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恕不奉陪-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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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宁张了张嘴,还是不知道要怎么说,像是顷刻间得了失语症一般,明明有反击的话就盘绕在胸口喉间,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她怀疑唐逸臣是不是就在哪个地方监视着她,不然怎么会猜到她所有的心中所想。
“怎么,还是不敢吗?怕我反悔?”
今晚的夜色比平时的夜色要更加沉重一些,天际黑的像一匹绸布,星星点点都不见,月亮也被乌云遮盖住了,不见形状。
温宁看着天,总觉得像是要下一场大雨,走了几步之后,还是决定难得打个车。偶尔浪费也就浪费吧,既然给了回应,那当然还是收起所有多余的情绪,速战速决才好。
温宁坐上计程车,对司机报出酒店名的那一刻,唐逸臣正陷在酒店的单人沙发里,轻轻摇晃着手里的高脚杯。杯里的液体是鲜红的,配上外头的沉沉墨色,更显颜色魅惑。
唇角微勾,笑容邪魅,他可以确定自己现在的心情还算愉悦,而愉悦的原因就是刚才电话那端温宁的那一句“等我”。
他想,心情不错大概是因为她难得主动一次。至于另一件让他满意的事大概就是,不仅人来了,而且还没有让他等待太长时间。
第118章 有口难辩()
他想,心情不错大概是因为她难得主动一次。至于另一件让他满意的事大概就是,不仅人来了,而且还没有让他等待太长时间。
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房间外就响起了敲门声。每个人都有独特的敲门方式,此时这种节奏规律,正巧三声的,绝对就是温宁。
温宁面对着禁闭的房门,脑子里胡思乱想一堆,虽然她相信唐逸臣对她确实没兴趣,不过他在她面前的信用度早已为零,谁知道他下一秒会不会化身成狼扑上来?
眼前随着咔嚓一声,眼前的深色檀木房门缓缓打开,在她的视线里,有许多光线从他身后透出来,像是在争相欢迎。
再然后,视线没忍住地由下及上,看清楚他整体的着装后,心里稍稍呼出一口气。幸好他穿的一套西服,严密又正常。
“别想多了,你就是免费送给我,我也不会要的。”
温宁微微愣了一两秒,随即体会到他话里的意思,没有恼羞成怒,也不会像什么娇滴滴的大小姐一样不满地跺跺脚。只是平静的,像是在同他讲理。“我不会的,你不要误会了,我本来就没有这个想法。”
她说的认真,唐逸臣却再没有好好听,只是转身,将门开的更大,回了单人沙发上,“谁知道呢,毕竟温小姐的话永远是真假难辨。”
温宁正在关门的手一顿,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她还没有说他呢,他倒说上她了。
“不管你对我到底有什么看法,请你暂且先放到一边。”关了门,忘唐逸臣面前走,“我今天打扰唐总就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已经是直截了当的挑明了,本以为按照唐逸臣一往的性格该是会大方坦诚的直接承认,不想唐逸臣却问了她一句,“怎么做了?”
“工作的事。”纵然是这样,温宁又怎么会不知道他在装傻,她在电话里都说的那么清楚了,来了反而还不知道吗?
“你怎么就能断定是我做的呢?”
温宁还有挺多问题想问,堆积在胸口沉甸甸的,他这一句话堵住了所有的困惑。他说的也确实没错,他们只是听他那样说了,但也并没有真实依据。
“你和博远的那通电话,到底说了什么?”
