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露-贵花嫁系列-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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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严肃地先奉劝那些要写小说的新人,先去医院检查自己的心脏是否够坚强之后,再来决定是否要入这一行。
每回交稿之后的两星期,我就有一个电话综合症——
从每天晚上五点半到八点半,一直都竖著耳朵听电话。时时还会有幻觉出现,以为电话真的响了。如果电话一直不响,我会用自己的手机给电话拨一下,看看电话是否畅通,是不是坏了?如果有不是编辑的人打电话来,会听到我的口气非常的不善,因为我担心会在这一刻错过了编辑的福音。
然后,直到某天某时,编辑终于打来电话,不管是过稿也好,退稿也好,电话打来,这一口气总算是松下去,此后一个月,应该不必再受这种折磨了。
这就是我上本书后记中所说的那本让我磨得很辛苦的书。我始终找不到感觉,不知道该怎样写这样一对的故事。也不知道闷闷的君少爷该怎样搞定他?
而君二少也总是摆出一副不屑的姿态,闷头就在工房里忙他的玉器,根本不理会我的痛苦哀嚎。
就这样,我们僵持了将近一个月,他总算是勉勉强强地答应出来见人了。
不过这种臭脾气的男主角,我还真不知道编辑会不会甩他?所以交稿之后的一个星期,我决定开始给自己放大假,不去想他的死活。结果絮绢来电时的一句话,突然给了我灵感——
“不要怕故事老套,哪怕是王子和灰姑娘的故事,也可以写出新意!”
等等!王子和灰姑娘?咦?这好像是我现在最喜欢的故事类型哦!
那,我可不可以写现代稿呢?
絮绢编编在我一番花言巧语的狂轰滥炸之后终于勉强点头,但依然对我还不够放心,说好两天之后先交大纲来看。但她却不知道,在被君二少欺负了一个月之后的我,其实早已被压迫到了极点,急需发泄出来。所以,放下电话的第二天我就开稿,在公司写,回家也写,以一天平均八九千字的进度飞快进展,用了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就搞定了那本王子和灰姑娘的故事,直接交付全本。
尤其有趣的是,那本属于王子和灰姑娘的故事中,我用了好朋友的名字和她的偶像的名字,算是帮她圆了一个小小的心愿吧。
至于王子和灰姑娘有没有君二少这样的好命出来见人,我可就不确定了,但是还是希望让读者看到湛露睽违已久的现代稿。
加油加油!
P。S。:忘记和读者介绍,湛露有时候会在Blog里贴一些没有出版的小说,以及过去小说的番外篇,或删节版。
比如《圣朝卷》中令狐舞人和皇帝的BL小文,以及《凤国妖舞》中老皇帝传位给凤玄枫的那场大戏。
有些是不适合出版,为了字数和整体架构而删除,有些是在出版之后,偶尔兴起兴趣写的番外之番外,所以对这些书感兴趣的读者,别忘了来看哦。
Blog地址如下://。crescent。。tw/plog/index。php?blogId=3
懒得敲地址的读者朋友可以直接到新月网站,找到“青春部落格”栏目就可以找到湛露的Blog连结网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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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凰乱
作者:湛露
他今年到底是流年不顺还是忘了安太岁?
从小护卫的千金小姐怎么长愈大愈奇怪,
不懂主仆有别,他可以当商人之女不拘小节,
但不知男女有别顺便对他毛手毛脚会不会太超过?
更叫人绝倒的是在他洗澡时跟他玩“计时游戏”,
时间一到就闯进房间检查他有没有洗干净!
根本是等著看他春光外泄再伸出魔掌……
娇滴滴的大小姐在他看护下变成“采草贼”,
他已经对不起老爷家的列祖列宗了,
他哪敢开口原来主子还有“变装癖”!
出门在外,小姐想要扮男装他只能睁只眼闭只眼,
但为什么要拖他“下海”穿女装扮爱妾?
让他堂堂男子汉在外被个登徒子调戏就够丢脸了,
回到房间小姐还说“戏”要做足……
露言露语之二十 湛露
读者甲:为什么出新系列?上一个系列的另外两本呢?属于太后和君泽的故事到哪里去了?
作者答:被毙掉了。君泽死而复生,生而复死两次,抱歉,大概他这位公子的身子娇弱,还要调养一阵子才能出来见人。
读者乙:要调养多久?
