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在修真界-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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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面前的这张笑脸,第一次真正感受到这份笑容是温暖真实的,但就在这暖暖的真实里,隐含着一份敬而远之
敬畏,锦言对他的敬畏
这感觉似乎不那么好。任昆没动也没搭茬。
锦言不解地看向他:“侯爷”
“嗯,好好歇息。”
回过神的永安侯有点窘然,转身就走。锦言瞅着他的背影,怎么看都有点仓皇
奇怪!
情绪好象不稳定。貌似与自己无关。
这母子俩,心理健康都有待于进一步提高
摇摇头抬步向前。
不知长公主会怎么对驸马?应该会采取行动吧?看样子晚上会进一步进行深层次地身心交流
锦言禁不住yy,俩口子嘛,常言道床头打架床尾合,他们这种矛盾,其实挺适合双管齐下立体沟通的
成年男女嘛,哪会没有需求?圈圈叉叉身子舒服了,心情自然会好些,心平气和才能进行思想上的探讨
呵呵,若不是碍着身份,她都想直接告诉长公主,甭管平时你是不是端着公主的架子,只要关了门两人私下在床上时,你让他过足大男人的瘾,让他舒服透了,情况就会好很多,爱、爱一向是夫妻或恋人间最好的灵丹妙药,最深入最亲密的身体沟通,还有什么话不能说?
以前她有个闺蜜被人撬了墙角,另一个闺蜜恨铁不成钢:“他说你是木头,你就真当木头啊!两人该做的都做了,你就不能嗔点媚点拿好话哄哄他,若为别的身高长相家世等的咱或许没脾气,为这个,怎么着也不能输了阵!先拿他练手,哄回来不想要咱再踹他”
呵呵,那姐们儿,永远都那么霸气!
“呜呜,我不会”
这姐们儿永远是乖乖的传统女。
“这有什么不会的!他让你干嘛你就干嘛什么?什么都不让你干?那更省事,只管闭眼一边摸他一边哼哼就是!哼哼你总会吧?”
彼时,她在一旁笑得花枝乱颤,边流泪边揉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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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言能想到的长公主也能想到,尤其是这些年她为了夫妻关系绞尽脑汁,又怎么会没想法?只苦于良策,或者说是钻牛角尖出不来了
身边亲近的长辈没少明着暗着提点过她,比如她自己的亲娘太后娘娘就无数次地说过她,提醒的、劝解的、苦口婆心的、推心置腹的、义正严辞的、旁敲测击的、直截了当的
各种类型的谈话方式都有,长公主虽知母后好意,却不为以然:
母后说来说去,总爱拿她对待父皇的那套经验来传授,那能一样吗?父皇乃天子,九五之尊,哪个女人不得先敬着畏着?皇后也不成,何况母后还不是父皇的元配
其他公主?
她们能同自己比吗?
本宫可是长公主!再说了,她们的驸马算什么?要么破落户要么纨绔子弟,能同自家任郎相提并论吗?尚主是抬举他们,毕恭毕敬是应当的
自家任郎那可是天娇无双的人物!
有点脾气与傲气是理所应当的——
瞧吧,在长公主眼里,任怀元不买自己的公主账也是应当的!
所以,长公主就纠结至此。
一方面她是长公主,尊贵无比,驸马礼让自己是必须的;另一方面又觉得驸马是与众不同的风流人物,不能接受她的高高在上也是有道理的。
左右都有道理,那么,他们夫妻应该怎么相处才能和和美美?
锦言的故事无异于是打开了一扇窗子,捅破了这层纸,长公主自觉找到了最适合身份代入的范本,公开场合是长公主,私下里是妻子。内外有别就好。
找到了行动目标的长公主跃跃欲试,浑身上下一包劲儿
要说长公主这人,搁现代绝对是位风风火火女王级别的人物,不通则罢,通透了则绝对是行动派,迅速反应马上行动(呵呵,迅速反应马上行动是所有haier园里最常见最多见的一则标语),不会再瞻前顾后犹豫不绝。
任怀元不明白啊,他按捺住心头的疑惑,随长公主回了寝室。
看殿下将服侍的都遣了出去,然后冲自己过来了,踌躇着有话要讲:
“夫君,”
这两字称呼一出,任怀元就是一哆嗦,这怎么个意思?这要整哪儿出啊?怪吓人的。
那厢长公主稳稳心神一鼓作气:“夫君,为妻服侍你宽衣洗漱。”
上前解任怀元的外袍。
“这怎当得?不劳公主大驾。”
任怀元向后退步:“自己来,自己来”
后背惊出白毛汗来,这,这怎么改戏路子了?完全不照以前的套路来了?