叶博远当时面色不善,也并没有将电话里所有的内容都告知她,只是那么说了一句。她这次过来的确实有些冲动了,没有把握任何证据就过来质问,唐逸臣想怎么赖掉都可以。
她现在很好奇,这两人到底说了什么。
“想知道?”唐逸臣侧目看她,眼神戏谑好像在嘲笑她一如既往的单纯,轻抿一口杯中酒之后,对她勾了勾手指,“过来。”
动作轻浮,眉眼之间的神色更轻浮,像是在逗弄一只路边的小猫小狗。
温宁站在原地不为所动,整理了一下重新说道,“你不肯告诉我就算了,但自己做没做应该是清楚的,我一直以为你就算不是一个好男人,但最起码应该是个好的领导者。如果你做了,那么我很遗憾,看错你了。”
话音落,顿了顿,“博远是我的朋友,在合作中我就该对他抱以十分的信任,何况他对我向来不说谎。既然他能说是被你”
“被我截胡了是吗?”温宁看过去,唐逸臣问这话时直勾勾地看着她,神情似笑非笑,让她捉摸不透。
“对不起,我这次的行为确实是鲁莽了,如果不是你做的”
听着她满嘴的“你做的”,唐逸臣觉得很是乏味,直接打断,跳转话题,说起了她的事。“温小姐可真是莫名其妙。”
温宁并没有猜到他的下一句话会是意指感情,只以为他说她这趟过来做的事实在是莫名其妙,一时自己都觉得理亏无法反驳。
正要道歉却又听他说道,“明明和叶总结了婚,那几天还要死要活要上我的车,一个劲的否认关系,温小姐这是对结婚对象不满意,还是想吊我使的欲擒故纵?”
“我”温宁现在是真真的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白白吃了个亏。原本就是在医院演个戏给林软软看,不想又让唐逸臣知道了。
如果前一刻证据确凿的告诉他一切实情,怕是后一秒唐逸臣稍一个不满意,就将消息抖搂了出去。
个人名誉虽重要,但也不能因为自己背叛亲战友啊。
唐逸臣看她这样,嘴张啊张的像是有什么话要说,却终究只是保持沉默,不知道打哪儿来的就一股火直窜心头,说出口的话也更不客气。
“哟,温小姐这欲言又止的,还想辩解什么?”
温宁觉得自己一遇上他自己就像个小丑,明明是想要尽力解决,却漏洞百出,洋相尽显,平时工作中引以为傲的理智和冷静都被丢到一边。
“今天打扰唐总了,实在冒犯了,既然无事发生,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以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温宁,你还是这么单纯。”
温宁的脚步被他的话定在地面上动不了,只听到后面人说话的时间,越发靠近的脚步声。
“不然唐总想怎么样?还要我”想着今晚唐逸臣怕是又要言辞刁难一堆,温宁正打算转回身和他直接对峙。错事做都做了,面对他人不能怂。
可刚转过身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扑力迎面而来,来不及温宁反应太多,思考太多,只感觉到腰间有力道一紧,下一秒就跌进柔软又弹力的大床里。
身上的人就这么压着她,尽管身体之间还是保持了一些距离,但温宁还是感觉到泰山压顶一般的压迫。
“唐逸臣!”温宁想挣无法,双手被抬高控制,他就这么一个身影笼下来,即便没有亲密接触,都让她感觉快要窒息,只能厉声唤他的名字。
温宁逃也似的逃离了套房,逃离了酒店,途中再三狼狈回头的模样像是被狼豺虎豹追赶,惹得酒店里所有的人都忍不住对她侧目。
第119章 突发情况()
她先前只以为唐逸臣是针对他,所以才故意不守竞争规则,半途截胡,本来兴致冲冲的要来质问。可现在倒好,什么都没问道不说,又被那人白白调戏一把。
幸好关键时刻有来电,拨电话的人还那么执着,否则不知道她今天又会经历些什么。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冲澡,她只恨家里卫生间太小了不能买个浴缸。她现在整个人感觉精神疲惫,就像什么也不说不做,将自己泡在水里面,享受短暂的安宁。
一边冲澡,一边脑子里却忍不住的回想起刚才在酒店套房里的事。
“我可以视你的行为为欲擒故纵的勾引吗?”问这话时两人的距离不过咫尺,他的一只手还在她脸上不安分地点来拨去,眉眼间玩味十足。
温宁忍下怒气和委屈,尽可能别过脸,“我想请问唐总,到底是我的哪一点行为让你产生了这样的错觉?”