作者答:要看读者对作者的兴趣有多久,如果你们没有厌倦我这个作者,那么也许若干年后他就可以出来见人了。
君泽:湛露,你不要说泄气话好不好?我还想再好好地复生一次,你这样消极怠工,对我很不负责哦。
太后:是啊,湛露,想想我们曾经共度的那些美好的夜晚,你真的忍心——
作者:嘿……君泽说这种话就罢了,简依人你就别说这种恶心的话来误导读者好不好?
将所有的故事角色赶回电脑中,作者喘口气,重新和此时捧著书的读者打招呼。
两个月不见,各位有没有忘了我呢?还记得湛露是谁吗?你们要是说已经忘了,我会大哭的……开玩笑,我知道一哭二闹三上吊是留不住读者的心,对不对?还是要看作品。那么我就要提醒各位读者了,看这本书稍微要动动脑子,分辨一下谁是男主角,谁是女主角,什么什么?没听懂?你看下去就知道了,这是一本雌雄难办的书……哈哈,怎么?你又不明白了?那我就在此先卖个关子,一会儿我们在书后见咯!
楔子
东岳富,富不过东川,东川富,富不过“南白北君”。
这是流传在东岳国民间的一句歌谣,其意是说,东岳国最富的地方,是一个叫东川的地方,而东川最富的地方,是城南的白家和城北的君家。
自家和君家是何许人也,为何可以富甲东岳国?
城南白家是朝廷的织造户,换句话说,是为东岳国经营制造丝绸的大家,其所出丝绸做工精细、华丽考究,除了要奉交宫内之外,其余的产品也可以销售于民间。因为白家垄断东岳国七成的蚕丝和丝绸贸易,故而富甲一方。白家的当家主事者是大小姐白毓锦,因此被人称作“万金小姐”。
而君家经营的是玉器生意,其作坊生产出的玉器精美绝伦,造型工艺皆是登峰造极,宫中每年都要定期和君家收购大批的玉器古玩,民间的玉器交易更是以君家马首是瞻。君家如今的当家者是二公子君亦寒,君亦寒的一双手和一双眼在业内堪称“二绝”,眼绝,绝在任何玉器经他看一眼就能分辨真假好坏:手绝,绝在他雕刻和修补玉器的技巧无人可比。
白家和君家同在一城,又同为如此豪富,虽然生意上并不相交,但是情意很厚,每一代都有联姻。在白家大小姐白毓锦刚满周岁时、两家就为她和君亦寒定下了娃娃亲,说好待女方十八岁的时候便迎娶过门。
转眼,已过了十六年……
第一章
大清早,知了在树梢上叫得很起劲,庆毓坊的后院也忙碌起来。
茜草是大小姐白毓锦的贴身丫鬟,此刻正站在廊下,板著一张俏脸训著小厮皂斗,“不是和你说了,大小姐早上洗澡的水水温不能太烫,也不能太冷,连著两天你送来的水都不合适,害我也一直被骂。”
皂斗垂著头,“我不知道从厨房烧好的水,要放多久才能端过来。”
“天气这么热,当然要多放些时候啦,下次你自己用手试,什么时候手放进去不觉得烫,温度刚刚好,就立刻端过来!”
“哦哦。”他连声应承著,“我知道了。”
“行了,茜草,别老端著一副老人的架子教训新来的小厮。”慵懒的声音自旁边的门内传出,“也不要赖人家,你自己为什么不亲自试试水温?”
门从内被拉开,一道优美的倩影伫立在门口,刚刚洗过的长发几乎垂地,湿润得好像还可以泛出水雾,映得佳人的明眸水汪汪的。
“皂斗,你先下去吧,别怕,茜草并无恶意,只是想你更好而已。”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大小姐,但是每次看到她都忍不住脸红,因此他头垂得更低,连话都不会说了,转身跑掉。
茜草撇撇嘴,“恶人我来做,好人您来当。大小姐,不该这样害奴婢的。”
“你啊,”白毓锦伸出食指在她的额头上戳了一下,笑容嫣然,“墨烟不在,你的脾气就变坏,当我看不出来吗?”
茜草的脸红了,“那个……墨烟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我已经去信让他们快一点了,不过这批蚕丝很重要,剑平做事向来小心,可能会慢一点。你想见墨烟,大概再等两天吧。”
白毓锦抬手将瀑布一般的黑发松松绾起,露出两截藕一般的小臂,黑白相映,煞是好看。
“大小姐,孙家少爷来访。”一名小厮来传报。
她皱了皱眉,“孙家少爷?又是那个登徒子,怎么就不识好歹呢?”
