做这事,原是想着既是要投毒便要承宠,且要离得国主近近的才好,最好是搬去乾安宫里住着,天长日久的,不愁见不着夜子玄。

    然车池国主却不同于南月国主,他十分重规矩,等闲不会让妃嫔出入乾安宫,王皇后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忘了,也没有给金铭儿单独指一间宫室,金铭儿心急如焚又无可奈何。

第三百六十九章拉拢() 
王皇后却又双管齐下,想着要把朝里一些中立派拉到自己这一边才好。固然夜子墨的太子当了十几年,太子党其实并不多,很多大臣多是自诩中立,并不肯轻易效忠于太子。

    这也是历代通病,国主年富力强并没有驾崩的征兆,臣子们自是先抱紧了国主的大腿,若早早投靠了太子,好处暂时捞不着不说,反会让国主忌讳,算下来并不是一桩好买卖。

    王皇后从前倒也无可无不可,反正等夜子墨即位,这些人自然而然的便会效忠夜子墨,这种事也无需着急,此时为了对付夜子玄,却又打算拉拢人了。

    王皇后头一个要拉拢的,便是手握重兵的大将军孟哲。

    这一日,她便找了个名目,宣了许多高阶官员的女眷来坤安宫里喝茶闲谈,这其中,自然少不得孟夫人。因是要拉拢,少不得多跟孟夫人说了几句话。

    孟哲的这位妻子原出身草莽,嫁给孟哲之前原是江湖女子,粗鄙不通文墨又没有多少见识,众人皆看不起她,说她“粗鄙无文不堪来往”,是以孟夫人母女日常很少出外交际。

    皇后自是见过的,却只是在新年大朝会上随着众人行礼而已,像这般坐着说话谈天却是从未有过的事,孟夫人一时免不了有些受宠若惊。

    好在自从孟淑贤在父母面前发表过那番惊世骇俗的愚蠢言论之后,孟哲痛定思痛请了先生回来教导她们母女,孟夫人颇下了一些苦功夫,对答之间居然十分文雅有礼,让王皇后觉得满意,更觉得传言有失。

    因此便笑道:“哀家观孟夫人却是个有福气懂规矩的,想来外头那些子说辞俱不足为信。”

    孟夫人自然知道皇后意中所指,谦虚道:“臣妾原是江湖出身,本来并不读书识字,我家老爷那些同僚的太太奶奶们都是大家子小姐出身,看不惯臣妾也是有的,这也没什么。”

    王皇后兴味盎然的问道:“哀家看你如今言谈之间颇有章法,可是请了夫子教习过的?”

    孟淑贤也到了该成亲的年纪了,她一心要嫁给夜子玄,孟夫人不懂这些,既然孟哲说夜子玄不好,她也就跟着觉得不好,女儿却又不肯嫁别人,搞得她头疼不已,王皇后这么一问正中下怀,立时隆重把女儿推了出来。

    “回娘娘的话,原是没有教习的,只是拙夫觉得女儿大了也该定亲事了,若是什么都不懂难免惹人笑话,便请了夫子来教导,臣妾日常无事,也跟着听几句。”

    她心里打着主意,最好让王皇后给女儿介绍一个夫婿,想来王皇后能拿出手的人必不会差,又是难得的体面,女儿也就不会拒绝了。

    果然王皇后笑道:“夫人只旁听了几句便有如此进益,想来孟姑娘更是一日千里了。”

    “娘娘谬赞了,我们一家子原都是平民,拙夫有今日也要多亏了陛下和娘娘,既然他做了这个官,臣妾并小女言谈举止也该提升才是,也免得什么都不懂反而拖累了他。”

    这个道理孟夫人先前却是不懂的,别人不找她玩,她自乐得清闲,还觉得那些贵族女子忒也做作,殊不知夫人交际也是官场文化之一,尤其是车池国禁止官员私下往来,多少台面下的事情更是在女眷之间的宴会中完成。

    想那孟哲如今位高权重,孟淑贤却乏人问津,自然也是为着这个。

    王皇后听了笑道:“夫人不必妄自菲薄,观其母乃知其女,想来孟姑娘必是个好学上进的,改日夫人再进宫的时候,不妨带着一起过来,也让哀家瞧瞧。”

    孟夫人大喜,忙不迭的答应了。

    回府之后自是满心欢喜的跟孟哲说了,满以为他会同她一般喜出望外,哪知孟哲却道:“无缘无故的怎会找你聊天,皇后这是要拉拢咱们,你切不可上当。”

    孟夫人有些不服气,“就算是拉拢,那也是好事啊,怎么不见她去拉拢旁人呢?”

