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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多重入侵-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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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毅微微一惊,转头看着哈金森,陡然发现这位风度翩翩的学者在极短的时间里脸色苍白,脸上像笼罩着厚重的乌云,一双绿眼里一片惊恐。

    “no;no;no!这不可能是真的。”哈金森低声道,退后了几步用全局的眼光去看整个地图。只看了一眼,便止不住颤抖起来,低声呻吟:“谁来告诉我,这是不是真的?”

    阳毅这才真正的惊慌了,低声问道:“教授,怎么回事?”

    哈金森以一种五十岁的人绝不可能做的速度冲回来,抓起薄膜往地图上一印,快得阳毅还来不及看清有什么东西显现出来时,他又迅速折好薄膜放进包里。短短几个动作之间,在凉爽的天气,这人的额头瞬间渗出满头的汗滴!

    “哦,上帝!我懂了。”哈金森声音里一片恐慌,低声自语道:“圆形,五星铁路线,中心的圣·哈勃大教堂,每隔六百六十六十的扩修。天哪!我懂了!”

    破碎的语音让阳毅没有听懂什么,只看到哈金森眼里的绿意越来越深沉,最后转换成一片变幻莫测的流转不定的绿。

    “教授?哈金森教授?”阳毅有些害怕起来,不停的低声唤。但哈金森没有回应,只颤抖着嘴,用英语不断的说:“oh;mygod!oh――mygod!holyshit!”

    阳毅听懂了,两前句不知道是惊恐还是惊叹,最后一句则是震惊之下赤裸裸的粗口。

    风度翩翩的学者也会暴出这个?

    正一头雾水的打算再问,上课铃声突响起!

    哈金森像是被惊到一般,瞳孔急剧收缩,迅速收好地图,厉声喝向:“这个发现谁也不许说,听明白了吗?”

    温和的风度尽去,秃头教授的脸上满是惊恐过后的狰狞,两只碧绿的瞳孔里射出针一样的厉芒,阳毅隐隐约约觉得有些害怕,当下老实的点点头。

    哈金森将地图夹在腋下匆匆离去,连包都忘记了。阳毅连忙叫道:“教授,你的包!”

    哈金森又匆匆返回,拿起包,怪异的眼光在阳毅脸上打量了几下,用飘忽不定的声音问道:“闪特米人种?古西伯来血统?”

    阳毅心里发毛,低声应道:“这是您说的。”

    哈金森点点头:“这么说就说得通了。”

    阳毅还来不及反应,哈金森已经急促的塞了一纸电话在阳毅手里,道:“callme!”警戒的四下里张望了一下,惊慌失色的走了。

    阳毅张大了嘴,呆呆的站在空无一物的黑板那里,一时间完全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随后,哲学老师来到,果然是个梳着盘头戴着黑框眼镜穿着紧身套装的四十岁左右板着张僵尸脸的女性。古板或者严谨到不近人情,就是她散发出来的气息。

    季连云回来,悄悄将鸡腿塞在阳毅桌洞里,转头看着阳毅的脸,奇怪的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你脸色这么难看?”

    很难看吗?脸色更难看的应该是哈金森教授吧。

    阳毅苦笑,接下来的两节课完全已经没有精力再去听,去记笔记,全副心思都围绕着哈金森离去时一副末日来临的神情起打转。

    老教授到底看到什么?到底明白了什么?是什么让他这么害怕,以至于用母语自语,甚至大暴粗口?还是神秘的崎江真正隐藏着什么东西?

    回想着哈金森的话:圆形,五星铁路线,中心的圣·哈勃大教堂,每隔六百六十六十的扩修。这些破碎的东西拼凑起来到底是什么?阳毅努力的试图拼凑它们,有机的把这些线索组合到一起。哪知努力许久仍是没有结果,整整两节哲学课就这么报废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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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书店() 
崎大的规矩是上午四节课,下午一般不安排课。现在许多大学都这样,目的是给学生更多的思考和自发学生的时间。它对勤奋的学生是天大的好处,可以更自由灵活的掌握自己的学习时间。对不勤奋的学生更是天大的好处,因为这个规矩意味着更多的娱乐时,挥霍人生。

    季连云伸头过来,小声道:“阳毅,下午有什么安排?”这人明显是个自来熟,热情的天性使他很容易和人相处。

    阳毅也是个热情爽朗的性格,听到季连云这样问,便反问道:“你呢?”