这一刻即便对这个男人还有再多的心软或是余情,也都该烟消云散了,她想。
唐逸臣却好似看不懂她面上的情绪,手指依然在她水嫩粉白的面颊上不时碰一下,摸一下,一边回答她的问题,“所有。”
一个男人有意耍流氓的时候,有什么办法可以抵御反抗?最起码温宁目前为止还没有找到解决办法,只知道尽可能的说狠话。
“如果我的行为给了您这样的错觉,那我很抱歉,但我已经是有夫之妇了,又怎么会”
反正怎么解释他也不会听,说不定到头来不信,还转手把她给卖了,既然这样还不如索性将错就错,用这个借口一直圆下去。
不想,话还没说完,嘴就被堵上了,不过不是以吻,是用手。温宁正想说什么,却见他难得对她眼神狠厉锋利,“闭嘴,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
不说话要陪你耗到什么时候?温宁想说却又不敢,只能乖乖地让自己面色软下来。
“温宁,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和我说谎,嗯?”这一句话若是换作以往的她怕是能被低沉暗哑的声线迷的晕头涨脑,可现在长脑子了,有抵抗力了,只听见了可怖的危险。
嘴还是被捂着,不能说也不敢说,温宁只能用一双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他,眼里是闪烁不明的情绪。
唐逸臣看的有些躁,一时间恨不得再长出一只手来捂住她的眼睛。她的眼睛清澈,明澄,有些时候让人难以直视。
“到底是什么时候和他结的婚,都不和我说一声吗?你是不是又忘了我和你说过的话了?你要记住,即便离了婚你也是我的。”
随着这样的话说得越多,愤怒且嫉妒的情绪暴露的越发明显,唐逸臣越看清楚身下人眼里一望而知的恐惧。
出于恶作剧般的心态,身子又往下降了几分,原本就不剩多少距离的两具身体,堪堪就要贴在一起。即便没有完全贴上去,他也能感觉到这一刻她身子瞬间的僵硬。
“居然还为了他怀疑我,是我太宠你了吗?他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地位”
后面他再说什么话在她耳里都是模糊的了,她只牢牢抓紧了这一句。毕竟就在今天,时光鲜嫩的恍若还在上午,叶博远也问了她同样的话。
可悲的是她清楚叶博远在她心里纵然占据了百分之五十的重量,却只能是亲人。而即便唐逸臣只占据了小小的一角,却与他意义截然不同。
唐逸臣自然不能够完全透析她的想法,只觉得这女人实在是胆大,从不敢和他说话到什么话都敢说,到了敢冲着他直言不讳的发泄怒火,几乎所有关于她的怒气下限,都不怕死的挑战过。
“你在想什么,嗯?就这么想他吗?”
生气时的唐逸臣除非是刻意压制,不显露情绪,不然就让人觉得像是一座火焰山,山口不断有金黄火红的熔岩向外喷射流淌。
本来想说话,可唐逸臣手虽然不至于捂的太紧,但也让她挣不开。温宁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的身体又下降了一分,这次几乎是毫无距离了,她甚至能隔着衣裤感受到他腹部有团火在燃烧。
不过没关系,说不了的话,可以用眼神传达。兔子急了都会咬人,虽然不知道是否是明智之举。但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办法。
唐逸臣如何看不出来?她的目光太直接,像扫射目标的红外线,赤裸裸的,充满了敌对意识。
“再这么看着我,我可不敢保证我不会亲下去。”
这话一出,纤长浓密的眼睫上下翻飞两下,没有迟疑,很快就盖住了眼底的所有神色。
论狠,论疯,她也确实比不过唐逸臣。同时也不得不承认,他永远有千万种不重样的办法能治得住她。
在她睫羽快速落下时,唐逸臣感觉到被气的无奈,不过很快邪恶的笑容又出现在他的嘴角,正要不管不顾在她的眼皮子上印下一个吻,窗边茶几上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大煞风景。
唐逸臣本不打算去管,他一旦想做什么事,除非自己意愿离开,没有任何人可能做到。而此刻不仅是出于恶作剧心态,个人欲望也占了很大一部分。
唇离得越来越近,桌上的手机却也震得越来越猛,丝毫没有要罢休的意思。
没办法,唐逸臣刚站起身,就看到温宁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刺溜一下跑走了,因为动作快猛,门被摔的震天响。
“妈,什么事?”
现在时间并不算很晚,母亲没必要现在就打电话来催他回家,所以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逸臣你快回来吧,软软今天出了点意外,孩子差一点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