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婚宠:娱乐圈潜规则-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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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训练真得可以把胸肌变得那么硬么?她试探着摸了摸自己一马平川的胸部,很是怀疑,明明江陵的身板平常看起来也不是金刚芭比那一路的嘛。
第63章 大小姐的人生理想(01)()
第二天《f&b》杂志出街,顾挽挽特意买了两本带到公司去。
一进休息室,她吓了一跳,里面坐着四个满身毛茸茸的拖把人,哦,不对,是五个,有一个小的缩在桌子底下。
“挽挽,快过来!”一个长头发的拖把人对她招手,“你看这衣服可不可爱?我在淘宝买了好多套,这套是给你的,这套是给江陵的,我还给季航也买了一套!又软又沉,穿起来好像睡在雪地里一样。”
她走近才发现那一个个被长毛白衣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正是她手下的艺人,而那个拎着长长的仿佛北极熊的皮毛一样的衣服不断抖动的是蒋蕴。
“淘宝还真是……”那个缩在桌子底下的小拖把人蹦出来,前脚搭在她腿上,伸出舌头热情洋溢地要舔她,“无所不能啊。”挽挽搂住小星,艰难地夸赞了一句,毕竟,连小狗穿得同款都卖,店家实在是太过于周到了。
但蒋蕴大概是在大不列颠呆的时间太长了,一回国见我大中华地大物博物产丰富深感有趣,不依不挠地逼着她也穿上这套拖把装。
顾挽挽抵抗未果,只好也穿上那套碍手碍脚厚得惊人的长毛连体衣。
可等她一出来,发现众人不仅浑身白毛,连脸上都满是,难道穿上这衣服人都会瞬间进化了吗?这么高科技的东西她还是不要穿比较好。
季莫鼓着脸颊吹了吹,脸上的白色长毛扬得老高,又落下去。
哦,原来是黏在脸上的白色纸条。
蒋蕴、季莫、eddie三人正围在一起打牌,嘉诺挨着蒋蕴坐着,四人其乐融融,每打下一张牌都会说出打得是什么。
这个她擅长!顾挽挽笑眯眯地坐到eddie身边去,发现三人玩得是斗地主。
“我该打什么呢?”蒋蕴看看自己手里的牌,自言自语。
她犹豫半天仍未决定,右手指头敲敲桌面,打算去翻看三人打出的牌。翻到季莫身前时,手背被他手里张开成扇形的牌拍了一下,“大小姐,玩牌不是这样玩的。”
蒋蕴吃痛,收回右手,气鼓鼓地瞪了季莫一眼,附身和苏嘉诺说话,她说一句就看看自己手里的牌,大概是在告诉他自己手里还有什么牌。
苏嘉诺安静地听她把话说完,然后微笑着开口,“打三个的就好。”
“会被大掉吧?”蒋蕴又看看自己的牌,颇为不安。
“没事的,他们的手里的已经被拆掉了。”嘉诺还是眉目弯弯,乖巧又温和的样子。
顾挽挽扭头看了看季莫和eddie手里的牌,果然都没有三个的,嘉诺记忆力好棒!
在苏嘉诺的独家指导下,蒋蕴一路凯歌,把白色纸条贴得季莫满脸都是,而eddie因为模特一贯的身高脸小,纸条很快就从脸上延伸到了胸口。
“哈哈哈,窝由音来!”蒋蕴嘴里含着棒棒糖,说话不清不楚,那拍在季莫额头上的声音却清脆又响亮。
挽挽秉着观棋不语真君子的高度素养在旁边眼见着两大帅哥频频折戟,只能摇头叹息不止。
“挽挽,你要不要也来玩?我们四个可以打八十分!”赢得兴起,蒋蕴立马向更高难度发起挑战。
第64章 大小姐的人生理想(02)()
可惜四人刚刚玩了几把eddie他们就被训练的老师叫走了,蒋蕴只好和顾挽挽一边翻杂志一边闲聊。
“这访谈写得不错嘛。”蒋蕴看了两页《f&b》。
“嗯。”顾挽挽赞同,虽然它和她想象中的并不一样,陈果那天明显是很满意江陵的,可是她下笔反而刻意避开了那些有偏向的小细节,选择了一个更为中立的角度叙述。
她摸了摸下巴,考虑要不要提前约陈果给“茶”做一篇专访。
“啊,我想起来了,有个东西要给你看!”蒋蕴“啪”地一声合起杂志,走到通常堆放着江陵的歌迷送来的礼物的角落。
“你看!”她从束鲜花里拿出了个掌心大小的浅绿色的便签本,打开给她看。
挽挽接了过来,发现里面每一页都画着江陵,画很简单,寥寥几笔,却颇具神韵。她继续往后翻,可是每一幅画不知为什么看起来似乎都是一个样子。
“不是这样看的,”蒋蕴用舌头把嘴里葡萄味的棒棒糖推到一旁去,又把便签本拿过来,“要快一点翻。”
她左手按住书籍,右手拇指食指轻轻压着书页,便签纸“唰唰”地从右翻到左,而那些淡淡的画像在空中形成了连续运动的小人,他对着麦克风歌唱、他闭眼、他向前走动、他抬头微笑、他对着台下挥手……这是江陵在“sing!”总决选那晚的现场动画!
