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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2章

城管无敌-第4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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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下的上海只有大约四百万人口,却有六十万人找不到稳定的职业。租界当局和国民党上海市zhèng fu又没有多少救济,每年跳黄浦江、跳苏州河、跳井、上吊的人,可以说是数不胜数”

    看着这遍地都是流浪汉。仿佛三毛流浪记真人版一般的街景,众人之中最有节cāo的杨文理教授,自然也是心情沉郁。“真是难以置信,我会走进这段教科书和党史纪录片上的历史”

    “哎呀,我说,反正咱们又不是这个时代的中国人,不用把气氛搞得那么压抑!我们还是先找间小餐馆,品尝一下纯正风味的民国民间美食,再到外滩去领略一番真正的旧上海风情如何?”

    众人之中最没节cāo的马彤学姐从兜里摸出几个金币。嘿嘿地笑着,目光如水波般流转:“虽然我在影视基地里游览过旧上海的风情街,但那种用水泥和塑料拼凑出来的东西。实在是和真货没法比啊。”

    而王秋则是盯着马彤拿出来显摆的金币,一脸的囧囧有神。

    “你这拿的都是些什么钱啊?古罗马的奥雷金币,中世纪意大利的佛罗林和杜卡特金币,嗯。好像还有古希腊的德拉克马银币这样的古钱在民国年间的上海。怎么得出去?”

    “那该怎么办?用人民币还是新台币?”马彤嘟起了嘴,“作为这个时代的国际化大都市,大上海的外国人这么多,流通的外币肯定也不少!那些小贩和小店掌柜,难道就能懂那么多外文?”

    “二十一世纪的新上海也是国际化大都会,你找个老外在酒里拿秘鲁币或者伊拉克第纳尔结账,看看酒保会不会答应?”金奇娜也苦笑了起来,“算了。要吃什么的话,还是我来出钱。也算是我家的待客之礼。而且,俗话说财不露白,这上海号称是冒险家的乐园,治安实在是不怎么样”

    仿佛是在为她的这句话做注脚,金奇娜的话音未落,前方就响起一片吵吵嚷嚷的嘈杂声——只见一大群手持利斧、棍棒、刀具,胳膊上刺着纹身的彪形大汉,气势汹汹地挤开路人大踏步而来。随后,从一个拐角巷口内,也冒出了另外一群同样手持凶器目露凶光的家伙,迎面跟前一拨人对上

    这两队人在街上打了个照面之后,先是摆个阵势叫骂一番,两边的龙头大哥相互喷喷口水,数典一下己方的仁义和对方的不义——不管在什么时代,黑帮火拼都讲究个场面门道,没有一上来就开打的道理,这都是老套路老习惯了。可惜他们一边好像是说宁波话,一边似乎在说福建话。不仅是王秋基本听不懂,他们彼此之间好像也是在鸡同鸭讲——喷完口水之后,伴随着龙头大哥的一声怒吼,双方小弟很快就冲撞厮杀到一起,随后就是一连串惊天动地的喊打喊杀声、惨叫声、哀号声、咆哮声、咒骂声、求饶声、刀刃破空碰撞声总之全都乱七八糟响成一片,间或还有几声枪响,四周的市民纷纷跑开,避之唯恐不及。

    很明显,这是两群黑帮地痞在械斗,而且两边都是干这事干惯了,打起来虽然看似杀声震天,血四溅,其实很少死人,一般都是砍手砍脚。毕竟这群人都是在道上混口饭吃的,知道自己这种炮灰只要半真半假打出个结果就足够了,真要搭上自家小命可实在是不值得,给别人留条活路,也等于是给自己留活路。

    事实上,这场火拼也没持续多久,由于两边势均力敌,谁也占不到上风,所在在不到五分钟之后,双方的龙头大哥就各自甩下几句狠话,然后扶着伤员,抢在租界巡捕赶到之前,灰溜溜地撤了。

    “哎,在下个世纪的浙江台州,还有广东的一个县城,我也见过几次类似这样地痞流氓们互相开片的场面,感觉咱们中国黑帮的街斗战术,好像一百年来都没啥变化,连刀具都差不多”

    马彤摸着下巴叹息道,说着她当初还在陶瓷品市场卖马桶的时候,到各地去进货时的见闻。

    “但不一样的东西应该还是有的,瞧,民国特sè的街头演讲来了!”

