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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小媳妇-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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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木屋里有吃的用的,他每隔一星期就会开车去采购,她算了算时间他已经把她关在这里半个月了。

婚礼自然是没了,他甚至得意地拿着报纸告诉她:“凯洛梅基的中国新娘卷走一大笔钱带着她的情夫逃跑了。”

“情夫是你?”英国时报上一张模糊的背影是一对举止暧昧的男女,如果她没猜错,这个“情夫”的背影是夏叶落。

“是我。”他承认。

她表示理解点头,继续埋守于她的书堆中。他捏起她下巴,俊脸上带着不悦:“你不难过吗?把你名声搞臭了你别指望能进梅基家的大门了。”

“我是挺难过的。”她点头附和。他被她的举动弄得心火旺升,冷笑道:“是不是只要谁有钱都能上你,都能娶你回家?!”

“我卖身很贵的。”她竟然完全顺他的话回应:“想娶我至少也是像夏家那种巨富才是?”她可是世上最昂贵的妓女啊。

他给了她一巴掌,扇得她头偏了过去。“婊子!”

他是易怒的狮子,只要她说错一个字,他就会压着她在这屋子里的随便一个角落干她。就像此刻,他生气了,把她衣服扯掉反手绑上她手,她被迫趴在地扳上,把臀翘翘得高高地送进他腰腹下。

她衣衫不整他却干净如贵公子,只有他拉开裤链的动作是那么野蛮,他进入她身体是那样的难受。

他吸取了教训,没有足够的润滑她痛他也会痛,所以他涂了很多的药液在那硕物上。粗大而丑陋的生殖器高傲地叫嚣要冲入她柔软的身体里一逞兽欲。她闷哼,没有意料中的疼痛全是湿润,很快地适应后她身体自行分泌。

她是很热情的尤物,她可以在床上表现得像少荡妇只要男人们要她这么做。她很配合,她扭动着妖娆的腰肢迎合他,他在她身后皱着脸,他的表情称不上好看可以说狰狞了,但她很得意。

因为这是他快乐的向征,她可以用身体让他疯狂,不管他怎么羞辱她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谁知道夏叶桦是不是真的厌烦了她呢?她又不是笨蛋,用外貌用身体可以迷惑男人,比什么狗屁的真心相恋强太多了……

他在她体内射。精后,趴在她身上粗重地喘气。他享受她身体带给他的快乐,让他忘却了是为了什么而生她的气……

他的吻烙在她雪白的背部,吮下一个又一个红色的花朵,有点疼有点酥,引发着她体内的第二波情欲。

但他无意再继续,他压着她,两人就在客厅宽敞的地板上,一条薄毯盖在腰部以下。

那是副很美的画面,比电影里精心制造的还要唯美。绝美的女孩与俊美的男人,那是副好看得令人着迷不已的风景画。

他在她浸着薄汗散发着体香的妖娆身体上游走,她的每一寸肌肤,她的乳房,她的阴户,都是最美的。

她是最完美的女神,而他,却是丑陋恶心的男人,拥抱她都是罪恶。于是他要把这样一个完美的女孩弄脏,从头到脚趾头,沾染上他脏脏的体味……

“嗯……”

她闷哼,薄毯下的男人挺腰再次进入,饱涨又难受。他缓缓耸动,并不急切,全是温存,像缠绵与柔情……

她拧着眉,明亮的杏眼覆上浓重的情欲,为身体的快乐。她集中不了精神,只在他将她翻过来时,她隐约看到他脸上的表情……

那是,名为迷恋。

罪恶的根源。

想要找一个人,光有钱是不够的,还得权。

于是当官的喜欢勾结富商,尤富的喜欢巴结当官的。

权与钱是世界上合作最完美的合伙人,他们从对方身上拥有彼此想要的,这种利益可以维持一辈子。

他有钱,有权,便成了有势。

所有人都敬畏他,一心阿谀奉承着。

敌人们会猜忌他的罩门弱点在何处。他几乎没有。在他的爱人离世,在他的爱子离去,他是一个完人。

他有弟弟,也疼,但绝不会成为弱点。

他有情妇,很宠,但他送了人。因为她可以让他得到一大笔的利益,经过他商人的脑子盘算得出,他可以送她给别人玩几天。反正,是他亲手送出去的,他不会嫌她脏。

她离开的时候,不哭也不闹。他很满意。

她上了那男人的床时,他在确认他得到的庞大利益。

他上床时,做了个梦,梦到他的小情妇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意而为。他醒了,再也睡不着了……

他没有弱点的。绝对没有。

他不会爱上一个只为利益而活的小妓女,永远不会……

他的初恋,也是唯一的真爱,已经成为过去,他不会再拥有一次,绝对不会“Boss,请问您要现在去找他们回来吗?”

