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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前夫,缠绵不休-第75章

小说: 前夫,缠绵不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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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ichelle!”郑惠华冲着裴淼心的方向招手,“你也来!这条美丽的项链是你设计的,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感激你,把我先生留下的这枚宝石设计的这么漂亮,快来!我们一起照相!”

    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裴淼心的身上。

    这会子她想躲也不是,走也不是,只能直愣愣望着郑惠华和她旁边的曲耀阳。

    曲耀阳没事人一样撇过她的方向,刚毅的唇瓣紧抿着,一句话都没有说。

    到是郑惠华女士的殷勤招呼让她不得不硬着头皮往前走,面带微笑,举止优雅,现在的裴淼心,早不是当初那个看到他都会脸红的小女孩了。

    郑惠华女士有意拉她一把,举着话筒当着在众诸人,又介绍道:“其实michelle还有一个身份,就是‘uneplacedeisabel连锁餐厅’brentqu的未婚妻。”

    郑惠华说完了就去看曲耀阳,“耀阳,michelle之后成为brent的妻子,就会是你的弟媳,你们是一家人,来,站在一起。”

    霎时,几个人的位置一换,裴淼心就被生生退撞向曲耀阳的位置。

    “小心。”他不动声色地伸手扶了她的肩膀一下,又快速将自己的大手放了下来。

    裴淼心低头,笑得陌生而优雅,“谢谢。”

    场下是无数双眼睛和照相机的镜头,这时候正对上他们,就是一通狂拍。

    “咔嚓”几声照相机记录下这一瞬间,下面响起雷鸣般的掌声,酒会边缘的交响乐队演奏完一首歌曲之后,下面的拍卖才正常进行。

    照完了相裴淼心就转身,曲耀阳也没有多说什么,望了一眼她离开的方向,走向郭董那一边。

    “耀阳啊!我刚才才听底下人说,三个月前你在a市发生了车祸,严不严重?听说你在医院可躺了好些日子,怎么这么大的事情也没听你说啊?”郭董关切的声音在裴淼心身后响起。

    她整个人一怔,没有回头,却还是听到曲耀阳回应:“已经没有什么大碍,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多亏了家人的照顾,我现在已无大碍……”

    她想起三个月前在a市的情形,夜晚的某一条老街,她确是亲眼目睹过一场车祸。

    捏了捏自己有些发凉的小手,她什么都没有说,快步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前头。

    一轮一轮的拍卖品拍完,最后才听到台子上的拍卖师道:“下面竞拍的这两件物品,是分别由‘宏科’的曲耀阳曲总,和‘uneplacedeisabel连锁餐厅’的曲臣羽曲总捐赠出来的胸针各一枚,考虑到这两枚胸针无论是模样还是名字都极为合拍,所以二位不介意的话,我们想将这两只分别被命名为‘庄周’和‘梦蝶’的胸针放在一块拍卖,不知道二位是否同意?”

    裴淼心在听到“庄周”的名字时怔了一怔,迅速坐正身子,望向曲耀阳的方向。

    后者到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低头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算是默许了将两枚胸针摆在一起拍卖的事情。

    裴淼心微微咬了牙,这对原名叫“庄周梦蝶”的胸针其实是某一年她生日时,死乞白赖央了他买来送给自己的。那时候年少轻狂,也还没有被他弄得那么伤。漂亮的胸针掉了一只,而最后剩下的那只,就跟她孤单的心一样,一起被留在了他曾经囚过她的那间房子。

    她不明白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明看到她的模样都是淡漠和不屑,却偏生把这枚被该被遗弃或是留在那间房子里的胸针带过来捐赠。

    “梦蝶”掉了的时候,她曾凭借自己的记忆画过那枚胸针。

    只是到底模糊的记忆和并不扎实的功底,却是到了今天,她才能够凭借想象还原出“梦蝶”,却因再也记不起“庄周”原来的样子,而只复刻出了这一枚胸针。

    她还记得自己做出“梦蝶”来的时候,曲臣羽对她说过,有些东西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既然再也无法想起,不如把“梦蝶”也放开好了。

    所以他帮她拿了主意,在郑惠华女士的这场慈善拍卖会上,放飞她的“梦蝶”,也算是对于过往记忆彻底的放逐,因为她已不再需要它们。

    可是曲耀阳什么意思?