“夫君,”
话说这夫君原来也是越叫越熟络,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夫君比驸马要亲近多了?
长公主温颜带笑,微有嗔意道:“夫君,为妻方才说过,夫君主祭最大,理应由为妻来服侍,请夫君安心受用。”
温柔的坚持,拿定主意,无论如何今夜就是要亲自服侍,过一把为妻的瘾。
罢了,她愿意怎样就怎样吧,只要不发火,随便折腾就是,左右自己也没亏
一念至此,任怀元也不坚持,张了手任由殿下作为。
长公主从来没服侍过人,自己的衫服都没自己动手穿过,又不熟悉男人的衣袍结构,加之在意任怀元,心中还是紧张,一条玉带解了好一会儿。
任怀元不解垂目,见长公主面带红晕,双手微抖,正在与自己的腰间束带较劲儿,忍不住提醒:“殿下,搭扣在后腰处。”
之前,长公主在正中镶玉牌处忙活儿,那儿没接头,压扣在后面呢。
“噢!”
长公主恍然大悟,两手向后摸去,将任怀元抱了个满怀:“就好,就好下次就快了”
边在后背处摸索着,边略带羞窘的解释着
羞窘?
任怀元觉得自己肯定听错了,长公主会有这种情绪?不过,她今日真怪得很,居然做出这幅温顺贤良的样子!
等到长公主要给他洗脚时,任怀元坚决不肯,这,端端洗脚水也就罢了,凡事别玩得太过火,万一这位明早寻思过来,不定能闹成什么样呢!
她做戏,自己可不能戏如人生演得忘了自己
“夫君,我知道你不习惯,”
长公主没再坚持,凡事过犹不及,一步一步慢慢来:“我也做不好往后,这些为妻之事我会样样数数学来的。”
您还是别学了,事出反常必有妖,忒惊人的!
任怀元心里嘀咕着,边安抚道:“殿下无需学这些的”
边急急扯了棉巾擦了脚,将水端走。
熄灯上床。
他习惯性躺在外面,这次长公主没新花样,自己睡在了里侧。
黑暗下,帐子里,呼吸相闻。
要主动,还是等公主发话?
这是个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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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快乐年(二)()
“什么?”
永安侯差点被茶水呛着,不可置信地盯着三福:“你说,父亲他今天一直在正院?陪母亲聊天?”
三福连连点头,是哩是哩,不单是侯爷您,所有得知这个消息的都惊落了一地眼珠子!
谁能料到!
素日里殿下驸马爷说上几句话就要吵,不,是殿下吵,驸马爷一般都是听着,很恭敬地听着,听完了该干嘛就干嘛去了
这次,不仅仅是这样,还
“还什么?吞吞吐吐的!”
任昆一瞪眼。
“巳末近午方起!”
不是小的背后非议,是主子非要说的。
巳末近午方起身?
任昆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年郎,立马听明白这短短几个字的潜台词了,行啊,老爹,这俩人怎么会
虽然做儿子的不好猜测父母的房中之事,但明摆着的!
否则这俩人一向身体好得很,作息规律,没道理一块睡过了头或踢了被子齐齐着了凉满屋子服侍的呢!
只有一种情况,何嬷嬷她们才不会没眼色地去打扰
居然和解了?
脑中闪过前一晚席间母亲的言行,莫非尊贵的殿下真的想通了?
就是说,锦言的袪火方子生效了?
想起她与自己讲过的那个故事,不会就是那个女王的故事令母亲体悟了吧?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类似的话,别人不说,皇外祖母一定是与母亲讲过的,为什么都没奏效?那个小丫头随便编编故事就成了?
