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种田:山里汉子独宠妻-第9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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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双双认同的点头,她也是这么想的。
“不过,我觉得我们不用从何管家那儿入手。”穆双双突然道。
“怎么说?”
“我先前和小南在宁王府转过一圈,最后小南在花园里,摘了宁王府的花,有个婢女说,那是何管家夫人的。
我们还去了那个何管家夫人的住处,我用一对耳环,给她做赔罪。
不过,你猜,小南摘的花儿,是啥花?”穆双双将目光落在陆元丰身上。
陆元丰直接摇头,他没去过宁王府后院,对后院的事情,一概不知。
“三瓣草,我们县才有的花。那个何夫人,要么是我们青山县的,要么就是去过青山县。”穆双双道。
陆元丰莫名觉得有些烦躁,虽然他极力压制心底的那股烦恼,可是还是觉得不舒坦。
“丰子,我想明天找个由头,去和那个何夫人打打交道,你觉得如何?”她问。
这封信,既然使得有人上门来盗窃,证明这封信,不是普通的信。
至少,她只要说出信上两人的身份,不止是沈枫不好过,就连那个叫何管家的,定然也没有好果子吃。
可前提是,她有这个机会。
他们今天来盗窃,谁能保证,明天不会去杀人?
她必须,搞清楚事情的真相!
“我陪你一起。”陆元丰道。
“不行,那何夫人没见过你,而且你去,我找不到理由。”穆双双摇头。
她自个去,还能借着继续送首饰,送衣服的理由。
可是陆元丰若是去了,这么大的目标,她如何解释?
“双双,我”
“丰子,我知道你担心我,可逃避不是办法。沈枫是大魏的君主,他身份特殊,我们不可能杀了他。
同样,也不能暴露他的身份,一旦让人知道,沈枫和我有过过节,我们不,还有薛家,都是要受牵连的!”
穆双双一点也不想,被扣个叛国通敌的大罪。
这罪名,无论搁在那个朝代,都是要灭九族的。
她还没让爹娘过好日子,不能害了他们。
陆元丰虽然担心,却也知道,双双说的话有理。
他叹了口气道:“那我在宁王府外头等你!”
“好!”
京城一处隐蔽的宅子。
沈枫没有戴斗笠,俊美无双的脸上,尽是阴翳。
他怒瞪着对面的不拘一格的男人。
“我说过,不许你碰她,你为何不听我的命令?”
“沈公子,你说错了,我没碰她,只是选择在她离开家的时候,找我的东西!”
说话的男人,已经三十多岁,快四十岁了,可岁月对他很是留情。
光看外在,一点也看不出他的年纪。
甚至顶多以为这人不过二十又五。
第1930章 和丰子娘相见()
“你的东西?你凭什么说那是你的东西?”沈枫冷哼。
显然,还是对这男人,去打扰了穆双双而生气。
“落款人是我,可不就是我的东西。”男人道。
“那东西在我手上,便是我的!”沈枫道。
“可是你让那个女人拿走了!”
“我未来的皇后,拿我一件两件东西,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沈枫嗤笑,“别说是一封信,就是算一方玉玺,我也毫不在意!”
“您还记得您是一国君主?您可别忘了,您来这宁朝的目的。”男人眯起双眼,无端的,给了沈枫无数的威压。
“这件事与你无关,你管好自己就行!”沈枫道。
“哼,那我便不管了,只希望您别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一次交谈,算是不欢而散。
等男人走了,沈枫的手下走上前,有些生气。
“主子,不就是个管家奴才吗?再厉害,能厉害到哪里去?您倒不如直接弄死他,抢走他的一切,到时候,宁朝这些人,也照样不是您的对手。”
沈枫瞥了他一眼,语气不善,“你以为,这件事,和做饭一样简单?毁了他,我去哪里再找这种人才?”
说到做饭,沈枫想到了穆双双。
虽然她走的坚决,还带走了自己手上很重要的东西。
沈枫仍旧想不出恨她的理由。
甚至,要将她带到魏国去做皇后的心思,愈发的浓烈了。
“双双,你等着,皇后的位置,迟早是你的!”