    这几年政商两界早就盛传,他已经低调多年,就是全国首富寿宴的邀约他也不去,他就闷在a市,低调得影子都快要找不见。

    可是何爵士夫人的这场生日宴他还是出现了。

    不只出现,他还带来了她的“庄周”,把“庄周”跟“梦蝶”搁在一块拍卖,他到底想要羞辱谁?

    是自己曾经的幼稚跟执拗,还是他被她打乱了的原本平静的生活?

第116章 请我们各自安好在世界的一边() 
坐不下去也看不下去了,裴淼心不高兴,一把抓过自己随身的钻石小包,一个转身,就从酒会的现场消失。临去以前在会场门口碰上郭董,她只好谎称自己身体有些不适,想早点回酒店休息。

    这位满头银发的老人到算可亲,直说:“淼心你要是不太舒服就找人送送,我的司机小宋……”

    “不用,郭叔叔,谢谢你,我自己一个人挺好,不用担心。”

    出来了,大概是晚上喝多了果酒,她先旋身到洗手间里吐了个干净,才摇摇晃晃走出酒店。

    从酒店里出来,到了外面,才发现竟不知道什么时候,中环的夜色黑沉沉的,噼里啪啦的大雨几乎让她寸步难行。

    这下好了,她喝了酒头都是晕的,载曲臣羽去机场的司机也还没有那么快赶回来,她即使借着酒意早走,这会子出来了也是哪都去不了的。

    一阵夹杂着冷雨的风向裴淼心吹来,她条件反射抱住手臂向后瑟缩了一下,身上的晚礼服下摆却又被风吹得飘起来。

    费力地用手按住裙摆,裴淼心按按咬牙,快要入冬的季节,香港还真是冷啊!竟也没比沿海的a市气温高得了多少,再一下雨,便到处冷得人牙齿打颤。

    不远处从雨中开过来一辆豪华的奔驰房车,停在与台阶只有一米左右的距离,后车窗却在这时候下降,露出一张平静到几乎可以说面无表情的俊颜。

    “上车。”

    是曲耀阳。

    裴淼心抱着手臂站在冷风中冲他笑笑,“曲总裁,您是不是叫错人了啊?”

    曲耀阳连看也不去看她,正眼直视着车头的方向,“这时候你没必要同我装,你不是臣羽的未婚妻吗?他因公离开会场,是何爵士夫人和郭董让我顺道带你一程,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上车,继续待在这里吹冷风。”

    他的话让她蹙眉后退,犹豫之间,郑惠华女士的电话恰在这时候打了过来,说的鱼他无异,她不好当面拒绝,也不可能跟别人解释她同曲耀阳之间的关系。别人一片好意,她总不能就这样名不正言不顺地拒绝,还是轻声应允。

    上车后,曲耀阳很自觉地挪动到离她最远的位置,偏偏裴淼心还不觉得够,自动自发地又往门边坐了坐,与他保持着最远的距离。

    狭小的空间里响起一声男人的冷笑。

    她听得见他目不斜视地讽刺了一句:“这么多年夫妻,什么该看的不该看的我有什么没有见过?坐得再远,又能改变些什么吗?”

    也是,他不说她还差点忘了这事,他跟他那个妈合起伙来算计过她,两个人不知道给她吃了一堆乱七八糟什么东西,他还囚过她禁锢过她,那段日子简直是她生命中最黑暗的日子。

    纵然从前她到底有多喜欢他,也多少次yy与他的亲密接触,可在一个人心都彻底死了以后,带着不爱的情绪他还要来纠缠,她心里除了恶心和难过,再没有别的情绪了。

    不想跟他说话,他冷笑她就冷哼,各自保持一段距离,谁都不要干扰了谁最好。

    放在小包里的手机开始大作,裴淼心低了头看,发现是照顾芽芽的保姆打过来的电话,心下一抖,心底隐隐藏着一丝慌乱,不想要当着曲耀阳的面接这个电话,所以她果断将它挂断了。

    挂断了电话又来,连续三个,就连本来一本正经的曲耀阳都微微斜了眼睛看着她的方向。

    “你跟臣羽……”

    “关你什么事情?”她冷笑,打断他接下来还没来得及出口的话。

    “是不关我什么事情,可是臣羽是我最爱的弟弟,若你想要玩弄他,我劝你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曲家的男人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曲家的门也不是那么容易进的。”

    他说话的模样不痛不痒,可裴淼心却为了这句话几乎气得半死。

    调整了一下心情,面上挂一抹绝美的微笑,“我知道,谢谢曲总裁好心提醒,若说我还是当年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你今天说的这些话一定能把我吓着。只是可惜,我上过一次当也犯过一次错,已经知道人生大事开不得玩笑。所以这事用不着你操心,懂吗?”