一旦想到了这点,顾挽挽脑海里的画面便逐渐和手中的纸上动画完全重合,江陵那晚的发型,那晚的衣服,那晚的动作,竟被一丝无误地重现!
“哇。”她忍不住惊叹,“不知道是他哪位fans,居然这么用心。”
“哈哈,是这位小姐。”蒋蕴得意地把压着书页的右手向上移了移,又从头开始翻动。原来每页的右下角都有一个女生的侧影,她有一头柔顺的长发,发尾垂至肩胛骨以下,五官淡淡两笔,并未画得分明,但不知为什么,却有一种柔婉清嘉之意。她在台下,双手握于胸前,随着江陵的歌而微微摇晃着身体,慢慢地,她的手扬了起来,唇角微扬,仿佛是在轻轻地和。
最后一页一晃而过,是一抹褚红色。
她们两人翻开那页,仔细打量,发现那是个小小的褚红色印章,如同中世纪封住信口的火漆印,印章微微凸起,有些像个长方形,但边角和线条都经过处理,弯曲的弧度颇为古拙稚趣,中间有一尾沾水的芦苇。
芦苇小姐!江陵的死忠fans!
挽挽和蒋蕴对视了一眼,两人颇有默契地弯腰继续在那一大推礼物中翻找着。
果然不止一本,丝巾底下、t恤旁、手工月光石旁……两人居然翻出了数十本小小的便签本,潦草看了看,大概是江陵从开始参加选秀就开始画了,有一本上面江陵还没画烟熏妆,那意味着那时还是“sing!”的海选。
每一本的最末一页,右下角都印着个小小的褚红色印章,不规则的形状里是一尾沾水的芦苇。
第65章 大小姐的人生理想(03)()
蒹葭凄凄,白露未曦。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蒋蕴望着堆在桌上的便签本,摇头晃脑地吟诗作对。
大小姐因为并不生于斯、长于斯,所以格外爱证明自己爱这片土地爱得深沉,完整地背完毛诗《国风?秦风?蒹葭篇》后,她舔了舔手里的棒棒糖,意犹未尽地看着顾挽挽,意在让她提醒自己下一篇是什么。
“硕鼠硕鼠,无食我黍?”挽挽想了半天,试探着开口。
把所有便签本都收进了一个纯白色的漂亮盒子里,又打了个大大的蝴蝶结,顾挽挽后退两步,满意地看了看,伸手把盒子放在江陵的座位上,走出两步觉得不放心,又退回来贴了张小纸条在上面。
蒋蕴那根棒棒糖不知是什么做的,吃了这老半天还没吃完,她也懒得舔了,塞进嘴里“咔嘣咔嘣”地嚼着,顺便趴在桌上看顾挽挽做这全套活。
挽挽收拾好礼物,眼见这个大号的拖把人在一旁悠闲自在的模样,忽然想起amanda当初和她说的话,“听说蒋小姐打算回国兴建个人工作室”。可她只看见这位拖把美人成天逛街吃饭看电影,最大的爱好是和季莫一起出演街头魔术的美丽路人甲,并没有招兵买马组建个人工作室的意思啊。
要不说资本家剥削人民是险恶的呢,她这么不求上进随遇而安的人在明辰呆了一个月都焕发了爱岗敬业的精神,瞟瞟仍老神在在翻看着杂志的蒋蕴,顾挽挽打算把这位优雅又美丽的小提琴手拉入明辰传媒,做她旗下的首位女性艺人。
“蒋蕴,你的个人工作室筹备得怎么样了?”她开始套话。
“不怎样啊,”蒋蕴兀自低着头翻杂志,顺手又从桌上拿了根棒棒糖拨开包装,塞进嘴里,“反正我也根本没打算弄。”
这根糖是榴莲味的,她舔舔,皱皱眉,把它从口中拉出来仔细打量了会儿又重新塞了进去,“那是骗我妈的啦,我回国就是来玩的。你都不知道在伦敦呆久了对人的自信心有多大打击,街上任何一个男生的腿都要比你细!你相信吗?任何一个男生啊!有次我逛街看见一款男装的紧身裤特别好看,就让店员拿过来让我试,可在试衣间鼓捣老半天,小腿那里根本就提不上去。我本来打算高贵冷艳地把裤子还给店员,说自己不喜欢了,结果一出试衣间居然发现有个一米八的男生穿着比我手里小一号的同款裤子在镜子前照来照去。sonofa*****,他穿得真好看!”最后蒋蕴以一句经典国骂结束了这大段发言。
挽挽发觉她越接触蒋蕴,就越觉得这位大小姐坦诚活泼,天真得可爱。
她也忍不住笑了,在她对面坐下,“你不是一直在英国长大的吗,怎么中文说得那么好?”
