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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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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默默的听着这些套话,心里只是想笑。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把同样的事情做两遍的。

    宣旨毕,她接了那张明黄色的绢布,递到一旁的秋若手中,册封使又奉上金宝金册并太子妃印,她一并接了,再递给秋水。

    又有尚服局掌局女官上前,奉与冠饰朝服,计有九龙四凤冠一顶,日月乾坤袄及山河地理裙一套,朝珠一挂,玉谷圭一块,此乃太子妃正式朝服,她亦接了过来,随手递到身后侍女手中。

    便有尚仪局掌局女官行至上官颜夕身边,扶了她起来,引了她至大殿中央早已铺设好的宝座上,待她坐好,众人方依次进入大殿,按着官位职级站好,尚仪方引众人肃容而拜,行三肃三拜三叩之礼。

    这是叩见太子妃的正式礼仪。

    此时册封礼方成。至此上官颜夕地位祗定,正式成为南月国东宫储妃。

    南月国东宫内院。

    第三进院子靠南墙的厢房铺设华丽,地上铺着御窑精工巧匠打制的金砖,光可鉴人。麒麟戏球三扇围屏束腰罗汉床上坐着一个女子,穿一件青莲色满绣小金葵折枝花褙子,头上戴着一年景的花冠,看服饰是一位东宫女官。

    罗汉床前又有一个玫瑰红遍地金的绣墩,上面坐了一个少女,穿一件淡粉色缠枝纹妆花褙子,一头乌发编成辫子,单只戴了一付金镶红蓝宝石蜘蛛的珠子箍儿,容貌与那青衣女官并无二致。

    这粉衣少女便是李梦蝶了。此时她神色复杂的看着自己的同胞姐姐李梦慈,“姐姐,你竟然已经怀了身孕?”

    她的姐姐李梦慈却是东宫女官,司典记之职。

    东宫女官四品,分典记、典仪、典服和典馔,其中因典记掌了东宫的宣传奏启名录计度,能出入录记,审署加印,故非东宫信赖之人不可掌此职。

    此时她满面羞怯,并没有注意妹妹的神情,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右手轻轻拢着小腹,微微低着头,面上神情似悲似喜,“我也不曾想到,只那一夜,就珠胎暗结。”

    李梦蝶暗暗咬牙,心里也不知是羡是妒,面上却是一派关切,“姐姐你好糊涂!如今殿下行将大婚,姐姐却在这个时候怀了身孕,给皇后娘娘知道了可怎生是好,且咱们的身份”

    “小蝶,我知道这件事定会让殿下为难,所以不如”李梦慈暗暗下了决心,“你设法到外头去,帮我弄一包药进来,咱们悄悄儿的”

    她说到这里终是不舍,慢慢流下泪来,良久才狠了狠心,“不能留下这个孩子!”

    李梦蝶看着自己的双胞胎姐姐,一时也不知道自己是该欢喜还是该难过,想了想,终于还是道:“姐姐不可胡说,此事终究要禀告给殿下知道。”

    李梦慈抬起头来,“小蝶,万万不可,大婚一应事宜已经够让殿下操心的了,怎么能为了我的事,再去打扰他呢?”

    她的神情甚是哀凄,“再有,太子妃还没有嫁进来,我却先怀了孩子,这庶子生在了嫡子的前头,太子妃岂能乐意?即便现在偷偷留下了他,过两日还是”

    她哀叹一声,“终究是这孩子命苦”

    一言未尽,已经泪如雨下。

    李梦蝶唇角似笑非笑,“是啊,且姐姐的身份原是女官,并非东宫嫔御,偏生却怀了殿下的孩子,不免让人觉得东宫内帷不修了。”

    李梦慈闻言哭得更加凄凉。

    她们姐妹只顾自己说得热闹,不想外头伺候的听见里头又哭又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唯恐自己担了干系,不免去报了易少君。

    宫人语焉不详,易少君只以为李梦慈难过他即将大婚,心下也有几分怜惜,匆匆赶来安慰,正听到李梦蝶说东宫内帷不修,心中就是一阵惊痛。

    李梦慈原是他此生挚爱,阴差阳错不能纳入东宫,只得委屈她做了女官,往日里想起来只觉得遗憾怜惜,此时听她哭得凄惨,再也忍耐不得,掀了帘子就走了进来,“小慈!”