    她说话句句带冲,他听着却没再吭声。

    裴淼心咬紧了下唇望着窗外朦胧雨雾里的街道霓虹,他这样的沉默反而显得她有些无理取闹。

    不过无理取闹就无理取闹吧!她也不是故意想要冲他,只是有些事情,他没有必要知道。

    不知道,这日子才能各自相安无事,继续向前跑。

    ……

    车子一路冲在雨里,很快就到了她所下榻的那间酒店。

    临下车前,裴淼心想了想,还是在走进酒店之前弯身对车后座的他道了声谢。

    曲耀阳半靠在座椅里,半眯起黑眸看着前方,侧头看她一眼的兴趣都无,直接对着司机淡淡开口:“走。”

    他不想和她废话,那她也懒得跟他再说。

    转身快步走进酒店,等到站立在自己的房间门口,才听到里面阵阵的哭声,是芽芽,扯着嗓子一边叫着妈妈,一边声嘶力竭地哭得嗓子都快哑了。

    裴淼心慌忙用房卡将门打开,一入房间,就见保姆正抱着小家伙在套房的客厅里来回踱步,而小家伙正趴靠在她的肩头呜呜哭得凄惨。

    “怎么回事?”裴淼心慌忙丢开自己的小包,快步上前接过女儿。

    半睁着兔子眼睛的芽芽一见是她,抽泣几声,叫了一声“麻麻……呜呜……”便一把将她的脖颈抱住。

    见小家伙哭成这幅模样,裴淼心又心疼又恼怒,怔怔望着保姆的方向,“怎么回事?怎么会让芽芽哭成这样?”

    “裴小姐,真是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吃晚饭那会她还好好的,我们按照曲先生的吩咐,专程叫了酒店的餐送进来的。可是一个小时前芽芽就开始哼说不舒服,我打了你的电话了,可是被你挂断了……”

    “你到底给她吃了些什么?”听着女儿的哭声,裴淼心简直心急如焚,“快点打电话叫救护车,最近的医院在哪里?快点送她过去啊!”

    ……

    直到望着睡梦中仍在抽泣的小家伙的脸,裴淼心才觉得心底难受得不行。

    用手拂过小家伙长睫毛下晶莹的泪珠,亲了亲她泪痕未干的冰凉的小脸蛋,想起刚才几名医护人员将她推进手术室里割盲肠的时候,她吓得心都苍白得快要碎开——简直恨不能代替女儿尝尽所有疼与难过才好。

    保姆从医院附近的超市回来,用新买的小盆盛了热水,又掬了块毛巾过来要帮小家伙擦擦脸蛋。

    “我来吧!”抓着女儿的小手,裴淼心侧身接过保姆手中温暖的小帕子。

    这保姆原也是a市的本地居民,是多年前曲臣羽专门花了高薪带到伦敦给她。当时只说是她一个小女人照顾一个孩子不太容易,那时候她孤孤单单住在伦敦,身边无亲无戚,这保姆又能做得一手地道的好菜。

    做学生的时候,她一个人吃惯了三明治和路边廉价的牛排,突然来了个家乡的人,又做得家乡的菜,却到底让她倍感温暖。却没想到这一陪伴,就是这许多年光景。

    她欠曲臣羽的凭多,也欠这些真正关心她爱护她的人凭多。

    “张阿姨。”

    “嗯?”

    “刚才……不好意思,我是太着急、太心疼芽芽了,所以才会那么大声同你说话,对不起。”

    张阿姨看着病床上做着梦还在抽泣的小家伙,也是心疼到不行。

    “哪里的话,裴小姐,是我处置不当。看到芽芽那么难受,我应该第一时间想到打医院的急救电话。可是这里是香港,我弄不清楚应该打什么号码,而且我也听不懂粤语,看到芽芽一直哭一直哭我就已经晓得不对,可是我当时……就是什么都做不了,对不起裴小姐,是我没有照顾好芽芽。”

    张阿姨一副内疚到极致的模样,裴淼心轻声安慰了她几句便让她先回酒店去休息,自己留在这里陪伴小家伙就行了。

    张阿姨推迟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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