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瞳妖后-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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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言,拜托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好不好?他只喜欢男人的,他永远不可能给你幸福。他只会给你无尽的痛苦,卿言!”泪水夺眶而出,皇甫实的满脸焦虑,他真恨不得一把抱起她然后迅速逃离这个地方。
卿言凄美的剪眸,闪现了一道精芒,是决绝,是冷漠,亦是狠心:“皇甫大哥,可是,虽然我很喜欢你,但是,这并不足以让我追随你而去。说得简单些,我并不爱你。”
皇甫实眼神痛苦绝望,却情深似海。这么多年来,他苦恋男子,对身边的女人熟视无睹,他活在痛苦和煎熬之中,直到卿言的出现,才一扫他心中的阴霾。她的纯真,她的欢颜,她的梨涡,都在他的心间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让他着迷让他痴狂,感情在激烈地燃烧,只要看着她,即便是在旁默默地注视着,他都会感到幸福甜美。他认定了这是属于他一生的缘分。
“你不爱我,没关系,只要我爱你就行了,我会一直守护你在你的身边,默默地注视着你的,只要能看到你,就是我最大的幸福了。卿言,好不好,跟我走吧,不要再留在这个吃人不眨眼的皇宫了!”皇甫实哀求着,就如同一只掉队的伤雁,让人听了都忍不住落泪。
“哎!”卿言无力的叹口气,一阵清风拂过,将她原本就憔悴的脸庞映衬得更加惹人疼爱,几滴泪珠已然噙满了眼眶,“可是,皇甫大哥,我配不上你。我现在是一个残缺不全的女人,我不干净。”
“不,我不在乎!”皇甫实斩钉截铁地说道,“我不会在意你的过去,我只在意现在的你!”
“不,”卿言苦涩地笑着,“即便你不在意,可在你心中总是会有疙瘩,我不希望你委屈自己。”
“不是的,卿言,你不懂,你不明白我的心,你不明白我的处境。说实话,我的确有洁癖,我也希望自己的女人是冰清玉洁的。但是,你的男人不是别人,而是郗铭,是郗铭啊!所以,我一点儿都不介意,因为我的男人曾经也是郗铭”皇甫实说着说着已是心烦意乱,见到卿言迟迟不肯答应自己,情急之下,便“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卿言,求你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
男儿膝下有黄金,卿言眼睛微红,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可是,一旦她打定主意,是不会轻易被说服的,她不想一辈子拖累皇甫实,淡淡道:“皇甫大哥,你年少有为,又才高八斗,日后一定会遇到和你相知相爱的女人,又或许是个体贴善良的男人。反正,总之是卿言没福气,你把我忘记吧。”
“卿言”皇甫实俊秀的脸庞扭曲,痛苦地低喃着撕裂他心的名字,“我爱你,我爱你,是因为有了你,有了对你的那一份惊世骇俗,刻骨铭心的爱,才把我从深不见底的泥潭中解救出来。你是我的春天,你是我的唯一,我怎么可能把你忘记?”
卿言黯然,情字伤人。
连皇甫实这样善坐枯禅的人也逃不过情网。
究竟情字,有什么魔力,能让人哀伤、甜蜜、绝望、幸福,她不懂,真的不懂。
缓缓地拉开皇甫实紧扣着她腰间的手,一根手指一个手指地拉开,心中微微有些痛。
毕竟是曾经给过她温暖,给过她欢笑的人。
她此生,等到的欢乐,并不多。
所以,还是很珍惜。
“皇甫大哥,你是那么洒脱的人,傲视群伦,不该执迷于卿言,我,不值得!”卿言唇边勾起苦涩的笑容。
“卿言,你怎么这样说,你是我见过最美好的女子,没有人能比得上你,跟我走吧,皇甫大哥会让你幸福快乐一辈子的,卿言,就算是成全我的梦,好不好?”皇甫实轻声道,悲伤的眼光带着祈求。在卿言面前,他怎么洒脱得起来?这是他无论如何也放不下的女子。
娇柔的少女清雅如菊,冷清如梅,漠然的眼睛蒙上一层淡淡的哀伤,幸福和快乐,离她是如此的遥远,可是,她已经不奢望了。
“皇甫大哥皇甫大哥,我只是把你当成邻家哥哥,我不爱你。”卿言坦然地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道。
皇甫实如咽了黄连般,卿言狠心的话语,在他伤痕累累的心上又刺了一刀。
啪啪啪一声接着一声低沉的掌声从树梢后传来,飘在微冷空气中的邪魅之声听起来是那样的阴狠,还有嘲讽。
“真是感人肺腑的一段表白!”