    李梦慈尚未怎样,李梦蝶已经慌忙站了起来,“姐夫来了,我姐姐正伤心呢”

    易少君摆摆手,没心思听李梦蝶多说,只是一个箭步跨过来坐在了李梦慈身边,把她揽入怀中柔声安慰起来,李梦蝶见状不免有些发怔。她呆立了一会,只见无人理会,只得自个掀了帘子走出去,回了自己的屋子。

    她在自己屋子里坐了半晌,侧耳听了隔壁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和哭泣声,只觉得心烦意乱。一时又揽镜自照,心下恨恨,分明自己跟姐姐容颜相比也不差什么,一样的花容月貌,怎地易少君从小到大只看得见姐姐?

    一时又思量,听闻那扶摇国的端元公主甚是貌美,且又身份高贵,若是待她入了东宫,怕是她连立足的地方也没有了,不免暗自咬牙,暗骂那些刺客都是一群蠢货,竟然连一个女人都杀不死。

    她把玩着妆台上的一枚嵌宝石云形金簪,良久,才阴沉沉一笑。

    上京城某处驿馆里,玄夜中宵独立,遥遥望着崇德行宫的方向,面色变幻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良久,他吩咐一直静立身后的侍从,“既是家中传召,我必要回去一趟,你留在这里,密切监视易少君和”他心底一痛,顿了顿方继续道:“和太子妃。”

第二十八章大婚() 
南月国太子大婚礼曰亲迎礼,一向都在黄昏举行。

    是日一早,易少君穿着太子衮服至南月皇宫正门承天门,行临轩蘸戒礼,此项礼节乃是南月国主对太子婚礼的期许和祝福。其时百官齐集仪仗煊赫,太子对国主行三拜礼,礼毕,国主命太子曰:此便是同意太子前往迎亲。

    皇太子领命,曰:“臣谨奉制旨!”

    此时鼓乐大作,因皇太子的座驾曰轺车,司仪就奏请皇太子升轺,一路行至崇德行宫,此时太子妃已着朝服于东厢等候。皇太子降轺,朗声曰:“以兹初昏,少君奉制承命!”

    太子妃此时方从东厢缓步行出,对太子肃容而拜,太子亦对拜,之后共乘轺车,起驾还宫。所谓妃者匹也,妻者齐也,故太子妃可与太子同车,其仪仗仪制皆同太子。

    上官颜夕如提线木偶般陪着演戏,让走就走让拜就拜,心里只发愁最后的同牢合卺,这是婚礼的最后一个流程,之后她就要跟易少君共处一室了。

    尽管心底百般不愿,婚礼仪程却仍行如流水,到了午夜,同牢礼开始。所谓同牢,即是新夫妇共食一牲的礼仪。不止皇室,民间亦行此礼。

    上官颜夕换了正红色缠枝纹窄袖绫衣和同色绫裙,与易少君对坐。

    典馔女官上前,把一块肉脯蘸上肉酱奉与易少君和上官颜夕,两人吃了,又奉上韭酱黎,两人又吃了,最后是一块带骨肉,如此吃了三次,同牢礼完。

    其后是合卺,亦是三次。典馔于酒樽中斟出酒来,分别奉与太子并太子妃,此是祭奠用酒,先祭拜天地后方饮下,第二次乃是接爵,第三次方是用卺饮酒,典馔拿出一个瓢,一剖为二,两人各执一半,斟了酒入内,二人同时喝了,合卺礼完。

    最后由典仪上前,将二人头发各执一缕,结在一起,此谓之曰结发,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一生中只有初婚时方可行此礼,所谓结发夫妻。

    结发过后,众人退却,只余了新婚夫妇共处一室。

    上官颜夕早已满心不耐,等众人退散干净了,她取出一柄镶金错玉的小剪刀,手上微一用力,就把女官系的那一缕头发给剪断了,易少君一直面无表情的看着,此时他面上就露出一丝冷笑来。

    “你既然不愿意跟我做夫妻,又如何答应了我的求婚?”

    “婚姻是结两姓之好,非是结两人之好。”上官颜夕淡淡答道。

    易少君讥笑一声,“好一个结两姓之好非结两人之好,人都不好了,姓氏又能好到哪里去?”

    他说着宽了衣裳。

    上官颜夕惊怒不已,“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易少君似笑非笑的反问了一句。

    上官颜夕慌忙站了起来,疾步走到寝殿中央。那里原放着两扇紫檀木卷草缠枝凤穿牡丹屏风,她站在屏风之前,面对易少君,厉声喝道:“你不许过来!”

    易少君坐在沉香木拔步床上,目光森然看向上官颜夕,眼底射出的寒光令人窒息,半晌方冷笑一声,“这里是东宫,你是太子妃,装出这么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给谁看?”

    他豁然站起,走至屏风之前,一手撑着木框,一手抬起上官颜夕的下巴,“你以为你还在扶摇国么?”

