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靠边站-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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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山峯眼神看向保镖头头,“托尼,看来逼供的人选有了,你让他们把人丢在休息室好了,跟安迪交接一下,就回来吧。”
“是。”托尼站着军姿一本正经,就差敬个礼来表示已经收到上级命令了。
祝珏环顾四周,看来人来得都差不多了么,那祝复在哪里呢。她挽着夏山峯走了进去,一路上边走边跟打招呼的人寒暄两句,偶尔两人还说几句悄悄话,让在场的人眼前一亮,祝家大小姐和夏家公子果然登对啊,祝珏漂亮有修养举手投足尽显大家风范,夏山峯慵懒傲慢却透着一副天生的贵族气质,两人看上去还挺亲密,不是一般的家族联姻啊。
当祝珏转悠过大半个会场看到祝复的时候,他正在和査南英说话,似乎没发现吕佩宁不见了,而台上的主持已经宣布年会开始。
祝珏满意的点点头,看来要等我致辞完毕之后你才会发现吕佩宁不见了吧,可惜我刚说完话你不仅得默认还不能甩手走人,一定会装成股份和房子都是你给我的样子吧,你那么好面子绝对不会想让大家猜出是被我赶出家门的,如果和每个客人都聊上几句解释解释的话,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她呢?
随着那句“下面有请祝氏集团董事长祝珏小姐致辞”祝珏缓缓地走上了演讲的地方,灯光打在她身上,原本白皙的皮肤显得更加完美无瑕,这是她第一次以祝氏最大股东的名义踏入商界,从今以后她在大家心中不再是祝家的大小姐而是众人默认的祝家家主,她笑了。
祝珏没有拿讲稿,像是家庭宴会一般和大伙随意说两句:“各位来宾大家好,过去的一年发生了很多事情,相信在座的每一位都有得有失,而我却并没有全部亲身经历,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所以我也不想长篇大论,因为对于这一年大家都应该比我更有体会。”
台下对祝珏的冷幽默还是挺捧场的,有人轻轻的笑出了声。
祝珏顿了顿继续开口:“但是刚刚走上台来致辞的时候,我却突然觉得自己其实是幸运的,无论以前发生过什么,经历过什么,但是最终我能够站在这里,这就已经代表着上天最大的恩赐,至少我还活着,而活着就会有无限的希望。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就是这么一点点的希望,让我从昏迷中挣扎着醒过来,让祝氏从一个小公司慢慢壮大,也让在座的每一位即使历尽沧桑却依旧能够在人生的道路上潇洒的走下去。
从今天起,我会带着这些希望,领着祝氏往更高的目标前进,也希望各位能够抓住自己心中的希望,在未来的日子里梦想成真。谢谢大家。”
话说完了,短而简洁,她站在台上以小辈的身份又以祝氏董事长的身份向在座众人鞠了个躬。
一般的年会致辞都会总结过去一年展望未来一年,内容繁复,宾客们都不喜欢听,也不大会理睬,顾自己想自己的事情,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只要不发出声音和周围的人交头接耳表示对说话人的尊重就好了。
而祝珏今天的致辞一点都不冗长,说得也都是简单的道理,但是配着她那张自信微笑着的脸和铿锵有力的声音,让每个听惯了年会致辞那个套路的人反而认真的听了下去,而她所说的希望一词直指人心,大家都情不自禁的为这个车祸醒来才大半年却登上了祝氏董事长宝座的小姑娘鼓起掌来。
在祝珏致辞很顺利也很成功的同时,吕佩宁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她被扔在了休息室的里间,嘴巴被堵住了,人被反绑在椅子上面,没办法动,不知道为什么房间外还传来音乐的声音,不知道是什么曲子,估计是宴会厅里发出来的。
她越听越着急躁,为什么祝复还不来找她,刚刚听见那几个保镖商量着要不要把她送到警察局去,她真是郁闷死了,没想到这群人还真把自己当刺客了。
正当她有口难言有苦说不出的时候,门开了,进来了一个警察,吕佩玦仔细打量着他,看上去很年轻,长得很清秀,身材略显消瘦,她正在想这种人怎么去当警察呢,就看到了他从腰后面掏出了手铐。
吕佩宁很慌张,今天的事当然不会有问题,解释清楚就好了,她怕的是进了警局以后会被查出以前的事情,虽然祝珏已经把证据都交给祝复了,以她的性格不会出尔反尔留下备份,可是万一呢,或许是因为怀孕了情绪更为激动,她的手被拷上的时候紧张的都快晕过去了。