    王秋伸手指着聚集在不远处路边高喊口号的一群人,对同伴们如此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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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胞们,东北三省的黑土地已经沦陷了将近三年之久。三千万华夏儿女正在ri寇的铁蹄下呻吟。然后,还有热河、察哈尔、华北、平津zhèng fu的一次次懦弱后退,换来的却是ri本帝国主义的气焰ri益嚣张!即使是一个小孩也知道。ri寇亡我之心不死!但南京的有关当局又在做什么呢?在向ri本帝国主义者卑躬屈膝,保证压制反ri活动!取缔反ri团体!自己把自己的脖子往绞索上套!”

    “同胞们,这就是我们的中国!一个被肆意欺凌的中国!一个的中国!让无数人饱含着热泪、深深热爱着的、却爱不起来的中国!如果我们继续麻木下去,那么很快就连一个可以爱的祖国都要没有了!”

    一个戴着厚眼镜穿着灰布长袍的年轻学生,站在街口的一条长凳上,挥舞着手臂,正神情激动地对着周围的群众发表演讲。他的脸因热血上涌。涨得通红;脖子上的那条毛线围巾也因手势幅度过大,一端从肩头甩下,垂到了腰间;长袍下摆打着四个补丁。虽都被洗得发白,但仍能清楚地分辨出布料sè泽的差异。

    对于这位穷酸书生的热血演讲,有几个打扮时髦的妖娆女人凑过去瞅了一眼,便就一边扭动着水蛇般的软腰。一边仰着头颅走开了。但更多的人却是被他的那些言语深深打动。感觉一股激荡的热情,正在那瘦弱的身躯中酝酿奔涌,并随着那手势、目光迸发出来,鼓舞着每一颗不愿意再麻木下去的心脏。

    “华北告急!平津告急!上海也绝对不是世外桃源!中华民族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刻!”

    “面对ri寇的刺刀,有些人害怕了。可是,如果没有死亡的觉悟,又如何能面对ri本帝国主义的船坚利炮?如果没有就义的勇气,又怎么能唤醒我们这个古老大国沉睡的民族血脉?”

    “我就不明白了。这偌大的中国,为什么总是任人欺凌?我们拥有四万万同胞。有着地大物博的国土,只要我们能够团结起来,又有什么敌人不能战胜?何必畏惧于小小ri本?”

    在这一段演说的末尾,那位学生悲愤地高吼道,眼中甚至还似乎含着泪,引发出一片附和声。

    对此,一直在不远处竖起耳朵倾听的王秋只是叹了口气——这位学生恐怕是太乐观了。

    偌大的中国?这偌大的中国,如今到底在哪里?广东是陈济棠的,广西是李宗仁的,云南是龙云的,贵州是王家烈的。四川是刘湘的,再往北数是青马和宁马,xin jiāng还有一个盛世才,陕西的杨虎城暂时倒是比较老实,但就这个老实人最后搞出了最轰轰烈烈的事。山西是阎老西的,他女婿傅作义管着绥远,山东是韩复榘的地盘,湖南是何健的,福建原本归十九路军蔡廷锴那帮人这都是诸侯,这都是自己手上有军队的,愿意听蒋光头的话就听,不愿意听就反他娘的!短短几年里,他们都造反过不知多少次了!

    仔细数数,这位蒋光头真正能够管得动的地盘,还剩下了几个省?不外乎以南京为中心的浙江、江苏、安徽、湖北、江西五个省,再加上刚刚打垮十九路军抢回来的福建。就是这么点跟三国时代东吴政权相差仿佛的地盘,还被**狠狠地在心脏位置掏了一个洞,搞出了一个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和一堆根据地,也难怪老蒋会撕破脸皮“攘外必先安内”,咬紧牙关拼了命地剿共——腹心之地,卧榻之侧呀!

    说是四万万同胞,自以为人多势众,但如今真正在老蒋治下的百姓,恐怕还真赶不上小ri本的人口多!

    更何况,这个时代的国民党政权,就像后世的港灿一样,早已习惯于在外国殖民者面前五体投地,把下跪献媚当成了正常现象。如果有人想要站起来,他们只怕是比帝国主义侵略者还要更加的愤恨和焦急!