(永安侯你还别不信,咱就是这么有说服力!只要人品够好,同样的话不同的人讲出来,影响力是不同滴!——锦言道白)
(一边去!那是因为凑巧了,长公主正好形象代入,感同身受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这是剧情安排——作者君反驳)
“那夫人呢?”
“夫人照常请安,何嬷嬷请夫人先回了。夫人在书房看了一天书。”
府里这三位主子那点事,没三福不知道的。
当然,三福也是奉命行事,他兼任侯爷在府中的情报机关首脑,否则,他哪敢天天盯着主子们啊,特别是内宅女主子?
拿了侯爷指令的。
不过,侯爷这几日也真怪了,回府后就在书房呆着,说是看书吧,偏偏书没见翻几页,来回地问夫人的事;
若说是关心夫人吧,看着也不太像不关心吧,却事无巨细件件询问。
那样子不像有别的情意,真上心,去榴园看看不就得了,前些日子不就是这样?
莫非是:又要找夫人做什么事,却不好开口?
前段时间每日去得勤,没道理的。
一准儿是有什么事儿要忙,估计是做些不好假手他人的机密事,要不,怎么没叫夫人到书房呢?
这几天又不去了,没道理
噢,也不是没道理,事情忙完了自然就不用去了,眼下又这么关注夫人的作息,约摸着是又有事,不好开口?
侯爷有什么不好开口的?
嗯,也对,老找夫人做外面管事或先生们做的事,又从不在榴园留宿,估摸着侯爷是不好意思开口或担心欠债多了夫人有所求吧?
侯爷将夫人引为知音,可夫人到底是女子啊,嫁为人妇,哪能真的无欲无求?至少将来也得有个孩子傍身吧?不然,等老了怎么办?
若夫人是个男子就好了
呸,呸!糊涂了!
夫人若是男子,怎么会是夫人?
三福傻呵呵地走了神,开始替锦言担忧老年生活
“”
回过神才发现永安侯已经抬脚走了出去,忙追上去:“侯爷,侯爷!”
这是要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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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三福说了正院的事,任昆忽然就想去榴园。
那小丫头肯定也听说了吧,对,她还去请安来着,现在估计是正乐着吧?会不会高兴地显摆显摆?
不会
任昆知道自己想多了。
那是个怕麻烦的,不管是好事坏事,都不愿往自己身上揽,尤其是这种敏感的事,她是能躲多远一定躲多远的,绝不会让人把功劳记到她身上
那丫头,温顺又通透,有大智慧,就是活得太过小心,像只胆小的兔子,有点风吹草动就想躲藏起来
噢,锦言的兔子给均哥儿了。
这小子就是个小强盗,登堂入室明火执仗抢东西!
自己养了好几只都撑死了,见着锦言的这两只就不撒手了,到底是顺走了,也不知现在还活不活着
思绪翻腾间已进了榴园。
锦言迎上前:“侯爷回来了。”
屋里烧着地龙,温暖扑面而来。
任昆的心好似被这甜蜜快活的声音浸软了,眉目间的冷咧也随着室内的温度冰消雪融。
他喜欢锦言每次说回来了,令他生出一种有人在等待的感觉。
锦言轻快地帮他解了大氅,温热的面巾子递了过来,那厢热热的汤水已经盛在炖盅端了上来
浓浓的食物香,灯光下笑语晏晏,外间仆妇轻轻地走动声
永安侯的心轻轻一荡,啜了口热汤,愉悦地问道:“今日忙些什么?”
“看书了,看侯爷拿来的那几本。”
“噢?是那几本手札?”
任昆感兴趣追问:“有没有喜欢的?猜出了多少?”
这是要检查作业?
“看了其中的一本,”
锦言是个诚实的好学生:“一个也没猜出来,不过,我抄笔记了,应该记下了几条。”
将摘抄的谜语拿给任昆过目。
恭恭敬敬,象启蒙学童对夫子。
永安侯笑笑,翻看她的手稿笔记,其实没必要这样认真的,他起初只是想让她了解一下谜语,随口问问而已。
她,却这般