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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理科学霸在异界-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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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知道啊!”

    “你不是有线人有帮手,可以问他们。”

    “你自己去问陈三娃就是。”

    “别磨叽了,走吧走吧!”梁导架起卫然就是直接拖走。

    两人的绑架兵曹行动并不顺利,花了半个时辰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秦玉堂根本不在家里,问其妻子,也说不知道。两人只得打道回府,梁导悻悻道:“明天怎么办?”

    卫然道:“计划还没拟定好,明早告诉你,做好早起的准备。”

    梁导感觉有戏,顿时来了精神:“你果然没有放弃!”

    “我不是执着的人,但这件事分明还没到放弃的时候。”

    “可是堂主说不让我们插手了。”

    “如果堂主没有加那句‘你们要是不甘心’,我也只得收手了。”

    “你的意思是?”

    “不是我的意思,是堂主的意思,我猜堂主内心的底线是,可以插手,但必须给武陵分堂长脸,功过相抵都不行。”

    “所以我们只要做出成果来,堂主就不会怪罪我们。”

    “大抵如此。”

第一百一十四章清明() 
清明这一日终究是到了。

    这是梁导到武陵分堂以来第一次早睡早起。但对于阮县令来说,早睡早起实在太平常了。点卯的事通常是县丞和户曹管,他用不着那么急去衙门办公。洗漱之后,他不疾不徐的练了两刻钟书法,散了一圈步,然后才坐上马车去衙门。

    他当然有坐轿子的资格,但为了清廉的官名,他必须放弃一些享受,坐马车更符合一个节省时间的勤政形象。不过今天的马车有些不同,因为马车里多了一个人。

    阮县令大惊,正要呼救,车里的青年却面带微笑的说:“在下玄星阁弟子卫然,惊扰县尊大人真是抱歉。”

    阮县令神色稍安,和武陵分堂关系恶劣的是军方,衙门至少表面上和武陵分堂还是和平共处的。而且他知道玄星阁弟子大多身手高超,如果卫然有恶意,他反正也逃不了,呼救有什么用?靠马夫打败玄星阁弟子吗?

    马夫听得动静,欲停车查看,却听得车里县令下令:“继续驾车,不妨事。”

    阮县令定了定神,打量了卫然一番道:“卫然,本官听过你的名字。”

    卫然知道肯定是秦玉堂和耿进说了不少坏话,他也没指望在县令面前分辩,反而道:“不过是破解帛书之谜,救获兵卒十二名,力斩蛮子八人,协助县尉破局,然后迫死蛮子头目罢了,些许小功,扰了县尊大人清听。”

    阮县令瞠目结舌,他本来打算用卫然在衙门里的坏名声来震一震,不管卫然解释或不解释,都会在气势上落于下风,这样他就能取得一些谈话上的主动权。

    没想到卫然根本不接招,一句话就把他给怼回去了,卫然的意思很明显:你手下全是废物,除了造谣啥也不会。

    阮县令见不得卫然得意,将脸一沉:“破蛮乃是众人的功劳,也赖谷县尉指挥得当,岂是一人之功?”

    卫然打了个哈哈:“照您的说法,蛮子是我代表谷大人杀的,洞井庄的兵卒是我代表谷大人救的,不过谷大人是个性格率直的明白人,似乎更喜欢亲历亲为一点。”

    阮县令刚想反驳,却被卫然打断:“县尊大人,不必在我面前逞口舌之辩,时间紧急,直接说正事吧。我们武陵分堂得到线报,有人想要大人您的性命,但让我奇怪的是,这个消息根本得不到你们衙门的重视。”

    最后一句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了,不过是吓唬人,引起县令的重视罢了。

    阮县令果然吓了一跳,急忙问道:“你且说说。”事关自己的性命,是真是假都要听听。

    见县令催问,卫然却不着急了:“敢问大人,您是否抓住某样证据或者某种把柄,导致招惹了仇人?”

    阮县令沉吟道:“应该没有吧,一时记不起来。”

    卫然心道:老狐狸,这样都诈不出来。不管你承不承认,我反正按这个假设说下去。

    阮县令催促道:“你且说那贼人是谁,你又是如何得知的消息?”

    “县尊大人一定听说了蛮子烧城的传闻,而昨天下午,我们得出贼人想烧衙门的结论!”

