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情缘:我与女神总裁合租-第7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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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奇怪的是,正在吹牛的蒋诚和许建邦也注意到了那个女子,忽然住了嘴,神色暧昧的彼此对视一眼,然后同时看向了梁安琪。
梁安琪的面色古怪了下,用眼神提醒着什么。
蒋诚干咳两声,“赵小姐,很抱歉,我不胜酒力先失陪去休息一下。”
他随即也进了那条走廊。
有鬼!
叶承欢第一时间感到这里面肯定有鬼,梁安琪和蒋诚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蒋诚和那个红衣女子之间又有什么秘密?他决定去一探究竟。
趁着其他人聊天的时候,叶承欢一闪身进了那条走廊,顺着走廊一直往前走,就来到了酒店的客房部。
他先来到前台,对服务小姐问:“麻烦你,查一下订房记录,有没有登记一个叫蒋诚的人?”
前台小姐查了查订房记录,“没有。”
叶承欢想了一下,“你再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一个叫梁安琪的?”
“有,是558房间。”
叶承欢玩味的一笑,果然有鬼,原来是梁安琪事先安排好的,看样子像是一场拉皮条的生意。
他坐电梯上了楼,迎面看到一个推着餐车过来的服务生,他勾了勾手,“喂,麻烦你……”
“什么事?”
“你过来一下。”
服务生没搞清状况便被叶承欢引到了卫生间门口,随即闷哼一声,整个人从走廊消失。
两分钟之后,叶承欢已经换好了服务生的衣服,施施然的从卫生间出来,还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
他推着餐车径直来到558房间门口,按了几下门铃,过了会儿,里面闷声闷气的传出蒋诚的声音:“谁?”
“我是来送餐的服务生。”叶承欢低着头说道,以免被对方认出。
“我没有订餐。”
叶承欢脑子转的多快,一转眼就道:“是一位姓梁的小姐吩咐送来的。”
里面沉默了下,这才把门打开,“进来吧。”
叶承欢推着餐车进去,这是一间商务套房,一间大客厅连着一个小会客室,一个主卧两个副卧,各种设施一应俱全。
“就放在客厅吧,出去把门带好,不要再让人来打扰。”蒋诚吩咐一声就进了卧室。
叶承欢关了客厅的灯,假装出去却只是随手把门关上。
回过身来,轻轻的来到客厅,一闪身到了卧室边上,倚着门框摸着下巴兴致勃勃的欣赏活春宫。
只见那个红衣女子淡漠的坐在床边,神色木然,不言不语。
蒋诚来到女人跟前,慢慢解开自己的睡衣,一松手,睡衣落在地上,赤裸裸一丝不挂。
叶承欢撇了撇嘴,整个一银样镴枪头,母猪都比他身材好。
蒋诚吞了两颗蓝色小药丸,四仰八叉的往床上一躺,“你叫什么名字?”
“阿芳。”
“哪儿的人?”
“大陆。”
“还愣着干什么,第一次做事啊,难道还要我来伺候你吗?”
红衣女子显然很挣扎,但又不得不做,只好不情愿的脱掉自己的衣服,然后静静的躺了下来。
蒋诚翻身压了上去,一边卖着老命一边嘴里发狠:“你个贱人,还给老子装清纯,你这种骚货就是欠被男人玩,我干得你爽不爽,爽不爽,我干死你,再让你装……”
这老东西哪是什么前任高官,穿上衣服在人前装人,脱了衣服顿时丑态百出。
叶承欢心里感叹,唉,男人脱了衣服都一个德性。
这老家伙还真是个银样镴枪头,没几下就缴械投降了,女人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眼睛看着一边,眼泪怔怔的流了下来。
这一切都被叶承欢用手机暗自拍下,留着这东西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派上用场。
他无心再逗留下去,悄无声息的出了房间,换回了自己的衣服,不动声色的回到了酒会现场。
一个人坐在边上喝酒,眯眼瞧着场上的红男绿女、生旦净末们,好大的一台戏!