然后刘哲思就如她所愿,按安迪教的那样真的一个手刀把她劈晕了,当吕佩宁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审讯室里了。
强灯很耀眼,照的她真不开眼睛,大脑里一片混乱,这下嘴巴里倒是没塞东西可以说话了,“这里是哪里。”她不死心的尖叫道。
坐在对面的警察面无表情的回答她:“当然是审讯室了。”
吕佩宁觉得自己的大脑快要炸开了,头疼的厉害,大喊着:“你们干嘛绑着我,你们这是严刑逼供。”
警察冷冰冰的脸不为所动,“请你为自己的行为进行合理的解释,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吕佩宁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激动,她很不安很焦躁,只能尖叫着说:“我是孕妇,我没有罪,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第37章 小产
当祝珏和夏山峯圆满的结束了年会赶到这个临时装扮成审讯室模样的休息室时;吕佩宁已经又一次昏迷过去了;不过这次是她自己晕的。
“这个女人真可怕;还好她被绑着,要不然看她一开始张牙舞爪的模样;一定会抓伤我的。”刘哲思一脸不乐意的抱怨着;“她这是发疯的节奏啊。”
夏山峯看着托尼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揭了他的老底:“其实他除了身手好之外,还是个心理医生,估计刚才又放了什么曲子刺激人了。”
于是刘哲思又冒出了星星眼;但很快恢复了职业素养,向祝珏汇报,“我趁她昏迷的时候已经用她的手机给祝复发过短信了,说是不舒服出去透透气,等下会自己回家的。另外;刚刚她把以前犯的事情都交代了一遍,我有录像,但她情绪太过激动还被绑着,估计成不了证据,所以我用录音笔也录了一份。”
祝珏用欣慰的眼光看着他,安迪终于把徒弟带出来了,要是身手能加强一点就更好了,“嗯,祝复估计在回家的路上了,把她送到原来那间休息室,找个可信的侍者叫醒她,然后在包里她留个纸条,写上‘胎儿父不详’,她自己会去跟祝复解释怎么晚归了的。我们就算散了吧。”
众人收到指令纷纷离去,之后不久,吕佩宁就被一个服务员叫醒了,“这位夫人你醒啦,宴会已经结束了呢,你是不是刚刚累着了在这里休息啊?”
吕佩宁的大脑有点迷糊:“我怎么会在这里,那个警察呢?你是谁?”
侍者耐心地回答她:“我是这里的服务生,刚路过的时候看你一个人睡在这里,但是宴会已经结束了,所以就把你叫醒了,您有什么事嘛。”
吕佩宁还是觉得头疼,打量了一下房间,发现这是宴会厅的休息室,她明明被关在里间还被抓到了审讯室啊,坏事做多了的她第一反应绝不是认为自己做了一个噩梦,而是觉得自己被算计了,一定有什么阴谋,她气急败坏地对侍者说:“我是祝氏集团董事长的夫人,快,去给我把你们经理找来。”
侍者一脸疑惑得说:“您是说刚刚在这里举办年会的祝氏集团么,那儿的董事长是祝珏小姐啊,我一直在宴会上招待客人,不会弄错的。”
吕佩宁听了之后气得快吐血了,没想到这个死丫头竟然当众宣布了,真是太不要脸了,她语气很不好很想骂人:“我是祝复的妻子,祝复是她爹。”
侍者终于反应过来了,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祝先生啊,我记得他的脸,但是宴会结束他就已经走了,您要不要先给他打个电话,我这就去帮您找经理。”说完立马就付诸于行动,一转身,一溜烟儿就出去了。
吕佩宁这才想起要掏出手机向祝复诉说自己的遭遇,她打开了包开始翻手机,却发现包里多了一张a4纸,她连忙拿出来看,发现上面打印了一行字“如果祝复知道了今天的事,那我们不介意让他多知道一点,比如孩子父亲不详”,她猛地一惊,赶紧把纸揉成一团收了起来,刚才的事情果然是真实发生的。
她记得之前自己脑袋很疼,没办法仔细思考,那个警察问什么她就答什么,话不经过大脑就到嘴边了,似乎把怀孕的事车祸的事气死祝家老爷子的事都说出来了,她一阵阵后怕,思索着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刚才把自己绑到这里来的人不知道是谁的保镖,但一定跟祝珏脱不了关系,那也就是说,自己说的话祝珏都会知道,而且还可能被录了下来。
吕佩宁有些急了,那个死丫头竟然留下这句话来威胁我不要把刚才的事情说出去,真是百般算计啊,又被她拿到了自己亲口承认的犯罪证据了,这回不但不能让祝复包庇自己,连说都不能跟他说。
就在吕佩宁苦恼的时候,经理终于姗姗来迟了:“祝夫人,请问您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么?”
