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武明尊-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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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起剑无心的尸体,对江宁道:“娃娃,剑阁与你的恩怨就此了却,我们内部的事,还是由我们自己来解决的好。”
江宁点点头,他真不愿意去为了一方,而灭另一方,这种内部争斗很难讲谁对谁错,最后的赢家就是正义的一方,在这之前,没有所谓的对错。
江宁带着和嫣和米伶瞬移离开,这里的事还是交给剑无影处理的好。
回到小楼,和嫣盯着米伶看了很久,道:“如果有一天,你需要做这样的选择会和他一样吗?”
米伶沉默不语,看向江宁。
江宁摸了摸她的头,道:“你们还小,不需要考虑这些,北安宗也没到分裂的时候,不过百年之后会怎样,我也说不准,我是希望你们几个如手足一样,一直像现在这样好好的在一起。
当然你们以后也会嫁人,生儿育女,对北安宗的未来有自己的构想,当主流的思想和你的想法产生冲突时,该怎么做,由你们自己决定,我只负责种树,不负责修枝。”
两个小丫头有些茫然,这个话题本就沉重,不应该让她们这么早就接触到这个层面,但遇到了,也是好事,就像和嫣遇到抚安城破城一样,对她的成长有很大的积极作用。
江宁想起剑尊曾出过传音符,吩咐门下去照顾和嫣、米伶,他问道:“可曾有人保护你们?”
米伶道:“我们被抓时,林子里好像有惨叫声传出,当时我们已经身不由己,也不知道林子里发生了什么,就被带走了。”
和嫣补充道:“我们进去不久,我就感觉有人盯着我们,我以为是哪个剑阁的弟子在偷窥,就没理会,难道师父还派了师兄去保护我们?
啊!那师兄是不是……”
“别瞎猜,你大师兄另有别的事。”
看来剑尊派去的人已经遭遇不测。
江宁打发她们回去休息,和嫣晚上还有几场比赛,要直接决出第一名。
康珉去哪儿了?
江宁没有找到康珉的同心结定位,也没感应到他激活玉牌,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消失不见,连他用紫瞳眼也没发现,这说明被特殊的东西所屏蔽。
他一时想不出这个世界有什么东西能屏蔽紫晶石。
也只有最初把它埋下的阵法可以把它隔绝起来,让世人察觉不到。
如果剑阁有这个的阵法大师,那他所布下的阵法,以现在江宁的修为真不敢轻易踏入,但这种可能性不大,因为当初布这个阵法的是晴和暗夜一起完成,对他们来说并不难,但足以让这个世界的人望尘莫及。
上古时留下的阵法倒是有可能,剑阁可能只是研究出了一些使用方法,但也不至于能隔绝紫晶,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用最血腥,最黑暗的方法,建造一座由人血围着的密室。
当初晴创造生物时,只有人类的血液中加入了她的一滴血,可以说每个人都和她有血缘关系,这也是江宁不嗜杀的原因。
但想建造一个可以隔绝紫晶石的血屋,需要有足够的厚度才能达到这一目的,江宁相信他们不知道紫晶的存在,而这血屋可能另有用途,而康珉恰好被带到那里。
那这些人应该不是长老会的人,难道是宗家的人?
但从剑无影的出现,如果宗家也参与其中,就没必要阻止长老会的人,这样还能为他们争取更多的时间。
难道他们想先取得江宁的信任,让他不去怀疑康珉的失踪跟他们有关,这样就可以从容的对付康珉?
康珉是江宁的大弟子,江宁在他身上留下的东西自然不小,每一种都能起到保护他的作用,就算康珉突然失去知觉,在有人想伤害他的时候,也会自动激活保护。
事发时江宁没有感应到,就说明康珉是自愿跟着去的,这就有点奇怪。
他一时想不出找康珉的办法,只好给剑尊发了一道传音符,问他剑阁有没有用血造的屋子或密室。
传音符发出去一个多时辰,剑尊亲自来找江宁。
他极严肃的问江宁:“你怎么知道血殿的事?”
“猜的,我还知道康珉被带到了那里。”
剑尊僵直的身体放松下来:“看你一点都不着急,可能不知道血殿是什么地方,那里是剑阁的禁地,里面住着什么人我都不清楚,只知道剑阁内无论是谁都不能靠近那里,凡是私自进里面的,都没再出来过,我见过宗主经常去血殿外围,但也不敢进去。”
“这么说那里很危险?”