第952章 饥饿是一种状态()
过了一会儿,只见蒋诚又衣冠楚楚的回来了,看上去红光满面,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
只有叶承欢看的清楚,他偷偷跟梁安琪对了对眼色,脸上好像写了三个字:得手了。
就在这帮人明里暗里风花雪月的时候,忽然从场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进来一干西装革履的不速之客,他们在人群中搜视一遍,径直来到蒋诚他们跟前,为首的那个男子义正词严的道:“蒋诚先生,许建邦先生,罗浚德先生,我是廉政公署行动处调查员吴家豪,现在怀疑你们渎职或参与不正当交易,请配合我们协助调查。”
这一幕将原本平和安静的酒会现场搞了个天翻地覆,人们顿时一片哗然。
在香港,廉政公署意味着什么,不用说谁都清楚。
他们这次来势汹汹,直接剑指三大高官,这在今年来廉政公署的行动中是非常罕见的。
他们的到来无疑给欢乐的酒会投了一枚重磅炸弹,把在场的人全都炸了个目瞪口呆!
蒋诚和许建邦刚要开口说话,罗浚德不紧不慢的走过去,用手点着吴家豪的胸口,“新来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吴家豪往后退开,“罗警司,请你放尊重点儿!我不回答和调查无关的任何问题。”
“你们廉政公署是不是故意刁难我们警务处,这个月我们已经有三个人被你们带走调查,现在居然连高级警司也敢抓,我告诉你,香港有五万警察,有本事你们就一个一个全都抓起来,看看你们廉政公署到底有没有这么多审讯室!”
“罗警司,你是有头衔的公职人员,你应该明白廉政公署不会没有根据随便抓人的。”
“别吓唬人了,你们那套我很清楚,调查审讯那套程序我比你懂。年轻人,不要以为吃上廉政公署这碗饭就很威风,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抓的。”
“罗警司,如果你不配合的话,我们就只好强制执行了。”
这话一出口,身后几位同事正要上前,忽然从酒会的人群里冒出十几个人来,蜂拥而上将他们团团围住。
“你们是谁?”
“我们都是警务处的,罗警司是我们的上司,你们廉政公署太嚣张了,居然跑到酒会上来抓人,今天抓高级警司,明天是不是连警务处长也要抓!”
“你们想暴力抗法?”
“法?我们就是法!”
吴家豪一看敌众我寡,对罗浚德道:“罗警司,你应该清楚这么做的后果。”
罗浚德冷笑一下:“他们都是和我共事多年的同事,在警队我可以命令他们,但现在是私人时间,他们做什么我管不了。”
“你!”
双方推推搡搡,一时间火药味十足,眼看就要酿成冲突。
叶承欢冷眼旁观,一杯杯的喝着自己的酒,反正就算双方打起来又不关自己的事,好容易到香港公费旅游一趟还真不赖,有高尔夫球打,有选美大赛看,有好酒喝,到头来还免费奉送一出好戏,光是这一天都不到的时间发生了这么些事就已经值回票价了。
再一看梁安琪,那只雌雄莫辨的小骚狐狸早已经消失不见。
这女人用狐狸精形容一点儿不过分,聪明至极也风骚至极!
眼看场上的形势一触即发,门外忽然响起一个人从容有度的脚步声。
也不知为什么,听到这阵脚步声,所有人都停了下来,不由自主的看向门口。
门口闪出一个轮廓来,看到那人第一眼时,不管男女都呼吸静止,第二眼,那人已经来到人群跟前,让人不敢逼视。
为什么?因为那人长得太过惊艳!
她的出现,令在场所有人的容貌都黯淡无光。
这是怎样的一个女人,怎样的一种惊艳!
总之,所有人在看到她那一瞬间,全都哑然无声,生怕发出一点儿声音会打扰到那个女人。
她放轻脚步,慢慢的来到人群中央,“罗警司,我的人还年轻不懂事,但你的人未免也太懂事了吧。”
“你是谁?”罗浚德在看到这个女人时竟艰涩的咽了咽喉咙。
不光是他,这个女人的出现让在场所有人的气场都为之萎靡。
“我是谁并不重要,我们先来讨论一个话题:什么是法制精神。我觉得香港的法制精神并不是哪个单位可以代表的,这种精神已经融入到了这个社会的方方面面,我们作为执法部门最应该做的就是如何体现并维护这种精神,你觉得呢?”