翌日,穆双双挑了一条项链,一对耳环,就连头饰也挑了一些。
又选了两匹颜色很好的布,拿了张画好的衣服花样,去宁王府送帖子了。
她这次去,自然还是以道歉的名义去的。
虽然有些名不正言不顺的,但也好过,什么理由都不找。
只是,穆双双有些低估了这个何管家的地位。
打从她和看门的说了自己要见的是何夫人,看门的立刻态度就不好了。
“我们何管家夫人,岂是你想见就见的?”
没办法,穆双双只好道:“我是薛树薛大人的义女,也是王爷家宴上,跳过一曲的那位女子。我这次来,真的只是感谢何管家夫人给我解了围,劳烦通传一声。”
听到穆双双的身份,看门的家丁态度稍稍好了些。
却还是道:“我们何管家夫人,一向不见外人的,我不知道她愿不愿意见你。不过,你有什么话,让我带过去的,我去问问。”
穆双双从提着的东西里,拿出一支精致的发簪。
那发簪和当初送何管家夫人的,是一款,同样是雏菊花做花钿,使得发簪模样看起来十分的清新淡雅。
穆双双站在门口等。
陆元丰站在拐角的地方等,没多久,家丁来了,开口的话,便是请穆双双进去。
待到穆双双进了宁王府,陆元丰的眼睛,就没眨过。
这一次,他要比任何一次都要集中注意力,断然不能让双双在这里出事儿了。
穆双双跟着家丁去了先前她一定去过的小院子。
一进院子,就能看到满地红色的三瓣草,风起来的时候,将三瓣草的芳香,送到了穆双双鼻尖。
她嗅着熟悉的味道,心底竟然比来时,平静了不少。
站在院子里片刻,穆双双刚准备张嘴叫人,还是那天的丫鬟,走到了穆双双面前。
“姑娘,我们夫人请你进去喝茶,你跟我来!”
穆双双跟着小丫鬟进了所谓的正门,她愣住了。
从外头看起来,这么不起眼的宅子,可是里头,却丝毫不比宁王府外头其他地方差。
假山、山水,花丛,树林
这些明明从外头都看不到的东西,可是里头,都看到了。
走遍了风景的尽头,才看到几座茅草屋。
将茅草屋做到宁王府后院内,这何管家,到底有咋样的本事?
不过,这倒是解释了,为啥那日穆双双叫了那么久,都没有人应,就好像没听见似得。
隔了这么远的距离,能听见才怪!
“就是这儿了!姑娘自己进去吧!”
小丫鬟指了指面前的茅草屋。
穆双双盯着茅草屋,看了又看,越看,越觉得面熟。
越看越觉得在哪里见过。
好半响之后,她倒抽口了一口凉气。
这茅草屋的模样,可不就是在乡下见到的陆宅?
陆元丰旁边的那几栋宅子。
倒是陆元丰的屋子,她没有见到。
心底,已经隐隐的有了一个答案。
穆双双不知道自己猜的对不对。
姓何,何是不是就是那贺字?
这何夫人?
穆双双心底,各种情绪交织,刚好这时候,屋里的人开了口。
“姑娘,进来吧!”
穆双双推门而入。
屋子中央,一张简陋的木桌,一壶清茶。
桌上摆着两个干净的杯子,茶大概还没烧好,没有听见水开的声音。
穆双双的目光,落在坐在桌子上的人身上。
可惜,她蒙着面纱,除了一双眼睛,和一队眉毛,整个鼻梁一下,都看不清。
但是穆双双记得那双眼睛,那是丰子的娘亲。
她给丰子娘亲画过画像。
她是,她一定是。
穆双双手脚都有些颤抖。
她很想告诉眼前的人,她儿子就在这座府邸外面。
她很想告诉眼前的人,她儿子为了找她,奔波了数年。
她很想告诉眼前的人,她儿子,帮她拿到了休书,她再也不是陆家的人
可是话到了嘴边,她所有要说的话,全部都说不出口了。
喉咙像是被什么扼住了一样。
“我听说,你是开首饰铺的?”