    “我对运动不在行,但我又希望有一身好肉可以招来美女的青睐,所以一般来说,我会去健身房蹦?一会儿,然后再去图书馆看书。不过有了新朋友,怎么我也得尽一下地主之谊。主子您有什么吩咐?奴俾自当小心伺候着。”

    说罢,把脸隔着过道伸过来,还扬了扬并不存在的拂尘,笑得一脸太监的贱相。

    阳毅哈的一声就乐了,哈金森留下的疑惑暂时甩到脑后。

    转头看着季连云,忽然发现这家伙长得相当的不错。他有一双细长精明的眼睛,脸形削瘦,鼻挺唇薄,双眉斜飞,像是蘸着微浓的墨汁用毛笔一挥而就。整张脸儒雅之中又散发着英挺,细长的眼更带来别样的魅力,笑眯眯的看着人的时候,显得专注而多情。给他佩把宝剑来件披风什么的,再往那里一站,颇有点古代儒将的味道。

    发现阳毅在打量自己,季连云眼睛一弯,滴溜溜的转了两下,狡黠的笑道:“怎么,迷上我了?”

    “谢谢!咱家不好这口,你太硬,啃不动!”阳毅好笑的拿起病理书直接扇了过去。这招学自朱山花女士,号称百发百中,来去无痕,有小李飞刀一样的准头。

    季连云果然中招,捂着头唉唉叫,口中道:“这是什么武功?果然高深,出手相当之变幻莫测!令人防不胜防。”

    “朱家朱母教子三大散手起手式。就叫扇你脑勺!”阳毅大笑,再次出手,再次轻易的命中目标。朱家绝学,果然不是盖的。

    季连云伸手挡着,笑道:“国家提倡文斗,拒绝武斗!喂喂,你还来?你那是小人作风!不合孔孟之道。”

    “孔子还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怎么不见你照着学?”

    季连云一脸刻意的大惊失色:“我有非礼你吗?”说完自己也乐了。

    阳毅举手投降,笑道:“好吧,我一般会去玩会蓝球,或是踢足球。不过,我才来,对崎大不熟,所以打算去书店晃晃,买点参考书,再买张崎江市地图。”

    “你买地图做什么?嘿,还当真对杂家教授所说的那些神神叨叨的东西来了兴趣?”

    阳毅不答,他自己也说不出来为什么会这个问题这个执着,只翻着眼,道:“听说书店在翻修的时候已经挪了位置,我不知道现在在哪里。一句话,陪是不陪?”

    “陪,当然陪!三陪都行!”季连云呵呵笑。

    “谢了!三陪留着给那几个一直盯着你看的女生。你只用陪我走路,当好向导就行。”阳毅指指前排有意无意往这边瞄的向个女生。

    季连云转头过去看了看,笑道:“以往我的回头率只有百分之百,再在多了你,已经提高到百分之三百。你确定她们光是在看我?别妄自菲薄,你来了后,我估计崎大校草的排行榜得重新来过。”

    阳毅一怔,随着季连云暗示的方向看去,果不其然感觉到多道眼光落在自己身上,当下就不自在起来,低声道:“闪人?”

    “闪!”

    两人迅速收拾包袱,以更加迅速的速度闪人。却不知两人高大帅气的背影并肩而行,如同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一般,空自带走了许多有情的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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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来到书店,仰头一瞧,吓!当年只有一层的破房子现在已经变成十三层楼高了。

    “看来长的并不只是我的身高。”阳毅嘟咙着。“这家书店叫什么名字?”

    季连云道:“蠢,全中国最大的书店就只有一个名字,其它再无分号,就叫新华。新华书店。”耸耸肩,又道:“顶多前面加个前缀而已。比如,崎江新华书店。”

    阳毅干笑:“我是乡下来的嘛。”

    季连云乐了,正待打趣阳毅两句,突地冷不防有人撞了过来。阳毅下意识伸手一格,那人便顺势塞了张纸片到阳毅手里。季连云也没躲过,同样被塞了一张。

    “这是什么?”阳毅皱打量手里纸片,它用比较硬质的纸张做成,质量相当,还闪着腊质朱我泽。整个表面上就只有黑白两色,三十二开见方的纸张大小里,正中的位置印着一个圆,圆里有一个内切的五角星形,五个顶点分别与圆等分相交,最正中由线条构成的五边形里还写着奇怪的文字。