    既没有傲视群雄的国力和军力,也没有死战到底的意志和决心,这样一个卖国求荣的软弱买办zhèng fu,这样一支只会对内逞凶的残暴旧式军队,即使装备上了阿帕奇武装直升机和宙斯盾巡洋舰,照样会被拿着三八大盖的大ri本皇军打得屁滚尿流当然,ri后的台湾军队,还会进一步退化到连对内逞凶的本事都丧失殆尽,沦为了会做俯卧撑致死的草莓兵和专职处理各种积压农产品的活动垃圾桶。

    而在无数上海市民的围观之中,那名爱国学生的抗ri演讲还在继续。

    “ri本人和卖国贼都希望我们害怕!希望我们在死亡与牢狱前望而却步!希望我们在恐怖和压迫前俯首称臣!这简直是可笑!子弹能轻易打穿我们单薄的血肉之躯,又哪能打得穿四万万热血儿女前赴后继的抗争决心?枷锁能轻易锁住我们没有武器的双手,可又怎么锁得住中华民族不甘沉沦的无畏勇气?”

    “当看到一头沉睡的东方雄狮嘶吼着醒转,到底是谁在害怕?一个又一个惨案告诉我们,在ri本帝国主义和卖国zhèng fu的虚伪言辞之下,越拉越多的妥协和退让,唯有换来国家与民族的毁灭。我们必须进行最后的斗争!必须收回我们的国土!必须行使我们的权力!如果鲜血能换来国家的完整,我们愿意付出鲜血!如果牺牲能换来失地的收复,我们愿意享受牺牲!”。)

八、旧上海见闻录(下)() 
“ri本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

    “打倒ri本帝国主义!”

    “收复东北三省!”

    “停止内战,一致对外!”

    随着时间的推移,演说现场的气氛越来越热烈,十几个穿着学生装的男女青年,从挎包里掏出一叠叠印满铅字的纸张,穿梭在人群中到处散发;而那位领头演说的长袍学生,更是笔挺地站在长凳上,握紧了拳头,挥舞着手臂,声嘶力竭地呼喊出一句句的爱国口号;每一句口号,都紧接着在周围人群中引发更大的呼声;满腔的愤怒仿佛再也压抑不住,如火山般在人群中爆发开来。

    “这难道就是所谓时代的呼声吗?”

    感受着这压抑、悲凉的陌生氛围,王秋只觉得全身的血都涌了上来,而心却又沉甸甸地往下掉。

    在后世的大学校园里和电视节目上,王秋曾经见识过无数场或jing彩、或蹩脚的演说,表现内容和方式多种多样,其中也不乏妙语连珠、擅长调动气氛的演说家。但从来没有出现过如此万众一心的强烈共鸣。

    ——这样的满怀激越、这样的热血沸腾、这样的悲怆沉痛

    要知道,王秋虽然不是上海人,但故乡距离上海也不远,母亲这几年更是一直在上海工作,在假期里经常让王秋到上海来团聚。所以,对于这座中国第一大城市。王秋勉强也能算得上熟门熟路。

    这样一来,跟之前几次穿越时空的陌生感受不同,这一次降临到上海之后。王秋就对四周的环境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受。很多著名的老上海建筑物,都是他不久前曾经在另一个时空亲眼见识过。在耳边响起的,也是他早已熟悉的上海话,仿佛自己并非穿越了时空,而只是来到了一个展示老上海风情的博物馆。

    直到这一刻,他才突然觉得,自己似乎离这个时代其实很远。他终究是跟这些人不同的

    ——在王秋生活的那个浮躁时代,激情已经只代表着娱乐,泪水也只是为了悲痛。挥洒的热血换不来一丝怜悯,奉献已经几乎等于嘲讽。很多原本纯粹的东西,都已经掺入了杂质,让人如鲠在喉。

    虽然那个时代也有游行、也有抗议。但闹剧和yin谋的成分太多。反倒是感觉不错那种真诚的激情。

    然而,在这个血与泪交融的民国乱世,人们的情感似乎却要简单得多,朴素得多,也纯粹得多。

    随着演讲气氛的愈发热烈,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向这里聚集——青年学生、失业工人、战争难民、小商贩、手艺人全都忍不住放下手头的事情,加入到这民族救亡的澎湃浪cháo中去。每个人都高呼口号,亢奋不已。此起彼伏的抗ri救亡口号。被喊得震聋发聩,响彻在上海公共租界的上空。

    无数饱经战乱、饱经流离、饱受欺压的中国人。在此刻根本无暇再考虑什么顾虑得失,只是咆哮着、哭泣着,酣畅淋漓地宣泄着长久以来被压抑的怒火和渴望。

    与此同时,有些学生开始给人群分发条幅和小旗子——很显然,这是一场大规模示威游行的前奏。

    ——这是一个充满了无穷压迫和无边苦难的暴虐时代,若是想要从黑暗中追求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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