    “烧衙门?”阮县令面露震惊。

    卫然快速的把自己的推断说了,然后道:“我把之前烧城的思维推翻,离真相更近了一步。既然只是烧衙门,又有内部人员协助,那为什么偏要在清明动手?昨天前天不是更好吗?昨天前天大部分人在外边搜查,内部空虚,正是动手的好时机!”

    “或许是燃料没备好?”

    卫然摇头:“前天有没有备好燃料我不确定,但昨天肯定是备好了。我与同僚亲自确认的。真相就在您身上,我一直觉得奇怪,出了这么大事,来来去去都是县尉在忙,大人您竟连脸都没露一个,一打听,好家伙,原来大人连续三天都不在县衙里。”

    “本官因公去了州里。”阮县令面色如常。他心道:这个玄星阁弟子,年纪轻轻,跟本官言辞交锋竟全然不落下风,是个厉害角色,但论言辞本官也非泛泛之辈!

    卫然露出自信的笑容:“问题就在这里,您去州里办的某件事,激怒了某个人,他马上就想弄死您——别着急,我可不是空口说白话,是找人确认过的,您本来打算今天回酉阳县祭祖,还提前叫上了县尉谷峰,是不是?”

    阮县令道:“我叫上谷大人怎么了?谷大人的夫人就是酉阳县人。”

    卫然笑了笑:“这可有趣了,祭个祖而已,您叫上了县尉,还叫了捕头和两个衙役,多大阵仗?您以前从来没这么兴师动众过,可以肯定的是,您自己也知道有危险!”

    这个消息是从常胜口中得来的,常捕头得了谷峰的提点,乖乖的不再挑事。卫然主动找上门,答应以后不再为难常胜,于是常胜痛快的给出了情报,因为事实上阮县令已经放弃了祭祖,所以常胜认为这不是什么重要情报。

    阮县令的脸色终于变了,以他的城府,依然对卫然的行动能力和思维能力感到震惊。

    卫然决定让他继续震惊下去:“弄死您有很多种方式,最有效的是暗杀下毒,放火烧死是很费劲的方法,贼人选择这个方法,是因为他有两个目标,一是趁乱杀死您,二是烧毁县衙里的某样证据或者把柄。二者必须全部完成,才能算是成功!”

    “说下去”阮县令的声音发涩。

    “提前杀了您,贼人也许永远都找不到那个把柄。如果您事先准备了后手,把证据传给了其他人,对于贼人来说后果就很可怕了。昨天万事俱备,只欠您不在县衙!”

    阮县令沉默无言。

    卫然瞥了一眼阮县令的脸色,继续道:“但是贼人很聪明,早有预料,他发了一个犯罪预告,既能让您在清明乖乖的待在县衙,又能造成衙门内部空虚的状况。最妙的是,事成之后,临沅县衙的高层几乎全部要撤职,这样就没人替您申冤了,真是一举三得,您说这贼人狡不狡猾?”

    阮县令用力攥着衣角,涩声道:“好算计!”

    卫然知道事成了,语调也轻松了起来:“幕后贼人可谓胆大包天,勾结蛮族是什么罪?谋杀县令得多大胆?前天调虎离山昨天守株待兔,都是大胆的计划,最大胆的莫过于若无其事的把燃料藏在衙门里,但是唯独有一件事,他做得非常胆小。”

    “什么事?”阮县令追问道。

    “昨天在洞井庄围捕蛮子的时候,突然出现了四个蒙面人,那四人出现的时机极好,却只射了八只弩箭就走了,那是多好的攻击时机?那四人却放弃了,因为他们太小心,生怕被发现身份,生怕被顺藤摸瓜!”

    卫然斩钉截铁道:“所以能推断出,幕后贼人一定是个有名气的人,临沅县里也许有很多人认识他——就是您前几日去州里得罪的那位大人物,您先前说没回忆起来,请问现在想起来了吗?”

第一百一十五章幕后人() 
原来是那位大人物阮县令目光一闪,口中却道:“你一下说这么多,本官现在脑子有点乱,且让本官慢慢回想。”

    卫然笑道:“既然大人已经心知肚明,那我也不废话了,该说的都说完了,大人好生保重,我告辞了。”

    阮县令陷入沉思,忽然又听到车外卫然的声音:“忘记跟您说了,武陵分堂那个梁导没有睡潘蝶儿,全是潘蝶儿在演戏。”

    阮县令掀开帘子,一脸嫌恶的挥了挥手,示意自己根本不想讨论这件事。

    看着玄星阁弟子的背影离开,阮县令开始思索应对方案,他当然知道是谁要置他于死地——只是没想到来得这般快,这般猛烈!