“自然,传说血殿是初代宗主用敌人的血建造而成,四面墙的夹层都用人血填满,地下和屋顶也是采高阶修士的精血建成,我查过所有剑阁的典籍,都没有只言片语提及血殿,只是在剑阁流传着这样的传说,每个进入血殿的人,精血都会被吸干,魂魄会被禁锢,永远不能再离开血殿。
我猜想血殿可能是剑阁原来关押最厉害的犯人的地方,但现在成了禁地,可能里面还住着一两位不得了的修士。”
第三百一十五章酒逢知己()
“听你这么说,我对血殿倒是更感兴趣,能不能带我去看看?”
“这个……我要问宗主才行,进血殿必须要跟宗主要宗主令才能打开那里的禁制,当然这是正常程序,私下还有一种办法,但我不能帮你偷偷进去,那样对你很不利。”
剑尊现在把江宁当成朋友一样,并不藏私,只要不危害剑阁核心,他都会和江宁讲。
江宁对他也一样,两人如果以后不发生什么龌龊,很可能成为忘年交。
剑尊发了一道传音给胡宗主。
“进血殿前你最好安排好门下弟子,这样就算你被困住,也不用着急。”
“他们就拜托给前辈照看了,我现在有点担心我的大弟子。”
剑尊和蔼的一笑,道:“你这倒是省心,既然你信得过老夫,我就把他们都接回神尊峰去,省得有人再打他们的主意。”
江宁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道:“和嫣她们被抓走时,前辈的弟子是不是被害了?”
剑尊轻轻摇头:“他们不敢,只是被打成了重伤,养几个月就好,但我也不会就这么算了,几个老家伙还真敢跳出来玩,真以为我是害怕他们,才不去管闲事,就他们那点修为,虽说也算是灵晶境圆满,但只要我真想杀他们,还不是手到擒来。”
江宁相信剑尊这话,剑尊能打死高阶妖兽人面蛇,就说明他的底牌很恐怖,这也是宗家聪明的地方,能看到长老会看不到的东西,一直笼络和支持剑尊,而长老会中的掌权者夜郎自大,以为剑尊真是怕他们背后的几个老家伙,才一直不愿意参与宗家和长老会的斗争,还处处忍让他们。
江宁顺着话头,把遇到剑无心和剑无影的事告诉剑尊。
剑尊瞪大眼睛道:“没想到宗家这么厉害,竟然把剑无影给拉了过来,可怜他们二人近千年的交情,还结拜了异姓兄弟,到最后……”
他有些黯然,沉默起来,不停的喝茶。
“前辈喜茶,不知道对酒有没有兴趣?”
“酒有时喝点,一直没找到顺口的灵酒,我记得师父在时,不知道从哪淘来的灵酒,酒色微黄,只要师父一倒酒,我们离师父大殿近的弟子都能闻到,一起结伴去师父那里请教问题,其实就是想蹭杯灵酒。
那种香,很甜,但不腻,余香总是半日才散去。
家师说它叫半日香,如果开坛后放半日,就和普通的灵水一样,一点酒味都没了。
我们当时能得一杯半日香就不错,谁会留着放半日看是不是真的。
说起酒,我大师兄的最爱,师父也偏心,总是分我们每人一杯,偷偷的给大师兄留一坛。
大师兄好酒,却不吝啬,每年这一天,从师父那里得到一坛酒,都会把我们几个半夜叫起来,大家一起去剑阁边上的赤血林安全地带,猎几个灵兽,边喝边聊,玩上一夜。
那时候师父就是我的天,大师兄就是我的太阳,指路明灯,无论是修炼还是生活上,只要有问题都可以去请教大师兄,他好像全能全知一样,从来没有一个问题难倒过他。”
剑尊说起师父和大师兄一改平日的少言寡语,滔滔不绝的说上一大堆,可见在他心里那个时候才是他人生最快乐的时光,不然也不会记得这么清晰。
剑尊拿起茶,大口饮尽,叹息道:“也不知道大师兄现在还能不能喝上灵酒,有时候我真想放下一切,进赤血林找他,一起守着师父结束余生。”
“前辈尘缘未了,还是等修为到了九品再去完成心愿也不迟。”
“是啊!没到九品进赤血林生还的希望渺茫,但我总觉得他还活着,在我的印象中没有什么事能难住他,只要他想做,就能做成。”
“听前辈这么说,我倒是很想见见这位大师兄。”
“他是个豪爽的人,跟任何人都能成为朋友,在剑阁他的人脉极广,我要不是继承了他留下的人脉也活不到现在。”
江宁对剑阁内的纷争不便多言。
他拿出一个小坛子,拍开封盖,换了两个大杯子,给自己和剑尊倒上两杯:“尝尝这酒,这可是珍藏了上百年的好酒。”
剑尊接过酒杯,小抿了一口,入口后,一股香气在体内散开,令七窍通透,遍体生香。
“奇怪,这酒闻上去没有味道,入口后,却清香无比,而且这香味淡雅携永,似有若无,正好适合男人,庶去本体的味道。
口感也妙,好像有一股灵力散入灵脉各处,来滋养各脉,但内视却又了无痕迹。
这酒叫什么名字?”