那信息部的精英男人

小心翼翼地站在门口寻问那个将头埋在双手中的威严男士。

他等了很久,约莫有十五分钟,一向Boss最迟也就五分钟下达指令。

在他惊疑中才见到大Boss从双手中抬起头,面色阴冷而可怕地下命令:“不用,放他们玩吧。直到他们散去了时自己出现。”

“是。”下属退场关上门,摸了摸额上一层薄汗。他抖抖两条哆嗦的长腿,在路过秘书的嘲笑中反驳:“要长运动两条腿以防血路不通知道吗?!”

66

人类是地球上最高等的动物,因此区分为“他们”。他们和低等的它们不同在于,思想。

有强大而复杂的思想让人类可以高高在上。

于是人类在经过很多很多的事情后开始得出结论:人类是地球上最可怕的生物。

为什么可怕呢?

可想,是因为心吧?

此其一。

因为人心在不断地改变。

比方,他年幼人品好,但环境让他人到中年成为十恶不赦的大罪人。

结论。

真的认为人心不会改变吗?曾经你所鄙夷的一切,就真的认为你不会改变吗?所谓唯一的爱,就真的只是唯一吗?

人心呀,它在变呀……

半年后。

当上半年人们总觉得它过得慢,而下半年就意外地快。其实时间一样,只是人的心里期待不同。

倾宁和夏叶落在小木屋里一直待足一个月,一个月后,他拉着她游走中国大江南北,但凡风景名胜之地必有他们的脚印。

她知道他从前就很会玩,亲身体验过后更是深刻明白,在玩女人上他有一手,在运动上他更有一手。

夏叶落是个喜爱户外运动的男人,热衷于各种小型出薄汗的运动类。尤以野地求生是他的最爱。她跟在他身边,他常带她去住深山老林,打一些野鸡野兔。要知道在二十一世纪能吃到原生态美味实属不易,她跟着他身后吃足了苦头。

娇生惯养的她被迫接受他给予的一切并容不得反抗。夏倾宁最大的优点就是识时务,在体会到她处境没得改变后就不作徒劳反抗,不吭一声接受他的安排。

这半年,她从心不甘情不愿到满心欢喜。

她从来没想过中国有多大,它有多好玩。她活的天空只有属于夏家的那一片土地上。她曾去过国外,却对它们贫乏。

没有人带她出去享受这个世界的美好。

他是第一个。她会感激,却不会有实际行动报答。

只因这是他自愿给她的。

“这里的田鸡很好吃,是泡椒味的,有三种辣,我们吃轻辣型。”刚下飞机便直奔饭店,因为航班在晚上,有附赠的机餐,两个都是娇生惯养的公子小姐连包装纸都没拆开过。

肚子饿得呱呱叫,坐飞机沉闷最适合来点辣味的菜。夏叶落很落得享受,她跟在他身边也有福。

那一盆泡椒田鸡一端上,清绿的卖相就极为吸引人,她肚子是饿了,毫不客气地大吃起来。但吃到一半脸色就大变,直往包厢厕所冲去。

“晕机了?”他在她脸色苍白后出来问。

她点头:“另一半原因是你昨晚抓的那条蛇,没有处理干净!”她肚子从昨晚就开始闹,一直到上机时吃了点胃药才好过些。

“我有把它解剖得干干净净,是你太娇气了。”他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事实上昨晚那条菜花蛇也让他中标了,但他不会承认。

她无语地瞪着他,不想瓣驳,走到窗前坐下欣赏酒店外的风景。

“不吃了吗?”好胃口的他意思问下。

她懒得回答,趴在窗台前下巴枕在手背上安静地吹着凉风。

已经是入冬临近过年了,他们按路程绕回家,今年的春节仍旧会在夏家渡过。她多少有点期待今年会与众不同,到头还是要回归原点?

“夏叶桦……”她无意识地低喃出生命中第一个男人的名。她对他的感情,是恋慕与敬畏最多。

她以前逃避从来不去想,经过这长长的半年她有必要思考清楚。她的心不爱任何人,对夏家男人们最多的也是憎恨,细分下,她放任最多感情的是那个无情的一家之长。她对他的感情呀……真是恨不得把他当成昨晚逮捕的那一条蛇吞入肚中!