太子郗铭走了进来,一步一步,如践踏在别人的心上,缓慢优雅得如一只等待捕猎的豹子。他一身白色的锦袍,优雅尊贵,天生的王者威严,压迫得连空气都沉重起来。
“哼哼,爱妃,你能给我一个解释吗?为何深夜跟野男人在庭院里搂搂抱抱?”
第一百八十七 孤男孤女()
卿言脸色惨白,单薄的身体在寒露中坚强地挺立,手,不知不觉地握紧,这个邪魅的断袖男,他想做什么?处境似乎有些不妙,皇甫实深夜私闯禁宫,已然犯了死罪,在当时的那种意境之下,卿言首先想到的是皇甫实的安危。
皇甫实见到郗铭,心头不由地一颤,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他心中有愧,对郗铭又怀揣着一股别样的情愫,他始终害怕面对郗铭,不经意间,一股热血便向上翻涌,满脸都涨得通红。
郗铭神色一冷,倨傲地看着皇甫实,如君临天下般,冰冷而尊贵。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的脸,有一种风雨欲来的冷酷。
“皇甫兄,别来无恙啊?哼哼,当日客栈一别,想不到会在此与你相见。怎么?忍耐不住心中的痛苦和寂寞,来偷会情人了吗?”郗铭邪魅地笑着,勾勒出嗜血肃杀的戾气,让人不由地为之胆寒。
皇甫实一怔,转身看见卿言的脸色越发苍白,心中愧疚起来,他预知到自己的莽撞可能会给卿言带来无尽的麻烦。
太子郗铭冷声嘲讽,“无话可说了?爱妃,你就这么过分吗?新婚没几天就在宫中和男人幽会,就这么缺男人,还是说,本太子不能满足你?”
“郗铭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卿言?是我来找她的,跟她没有关系。”皇甫实气得脸色涨红,这般恶毒的话,对一个女子而言,是多大的羞辱。
而卿言面色如雪,静静地站在旁边,一语不发,脸上一片淡然,对郗铭的话,置若罔闻。
郗铭冷笑,“怎么,还想抵赖吗?三更半夜,孤男寡女,不是通奸是什么?新娘没几天就勾搭上旧情人,本太子真娶了个好妃子,如此过分。”
“郗铭你血口喷人!”皇甫实气得猩红双眸,额头上青筋暴跳,恨恨地盯着郗铭,若不是念在旧日的情分上,他说不定已然上前跟郗铭拼命了。“太子,既然今天在此遇到你了,我就跟你明说了吧,你对我有恨,我毫无怨言,有什么事,请冲我来吧,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卿言的是无辜的,我求你放了她,我,任凭你处置!”
郗铭瞳眸一暗,一阵刺痛顿时袭上了他的心头,让他胸口如遭块石重击一般,抑郁难耐,再也喘不过气来。到了这个时候,皇甫实的口中还是卿言还是卿言,丝毫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这让郗铭厌恶到了极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郗铭恨得不能再恨了。
这让郗铭更加难以忍受!这个负心薄幸的皇甫实想用这种方式来表达他的爱吗?还真的是伟大!不行,绝对不可以这样!你让我痛苦一辈子,我为何又要让你过得舒心?我为何又要让你得到真爱的回馈?
随即,他剑眉向上挑了挑,嘴角微微一瞥,竟然流露出了难得一见的淫邪神色,“哈哈哈,皇甫兄,难道你忘记了?当日在客栈的时候我是如何答复你的要求的。如果你忘记了,我不妨再提醒你一次。我恨卿言,恨她入骨!当然也包括你,皇甫实!看着你们卿卿我我的样子,我心中就有气,我就是要拆散你们。我把柳卿言娶进宫,再将你打入冷宫,我要慢慢地折磨她,蹂躏她,让她在岁岁年年中独享孤寂的冷漠,我要让你在宫墙之外望眼欲穿。哈哈哈,怎么样?你想起来了吗?”
“够了,这都已经够了,”皇甫实的眼中闪烁着哀求之色。
郗铭狰笑地耸了耸肩膀,脸上尽是轻浮之色,“不,这才刚上路呢!日后,我会更加呵护她的!”说罢,还不忘向卿言抛了一个邪魅的眼神。
卿言闻言,粲然一笑,摇摇头。郗铭的痴狂她早已领教过,所以,此刻她坦然自若,不屈不挠地宛如在寒冬腊月迎风摇曳的腊梅!