女人终于开了口,可嗓音,却好听的犹如天外人。
她想起陆元丰说过的,他母亲声音甜美,小时候,陆父赌博,他和娘亲两天没吃饭,饿的睡觉的力气都没了。
那时候,他娘就哼着歌,哄他睡觉。
他听到他娘的声音,就算是再饿,也能睡着。
“夫夫人,我是”穆双双嗓音有些颤抖。
女人却以为她在害怕。
她笑了笑,语气和善,“你别害怕,阿云虽然看着有些凶,可是不会随便欺负人的,而且有我在,你可以放心!”
她以为,穆双双是害怕何管家。
毕竟,这宁王府,上上下下,就算是宁王,也不敢和何管家对着干。
第1931章 故事()
穆双双看着面前的何管家夫人,面纱的包裹下,她嘴角依旧噙着温柔的笑。
看着她,穆双双莫名的多了几分亲切感。
只见她从面前的小木盒里,拿出两个小玩意儿。
一个是穆双双最开始送的小雏菊耳环,另外一个,便是才送的雏菊发簪。
“这花儿,我瞧着特别好看,也很喜欢。你手上,还有这种样式,别的首饰吗?”她问。
穆双双点头,将手里的木盒递给过来,“这里全是。”
郑淑云打开首饰盒,里面全是那个花样的首饰。
不过最让她满意的,还是那个三瓣草样式的耳环。
“这”她指着穆双双满脸的好奇。
“夫人应该很喜欢三瓣草吧?你生长的地方,有这种花吗?”穆双双柔声问。
郑淑云对眼前的姑娘,莫名的就多了几分好感。
就连她问的问题,她也好脾气的回答了,“恩!虽然是野花,但也十分耀眼,谢谢你送我的东西,我都很喜欢。你需要我帮什么忙吗?”
郑淑云虽然足不出户多年,但是礼尚往来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夫人,我我没什么需要你帮忙的,但是我想和你讲个故事,可以吗?”穆双双颤抖着嗓音问。
“好啊,你说吧!正好,已经好些年,没人和我这样说过话了。”
郑淑云说完话,站了起来,给穆双双倒了一杯茶。
茶很醇香,倒进茶杯里之后,整个房间,几乎都能听到那种香味。
穆双双接过“未来婆婆”倒的茶,抿了一口,开始说故事
“我这个故事,是关于一个少年郎的。少年家里很穷,小时候,吃不饱,穿不暖,经常饿肚子。有时候一两天没吃饭,饿得睡不着觉。他真的很可怜,不过他运气很好,有个疼爱他的娘亲。
娘亲给人家做衣裳,洗衣裳,做各种脏活儿累活儿,就为了给他口饱饭。可就算这样,还是经常让他饿肚子。
他饿的时候,他娘就给他哼歌,他娘的声音很温柔,他听着,肚子也不觉得饿了,睡觉也舒坦了。
可是好景不长,即便是这样的穷苦日子,也被剥夺了。亲爹不停的在外面赌,欠了好多钱。
家里日子越老越贫穷,加上弟弟出生,他不想弟弟饿死,去了军营,临走,给家里争取到了最后一笔粮食。”
穆双双说到这里,抬头看了一眼郑淑云。
她发现郑淑云已经泪流满脸了。
眼泪沾湿了面纱,似的面纱紧紧的裹在她的脸上。
她看着穆双双,声线抖动,语气中带着几分恐惧,“后来了?后来那个少年怎么样了?”
“少年去了军营,一去就是五年。五年里,他长成了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拒绝了将军的挽留,毅然回到了村子。
原本想靠着在军营里打磨出来的这一身力气,让家里人吃饱穿暖。可是他回去,娘不见了,弟弟长大了,可过的一点也不好。
他从家里分出来了,带着弟弟,在老宅旁边,另外起了房子,之后,和家里人断绝了关系。
再之后,发生了很多的事情,他花了很多时间和精力,去找他娘。几乎每到一个地方,就问问那里的村长,有没有见过长得像他娘的。
直到去年,他去军营,挣了几分军工,听人说他娘在京城,他又来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