他吃完了,擦拭嘴角顺便去洗了个手,然后用那手因冷水而浸凉的大掌从她毛衣下伸进去,冷得失神的她一个哆嗦轻叫:“好冷!”

他恶作剧得逞地咬了下她圆润的耳珠,凑近耳边低语:“你想念大哥?”

“有吗?”她疑惑,怎么会被他发现的?

“不是刚刚叫了他吗?”冰冷的大掌继续往上爬,抓上那只穿着薄薄胸衣的乳房,放肆的揉槎下带着粗鲁。他用行动表达他的不悦。

她低低一笑,笑容透着邪恶与他对视,她看着他眼中的火焰,伸出同样冰冷的双手爬上那张俊脸:“你和他都是老男人呢……都是比我大了好多的老男们,是永远不会让我爱上你们的老男人…”

“永远不会爱上?”他讥嘲:“你确定?”

“当然。”她甜甜地笑容溶化那分冰霜,在他愈发冰冷地视线下抬起洁白的下巴高傲地宣布道:“一个已经爱上我的失败者来质疑我是否会爱上百般侮辱我的男人?

忘了吗,夏倾宁是被谁调教出来的……”

他爱她,藏得再小心翼翼她还是发现了。

他的眼神,他的举动,他不适合当一个坏男人。他对爱恋的女人总是很温柔的,哪怕他百般设计对她粗鲁。但半年呀,他毁在不该半年里让两人亲昵独处,她是多聪明的夏倾宁,任何一点风吹草动就能抓住,当她了解到他爱上她时,是兴奋的。

她可以高傲地翘起尾巴尽情地嘲讽他,只是,当真要开口时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做。

她不会,没有人教过她应该如何表达得意洋洋。

以及,得意洋洋之后的空虚。

无尽的空虚,他爱上她并不会让她兴奋或高兴。也就那样了,她的心波澜不惊,她不会为他的一个温柔而感动。

他说,他在教她谈恋爱。曾经他的初恋是如此过来的,而现在他又教给她。

给她有什么用?

她眼中总是嘲讽着自己也不知道的情绪,为此让他很生气。他抓不到她,但他也不会低下他那高贵的头,他的自尊就算他爱上她又如何?他不会承认。不会让她得意地翘起狐狸尾巴。

他们这对恋人,没有谁说过爱与不爱,没有谁表白过,没有谁说在约会。一切由他作主,由她配合。

这不是爱恋,曾经他的爱恋是尊重对方,但现在他是径直的决定。

已经不一样了,完全不一样。

“你怀上我的孩子怎么样?”激情过后他来了这么一句。

“很可怕。”她话直接到让人生气。

“你怀上我哥的孩子就不觉得可怕了?”他让自己表现得不在意。

“一样可怕,怀上任何人的孩子都可怕。”她才多大,二十岁,虚岁也不过二十一岁的女孩对怀孕只有恐惧。

“如果你怀上了我的孩子?”她不喜欢的就是他喜欢的,他眼中闪着邪恶。而她也不甘示弱:“我会打掉它。只要是你们夏家男人的孩子,我都不会拥有。”

她的无情彻底地激怒他。

他把她死死压在身下,用身体来折磨她是最好而最让他享受的事。她被他粗暴对待惯了,两条白细腿儿紧缠在他健腰上,她在疼痛中享受申吟与喜悦:“夏叶落,你们夏家每个男人都不得好死——”

她是真的恨啊,好恨,好恨啊,恨到不会让任何一个意外,比如这些男人们想要传承子嗣,她绝不会让它发生并完成……

他把她关在酒店里两天,不是在做爱,他出去玩,绑着她一个人在酒店里。她习惯并享受孤寂,他只要不像夏叶桦对她挥鞭子,她就不会怕。

然后,他来了。

他来的时候她双手双脚都被绑着,就一件薄薄的丝质睡衣连屁股也遮不住,更何况是男人激情下的烙印呢。

他没想过迎接他的是一具很肉欲的身体,所以打开房门的那刻那整个人都愣住了,直到反应时,他已经关了门并慢条理斯地脱衣服,然后是面无表情地下达命令:“过来,让我看看你在我弟弟身上学到了什么花招。”

她敛眸,乖顺而温柔地服从。

他们的相处模式,不会有任何改变。

她想,这种男人,值得恨。征服他比征服夏叶落更有趣。

女人呀,她真是邪恶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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