吕佩宁抬起头看着经理,本来想要查看监控录像的,可是自己有把柄在对方手里,要是大动干戈找经理查看监控录像的话,一定会被祝复知道,她扯出一丝温柔的笑容,“也没什么事情,我刚在这里睡着了,没想到一觉醒来宴会已经结束了,我先生先走了,所以要麻烦经理安排车子送我回去了。”
当了那么多年经理当然不会追究为什么祝复没有找她一起走反而是先走了,他爽快地应承了下来:“没问题,祝夫人请稍等,我这就去给您安排。”
吕佩宁看经理被打发走松了一口气,拿起手机来看有没有祝复的未接来电,可惜一个也没有,她也觉得奇怪,为什么自己不见了祝复会这么淡定,还先回家了,她隐隐地觉得有些不安,原以为自己怀孕了应该更能把握住他了,没想到会是这样,难道他知道孩子可能不是他的了?不可能啊,宴会的时候还好好的,祝珏从自己这里套出话后应该还来不及跟他说吧。
回去的路上,吕佩宁坐在车里盘算着怎么和祝复解释自己这两三个小时的行踪,同时也害怕祝珏已经把孩子的事情告诉他了,不行,一不做二不休,这个孩子不能要了,等车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她心中已然想好了对策。
吕佩宁装作很虚弱的样子进了家门,佣人马上就向祝复汇报“太太回来了”,于是他便下了楼,看到吕佩宁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有点来气,怀着孕还乱跑,动了胎气怎么办,还这么迟回家,这么一想语气就不好了:“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一个孕妇大晚上的到处乱跑,没一点正经的,想想你自己的身份。”
吕佩宁心里咯噔一下,善于察言观色的她很快就注意到了祝复在生气,她继续装作累的走不动的样子温声温气地说:“刚刚在宴会厅里觉得气闷,就去外面散散心,没想到在休息室里睡着了,老公你扶我去房间吧,我还头痛着呢,都走不动路了。”
祝复见她确实是一副难受的样子也就不继续责怪了,搀着她往楼上走:“以后注意点,你现在是孕妇,还是祝家的夫人,要有点贵妇的样子,彻夜不归的那些女人在这个圈子里名声都不好。”
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就让吕佩宁想到了自己和女儿两个人彻夜不归的那个晚上,她心里忧虑祝复不会是知道些什么了吧,但面上仍旧不动声色:“我今天听好多人说,祝氏董事长变成祝珏了,老公,以后她就是祝家家主了么,她怎么可以这么不把你放在眼里。”
祝复一愣,这种事情自己心里想想是一回事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情,想到自己以后再祝家的地位心里就有一团无名火,一时就没顾虑到手上的力道。
吕佩宁趁此机会大叫道:“老公,你弄疼我了。”假装挣扎着要把胳膊解救出他的钳制,祝复回过神来见她挣扎怕她站不稳会出事又连忙去抓,一来二去的,吕佩宁“啊”的一声从那个楼梯上摔了下来。
最终,吕佩宁如愿以偿的进了医院,顺利小产了。
祝复在病房里看着她憔悴的脸,虽然心里也有些怪她自己不当心连站都站不稳,但当下还是自责居多,“都怪我,佩宁,是我的错,知道你有身孕竟然没有好好扶着你。”
“老公,是我自己不小心才会摔倒的,或许我们与这个孩子无缘吧。”吕佩宁用虚弱的声音安慰着祝复,她很清楚这个男人不喜欢在自己身上找错误,现在没了孩子难过才会有些自责,以后要再老是说他害得孩子没了,肯定会不高兴的。
“你别伤心了,好好养着,等你好了,我们还能再生呢。”祝复见吕佩宁没有怪自己,心里好过了很多,继续说着贴己话,“我过两天就把佩玦接回来,都快过年了,也让她好好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