“你是谁?”罗浚德额角冒了汗,又重复一遍刚才的问题。
女人这才拿出证件,冷峻的道:“我是廉政公署首席调查主任汪咏仪,我希望香港的警务人员可以做维护法制社会的先行者!”
一句话让罗浚德没了话说,他很清楚廉政公署首席调查主任意味着什么,也知道她口中的话有多重的分量,这才低下头来一语不发。
“请几位一起走。”汪咏仪给下属们一个眼色,几个人这才带着罗浚德、蒋诚、许建邦三人离开酒会。
啪嚓!
汪咏仪刚走到门口时忽然听到一声酒杯碎裂,她停住脚步顿了下,很快便出了酒会现场。
然而,那一个酒杯碎裂声来自酒会的某一角落。
事实上,在看到那个女人第一眼,叶承欢已经超过了任何人的任何想象。
事实上,在看到那个女人的一刹那,他觉得自己弱爆了!
如果,他足够强大,如果,他可以令时空轮回,他宁愿放弃现在拥有的一切的一切……
可是,他做不到,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伤疤里的女人忽然从伤疤里走出,只是一闪身的时光,便又埋藏在了伤疤里。
有些人,有些事,有些伤疤,不能碰!
但就在刚刚那一刻,他的那道无人知晓的伤疤却被人生生的撕扯开来!
他眼前一片黑暗,再睁开眼睛时,他的人好像已经到了一个黑漆漆的空间里,周围是一双双充满惊恐的眼睛在看着他,等目光渐渐适应了光线,他才惊奇的发现,这里全都是几岁大的小男孩,而他自己也变成了一个小男孩!
这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来到这儿?
无数个疑问在心头盘旋,可是没有人告诉他答案。
等他意识到自己还活着的时候,饥饿就好像野草一般在身体里疯长!
饥饿是什么?饥饿是一种状态。
这个时候的饥饿,是全身心的饥饿。
他吃得下一个超市,一群牲口,吃得下一群梦想和野心,一口袋奇迹,吃得下许许多多的东西。
啃咬嚼咽,与嘴沾边的动词就叫饥饿。
随后,他也听到了那些男孩吞口水的声音。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孩子们全都瞪大眼睛看着那个方向,眼睛里充满了渴望。
他从地上爬起来,猛地冲到铁门前,用力踢打着铁门:“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没有人回答。
咔!
铁门上开了一个小窗口,从外面丢进一个亮闪闪的东西,掉在地上发出“当啷”一声。
随后小窗关闭,那个脚步声渐渐远去……
所有孩子的目光都落在那个东西上面,没有预想中的食物和水,那是一把刀,一把可以把人肚子剖开、脖子割断的刀!
漫长的等待中,时间,好像流沙一般越流越快。
饥饿,就像魔鬼的手一样,无情的把人慢慢捏扁、揉碎!
扑通!
一个小男孩倒了下去,不久后又是一个……
那一对对目光开始看向地上的那把刀,眼睛里的恐惧慢慢融化,又仿佛要在一瞬间凝固了似的!
他也一样。
在抗拒人类咬啮本能方面,他并不比别人做的更好。
突然,冥冥中似乎有人下了道咒语,所有孩子一起扑向了那把刀子。
杂乱的混响,凌乱的脚步,急促的喘息,撕心裂肺的嚎叫刹那响彻!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小时,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一个月,那个脚步声再次响起,一直来到门外停下。
和他上次到来迥然不同的是,屋子里没有半点儿声响。
“咔吧”一声,铁门慢慢打开,一线阳光透了进去,打在一个蜷缩在墙角的小男孩身上。
他慢慢的抬起头,无比苍白的嘴角挂着几丝干涸的血液,紧握在手的那把刀已变作暗红,那一对清澈的眼睛变得毫无光彩,空洞、冷淡,只有死人才会有这样的目光!
铁门前站定一人,一个女人,阳光从她背后打进来,看不见她的样子。
没有任何惊叹,没有任何话语,她只是对着那个墙角的小男孩慢慢伸出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