茜草马上自告奋勇说:“听说孙家少爷很好色的,他定是看上小姐的美貌和家财,所以才厚著脸皮三番两次地来找小姐,要不然让奴婢出去打发他,一定不会给他好脸色看!”
“不好,”白毓锦摆了摆手,“他叔叔毕竟是官府中人,控制官道,偶尔我们还要用著他家,所以不宜翻脸,还是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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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身衣服,白毓锦才姗姗来迟地来到前厅。
孙家少爷叫孙少威,也是本城的富户,因为家里有亲戚在朝廷做官,所以向来很是作威作福,名声并不算好。
上个月他陪母亲到庆毓坊买衣料,偶然遇到白毓锦,便对她一见倾心,虽然明知她和君家二少爷有婚约,但他还是涎著脸一次次来访,意图打动佳人芳心。
白毓锦摇曳生姿的步态,让本来等得有些不耐烦的孙少威霎时眼睛大亮,从座位上跳起来,笑著迎上来,“白大小姐让我好等啊。”
她腰枝款摆,躲过对方的禄山之爪,没有立刻回应,反而回头责骂下人,“孙公子是何许人也?你们怎么能如此怠慢?让孙公子等了半天,居然是上热茶?天气这么热,该是冰镇银耳汤!平日我是怎么教你们的?”
孙少威忙道:“大小姐别生气,这点小事少威不放在心里的。”
她这才缓缓坐下,扬著眉梢轻叹,“多谢孙少爷大人不记小人过,我这些下人啊,平日里见我的好脸给多了,所以越来越放肆,总要喝斥两句才能改好些,您也别护著他们。”
感慨著唠叨好一会儿,看他已经如坐针毡地烦躁不安,她在心中暗自冷笑,表面上却端著一副恍然醒悟的神色,“哎呀,您看我光顾著自己说话,忘记问孙少爷这次来有什么事了?”
“哦,我爹说,过几日周巡抚要来这边,我爹想送周大人几匹上好的锦缎,所以特命我来请大小姐帮忙,爹说,银子花多少都无所谓,只要东西好。”
白毓锦笑咪咪地道:“我庆毓坊里会有什么东西是不好的吗?正好,昨日坊内新送来几匹五彩练锦,孙少爷请来这边过目。”
孙少威的心思当然不在锦缎上,他之所以自告奋勇来庆毓坊,无非是为了能见心中的佳人,希望有机会一亲芳泽,所以站在白毓锦的身侧,他的眼睛只看著她雪白的后颈,心猿意马地忍不住伸出手要搭上她的肩膀。
这时她发出一声惊呼,“哎呀!”
他吓了一跳,忙将手收回,问道:“怎么了?”
“看我这记性,怎么都忘记了?昨天玉丰当铺的刘掌柜特意来看过这几匹锦缎,说好了要用一千两银子买下,因为当时钱没带够,让我替他留下,他改日再来取。我看孙少爷还是另选别的吧。”
一说到钱,孙少威立刻露出大少爷的脾气,“不就是一千两吗?既然他付不出,就不应该挡著别人的道,我出一千五百两,请大小姐先让人把锦缎送到我府里去。”
“这……不大好吧?总要有个先来后到,生意人嘛,诚信第一。”她好像很为难的样子。
孙少威生怕她会反悔似的,忙从怀里掏出银票放到她面前,嘴里还说著,“刘掌柜能有什么急事需要这锦缎的?我爹那里才是大大的急事。”
“那……好吧,我也只能妄做一回小人,亲自去向刘掌柜登门道歉,赔他几匹其他的锦缎好了。”
白毓锦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然后对身边的茜草暗使眼色,茜草立刻心领神会地悄悄把银票收起来。
接著她再回身对他微微一笑,“孙少爷出门办事这么久,孙老爷该著急了吧?毓锦还要去后面的绣房看看,昨天朝廷来了公函,急催一批绣挂为太后贺寿用,所以毓锦就不便多陪您了。”
孙少威本还想多亲近几句,见她这样说,也只得失望地回应,“既然如此……就不打扰大小姐了,少威告辞,改日再来。”
“恕不远送。”她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