“我家和季莫他家很亲密,我小时候也就一直跟着季莫一起玩。季航要比我们大几岁,又一直是白马王子那款长相,我自然就特别黏他啦,但季航一般都挺爱答不理的,为了能多和他搭几句话,我就假装跟他学中文,结果,慢慢地就会了。”说罢蒋蕴提腕沉肘做了个写毛笔字的姿势,“我的字也是跟季航学的。嘻嘻,我的字可要比季莫写得好看多了,他的字就是鬼画符,我看他以后怎么给人家签名。”
“对了,我这次回国,最大的人生理想就是要把这辈子的吃糖的份额都吃掉!小时候我妈非逼我去练芭蕾,老师严得要命,甜的东西一律不许碰,更别说糖了,搞得我常常梦见自己在糖果做成的花园里打滚,喝了糖水又去摘糖果结成的果子,醒过来那刻吓得脸都白了,生怕自己真得吃了糖。”蒋蕴一边说着一边笑眯眯地伸舌头舔了舔棒棒糖,粉色的舌头上染着紫色和黄色的食品染色剂。
第66章 时光(01)()
排练、排练、排练……当整个人生都退化为只有这两个字,黄叶落地即锈,长风吹不过清江,白月光再也照不见那爱人的面庞,这生……又有何欢?死,又有何苦?
哦,她不是在说自己啦。
因为合约大多敲定、晚会初审已过,这段时间她悠闲的很,日常生活是捧着ipod、躺在沙滩椅上,一边追剧一边忙里偷闲得给各位帅哥鼓掌,偶尔也为一个三百六十度托马斯大全旋“啪”得一声摔在地上的季莫配一些画外音。
只可惜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当新年的倒计时板上只剩下个位数时,一切都如同被调快三倍速的时钟,推推搡搡地涌到人身前来。
这是她第无数次的带着季莫的演出服来到南城炉石巷79号。
负责剪裁的吴师傅单名一个历字,虽须发皆白,周身却打理得干干净净,日常穿着套半旧的深灰中山装,眼前架着副黑色的粗框眼镜,说起话来心平气和,声调不高,像旧式的知识分子。坊间都说吴家是世代单传,家学渊源,手中一双金剪银针是打前清制衣局时就有的了。
顾挽挽生平最喜欢听这些稗官野史,也曾好奇地询问过吴师傅。
吴师傅却总是一手拉着衣料,另一手持着双黑色的大铜剪“咔嚓咔嚓”地照着粉笔划下的线往下剪,微微笑着摇头,“不过是手艺人罢了。”
不过先不管吴师傅手下功夫如何,态度可真是好极了。在她都想把季莫一根绳子吊死一了百了的时候,吴师傅还能耐心地听着他叽叽呱呱地要求把裤子改长一分腰围改小一寸衣袖改瘦一点,并每回都如其所愿。
可是眼看着新年晚会都迫在眉睫了,季莫还是没能如他许诺地那样穿上腰围一尺八的长裤,顾挽挽不得不偷偷地把演出服带出来,央求吴师傅再悄悄改大一寸。
“吴师傅,我手上有c城春晚的现场票,你要去看吗?”坐在椅子上看着吴师傅熟练的拆线缝针的顾挽挽发了半天呆,终于想起件正事。
“c城春晚?”吴师傅换了把小剪刀挑开内线,听她这么问居然也略微怔了怔,才若有似无地叹了口气,“也举办二十年了。”
“有二十年了吗?”她倒是记得小时候每一年放过烟火都会和父母一起坐在电视前看春节晚会,但没想到居然也有二十年了。
“是啊,九三年的第一届是在c城电视台那个小礼堂里举办的,一屋子人热热闹闹地坐一块,一小篮子糖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