    那位州里的大人物,竟这般性急?我对他的得罪,竟是这么深的仇恨?还是说,那位大人物不止一个目的?

    分身乏术的卫然把县衙那边交给了同伴,陈维负责配合陈三娃监视秦玉堂。

    梁导也没闲着,他找到官仓守卫打探消息,一陌钱塞过去,那守卫顺手接了,冷冷道:“我认得你,你快走吧,再不走我要向耿决曹和常捕头告发了。”

    梁导笑了笑,突然一枪砸下,将守卫的左手生生砸断。守卫惊骇不已,想要大声痛嚎,却被梁导捂住了嘴。

    梁导森然道:“不好意思打错了,本来想打断你的腿,要不我们重新来过?”

    守卫疯狂的摇头,口中呜呜有声。

    梁导没松手,依然捂着守卫的嘴:“我这个人,缺点挺多的,不像卫然那么有耐性,也没有什么口才,能动手的我尽量动手,你可以喊,尽管喊,来,试试。”

    梁导松了手,守卫大口喘着气,疼得额头上全是汗珠,嘴上却是噤若寒蝉,眼神里满是畏惧。他忍痛道:“你知道袭击官差是什么罪吗?”

    梁导龇牙道:“不知道,但我知道晚一点接骨的话,你这只左手就会彻底残废。”

    “你!你问吧。”

    “我本来准备了一两银子,剩下的等你答完了全给你,结果你提什么不好提耿进,这下完了,钱也没了手也断了”

    “求你快问,我疼!”

    梁导要问的,是昨天晚饭之后官仓货物的运出状况,因为玄星阁弟子潜入仓库之后,燃料放在仓库已经不保险了,幕后者势必要趁早将燃料转移出去。

    值得一提的是,如果在内部纵火的话,纸钱又能成为燃料了,在屋子里烧是不怕绵绵春雨的。

    每一次货物运出,都在守卫眼皮子底下进行。守卫告诉梁导,昨晚常胜领走了一张弩一把刀三根哨棒;户曹派人领了一车布,仓曹下令把几箱旧书搬出去;最后贾记杂货店的贾老板领了一车货物。

    梁导精神为之一振:“贾老板一介商人,如何能把货物存在官仓里?”

    守卫答道:“贾老板的店新开张,仓库还没弄好,拿官仓应应急,反正也少不了兄弟们的好处,大家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都存了两回了。最重要的是,贾老板是仓曹苟叔的外甥,苟叔同意了,谁还会说闲话?”

    梁导只觉得“喀拉”一声豁然开朗,激动得心脏怦怦直跳: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秦玉堂不过是用来吸引注意力的,真正的幕后人是我们没注意到的人!

    是仓曹苟磊!

    一车货物和几箱旧书就是燃料!想想陈三娃竹简上的名字,秦玉堂上任后见的第一个人就是苟磊!如果是公事,第一个应该见谷峰比较合适。

    秦玉堂见苟磊,并不是为了偷苟磊的钥匙,而是听从苟磊的吩咐。钥匙根本就是苟磊给秦玉堂的,复制一把不过是为了避嫌而已。

    梁导很想把这个大发现告诉卫然,然而空气中的一股焦糊味道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急忙推开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仓曹苟磊那阴骘的脸与其手中的火折子。

    “苟磊,果然是你!”梁导大吼道。

    苟磊面露不屑:“什么叫果然是我?说得好像你早就察觉了似的,明明刚刚才发现吧?”

    仓曹最开始的计划,就是让县令死,然后烧毁证据,再让县尉下台,所以他策划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清明烧城事件,蛮人和秦玉堂都只是他吸引注意力的棋子。

    梁导觉得很奇怪,这么一个几乎没有战斗力的仓曹,竟敢大摇大摆的出现在自己面前,这跟送死有什么区别?不怕被一枪戳个透心凉么?

    梁导敏锐的打量着苟磊身后那个衙役。

    那人相貌平平无奇,放在人堆中看不出丁点特色,但他有一个很扎眼的地方。武陵的其他衙役都带刀,唯独他使剑。

    这个世界的修行者有八成用剑。

    梁导用枪尖指着仓曹:“苟磊,他就是你的倚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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