“没有名字,这是我从万重山得来,只有这么一小坛,今天拿来和前辈一起尝尝。”
“好,酒逢知己千杯少,趁这个时间,我们多喝两杯,晚上宗主应该就有决定。”
这酒是江宁从苍卓的洞府找到的,他一直留着没喝。
他发现这酒入口后,会修复一些修炼或打斗时留下的暗伤,疏通各处灵脉。
这算是宝酒,剑尊自然也是识货之人,所以才要和江宁好好喝上一顿。
两个人默契的没有再点评此酒,剑尊讲起旧事,一直到天黑,和嫣带着米伶来找江宁,告诉他,她们要去比武,让不让师弟、师妹们跟着。
因为刚出过事,所以她们心里没底。
江宁没见苏媚来,有些不高兴,因为康珉不在,应该苏媚顶上,她做为这里最大的师姐,不露面成何体统。
“苏媚呢?”
米伶看出江宁的不悦,道:“苏师姐本要过来,可被李师妹给绊住了,说她有点不舒服,我也没细听,苏师姐悄悄把她拉到自己的房间去了。”
“哦。”江宁这下没话说,他感觉自己对苏媚比别人要严格,如果是面前的这两位,或李太他们,江宁一定不会生气。
“米伶不要去了,让苏媚跟你去她是大师姐,应该照顾好你们。米伶你算一下,今夜还会不会出事,和嫣能得第几名。”
听说米伶会占卜之术,剑尊也来了兴趣,放下酒杯,细细打量眼前这小丫头。
米伶散着头发,一幅没睡醒的样子,法衣在身上也不整齐,有点小邋遢。
第三百一十六章血殿外()
剑尊瞅着米伶这幅小邋遢样,她脸上还有睡痕,温和的道:“小娃娃,你学的那样术法?”
米伶看向江宁,得到江宁首肯后施礼道:“剑尊前辈,晚辈学的是天机算。”
“哦,没听过,又是你自创的功法。”
剑尊问江宁。
“我从别人那里得来的,太艰深,我也只修成前三重,没什么大用,这丫头死心眼,梦想着修到第九重,知天下事,能预测未来。”
“这么厉害,我看好你,好好努力。”
“多谢前辈,我一定能做到。”
米伶眼神坚定,即使天机算再难,她也没有叫过一句苦,要说这几个弟子中最能下苦功的当属她无疑。
江宁虽然当着外人的面说米伶,但他在心里也很看好她。
米伶拿几个玉牌,一面光,一面有字,江宁看了一眼,没认出是什么字,这可能是她自己学来的小知识,也保证她的玉牌没人能明白。
她小心的在地上摆成一个三角形,对着玉牌吹了一口灵气,然后开始打法诀,她速度很快,这跟她这段时间在水盆里练习有关,进步很大。
原来她算时,都不打法诀,因为速度跟不上,打了也白打,就简单的一抛,看天意来决定。
打完法诀,一块玉牌自动反过来,米伶捡起来道:“今晚没事,不过成绩不算好,在五到十名之间。”
测算很耗灵力和精力,江宁看她本来不好的脸色更加苍白道:“米伶,你今天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