皇甫实回眸看了一下卿言,她的的镇定反而让他心酸不已,这娇弱的身躯,埋葬了多少情绪,又隐藏了多少伤痛,到了此刻,为什么还能如此淡然以对。
卿言拉了一下皇甫实的手臂,脸色淡白如纸,单薄的身子在昏黄的灯光中,像是风一吹就要散的模样,孤单得有种说不出的心酸,让人越见越怜。
她淡雅地开口,“皇甫大哥,你还是走吧!他不会为难我的。”
皇甫实踱着脚跺道:“卿言,无辜的你,为什么要承受他的怨气,他简直就是个神经病,他根本就是禽兽,卿言,我”
郗铭眼光一暗,危险地眯起眼睛,皇甫实的辱骂,激起他心底最暴戾的因子,嗜血的残酷蠢蠢欲动。皇甫实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而如此辱骂他,让他的心实在无法平静,他在那瞬间决定,要给皇甫实点颜色看看了!
“皇甫大哥!”卿言轻斥,眉角掠上轻愁,“算是卿言求你了,快走吧!”
郗铭阴寒地笑了两声,那笑容,阴狠得让人毛骨悚然,“走?哪那么容易?败坏了本太子的名声就想走,天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卿言静静地看着郗铭,清雅如菊,一片淡漠,“太子,我和皇甫大哥清清白白,请你不要妄加评论。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正如你所闻,他央求我跟他离开,我没有答应。因为,我甘愿留下来。”
郗铭面容酷寒,邪魅的大眸犀利如刀,“过去的事如果能这么容易就能过去,那这世上还有爱恨情仇吗?笑话,你们清清白白?三更半夜,孤男寡女的,说出去,谁相信你们是清白的?别人只会说,你们是奸夫淫妇。”
“郗铭你”皇甫实气红了双眸,郗铭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卿言,他心中心疼极了,也恨极了他。
“谁说是孤男孤女?”咯吱一声响,房门被重重地推开,映月公主身着睡袍,傲然挺立,阔步而出,“我一直在,何来的孤男寡女一说?”
郗铭太子微微冷笑,“原来是映月女皇啊。呵呵,本宫失敬了。哼哼,不管有没有奸情,皇甫实夜探皇宫,蓄意拐骗太子妃却是事实,你们,休要抵赖!”
第一百八十八 求宠幸()
郗铭邪魅的眼闪过犀利,把玩着拇指上的戒指,“既然映月公主作证,那通奸一事,本宫就不追究了,但是,皇甫实私闯禁地,蓄意拐骗太子妃,这罪名,可不轻。按照我们城国的律法,此罪可诛。”
卿言静静地看着郗铭,上前了几步,声音沉静如水,清雅的身影站在高大的郗铭面前,显得那么弱小,任他鱼肉,“太子殿下要如何,才肯放了皇甫大哥?”
郗铭犀利的眼光在卿言脸上巡视,挑起她的下颚,强悍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让卿言不禁打了个寒颤,暧昧,勾起她最不堪的回忆。
“你为他求情吗?你好要向本太子证明你们之间那纯洁的奸情吗?”他邪魅地勾起卿言的青丝,暧昧地嗅着,眼睛紧紧地盯着卿言,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到可以听到彼此沉静的心跳声。
卿言不习惯这样的亲密,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她紧紧盯住了郗铭的眼睛,“刚才,在忆实亭的条件,我答应你!”
郗铭眼中阴鸷,狠狠地勾着卿言的腰,娇柔的身子狠狠地撞在他的胸膛,郗铭残佞地笑了,“答应了?恩,你早就该答应了!我分明已经警告过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卿言,别求他!”皇甫实冲上去,一把拉过卿言,见她脸色苍白如纸,心中莫名一酸,“你到底答应他什么条件了?不能啊,卿言,不能这样啊!”
郗铭眯起眼睛,凌厉的视线如寒刀般,像要穿透皇甫实,“皇甫兄,你不要挑战我的忍耐极限好不好?对你,我忍一下,或许还真就可以网开一面。谁叫咱们曾经是那么和睦的一对呢?哼哼,俗话说的好,一夜夫妻百夜恩嘛,哈哈哈哈,我怎么会舍得把你法办呢?不,我不会这么做的,今天事,就此作罢,你可以走了!”
皇甫实吃惊地望着他,不明白为何他的态度来了个突然的转变,难道他们口中的“条件”竟然是是那么重要,以至于郗铭都可以放弃对他的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