    孟哲一叹,少不得耐心跟孟夫人分说,“夫人,自来夺嫡争储都是文臣站队居多,咱们当武将的只管谁上了位就跟着谁干,没有事先表忠心的,王皇后这是着急了。”

    孟夫人如今读书识字,争储两个字是听得懂的,不免吓了一跳,“谁要争?太子殿下的位子还有人争?”

    孟哲皱皱眉头,“这也是老夫看走了眼,原想着他这辈子都别想出头了,却没料到这世事就是这样变幻,睿王居然短短几个月窜得这样快,虽然还没露出争储的苗头来,却也是八九不离十了。”

    孟夫人又吓了一跳,“果然那些流言都是真的?那老道士真的这般灵验?”

    “夫人,你不要听风就是雨,储位哪里是那么好争的,如今皇后地位稳固,太子又没有任何过错,夜子玄想争位,也不过是想想罢了,我们且不忙着动。”

    “那你方才又说皇后娘娘要拉拢咱们,你到底又是什么意思啊?”孟夫人是个急性子,又要发火。

    孟哲摆摆手,“妇道人家沉不住气,怕是打着未雨绸缪的主意,她说什么你只管听着,若她要做什么,你且先问过我再说。”

    孟夫人听了神情就有些尴尬起来,又不敢瞒着丈夫,便道:“我还想着让皇后娘娘给咱们贤儿说个夫婿呢。”

    这下子轮到孟哲被惊吓,他瞪起眼睛看着老妻,“王皇后答应了?”

    孟夫人急忙双手乱摇脑袋乱晃,“没有没有,我哪里敢明着说啊,不过是顺着娘娘的话头说起了贤儿,娘娘只说改日带贤儿进宫给她瞧瞧,却并没有露出什么意思来。”

    孟哲放松下来,“那就好,瞧瞧就瞧瞧,只别的事一概不许答应。”

    孟夫人又试探问道:“贤儿既然喜欢那个夜子玄,你方才又说他如今本事得很,都能跟太子殿下抢东西了,咱们不如就顺了贤儿的意思,也省得她整日里闷闷不乐。”

    孟哲一口拒绝,“你想都不要想。”

第三百七十章私兵() 
孟夫人有个好处,虽然在家里经常跟孟哲论个长短输赢,一言不合又要开打,对外却十分听孟哲的,尤其是跟着夫子听了一段时间的课,深知自己的不足,再也不敢自作主张。

    是以孟哲既这么说了,孟夫人再去觐见王皇后的时候,就把上次的话再不提起,王皇后试探了几次,她就装着听不懂,反正她本来就是个粗人,宫里这些贵人说话云遮雾绕的,她听不懂也正常。

    王皇后是真的有心联姻。

    上次孟夫人这么一说,王皇后转念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有什么拉拢比儿女亲家更靠得住的?甚至她连人选都准备好了,家里头四个哥哥儿子不少,随便拉个年龄合适的出来成亲就是了。

    至于孟淑贤自然比不过那些世家小姐,那也没关系,有个掌着兵权的爹比什么都强。

    但是孟夫人就是不接招了。

    王皇后又暗地里咬牙,觉得这一家子不识抬举,暗想就算没你我儿子一样当国主,一怒之下不再召孟夫人进宫,孟夫人少不了长出一口气,在孟哲面前表功不提。

    一转眼九个月过去,金铭儿专心投毒,夜子玄专心发展自己的暗中势力,国主日益虚弱,王皇后的精神越来越好,整个车池国笼罩在一片诡异的平静中。

    东宫地牢。

    “说!你在西南招募私兵,到底是何人在指使?”问话的是东宫的一位青年官员。

    被他审问的人被牢牢绑在一个柱子上,低头耷脑奄奄一息,浑身上下有鞭痕有刀痕更有炮烙的痕迹,一块完整的皮肤都看不到,面目更是肿胀无比,赫然正是蒋别鹤。

    听见问话,他费力睁开双眼,过了很久才勉强适应这里昏暗的光线,却是紧抿了嘴一言不发。

    那青年官员冷笑一声,慢慢转动手里的炮烙,“想不到你看着细皮嫩肉的,竟还是硬骨头!”

    蒋别鹤依旧不发一言。

    那青年官员又换了套说辞,“你说你年纪轻轻的本事也不差,跟在夜子玄门下做一条狗有什么前途?你只要肯说出幕后主使就是夜子玄,我们太子殿下就保你去衡州做副节度使。”

    蒋别鹤听了便是一身冷汗。九个月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夜子玄跟夜子墨之间的关系也越发剑拔弩张,虽然因着夜子玄的隐忍和克制,夺嫡之势并没有明显的显露出来,但是傻子都看得出来,睿王和太子之间迟早必有一战。

    朝中的文臣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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