    他冰凉的手指触碰着上官颜夕的肌肤,她身子一僵,只觉得一阵恶心,忍了忍方冷笑,“易少君,你除了耍弄这些阴沉的手段,还会做什么?”

    “我还会做什么?”易少君看着上官颜夕,借兵不得的耻辱浮上心头,他回想起御花园里她的一颦一笑,只觉得烦躁,他唇角微翘,目光里带着嘲讽,“你想不想试一试?”

    话音未落,他已经吻上了她的唇。

    上官颜夕只恨得目眦欲裂,拼命挣扎起来,一边含糊不清的喊道:“混蛋!你滚开!”

    无奈她力气弱小,根本敌不过自幼练武统兵的易少君。易少君的手,轻轻抚上她的脸,声音里带着魅惑,“公主殿下,可容本宫侍寝?”

    上官颜夕只觉一阵恶寒,拼尽全力推开易少君,二人纠缠在一起,“刺啦”一声,薄薄绫衣被撕开一片,露出雪白肌肤。她顾不得掩盖衣襟,飞快的拔下头上戴的赤金红宝石攒心花钗,把尖锐一端指向易少君,“易少君,你想侍寝,且问问你的私兵同不同意!”

    “你说什么?”易少君大怒,旋即冷笑起来,“想拿私兵的事威胁我?蒙你所赐,此事父皇已是知道了。”

    上官颜夕冷笑一声,慢悠悠道:“你父皇知道你有私兵,他老人家可知道这私兵在什么地方?即便你们父子情深,你不介意告诉他,那么其他人呢?”

    她斜睨了易少君一眼,“据我所知,你这东宫的位子可是不怎么稳当啊,想到这间屋子里来住一住的人,别的不说,那兴庆宫里就有一位,我想他对你的私兵隐匿在哪里,应该是很有兴趣的吧?”

    “贱人!你敢威胁我?”

    上官颜夕点头,“不错,我威胁的就是你!我不介意跟你做明面上的夫妻,但是你如果痴心妄想,不要忘了你只是储君还不是君!”

    易少君怒极反笑,“好,公主冰清玉洁,我易少君佩服,但是你既嫁了给我,总要行夫妻之礼,你既不愿,你身边几个丫头我看着也挺不错!”

    上官颜夕简直想脱口而出,就把秋水给你好了。转念一想又咽了回去,只是冷笑,“扶摇的人,你一个都别想动!”

    “凭什么?”

    “就凭我知道你的私兵在什么地方!”

    易少君审视的看着她,拿不准她说的究竟是真的还是在诈他,却也不敢冒险,慢慢的,他咬牙一笑,“端元公主,我只问你一件事,你为什么要嫁到南月来?”

    他负了手站在那里,目光冰冷神情傲然,“你既不愿与我做夫妻,却又如何同意嫁来南月?”

    上官颜夕一笑,眼神里无限嘲讽,“我想做皇后,这个理由够不够?”

    “好。”易少君点头,幽黑眸光里神色复杂,“我们做个交易,我不动你,但是你得配合我,待我登上大宝那一日,就是你封后之时!”

第二十九章闹剧() 
青铜兽角的更漏刚至卯时,秋若和秋水就进了寝殿,秋若趋前一步,弯腰躬身,声音放得低沉,“殿下,该起了,今儿个要朝见呢。”

    上官颜夕茫然睁开双眼,看着床顶大红彩绣鸾凤和鸣的帐幔,顿了顿才想了起来,原来她已是嫁了。

    她看向身侧,易少君并不在,自昨儿谈判过后他就离去,再也不曾转回。他说什么来着?她慢慢回想,他说,我们做个交易,我不动你,但是你得配合我,待我登上大宝那一日,就是你封后之时!

    呵!又把这句话拿出来了吗?上一世,他说,夕儿,我要你助我,让我们白首偕老、江山与共!彼时他们鹣鲽情深鱼水交融,是以他这样说,现在他们彼此仇视相看两厌,是以他又换了个说法。

    她若是信了,不远的将来,仍然是被他屠戮殆尽的下场。

    她一时想住了,帐外秋若听她迟迟没有动静,不免有些着急,声音略高了一些,“殿下,该起了。”

    “撩帐子。”她吩咐了一声,早有两个小宫女上前来,一左一右掀了帐幔,挂在赤金螭龙纹的帐勾上,上官颜夕定睛看了片刻,方慢慢问道:“易少君呢?”

    秋若大急,“殿下,您怎么能直呼太子殿下名姓?”

    上官颜夕懒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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