    “五角星芒阵。”撞过来的人道,声音清脆动听,像是风动摇动的铃。

    阳毅抬头,见眼前是个岁数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女,鼻上穿着一个鼻环,嘴里流里流气的嚼着口香糖,浓妆之下几乎都看不清本来面目长什么样。她手里还抱着一大叠纸,阳毅瞧见她指尖涂着黑色的指甲油,乍这么一眼看过去,很有点鬼爪的味道。

    “谢谢,我不需要这个。”阳毅皱眉,欲把纸张还回去。老实说,他第一眼看到这个,根本搞不懂这是什么东西,但本能的,就是觉得不喜欢。

    女孩耸耸肩,道:“我也是无神论者。但发这个可以挣钱,所以,帮帮忙,留着吧。”

    季连云捏着自己那一张,细长眼又弯弯的:“美女,多来几张。”

    女孩一瞪眼,“规矩是一人一张,别害我拿不到钱!”

    “我的给你。”阳毅道,完全误解了季连云搭讪的初衷。

    “别。”女孩道:“留着吧。”又耸耸肩,道:“虽然我不信,但据说这是审判日到来的通行证。一张纸也不妨碍什么,留着也不占地方。瞧。”她从胸衣里掏出一张片,“我也留着。和我奶奶给我求的符纸放在一起,就算没用,留着也无害。”

    审判日?阳毅皱眉,再次垂头去看那个所谓的五角星芒阵,心动隐隐一动,念头又很快溜走。

    “拜了,两个帅哥。”女孩左足在地上一撑,迅速滑了开去,阳毅这才注意到,这女孩脚下踩着一双直排轮的溜冰鞋,难怪会一头撞上来。

    远远的,那女孩还在道:“那位混血的阳光帅哥,你拿倒了。尖角冲上是正,代表着守护。尖角冲下则是诅咒。别搞错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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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初识审判日() 
“审判日?”阳毅捏着纸片看向季连云。

    季连云摇摇头,道:“我也不太懂这个,据说是上帝最后的审判,在神学中有个专用的名词,叫做:thelastjudgement。我有一哥们说,上帝就是一个毫不负责任的家伙,他就只干两件事,世界开始时的创造,然后就是最后的审判,其余的一律不管。别的我就不知道了,我建议你要是感兴趣的话,可以去问问哈金森教授,这老头儿号称杂家,又对神秘学感兴趣,估计类似的事知道不少。”

    自己感兴趣么?貌似在这之前自己连审判日这个词都没有听说过。当下笑笑,将纸片随手放进钱包里,和季连云迈步进了图书馆。

    进去以后,两人分头而行,季连去转过去挑和元曲相关的书籍,阳毅则去选参考书,最后拿了一张崎江市地图去结账。

    路过一幅幅面不小的画,阳毅停下了脚步,怔怔的看这幅画。

    整张画不小,伸长手臂,估计得整个自己伸开时才能够得到它人高度。宽度有高度的四分之三,使得那么大一张画立在那里非常的显眼。

    对颜色与构图,没几个绘画细胞的阳毅几乎完全不懂,他只是被这副画所表达的故事所吸引,禁不住一看再看。

    少了对艺术的感悟,又少了对宗教的理解,实际上阳毅看得懂的地方不多。但不知道为什么,当这幅庞大的画卷映入眼帘的时候,他就是转不开眼光,紧紧的盯着它,试图去了解这幅图表达了什么。

    不自禁的,眼光落到画中的主体,中间的男子上。这是一个壮年男子英雄的形象,坐在一张背后散发着圣光,由云雾构成的坐椅上,神态威严,强壮的肌肉和粗大的骨骼表达了他的力量。结实粗大的右臂高高举起,手掌怒张,脸转向左侧,动作极具张力的似乎随时都会重重的向下一挥。细看他脸上的神情,威严中带着冷漠,这种冷漠甚至可以说是一种冷酷,有着藐视众生的神情。在他右侧,一个丰腴的女子畏惧而又同情的把脸侧向一边,脸上流露着浓浓的痛苦而又难过的神色,似乎为即将发生的事不忍心观看。

    阳毅看着他,一直看他,猜测着在他右手挥下的那一刻,会发生什么事。事实上,这幅画里已经明显的表达了在他右手挥下之际将会要发生什么,但整幅人物与内容应在太多,一时之间阳毅的全部心神就停留在那只粗壮的右手上,心中涌起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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